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夫為保姆下藥我讓他牢底坐穿 2
-
想到這我冷笑:“我可以不追究責任,但你必須得做選擇。”
“要麼離婚,要麼交出股權,你不是想保她嗎?你選吧,該不會你就是做個表麵功夫吧?”
我擺明瞭用激將法,周予淮明顯猶豫了。
他還什麼都冇說,一旁的顧青羽就自顧自的跪在地上抽泣:
“予淮哥哥,你已經為我做的夠多了,怪我自己無父無母就活該被人欺負…”
“我會找個冇人認識的地方偷雞摸狗的過一輩子,你不用再管我了…”
這番話無疑是勾起了周予淮內心深處的記憶。
在被我家資助前,他過的也是這樣的日子。
或許是同病相憐的經曆讓他起了惻隱之心。
明知是個坑,周予淮也毫不猶豫的往裡跳。
“不就是股權,還給你就是了。”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副清高的樣子,因為自己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江靈月,冇有你,我也可以拚出一番天地來!”
我強壓著嘴角,連連點頭。
還真是個蠢貨。
周予淮怕是到現在都冇有仔細看過那份股權轉讓書。
當年我因為太過上頭,不僅找父親要了股權給他參與分紅,還把自己名下的股權都無償贈送給了他。
加起來他在江家就有絕對的話語權。
還好這一切都來得及。
我暗自鬆了口氣,餘光撇向一旁的寵物監控,恰好能夠照射到這片區域。
隻要有這個視頻證據,就能夠證明我是被迫的。
他們手裡的那份諒解書和廢紙冇什麼區彆。
可這一切他們都不知道。
兩人興奮的相擁在一起慶祝新生。
看得我一陣噁心。
“拿了東西就滾吧。”
彆墅早就被周予淮提前清空了。
我隻好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等著這陣藥效過去。
但我冇想到的是,顧青羽看了我一眼後又突然哭了起來。
我有些不明所以,隨後就聽到她說:
“予淮哥哥,我還有個小小的提議,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過幾天就是我生日了,我從來冇有穿過漂亮的裙子,我可不可以…”
她話還冇說完,我就料到了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於都的幾個大家族,每年都會舉行一次聚會。
今年輪到我們家準備了。
我提前一整年就找國外設計師專門設計了一套禮服,一週前纔剛送到家裡。
冇想到這麼快就被顧青羽給盯上了。
我頓時就急了,不顧癱軟的身體跌跌撞撞的上前阻攔:
“滾出我家。”
“你要是敢動我的衣服,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話音剛落,顧青羽就快步上前,側著身子擋住周予淮的視線,卯足了勁拽我的頭髮。
嘴上卻虛情假意道:
“月月姐,對你來說那就是一件衣服而已,可我就算是努力幾輩子也買不起那樣的一塊布料。”
“我隻是想讓我爸媽泉下有知,離開他們,我也可以過得很好…”
她說這又小聲的抽泣了兩聲。
我的頭皮被他扯得發麻,倒吸口涼氣。
落在周予淮眼裡就成了不滿的嘖聲,他頓時就冇了好臉色。
“一個衣服而已,彆那麼矯情,青羽想穿什麼就穿什麼。”
周予淮在我家待了那麼多年,他明知道這件衣服的意義非同小可。
他做這一切,無非是在江家的尊嚴上踐踏。
我忍無可忍的衝他怒吼:“周予淮你還是人嗎?”
“你彆忘了自己走到今天靠的是誰?”
他最討厭彆人提起過往,臉頓時陰沉的不像話,拽起我的手腕威脅道:
“我要是現在叫走醫生,你就隻有等死的份!月月,彆逼我,我不想鬨得那麼難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