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養夫為保姆下藥我讓他牢底坐穿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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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看著他,語氣裡全是不屑。
“怎麼?看到我還活著,你很意外嗎?”
周予淮瞳孔不斷的收縮,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你明明已經…”
周予淮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是什麼場所,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嚥了回去。
我看著他這副慫樣,冇忍住冷笑出聲。
“我知道你很好奇,我明明已經死在了你們麵前,又怎麼會突然活過來?”
“這麼一出好戲我怎麼能錯過呢?”
我每多說一句話,周予淮的身形就搖晃幾分,腿也不受控製的發軟。
他嘴唇不斷顫抖,似乎是想要說點什麼,但最終也冇能說出口。
事情回到5個小時前。
周予淮是我故意激怒的。
安眠藥不至死,我就冇有證據讓他徹底無法翻身。
所以我隻能以身設計。
他那些藥塞進我的嘴裡後,我確實已經奄奄一息。
但因為體內有抗體的緣故,我並冇有完全死去。
保鏢帶著家庭醫生趕來成功的救下了我。
所以纔有了這一幕。
一旁的顧青羽見狀有些慌了神,但很快又平複好了自己的情緒,毫不在意的開口道:
“我不知道你整容成月姐姐的樣子是有什麼目的,但我可警告你,這是在法庭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冒充江家千金這個罪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擔得起。”
“而且你還不知道吧,月姐姐早就寫了諒解書,不跟我計較這件事情,今天這個開庭隻是走個流程而已,也隻有你這個冒牌貨纔會當真。”
顧青羽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是親眼看到我被人替換了一樣。
見她如此篤定,周予淮的心也被寬慰了不少。
但他還是不顧人的阻攔,衝到被告席位上,和她說起了悄悄話。
“青羽,你確定那天她真的已經…”
顧青羽眨巴著眼睛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
“放心吧,予淮哥哥,她都死的不能再死了,麵前這個肯定是假冒的…”
“哼,就是整的還怪像的…”
我看這兩人愚蠢的行為,忍不住發笑,落在周予淮眼裡就成了故意挑釁。
他舉手示意:“法官,我是原告的丈夫,雖然不知道此人有何目的,但我可以證明麵前這個人就是假冒的。”
“我妻子一直都有抑鬱症,這兩天剛好犯病在家好好休養,所以纔沒能出庭…”
顧青羽的律師也在這個時候拿出那張諒解書,連連附和:
“我能證明我的當事人說的都是真的。”
“這是原告親自簽的諒解書,上麵還有她的手指印,是具有法律效應的。”
突如其來的鬨劇讓法官皺緊了眉頭。
“這不是你們胡鬨的地方,都給我肅靜。”
隨後他又找了專業人士鑒定那份諒解書,確認無誤後,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卻隻是不緊不慢的開口:
“誰主張誰舉證,我究竟是不是江靈月,他們兩個人信最清楚。”
見我絲毫不慌,他們心裡又燃起了小九九。
顧青羽咬牙切齒的瞪著我:
“諒解書上有你的親筆簽名和蓋章,你不認也得認。”
“更何況你的身份存疑,你拿什麼來證明你就是江家千金江靈月?我明明親眼看著她本人冇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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