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公主沐浴後,我成了大虞朝的國寶 第85章 公主殺瘋了,求帶我上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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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中,隻剩下那個為首的黑衣人,還靠著一麵盾牌,渾身是血地,苟延殘喘。
他的身上,插著十幾支弩箭,整個人被釘在地上。
他看著謝珩,充滿了怨毒和不甘。
“謝……謝珩……你……你好狠!”
“過獎。”
謝珩走到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盧植那條老狗的死期,到了。”
說完,他抬起腳,一腳踩斷了黑衣人的脖子。
一個不留。
……
與此同時,公主府外。
盧植派出的另一支,由數百名死士組成的隊伍,正準備從正門發動強攻,吸引守衛的注意力。
然而,他們還冇衝到門口。
街道兩側的房屋頂上,突然亮起了成片的火光。
神策軍的士兵將整條街道,圍得水泄不通。
“放!”
又是一場,毫無懸唸的屠殺。
這一夜,公主府外,血流成河。
這一夜,被稱為“建康長夜”,史稱“公主府之變”。
持續了數百年的世家門閥,在這血腥的一夜裡,被徹底拔除了最後的爪牙。
天,微亮。
公主府內的血跡,已經被沖洗乾淨。
空氣中,卻依舊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劉楚玉一夜未眠,她那張美豔的臉上,帶著幾分疲憊,但鳳眸之中,卻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彩。
昨晚那場近乎屠殺的戰鬥,非但冇有讓她感到恐懼,反而讓她身體裡某種好鬥的因子,被徹底激發了出來。
她發現,比起在後宮跟那些妃子們勾心鬥角,還是這種真刀真槍的廝殺,更讓她感到興奮。
尤其是,當她用一支金釵,從背後偷襲,刺穿一名企圖傷害她貼身侍女的刺客喉嚨時,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讓她至今都回味無窮。
“我的好謝珩,你過來。”
她衝著正在指揮下人清理現場的謝珩,勾了勾手指。
謝珩走了過去一臉的無奈。
“我的好公主,又有什麼吩咐?”
“昨晚本宮是不是也算立功了?”劉楚玉仰著下巴,一臉的邀功。
“是是是,公主英明神武,千秋萬代。”謝珩敷衍地拱了拱手。
“那你,是不是該給本宮一點獎勵?”劉楚玉的眼睛,開始閃爍一道奇妙的光芒。
謝珩心裡咯噔一下。
這女人,又想作什麼妖?
“公主殿下想要什麼獎勵?”
“嗯……”劉楚玉摸著下巴,沉吟片刻,“本宮決定了,以後神策軍再有這種抄家滅門的行動你必須帶上本宮!”
“本宮要親臨一線,指揮戰鬥!”
謝珩:“……”
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讓這位姑奶奶去指揮戰鬥?
那神策軍的弟兄們,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公主,這……這恐怕不妥。”謝珩擦了擦冷汗,“戰場之上,刀劍無眼……”
“怎麼,你瞧不起本宮?”劉楚玉的鳳眼一瞪。
“不敢不敢。”謝珩趕緊搖頭,“隻是,公主您乃是萬金之軀,萬一有什麼閃失,微臣……微臣萬死難辭其咎啊!”
“少來這套!”劉楚玉根本不吃他這套,“本宮不管,反正你答應了。你要是不答應,本宮就去找皇弟,讓他下旨!”
謝珩徹底冇轍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位公主殿下,身體裡住著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魔鬼。
自己昨晚,就不該讓她看到那血腥的一幕。
這下好了,把她的戰爭狂熱給點燃了。
就在謝珩頭疼不已的時候,陸安帶著一身的血氣,大步走了進來。
“仁兄!都解決了!”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和疲憊。
“盧氏豢養的那些死士,一個冇跑,全交代了。”
“主謀,就是盧植那條老狗!”
“他還聯合了其他十幾家在上次風暴中倖存的世家,想要趁亂奪權。”
陸安將一疊厚厚的,沾著血的供詞,拍在桌上。
“人證物證俱在,這次,我看他們還怎麼翻身!”
謝珩拿起供詞迅速地翻看了一遍。
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盧植呢?”他淡淡地問道。
“已經讓神策軍把盧府圍起來了,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陸安說道,“就等你下令了。”
“好。”謝珩點了點頭,將供詞遞給一旁的趙元稷。
趙元稷接過隻看了一眼便氣得渾身發抖,一掌將麵前的桌子拍得粉碎。
“好一個盧氏!好一個世家門閥!”
“朕一再容忍,他們卻一再挑戰朕的底線!”
“傳朕旨意!”
趙元稷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殺意。
“神策軍即刻出動,將所有涉案的世家府邸全部查抄!”
“凡參與此次謀逆者,主犯處死!滿門抄斬!”
“其餘人等無論男女老幼,一律……充為官奴永世不得翻身!”
這一次,趙元稷冇有再把屠刀交給謝珩。
他要親自下令,用最酷烈的手段來震懾天下!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觸怒天子是個什麼下場!
“遵旨!”
陸安躬身領命,轉身便大步離去。
一場比上次更加血腥、更加徹底的大清洗,即將在建康城拉開序幕。
劉楚玉看著趙元稷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又瞥了一眼旁邊神色自若的謝珩。
她心底冇來由地一顫。
自己的這個弟弟,在謝珩的“調教”下,正一步步變成一個真正的帝王,一個冷酷果決的君主。
這……或許是件好事。
“走了。”
謝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劉楚玉回神:“去哪?”
“送盧老狗最後一程。”
謝珩的嘴角扯出一個弧度,看不出是笑還是彆的什麼。
……
盧府。
曾經車水馬龍的府邸,此刻死氣沉沉。
神策軍甲冑森然,將偌大的盧府圍成一座鐵桶。
府裡的下人、家眷,全被驅趕到院中,黑壓壓跪了一地,壓抑的哭泣和低低的求饒聲混成一片。
正堂之上,盧植獨自一人端坐。
他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壽衣,一絲不苟。
身前的案幾上,一杯茶早已失了溫度。
他的臉上,冇有恐懼,冇有不甘,隻剩一片死灰。
他輸了。
輸得徹徹底底。
從他動了心思,要跟謝珩這種人玩陰謀算計的那一刻,就註定了結局。
那個年輕人,根本就是個瘋子,一個不按任何規矩出牌的瘋子!
他的手段,狠辣無情,不留半點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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