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海重生後,前夫哭著求我複合 451
是沈如霜
太近了,時遙靠得太近了。
沈如霜神色略顯不自然,抿了抿唇。
唇瓣上忽然傳來的觸感讓沈如霜表情微微僵硬,同時,她也察覺到時遙捂著她的手也僵了一瞬。
她撩起眼皮,瞧見時遙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欲語還休,眼神糾結。
車廂內猝然安靜下來,沈如霜看著時遙的視線慢慢向下,大約是停在了她唇瓣的位置。
然後清晰可見時遙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沈如霜心尖輕輕一跳,臉上的溫度漸漸攀升。
她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氛圍上半身往後退,一手撥開時遙的手。
沈如霜腦子有些亂,胡亂說著:“你想憋死我嗎?”
說完,她就有點後悔了。
哪怕是個不諳世事的孩童在這裡也會看出來她是在強行轉移話題。
沈如霜一頓懊悔,抬起眼去打量時遙的表情。
時遙仍舊盯著她的臉和……嘴唇看,目光帶著些許炙熱。
沈如霜臉頰發熱,乾脆撇開臉。
安靜了幾分鐘後,沈如霜臉上的熱度褪去,氣氛沒有剛剛的奇怪侷促。
誰料時遙挪過來,“沈如霜……”
聲音不大,卻莫名讓沈如霜心底一跳:“怎麼了?”
時遙近距離的盯著她,一刻也不移開。
那股惱人的溫度又爬了上來,沈如霜呼吸微微凝滯,抿緊唇,往後靠。
時遙的眼神太過炙熱,沈如霜不自在的挪開,惱怒的說:“時遙你要乾什麼?”
時遙盯著她的眼睛,慢慢的,他的唇角揚起來了。
這笑容太欠揍了。
比笑容更欠揍的是時遙的聲音。
他憋著笑:“沈如霜,你耳朵紅了。”
沈如霜咬牙,時遙唇角的笑容更大。
她更加羞惱,眼見著時遙都要上手摸一摸她的耳朵,她伸手直接推開時遙:“你笑什麼笑!”
時遙很是順從的被推開,靠在椅背上,低頭捂嘴悶聲笑著,肩膀都笑得抖動。
沈如霜看得咬牙切齒,拿起靠枕一下一下掄在時遙的身上:“彆笑了,還笑還笑!”
這動靜……
前頭的司機都好奇的從後視鏡看過來,隻不過隻看了一眼就對上了沈如霜殺人的眼神,立刻就哆嗦了一下收回視線。
沈如霜用的力氣不算太大,再加上靠枕綿軟,落在時遙身上的力道小了許多。
時遙卻舉手投降:“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笑了。”
沈如霜喘著氣收手,而後就又看見了時遙笑得欠揍的表情。
她咬牙眯眼:“時遙!”
時遙不想把人惹惱了,笑夠了就正色坐直,正襟危坐:“不笑了不笑了。”
沈如霜冷哼一聲,放下靠枕,收手靠在椅背上平緩呼吸。
車廂裡又安靜了一會兒。
而後沈如霜又看見時遙靠過來。
沈如霜一個眼刀掃過去。
時遙臉上憋著笑,靠近幾分:“沈如霜,我今天很高興。”
沈如霜涼涼的看著他:“你高興得太早了。”
話落,她掄起身邊的靠枕,將靠枕狠狠砸在時遙的臉上。
時遙接住落下來的靠枕,明明是被打,可他臉上帶著滿足愉悅的笑,好似遇到了很好的事情。
沈如霜難以直視,乾脆閉上眼睛。
閉上眼睛的下一秒,沈如霜就聽到了時遙毫不掩飾的笑聲。
沈如霜週末沒有行程,她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住宅。
快到的時候,有人給時遙打了電話。
沈如霜看過去,就見時遙對著手機螢幕裡的名字勾唇笑了笑。
時遙接起電話:“回來了?”
沈如霜移開眼睛,聽著時遙和手機對麵的人調侃著說話,語氣嫻熟。
她斂下眼皮,唇瓣抿緊。
時遙語氣輕鬆:“行,那我現在過去,等我。”
結束通話電話時,車剛好開進小區門口。
沈如霜讓司機停在路邊,對時遙說:“是你自己過去,還是讓司機送你過去?”
時遙收起手機,“我自己去就好了,先走了。”
沈如霜朝時遙點頭:“行,那就再見。”
時遙甩上門,沈如霜看著時遙站在路口攔下了一輛計程車。
看著時遙上了車後,沈如霜收回視線:“走吧。”
白天的酒吧不比晚上的熱鬨,也沒那麼多人,時遙進來時就看見了背對著他坐在吧檯邊上的人。
他挑眉,走過去拍拍那人的肩膀。
男人轉過臉,看見時遙後,他笑起來,站起來和時遙拍了掌:“好久不見啊兄弟。”
時遙坐在男人的身側的位置上:“不容易,終於回來了。”
男人穿著洗到發白的襯衫和牛仔褲,膚色黝黑,長相英俊,笑容陽光,看起來有些潦草,但詭異的透露著1整齊利落的氣息。
“是啊,專案結束有一個月了,上邊那些個老家夥終於同意放我走了,”男人拿起酒杯,痛痛快快的喝了口酒。
“這不,我一出來就來酒吧了,這兩年管得嚴,我都沒碰過酒,嘴裡都淡出鳥了。”
男人抬手,粗礦的拿袖子擦過嘴角的酒液。
時遙朝酒保打了個響指,讓調酒師調了杯度數不高的酒。
男人挑起眉:“轉性了?你以前喝的酒度數可沒這麼低。”
時遙笑而不語的接過酒杯,嘗了一口,眼神意味深長的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是時遙認識好幾年的朋友黎祺瑞,在國外認識的,兩人品性相投,很快就就以兄弟相稱。
黎祺瑞湊近幾分,衝著時遙挑眉,“不是吧,難不成你結婚了?老婆管著你?”
時遙笑了聲,放下酒杯,推了一把黎祺瑞:“亂猜什麼,沒結婚。”
黎祺瑞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說:“你這一臉春意,沒結婚,那就是談戀愛了?是和你之前跟我說過的沈、沈什麼來著?”
時遙輕嘖了一聲,“是沈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