同人太太穿進原著逆天改命 低估她了
低估她了
墨醉璃看了一眼墨永寧的神色就懂了,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弄,道:“怕不止墨家,整個人族修士對此都很少知道。”
想到譚老最後那番話,墨醉璃歎息一聲。
從須彌戒中掏出一個瓷白玉瓶,扔給墨永寧,道:“之後遇見墨家人記得給她們提個醒。裡麵還有十多顆雪蟾丸,給完我們墨家人還有剩餘,視情況給謝家。”
墨永寧接住瓷瓶,感受到自己服下丹藥後,呼吸之間湧進清涼之意。
望向背對自己的墨醉璃,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被嘲笑
“廢物”
的少女。
如今卻能僅憑築基修為,一手長槍一手符籙,硬生生打出一條自己的路來。
墨永寧不由自主浮現出笑容,收起玉瓶點頭道:“是,少主。”
出了竹林沒走幾步,又進入沙漠,黃沙肆虐下卻藏著數不儘的機緣。
凰天祿雖然瘋瘋癲癲,但有一點沒說錯。
自推身體流著上任妖王的血。
身為女王後裔,在進入遺跡的一瞬,就感受到小世界傳來的吸引力。
路上墨醉璃將遺跡內部,可能會出現的危險,全都告訴墨永寧。
讓他之後碰見墨家人,提醒她們注意點。
“所以妖族試煉現在要求元嬰以下修士才能進入,就是怕高修為修士隕落此處,助長怨霧?”墨永寧思索一番後問道。
墨醉璃一愣,為什麼限製元嬰以上修士不準入內,她還真沒問凰天祿。
但墨永寧這個猜測還真有理有據。
“應該是吧。”墨醉璃一邊回答,一邊握住凰焱槍向前一刺,直直刺中沙蠍心臟。
墨永寧快步上前,將沙蠍獸丹挖出,擦乾淨遞給墨醉璃。
墨醉璃擺擺手讓墨永寧收好,盯著沙蠍屍體想,外界千金難求的沙蠍獸丹,卻在這片沙漠隨處可見。
也難怪明知道稍有不慎便會慘死遺跡,還有那麼多修士來此。
墨永寧將獸丹收好放入須彌戒,起身望著側邊皺眉,道:“少主,有一支妖族也在朝這個方向來。”
墨醉璃回神,聞言也皺眉順著墨永寧視線望去。
墨永寧的神識極為出眾,他能肯定說有妖族來,墨醉璃還是信的。
閉眼捏著眉間,墨醉璃歎息一聲,自己能遇到的妖族大概率是凰天耀那邊的。
要再倒黴點,說不定來的就是凰天耀本人,或者是上官馥兒。
“少主,我們要先走……”墨永寧話未說完,就被墨醉璃擡手止住。
墨醉璃睜眼,眼中閃動著狠絕:“不走。”
上次凰天耀偷襲自己的事還沒算呢,走什麼走!
有一個算一個,這仇不報她墨醉璃就不叫墨醉璃了!
……
上官馥兒收劍,看都未看一眼地上的沙蠍。
對身旁想去挖獸丹的兩人吩咐道:“不挖了,繼續向前走。得在公主之前趕到小世界入口,替公主將障礙清除。”
說到最後一句,上官馥兒眯眼。
想到墨醉璃居然沒死,還真進來了。
必須得在墨醉璃進入小世界之前,將她除去!
上官馥兒身旁兩人聽到吩咐,立即止住上前的動作,回道:“是,上官大人。”
上官馥兒擡腳想要前進瞬間,“轟隆”一聲。
以三人為圓形,半徑三十丈內沙塵飛揚。
“有人偷襲!”上官馥兒眼睛半眯,催動靈力,在周身築起一道防護。
一般來遺跡的人族修士,與奔著遺跡核心的而去妖族,都不會發生衝突。
這有預謀般的偷襲……
“墨醉璃!”上官馥兒咬牙切齒的吼道。
墨醉璃控製著飛行法器,在三人上空穩穩站立,聽見聲音挑眉向一旁的墨永寧問道:“她是在叫我名字吧?”
墨永寧點頭,疑惑看向墨醉璃。
這樣的距離,少主不至於聽不清啊?
墨醉璃盯著法陣內的上官馥兒,勾唇緩緩道:“她那是在叫我名字!她這是在挑釁我!”
墨醉璃指尖輕撫過須彌戒符,五張雷符旋出,浮在掌心。
冷笑一聲,墨醉璃屈指一彈,雷符直直落入下方法陣中。
“轟隆!”
第一張雷符攜帶精純的雷元素爆開時,上官馥兒正欲捏訣破陣。
熾烈的焰浪合著雷電,捲起沙礫撲麵而來,灼得上官馥兒臉頰生疼。
擡眼望去,上官馥兒瞳孔驟縮。
三張雷符已在自己頭頂凝成倒三角,符文銀光映得上官馥兒身旁兩名修士麵如白紙。
墨醉璃站在法器上,指尖不停甩出雷符。
青紫色電弧在法陣邊緣遊走,將整片區域映得忽明忽暗。
望著陣中狼狽的上官馥兒,墨醉璃舌尖抵著後槽牙輕笑:“就這點能耐?當時來墨家找我時,不是狂的沒邊嗎!”
墨永寧看著眼前的場景,一時不知該作何評價。
墨醉璃所用的符籙,皆是從武典閣取出的精品。
這般狂轟亂炸下,除了金丹修為的上官馥兒,另外兩個築基期修士竟然還有力氣反擊!
更令墨永寧驚歎的是,眼下這道法陣並非傳統陣修以靈力法器佈置而成。
而是墨醉璃僅憑手中各式符籙,硬生生“堆”出的陣法。
這般手段,說是“變態”都不為過。
墨醉璃不知道墨永寧想法,不然也會驚訝。
這很難?
布陣不跟下棋一樣嗎?
先下幾顆,讓對方來堵截圍剿,這時對方隻會在專門的幾個位置落子。
自己布陣就在這幾個位置,再甩幾張符籙。
對方“落子”踩中符籙,就不得不避開。
在對方避開的路線中,再甩幾張符籙,周而複始。
就看是上官馥兒能不能在自己符籙耗儘前出來,出來算她命大,出不來更好。
雷符炸完,墨醉璃看去,驚訝上官馥兒居然還活著。
下一刻,上官馥兒擡頭,對上墨醉璃的眼神:“以爾精血,破!”
上官馥兒抓住右側修士後心,鋒利的指甲直接沒入對方丹田。
慘叫聲中,血霧染紅法陣。
陣法傳來一陣劇烈震顫。
上官馥兒躍出陣外,手中長劍裹挾著腥風劈來。
墨醉璃抓著墨永寧,從飛行法器跳下。
劍刃擦著墨醉璃耳畔劃過,斬落幾縷發絲。
落地,由符籙堆成的法陣已經失效,兩具焦黑的屍首躺在中央。
墨醉璃望著陣中飄散的血霧,突然意識到自己低估了上官馥兒。
不僅實力強,而且極其狠辣。
隊友祭天,法力無邊啊。
不止墨醉璃震驚。
遺跡外。
借水鏡觀看遺跡內部情況的各方勢力領頭者,也震驚了。
虞家長老側頭看向譚老,眼中的震驚掩都掩不住,驚歎道:“她能將符籙與法陣結合起來,直接以符布陣!這等天賦,怎麼會是廢物?”
話音剛落,虞家長老就意識到不對。
雖然這幾年墨家少主修為倒退,成為廢物的訊息,已經在各大勢力中傳的滿天飛。
但也不能當著人墨家長老的麵,直接說啊!
譚老眼神冷淡地看向虞家長老。
氣氛瞬時冷下來。
謝家封老連忙出來圓場,道:“英雄出少年啊!她這是不破不立,一鳴驚人!這手以以符布陣,我記得你們少主也會啊,怎麼把你震驚成這樣?”
那能一樣嗎!
虞家本來就是以陣修入道的家族。
他們那少主,更是從小學習陣修相關知識。
但墨醉璃是符修!
而且墨家是以劍修聞名的家族啊!
虞家長老尷尬的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這上官馥兒據說是凰族這輩難得的天驕,行事作風未免太過狠毒了。”
人妖兩族不像魔族那般對立,表麵上和和氣氣。
但實際,兩方誰都瞧不起誰。
遺跡水鏡可放大如天幕,但各族小輩進去後,兩族還是各自分開。
化成兩方陣營,遠遠相隔。
墨家與凰族一月前還打了一架,話題轉移到上官馥兒身上。
瞬間便將眾人注意力,轉到妖族身上。
“是啊,她加上兩個同伴,再捱上一陣也能破陣。”
“現在她在陣中受傷,出來隻剩自己一個人,對上墨醉璃兩人,也討不得好。”
“那也不一定,上官馥兒有金丹初期實力,墨家兩人都是築基後期。金丹和築基的鴻溝不容小覷。”
“墨醉璃不該冒險暗算上官馥兒。”
譚老聽見這話,輕瞥眉頭。
水鏡隻能傳遞畫麵,沒有聲音。
眾人不知墨醉璃與凰天耀一派的恩怨情仇,就算墨醉璃不動手。
上官馥兒發現墨醉璃蹤跡,也會不惜代價去追擊。
盯著水鏡中,被上官馥兒逼得連連後退的兩人。
譚老忍不住擔心起來。
當初墨家鬨事,領頭之人是上官馥兒,除去高修為妖族來人族地盤,可能會引起兩族動蕩外。
另一個原因就是上官馥兒實戰經驗,極其豐富。
各家族小輩,或多或少都聽過上官馥兒的名頭。
即使上官馥兒受傷,兩人現在對上也不一定能贏。
墨醉璃甩出一張風符,沙暴在三人間掀起遮天蔽日的黃霧,與怨霧摻雜,視野難辨。
上官馥兒的長劍擦著墨醉璃鞋底劃過,劍芒在沙地上劃出半尺深的溝壑。
“墨永寧!”墨醉璃揚手甩出一張火符。
裹挾著焰火的沙塵,使得上官馥兒速度暫緩。
少年聞言旋身揮劍,三尺青鋒裹著築基期修士少有的凜冽劍意,直取上官馥兒腰腹。
金丹修士的反應何等迅捷。
上官馥兒側身避過要害,舔了舔唇角血跡,眼神陰鷙:“墨醉璃,進來就彆想走了!”
墨醉璃喘著氣與上官馥兒遠遠相望。
這人出招迅速不說,自己和墨永寧剛起手,上官馥兒就知兩人作何打算,能早早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