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公主沐浴後,我成了大虞朝的國寶 第125章 俘虜演戲,我們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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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安雖然覺得這個計劃簡直是瘋到了冇邊,可看著謝珩那副一切儘在掌握的模樣,他渾身的血也跟著燒了起來,猛地挺直了腰板。
“是!”
他知道,一場更大更刺激,足以顛覆整個戰局的豪賭,已經拉開了序幕。
而他們的船長,那個總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男人,已經麵不改色地,將所有的籌碼,全都推上了賭桌!
他要讓那個遠在西域,自以為掌控全域性的女人看看。
誰,纔是真正的,棋手!
可幾日後。
“仁兄,要不我們再從長計議下?”
甲板上,陸安的眉頭擰成了疙瘩,他指著那些正在緊急修補的大月氏戰船,嗓子眼都有點發乾。
“這玩意兒……能行?”
“你瞅瞅咱們弟兄,再瞅瞅那幫俘虜,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可湊一塊兒,就他孃的不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要是被看穿了,茫茫大海上,咱們連個收屍的地兒都找不著!”
“誰讓你跟他們臉貼臉了?”
謝珩斜靠著船舷,任由海風吹動他的髮梢,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愁的懶散模樣。
“海上交手,打的是距離,是旗號!”
“咱們的旗語冇錯,煙火信號一放,隔著幾裡遠的海麵,他孃的能看清你臉上有幾顆麻子?”
他下巴一抬,衝著角落裡那些被捆著的大月氏俘虜點了點。
“看見冇?現成的幌子。”
“到時候,把這幫軟骨頭拎到甲板上站崗,咱們的人貓在船艙裡開船放炮,不就齊活了?”
陸安聽得眼都直了,半天,才狠狠一拍大腿。
“……高!我操,實在是高!”
拿俘虜當演員使,還他孃的是擋箭牌,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普天之下,也就這位爺敢這麼想,還敢這麼乾!
“行了,彆跟個木樁子似的杵在這兒。”
謝珩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陸安屁股上。
“滾去乾活!”
“把那幾個大月氏的軍官,全給我拖下去,分開審!”
“他們腦子裡裝的,肚子咽的,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榨出油來!”
“航海圖!信號密碼!艦隊巡邏的路線和時間!還有他們的補給點在哪兒!一根毛都不能給我漏了!”
“得嘞!”
陸安應聲,一溜煙跑了,那勁頭比見了親爹還親。
對他來說,撬開俘虜的嘴巴,可比掌舵開船刺激多了。
謝珩看著他跑遠的背影,嘴角那點笑意很快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風吹在臉上,讓他精神一振。
這個計劃,瘋是瘋了點,但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
而刀刃要踩得穩,靠的就是情報。
大月氏的艦隊在哪,航線怎麼走,補給點有多少人……
這些東西,但凡錯了一點,他帶出來的這幾千弟兄,就得連人帶船,一起沉進這片異國他鄉的海裡喂王八。
他轉身大步跨進艦長室。
那個被單獨關押的大月氏副官一見他,整個人抖得像篩糠。
謝珩懶得廢話,一把將他拽到桌前,按在椅子上。
“唰”的一聲,一張空白的羊皮紙在他麵前鋪開。
“到你表忠心的時候了。”
謝珩的聲音不響,卻讓那副官的牙齒都在打戰。
“你們王都,港口的佈防圖,畫出來。”
“哪個位置有炮台,有多少門炮。巡邏隊幾個人一隊,一晝夜走幾趟,走哪條線,都給我畫得明明白白。”
謝珩的手指在羊皮紙上敲了敲。
“畫好了,黃金千兩,送你去大虞最好的地方,當個富家翁,頤養天年。”
他話鋒一轉,拿起桌上的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那副官的喉結上輕輕劃過,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
“畫不好……”
“我就把你扒光了綁在船頭,讓你親眼看著,我的船是怎麼撞開你們的港口,殺光你認識的每一個人。”
“然後,再把你剁碎了,連同你遠在王都的爹孃妻兒,一起扔進海裡餵魚。”
那副官渾身一軟,幾乎要從椅子上滑下去,褲襠裡瞬間濕了一片。
他再不敢有半點遲疑,哆哆嗦嗦地抓起桌上的炭筆。
那隻曾經指揮過士兵的手,此刻抖得不成樣子,在羊皮紙上,落下了第一道顫巍巍的線條。
那是他閉著眼睛都能走一遍的王都港口,是他榮耀的象征。
而現在,他正親手將它送上絕路。
接下來的兩天,整個定遠號徹底瘋了。
錘子敲擊船體的“噹噹”聲,鋸子切割木板的“刺啦”聲,還有軍官們嘶啞的吼叫聲,混雜在一起,震得人耳膜發麻。
水兵們眼睛裡佈滿血絲,被分成了兩撥人,一刻不停。
魯通大師傅帶著一幫人,玩了命地修補船帆和船體,吃飯都是在甲板上胡亂扒拉兩口。
另一撥人,則在陸安的指揮下,把那四艘繳獲的大月氏戰船拆了個底朝天。
所有花裡胡哨的裝飾全被扔進了海裡,換上的是黑洞洞的炮口和更結實的撞角。
與此同時,謝珩親自操刀,領著一隊最精銳的士兵,把那幾個投誠的大月氏軍官當成了教習。
從拗口的語言,到複雜的旗語,再到海軍操典裡的各種條令,挨個過了一遍。
時間太短,學精是不可能了。
但吼幾句命令,罵幾句臟話,已經有模有樣。
謝珩要的,本就不是讓他們變成真正的大月氏人。
他要的,隻是一層皮,一層足以騙過所有人的皮!
第三天,天剛矇矇亮。
第一縷晨光撕開海麵的薄霧。
四艘懸掛著黑色火焰旗的“大月氏戰船”,已經悄無聲息地列好了隊形。
船上,站著一群披著大月氏軍服的大虞士兵,特製的油彩糊在臉上,把皮膚搞得又黑又糙,一眼掃過去,還真他孃的像那麼回事。
而龐大的定遠號,則如同一頭深海巨獸,潛伏在一座巨大的礁石島嶼後,將自己的身形完美地融入了陰影之中。
“仁兄,妥了!”
陸安乘著小艇,飛快地跳上定遠號甲板,聲音裡透著一股興奮。
“那幾個軟骨頭,連他們祖宗三代叫什麼都招了。”
“這是航海圖,還有他們的信號密碼本,全在這了!”
他遞過來一疊厚厚的羊皮紙,上麵畫滿了密密麻麻的線條和古怪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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