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海重生後,前夫哭著求我複合 389
出軌了
良久,顧言禮嗓音沙啞:“露露,對不起,我還是想聽聽你怎麼說……”
衛雲露在那頭沉默良久,久到愧疚幾乎淹沒顧言禮的心尖。
“我沒有。”
“在你眼裡,我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嗎?我們認識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衛雲露的聲音不重,反而很輕柔,卻讓顧言禮備受煎熬。
衛雲露輕聲說:“我不知道沈如霜和你說了什麼,但是我敢和你保證,我沒有,我沒做過那些事。”
顧言禮幾乎是立刻回答:“好,我相信你,隻要你說,我就信。”
衛雲露聲音平靜:“言禮,我沒想到你因為沈如霜說的話不相信我。”
顧言禮張口,嗓音更低:“對不起……”
衛雲露似乎是歎了口氣,聲音輕柔:“沒關係,你之後不要這樣了,好不好。”
顧言禮艱難的嗯一聲。
衛雲露溫聲說:“那我掛了?”
手機明明是無機質的觸感,顧言禮握在手中卻趕緊生了熱,拿著燙手:“你掛吧,這幾天忙也得注意休息,彆累著自己。”
衛雲露柔柔的嗯一聲,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顧言禮放下手機,頗為羞惱的握拳砸玄關處的鞋櫃。
他忍不住惱火。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居然會去相信沈如霜的話而懷疑衛雲露。
真是完全不應該,也不能這樣。
這樣想著,他對沈如霜越發生氣。
衛雲露那頭剛放下手機,腰間環上一條手臂,使力將她壓在懷中。
晏玉澤從身後壓過來,身體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語氣嫻熟親昵:“在跟誰打電話?”
衛雲露的身體僵硬,身體輕輕一動,兩人的麵板就貼在一起,晏玉澤口鼻吐出的溫熱氣息全灑在她的肩頸上。
她抓著手機,忍著排斥說:“言禮打電話告訴我沈如霜找他了,還和他說了鄧友剛的事情。”
晏玉澤沒在意,手臂更加圈緊她的腰肢,低低的嗯一聲。
衛雲露見他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心裡更加急切,忍不住催促:“……玉澤,這件事什麼時候可以解決?如果再拖下去,我擔心沈如霜又做什麼。”
晏玉澤不甚在意:“急什麼?”
衛雲露咬唇,臉色白了幾分。
她轉身,主動往晏玉澤的懷裡鑽,兩條手臂圈著他的腰,臉頰搭在他的肩上。
“玉澤,麻煩你上上心,我真的不想有事……”
衛雲露軟聲哀求:“玉澤,我求求你了,彆讓我害怕,好不好?”
晏玉澤還是沒有鬆口讓她知道事情的進展,也沒有讓她安心,隻是更加用力的抱緊她:“知道了。”
衛雲露唇瓣都要被咬開一道口子。
晏玉澤並不是不願意給衛雲露安全感,他也隻是想套牢衛雲露。
他想過了,他們交往那幾年,他就是給衛雲露太多安全感和偏愛,所以衛雲露纔有恃無恐拋棄他和孩子。
必須要讓衛雲露有點危機感,才能讓衛雲露更加依賴他,不至於像從前一樣頭也不回的走。
兩人很安靜的抱在一起,衛雲露以為他們倆的談話就這樣結束了,她正要開口讓晏玉澤鬆開她,讓她下床時,晏玉澤忽然又開口。
“累不累?”
衛雲露的心頭一緊,羞辱感爬上心頭。
她竭力克製,咬住唇瓣才沒有脫口而出讓晏玉澤滾開。
晏玉澤的手掌掐住她的腰肢,指腹輕輕摩挲:“說話,累不累?”
身上的酸澀不停的在提醒衛雲露剛剛她和晏玉澤發生了什麼。
她出軌了。
剛剛就在這張床上出軌了。
衛雲露深吸一口氣,聲音儘量溫和:“我還好,我想下去洗漱,可以嗎?”
晏玉澤悶悶笑一下:“緊張什麼,我又沒說不讓你去。”
衛雲露勉力笑了笑:“嗯,那可以讓我下去了嗎?”
晏玉澤慢悠悠的鬆開手,躺回被窩裡:“去吧。”
衛雲露如蒙大赦,雙手雙腳爬下去,鑽進洗手間裡。
淋浴器的水灑下來,慢慢從頭頂蔓延到腳底,衛雲露終於將鬱結在心口的那口氣慢慢吐出來。
要說衛雲露對婚姻和丈夫有多忠貞,那也不見得。
衛雲露對和晏玉澤再度發生關係這件事並沒有多大的感受,她真的就隻是希望晏玉澤能完美替她解決這件事。
她隻是和晏玉澤糾纏時總會時不時想起來她為什麼會被迫委身晏玉澤,總會想起來懸在她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鄧友剛的案子像一把刀刃橫在她的脖頸上,時刻有可能割下來。
她實在安心不了,她不知道沈如霜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會不會又動手腳。
剛剛顧言禮給她打的電話就給她敲響了警鐘。
解決這件事,迫在眉睫。
可是她無計可施,隻能依靠一牆之隔的男人。
偏偏這個男人還時不時出現,妄圖打破她和邢知衍婚姻的平衡,實在讓她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
她腦袋裡堆積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隻有冷水從頭頂淋下來時纔有片刻喘息的時刻。
衛雲露從洗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剛好門鈴響了。
晏玉澤還在床上等她過去,衛雲露匆匆甩下一句話就走了:“我去看看。”
是衛雲露在外賣平台上買的藥到了。
衛雲露手上動作急切,把藥盒子掏出來,急匆匆的把藥丸拿出來放進口中,倒了一杯水,將藥丸嚥了下去。
“在吃什麼藥?”
晏玉澤無聲無息的走到衛雲露身後,聲音哽著,十分平靜。
衛雲露心中一驚,手中的藥盒子摔在地上。
晏玉澤走過去,半蹲下將藥盒子撿起來。
衛雲露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彆……”
晏玉澤已經看見藥盒子上麵的介紹:“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