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太太穿進原著逆天改命 他長得還行
他長得還行
墨醉璃嘲弄的“嗬”了一聲,挑眉道:“斷乾淨了還怕他察覺?你是麵上沒聯係,心裡還想著呢。”
朱鶴紅抿著唇沒接話。
墨醉璃歎氣,道:“按你之前說的,他半人半魔的體質,仙氣被抽乾,實力會大跌,他現在應該比你好不到哪去。”
頓了頓,墨醉璃繼續道:“就算被他察覺又如何?進入荒蕪之地後,我找到龍族空間結界,直接進龍域找青衫月談合作。等我從龍域出來,說不定青衫月都繼位了,那時我從哪不能走?非要從荒蕪之地出來?”
朱鶴紅仍沉默著。
墨醉璃見狀,無奈地坐回木凳,指尖輕叩桌麵,叩出清脆的聲響:“彆裝聾作啞,你難不成還想跟他複合?你不是說他該死嗎!”
“確實該死。”朱鶴紅終於出聲,聲音又冷又硬。
朱鶴紅說這話時,眼底翻湧的殺氣是真。
但對墨醉璃這個計劃的猶豫也是真。
墨醉璃瞧得真切,忽然笑了:“你是又想他死,又捨不得他死。”
朱鶴紅猛地擡眼,看見墨醉璃臉上的笑,又緩了神情,尷尬的咳了一聲,生硬道:“他長得真挺好看的。”
墨醉璃:?
此話一出,朱鶴紅才意識到不對。
墨醉璃憋了半天,咬牙蹦出一句:“我給你找個替身,按照荒蕪領主的樣貌化形體型好不好啊?都修真界了,你還在乎顏值!”
朱鶴紅皺眉,沒理解墨醉璃口中的顏值是什麼意思。
還未開口補救,墨醉璃直接伸手打斷,道:“行了。放不下就去找他,把空間隧道的令牌給我,我去龍域把事辦完。等我回來,給你調凰族的人手,再請龍族借點人手,你帶著人直接闖進荒蕪之地!”
墨醉璃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狡黠:“荒蕪領主要是敢躲,就把他揪出來你們談清楚。要是談不攏,你又實在放不下,就把人捆了帶在身邊控製住,你就待在荒蕪之地裡麵,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再決定是放是殺。”
朱鶴紅徹底愣住,張了張嘴竟說不出話來,墨醉璃這個方法,竟然是目前最好的方法,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可以藉助外部勢力呢?
朱鶴紅對荒蕪領主的殺意半分不假,恨他當年的背叛,恨他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眼下自己靈力被封,與曾經巔峰時期相比,落魄的不是一星半點。
荒蕪領主幾乎見證了朱鶴紅的巔峰時期,最張揚的歲月。
如今鬨成這樣,自己這般狼狽模樣,朱鶴紅絕不允許被荒蕪領主發現。
這些年,她刻意與荒蕪之地劃清界限,不複相見,便是想維持這份微妙的平衡,等自己實力完全恢複後,再去算賬。
許久,朱鶴紅吐出一口氣,從須彌戒中摸出塊玫銅色令牌,遞向墨醉璃。
“你說的確實沒錯,我是有點放不下。但絕非還念著什麼情分,我就是不甘心,華馡竟然敢怎麼光明正大的搶人!荒蕪領主居然還真跟她走了!在我恢複巔峰前,我不想跟他有交流。”
頓了頓,朱鶴紅擡眼看向墨醉璃:“先說好,你去了荒蕪之地,若出了什麼事,我可沒法過去救你。”
墨醉璃接過令牌,指尖摩挲著上麵凹凸的紋路,擡眸對上朱鶴紅的目光,點頭淡淡道:“我知道。等我出來幫你找人整他。”
給出令牌後,朱鶴紅又恢複成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聞言挑眉笑道:“荒蕪之地的事,我自己來就行。你在龍族把華馡鬥下去,就算令牌的報酬了。”
墨醉璃揚了揚令牌,道:“一定。”
又在凰族騷擾了凰天耀三日,鬨得凰天耀焦頭爛額,卻又抓不到墨醉璃的把柄,隻能暗自咬牙。
待把凰族的事一一托付給朱鶴紅,讓凰天祿、凰玉等人從旁協助,墨醉璃纔算收了心。
凰天祿本想勸墨醉璃留在凰族,被墨醉璃一句:“怎麼,你想跟我一起去龍族看看?”給堵了回去。
墨醉璃收拾好行囊,捏碎令牌的瞬間,熟悉的空間拉扯感襲來。
墨醉璃忍不住吐槽:這空間隧道到底有沒有人改進過?怎麼每次都暈得像是被扔進滾筒洗衣機,五臟六腑都像錯位了。
再次落地時,腳下已是滾燙的沙礫。
荒蕪之地果然名不虛傳。
入目是無垠黃褐,狂風卷著沙粒呼嘯而過,打在墨醉璃臉上生疼。
極目遠眺,連一株像樣的草木都看不見,隻有偶爾掠過天際的枯骨飛鳥,襯得這片土地愈發死寂。
墨醉璃按朱鶴紅給的地圖展開神識,發現這裡的靈力稀薄得可憐。
依著地圖上的標記,墨醉璃刻意收斂氣息,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
荒蕪領主如今雖實力大跌,但在自己的地盤上,對外來氣息的感知依舊敏銳。
走了約莫半個時辰,墨醉璃忽然停下腳步。
不太對勁。
墨醉璃低頭看著荒漠上的碎石,一路走來,這些石頭,似乎隱隱相連,像是某種法陣……
墨醉璃蹲下身,觀察碎石擺放方向。
“應該是聚靈陣吧?”墨醉璃喃喃自語。
順著法陣外圈繞了幾十步,墨醉璃確定這就是個巨型聚靈陣。
確定不是對自己有威脅的法陣後,墨醉璃放下心來。
荒蕪之地靈氣匱乏,能如此大手筆佈下大型聚靈陣的,顯然隻有荒蕪領主。
看來這人沒待在荒蕪之地自甘墮落。
正思索間,前方傳來窸窣響動。
墨醉璃擡眼,一隻低階魔族從沙裡鑽出來,發現墨醉璃靈力充沛,如同嗅到腐肉的禿鷹,快步朝墨醉璃襲來。
墨醉璃沒時間糾纏,凰焱槍旋出一道火輪,瞬間將這隻魔族燒成灰燼。
可就在灰燼落下瞬間,墨醉璃察覺這隻魔族在死亡後,以一種玄妙方式被轉化為能量,彙入法陣中。
墨醉璃站在原地,眼神刹時銳利起來。
這法陣不是純正的聚靈陣。
此地不宜久留!
墨醉璃小心翼翼避開法陣,隱蔽氣息,將速度催至極限,朝著龍族空間結界所在位置奔去。
路上,墨醉璃隱隱有一種,自己被人鎖定的感覺。
跑到朱鶴紅所說的位置,墨醉璃一樣便發現龍族結界。
與鳳凰遺跡中小世界的石塊不同,這裡的龍族結界是一扇門。
龍域結界的門,並非嵌在山石或虛空裡,而是孤零零懸在雲海之上。
門楣處盤踞著一對相向而視的龍首,犄角崢嶸。
墨醉璃將青衫月給的令牌拿出,注入靈力後,直接推門而入。
在墨醉璃進門不到半刻後,一道青色身影落在墨醉璃剛剛站立的地方。
“不是朱鶴紅……”
青色身影影喃喃自語:“但這確實是她的空間令牌,去龍域麼?”
……
墨醉璃剛站穩身子,耳邊就傳來青衫月帶著淡淡的聲音:“聖女殿下,彆來無恙。”
墨醉璃按住因穿越空間隧道而發脹的腦袋,擡眼打量周圍,看起來是青衫月的宮殿內部,隻是並非上次與齊殊言一起來的那間陳設素淨的外間,這裡更像一間內室。
青衫月仍穿著那身月白勁裝,腰間鬆鬆係著樹枝編的腰帶,隻是末端兩枚乾蓮蓬,變成了粉嫩荷花模樣。
青衫月端坐在紅木桌前,桌上放著兩隻青瓷茶杯。
青衫月提起茶壺,壺嘴懸在離墨醉璃更近的那隻杯口上方,沸水傾注的刹那,白霧騰起。
墨醉璃收起凰焱槍,走到桌前,一撩玄紅外衫在椅子上坐下,笑吟吟道:“沒想到九殿下的眼線,都鋪到荒蕪之地去了。”
青衫月放下茶壺,聲音依舊波瀾不驚:“我不似聖女那般厲害。荒蕪之地如今禁製法陣嚴得很,我現在這副身子骨,怕是連邊緣都靠近不得。”
墨醉璃歎息一聲,伸手撐住額頭,指尖按壓著突突直跳的太陽xue。
擡眼看向青衫月,懶得再繞彎子,墨醉璃語氣乾脆利落:“咱們就彆打啞謎了。我用你的令牌進來的,你必然知道我是從荒蕪之地的龍族結界過來的。”
青衫月剛要開口,墨醉璃擡手打斷,繼續道:“博溪伊家是你的眼線,對吧?”
見青衫月沒有否認,墨醉璃繼續道:“你能與外界聯絡,那就清楚如今我與朱鶴紅走得近,你知道華馡與荒蕪領主的事,也該明白我不可能幫華馡。外麵妖族傳承雖然結束,但因魔族攪局,妖王之位懸而未決。
我要求很簡單,若九殿下將來繼位,還望記得今日的合作,我爭奪時,還盼陛下能出手相助。”
青衫月聽完,良久,淺淺勾起唇角,將茶盞擱在桌麵,道:“聖女殿下說的這些,自然沒問題。”
她擡眸:“我並非懷疑殿下會失信,隻是……”
青衫月歎氣道:“我如今這副身子,對龍域即將到來的混戰,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墨醉璃盯著青衫月眼眸,突然想通青衫月為何會選中自己合作了。
合著不是因為齊殊言的原因,注意到自己,見自己找上來,纔跟自己合作的啊。
墨醉璃一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