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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太太穿進原著逆天改命 兵貴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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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貴神速

君玉澤隻能根據青衫月對墨醉璃的稱呼,和自己手上的訊息,推斷得出墨醉璃作為凰族聖女,本應接受妖族傳承,可因魔族攪局,傳承出了岔子,於是墨醉璃現在未能上位。

這是已經爭奪失敗了?

不然怎麼會在這個關鍵時間,跑到龍域來……

君玉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順著墨醉璃的話歎息道:“外麵亂,如今龍域裡頭也不安生。墨姑娘要是想帶三弟出龍域,怕是得等上一陣子了。”

君玉澤頓了頓,似是忽然想起,隨口道,“不過這次你進來,三弟怎麼沒去找你,反倒讓你待在九妹那裡?”

墨醉璃神色平靜,道:“青衫月,我上次來跟她見過麵,這次她說她找我有事,就留在她這裡跟她仔細談了談。”

君玉澤沒有再深入追問,保持著得體的距離。

直到兩人找到齊殊言,君玉澤與齊殊言寒暄幾句後,便藉口有事先行離開了。

墨醉璃見君玉澤走遠,立刻拉著齊殊言到一旁,道:“你們龍域爭權奪位都這麼狠啊?”

齊殊言還沒反應過來,墨醉璃就接著道:“等龍族之事塵埃落定,你出去的時候,帶著青衫月一起走。她許諾了我不少好處,若我在妖族爭不贏,就帶你和她一同去人族。”

齊殊言剛聽到這話時,一臉茫然,可在接觸到墨醉璃眼神後,瞬間心領神會。

默契應道:“青衫月?她怎麼了?你怎麼要帶她走?”

墨醉璃冷哼一聲:“還不是上回那個華馡。青衫月跟她本就有死仇,如今眼看華馡要上位,青衫月暗地裡早開始籌謀了。”

說完,墨醉璃招手讓齊殊言湊近,低聲道:“這些年青衫月早沒了爭權奪位的心思,可架不住華馡容不下她。

這些年她一直提防著,就怕華馡再對她出手。如今看來,青衫月沒猜錯,華馡準備動手上位了,她上位後肯定首先斬草除根青衫月。”

齊殊言皺眉,兩人又聊了些許細節,最後朝宮殿內走去。

兩人離開後,剛才的位置泛起一陣空間漣漪,緊接著又恢複平靜。

在齊殊言宮殿外的不遠處,君玉澤笑吟吟地將使用後,已經失效的空間法器捏碎。

找好退路了嗎?

君玉澤想起青衫月曾經也是上位的熱門人選,看來那次是真被華馡聯合她親弟弟給暗算,受了暗傷無法再參與爭奪了。

思索片刻後,君玉澤轉身離開。

君玉澤想,是時候去找去找敖凜談談,給他提個醒了。

……

進入宮殿後,墨醉璃取出符籙貼在四周,齊殊言動用空間力量佈下隔絕屏障,將兩人與外界徹底隔開,確認沒有任何偷聽的可能。

墨醉璃這才放下心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告知齊殊言。

齊殊言聽完,眉頭緊鎖:“我覺得還是太險了。”

墨醉璃一臉無所謂:“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青衫月那邊也安排妥當了。

縱觀穿越前的古代曆史,宮廷奪權哪次不是兵貴神速?要的就是這個速度。真正的陰謀詭計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算計太多反而容易出錯。”

齊殊言思索半晌,又問:“那君玉澤呢?”

墨醉璃剛來龍域時,齊殊言就說過,爭奪龍皇之位最得力的四個人選,其中就有君玉澤。

真正瞭解君玉澤的都知道,他絕不可能甘願受製於人。

墨醉璃勾唇一笑:“他想當黃雀,就讓他先當著。你和青衫月二對一,還怕打不過他?”

齊殊言驚愕地指著自己:“我嗎?”

“不然呢?”墨醉璃拍了拍他的肩,“你和青衫月,我相信你們。”

墨醉璃將整個計劃的階段劃分、最後如何偷襲君玉澤說了個大概,末了補充道:“至於我,還有最關鍵的一環得親自出馬。”

齊殊言聽完墨醉璃的打算,滿臉擔憂。

幾次想開口勸說太過危險,卻終究沒能說出口。

齊殊言知道墨醉璃的性子,一旦決定的事,旁人再勸也無用。

墨醉璃此番行動,是想幫青衫月登上龍皇之位,好借龍族力量達成自己目的。

自己不管說再多,說這太危險了,給不出其它能達到目的的方法,也隻是添亂讓墨醉璃煩心。

看著墨醉璃如今金丹巔峰的實力,再想想自己的修為,齊殊言隻能悲哀地歎口氣:“若是發現不對就跑,不用管我,我有辦法自保。”

墨醉璃點頭應下。

兩人談完,齊殊言解除在宮殿中佈下的隔絕屏障,殿內一片平靜。

殿外卻在半日內,掀起了驚濤駭浪。

大皇子敖凜在君玉澤的運作下,得知了青衫月與墨醉璃的合作,間接確認了自己手下的訊息沒錯,華馡就是在密謀上位。

那她肯定要對自己動手了。

敖凜不敢有絲毫猶豫,當即找到自己母皇,聯合一眾支援者,帶著金甲侍衛浩浩蕩蕩地湧向龍宮正殿。

敖凜母皇的敖闕一頭銀絲被發簪高高挽起,臉上不見絲毫皺紋,氣場凜冽。

敖凜站在自己母皇身側,落後半步,緊隨自己母皇踏入龍宮正殿。

殿內靜置的珍寶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冷光,兩人一路走到內間門前,在敖闕示意後,敖凜伸手推開木門。

內間與宮外的繁華格格不入,偌大的房間幾乎沒有裝飾,隻正中央放著一張寬大的木床,床邊貼滿各種符籙。

牆麵與地麵布滿交錯縱橫的法陣,角落放著一隻藥爐,正嫋嫋冒著白煙,傳出的藥香,在空氣中緩緩彌漫開來。

老龍皇斜倚在床頭,滿臉深刻的皺紋如同乾涸的河床,銀白的發絲淩亂地貼在頰邊。脖頸、手背長出龍鱗,鱗片泛著死氣,顯然已快壓製不住自己本體形態。

“父皇!”敖凜一個箭步衝上前,攥住老龍皇枯瘦的手腕,聲音瞬間染上哭腔。

“華馡要反了!她帶著人馬來殺我了!您快告訴我龍族信物究竟在哪裡啊?”

龍族信物是一枚龍紋玉印,隻有龍皇才能使用。

對龍族而言,信物既是權柄象征,更是壓製同類的利器。

龍皇血脈越純正,使用玉印後,壓製的力量便越強,拿到信物幾乎等同於半隻腳踏上皇位。

老龍皇緩緩睜開渾濁的眼,目光在敖凜與敖闕臉上掃過,費力地抽回手,喉間發出一陣嘶啞的咳嗽。

他擡手揮了揮,似是想讓他們離開。

敖凜看見他的動作,臉上的悲慼瞬間扭曲,怒意衝破偽裝,吼道:“你就這麼看著我死嗎!等華馡殺到你床邊,把你一起滅口,你才甘心嗎?”

敖闕在一旁按住敖凜顫抖的肩膀,目光平靜地看向老龍皇,聲音不高卻字字清晰:“您如今生命垂危,既未明說傳位於誰,又藏著信物。若您突然離去,龍族必亂。

難道您想看著子女自相殘殺,讓整個龍族為您陪葬?”

老龍皇再次睜眼,深深看了他們一眼,一聲長歎後,又重新閉上了眼,依舊一言不發。

敖凜與敖闕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咬牙切齒的隱忍。

敖闕深吸一口氣,笑吟吟的緩緩開口:“那我們就隻能在這守著您。守到華馡打進來,最後還得麻煩陛下保護我們母子了。”

這話幾乎是**裸的威脅,如果華馡打進來,老龍皇還不肯交出信物,兩人必然會將老龍皇先推出去擋刀。

大皇子調動金甲侍衛的動靜太大,根本不可能瞞住封閉在龍域的眾人。

青衫月收到訊息時,正在澆花。

澆完院外的花草,將水壺放在石階上,青衫月麵上浮現出一抹真情實感的笑。

她擡眼望向華馡所在方向,指尖微動,周身泛起一層淡藍色的空間漣漪,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刹時,庭院裡隻剩下晃動的花枝和空蕩的石階,風卷著落花掠過地麵,彷彿從未有人在此停留。

老龍皇的內間裡,沉默仍在延續。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破僵局,敖闕給了敖凜一個眼神,他輕手輕腳地走出。

黑衣手下急匆匆趕來,貼在敖凜耳邊低語:“九殿下受了重傷,是被五殿下所傷。九殿下目前正往正殿這邊逃來,五殿下沒追來,她正往東邊趕去,不知要做什麼。”

“東邊?”敖凜皺眉。

龍宮正殿位於整個龍域的最西邊,華馡先對青衫月動手,青衫月重傷後,她現在往東邊跑?

華馡要乾什麼?

敖凜回到內間告知敖闕,兩人正疑惑時,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君玉澤在外被攔住,敖凜眼神銳利的走出來,看向發絲淩亂,氣喘籲籲的君玉澤。

還沒開口問這人要乾什麼,君玉澤目光掃過敖凜,喘著氣道:“華馡,她知道信物位置了。”

敖凜臉色驟變。

敖闕知道後,當即下令道:“追!”

敖凜帶著大股人馬朝東邊疾馳而去,隻留下部分金甲侍衛守在正殿外。

路上,敖凜迎麵撞見青衫月。

青衫月捂著流血的手臂,踉蹌前行,一身素色勁裝已被鮮血浸透,臉色蒼白如紙。

看見敖凜時,青衫月身形晃了晃,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兩人對視一瞬,青衫月喘著氣,對正欲掠過的敖凜輕聲喊道:“華馡出手傷人,殘害同族,甚至妄圖殺害同脈姐妹……還請大哥為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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