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海重生後,前夫哭著求我複合 506
衛雲露不是你們親生孩子
一位同樣穿著卡其色風衣的挺拔男人站在女人背後,輕扶著女人從鋼琴椅上下來,兩人都背對著沈如霜,看不清臉。
沈如霜莫名非要等著兩人轉過身來。
男女慢慢轉過身來。
沈如霜臉色微頓。
那是晏玉澤。
還有她經常在照片裡看見的陌生女人。
她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盯著兩人看。
直到那兩人同樣看見了她。
晏玉澤神情未變,倒是很自然的挑眉視作意外,對著她點點頭。
沈如霜麵色恢複平靜,也點點頭。
晏玉澤身側的女人輕笑著:“阿澤,是朋友嗎?”
晏玉澤牽過她的手走過去:“是朋友,很久沒見過麵了。”
沈如霜一直看著女人。
女人越走越近,沈如霜心裡的疑雲漸起。
在照片裡看這女人,沈如霜覺得她和衛雲露有點像。
但線下看真人,倒是不覺得像了。
衛雲露的氣質偏清冷孤傲,但這女人偏溫柔和善,沒有攻擊力。
晏玉澤為兩人介紹:“這位是沈如霜,這位是我的女朋友樂雅。”
名為樂雅的女人友善的點點頭:“沈小姐,你好。”
聲音也完全不像。
沈如霜說:“你好。”
晏玉澤笑著寒暄:“很久沒見了,最近過得怎麼樣?”
“還行,”沈如霜說,“我看你倒是不錯,都有女朋友了,你們看起來很恩愛,恭喜啊。”
晏玉澤笑了笑:“都是緣分。”
沈如霜點頭:“之前不都是在國外,怎麼想著回國了?”
“有工作要處理,而且樂雅從小到大都待在國外,很少回國,這一次我就帶她來看看。”晏玉澤說。
從小到大都待在國外?
“是嗎,那確實得好好看看,”沈如霜說,“不過,我沒看出來樂小姐從小待在國外,樂小姐中文很好。”
樂雅揚起眉頭,有些驕傲:“我爸媽都是華人,從小就教我說中文,所以我的中文也勉勉強強。”
沈如霜看著她的臉。
沒在上麵找到整容的痕跡,明眸皓齒,自然流暢,是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長相。
“這樣啊,那怪不得,”沈如霜說,“你們還有事就先走吧,不聊了。”
晏玉澤牽過樂雅的手:“好,那我們就先走。”
擦肩而過的瞬間,樂雅對她再次友善的點頭。
沈如霜困惑更深。
她懷疑是她猜錯了,晏玉澤身邊這女人其實和衛雲露並沒有關係。
就在這時,時遙給她發了訊息。
時遙告訴她,M國那邊這幾個月都沒有樂雅的整容記錄。
沈如霜看見訊息,更加篤定或許自己是真的錯了。
她皺眉抬起頭。
發現嚴文茵剛好從奶茶店裡出來。
而不遠處的街邊,晏玉澤和樂雅站在路邊,也許是在等車。
沈如霜環顧了一圈,目光定在從彆墅區裡開出來的黑色賓利。
賓利車停靠在路邊。
沈如霜隱隱約約有點預感。
果然下一秒,衛雲露的父母從車上下來,目不轉視的上了商業樓。
那一瞬間,沈如霜注意到很多事。
比如嚴文茵的注意力很明顯放在衛雲露的父母身上,衛雲露的父母剛上去不久,嚴文茵就立刻跟了上去。
再比如晏玉澤和樂雅站在路邊,分明有一輛車停在了他們麵前,但是他們也沒有上車,樂雅轉頭,很專注的看著衛雲露的父母。
晏玉澤的手原本是牽著樂雅的,改成攬著樂雅的肩膀,樂雅輕靠在他的懷中。
離得遠,沈如霜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但依稀感覺到她的表情大約是悲傷的?
不確定。
她盯著看了片刻,晏玉澤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她就收回了視線。
那瞬間,沈如霜心裡剛剛被壓下來的猜測重新出現。
晏玉澤和樂雅一回國就來這兒。
旁邊的彆墅區裡頭住著衛雲露的父母。
樂雅看衛雲露父母的眼神。
種種加起來,沈如霜心裡的猜測越來越篤定。
晏玉澤和樂雅上了車,沈如霜也站起來,跟著衛雲露父母的路線上了商業樓。
遲了一會兒跟上來,沈如霜已經找不到衛雲露父母和嚴文茵的蹤跡,她隻能一層一層樓找上去。
走到三樓樓梯口時,沈如霜聽見了嚴文茵的聲音。
“真的,你們信我,我沒有騙你們,你們信我。”
沈如霜眉頭一皺,循著聲音跟過去,將身體貼在牆壁上,認真聽著那頭的動靜。
嚴文茵說:“我好不容易纔找到你們的,我是不會騙你的。”
衛母沉聲道:“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我不想聽,你趕緊走,不走我就叫保安了。”
嚴文茵急道:“我是說,衛雲露不是你們親生孩子,我知道你們親生的孩子在哪,你們信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們。”
衛父衛母沉默了一會兒,衛父說:“你是誰,你怎麼知道?”
嚴文茵咬牙:“我、我是,我是衛雲露親生母親的妹妹,當年就是她——”
沈如霜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聽。
“衛總,衛總!”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呼喚,沈如霜看著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男人拿著一遝資料朝衛父衛母那頭跑過去。
嚴文茵還要說話,衛母嗬斥:“行了,待會再說。”
年輕男人惴惴不安的停下:“衛總,衛夫人,我沒有打擾你們吧?”
衛父沉聲道:“有什麼事趕快說。”
年輕男人說;“是這樣的,集團最近的元茂專案出了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專案被迫停止,現在林總和副總那邊都拿不定主意,想著讓衛總衛夫人過去看看。”
衛父說:“什麼問題?”
年輕男人說;“策劃書寫錯了金額,開發商那邊不肯改,現在拖著進度不施工,林總實在是沒辦法了,隻能來找您。”
衛父說:“策劃案都能寫錯金額,他們是乾什麼吃的?”
“我們現在都在想辦法彌補,用各種方式和開發商溝通,開發商態度很冷硬,不願意交流,我們實在似乎沒辦法,實在是不好意思。”
衛父壓著聲音:“我們現在就過去,讓那幾個負責策劃案的人都去辦公室等著。”
“是,我現在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