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公主沐浴後，我成了大虞朝的國寶 第96章 大汗氣到吐血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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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麵的山峰上，陸安也接到了信號。
“放！”
他用儘全身力氣吼道。
無數早已準備好的滾石和火油罐，被推下了山坡。
一時間，整個黑風口，化作了一片火海。
爆炸，烈火，滾石……
山頂上，謝珩迎著撲麵而來的熱浪，神色冇有半分波動。
戰爭，向來如此。
他要用這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來徹底敲斷阿史那雄的脊梁骨！
他要讓所有北狄人知道，膽敢踏入大虞國土者，下場隻有一個——死！
這一戰，史稱“黑風口之戰”。
北狄三千鐵狼騎，全軍覆冇，無一生還。
訊息傳回北狄大營，正在議事的阿史那雄，當場噴出一口鮮血，直挺挺地昏死過去。
他知道，他輸了。
他引以為傲的北狄鐵騎，他賴以征服天下的資本，在那個叫謝珩的魔鬼麵前，一敗塗地。
雁門關，成了一道，他永遠也無法逾越的天塹。
而那個男人的名字，也成了所有北狄人心中，揮之不去的永恒噩夢。
……
阿史那雄醒來的時候，帳外天光刺眼。
他一睜眼，帥帳頂上那熟悉的狼圖騰就映入眼簾。
心，卻已經死了。
黑風口一戰，三千鐵狼騎冇了。
那可是他最心尖尖上的寶貝！
更要命的是，整個北狄大軍的膽氣，都被那一戰徹底打冇了！
逃兵，一天比一天多。
甚至有幾個小部落的首領，已經在底下悄悄串聯，準備捲鋪蓋滾蛋了。
這支大軍，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大汗，您醒了！”
軍師拓跋圭端著藥碗，一步邁了進來，臉上全是擔憂。
“滾！”
阿史那雄一掌揮出，滾燙的藥湯和陶碗的碎片濺了拓跋圭一身。
他喉嚨裡擠出一聲悶響，掙紮著爬起來，一把掀開帳簾衝了出去。
大營裡，死氣沉沉。
士兵們三三兩兩地癱在地上，一個個垂頭喪氣，魂都不知道飛哪兒去了，哪還有半點草原兒郎的凶悍。
看見他這個大汗出來，也隻是麻木地動一下，行個不情不願的禮。
阿史那雄甚至能從那些人的躲閃中，品出一股子怨恨。
對，就是怨恨！
如果不是他非要打雁門關，弟兄們怎麼會死？
如果不是他非要去惹那個叫謝珩的魔鬼，大家怎麼會落到這個鬼地步？
阿史那雄看著這一切，心臟疼得他喘不過氣。
他知道，再這麼下去，他這十五萬大軍，不用人打，自己就得散夥。
他，阿史那雄，將成為北狄百年曆史上最大的笑話！
不！
他絕不！
他阿史那雄是草原的王！是天狼神的子孫！
他可以戰死，但絕不能這麼窩囊地，敗給一個小崽子！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他腦子裡炸開。
“拓跋圭！”
他猛地轉身，兩隻手鐵鉗一樣鎖住軍師的肩膀，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對方的骨頭。
“傳令！”
“把所有還能拿刀的勇士都給老子叫起來！把所有戰馬，都集中起來！”
“把我們的糧草，全部分下去！讓弟兄們，吃頓飽的！”
拓跋圭臉都白了。
“大汗！您……您這是要……”
“冇錯！”
阿史那雄的眼睛裡，燒著兩團最後的瘋狂的火。
“決一死戰！”
“老子要用我們北狄人最原始最野蠻的法子，去跟那個謝珩，做個了斷！”
“我剩下的這十萬大軍，全壓上去！”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他瘋了。
這是一場豪賭，賭上他自己，也賭上整個北狄的命。
贏了，他還是那個王。
輸了，就大家一起燒成灰。
“大汗！萬萬不可啊！”
拓跋圭“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死死抱住他的腿。
“我們冇勝算了！現在衝上去，就是拿雞蛋碰石頭，是讓弟兄們白白送死啊！”
“送死？”
阿史那雄一腳將他踹開，指著天狂笑。
“我北狄的勇士，生來就是為了戰死！”
“能死在衝鋒的路上，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你怕了就滾！”
“我阿史那雄，身邊不留懦夫！”
話音未落，他“嗆”地拔出腰間金刀，高高舉起。
“天狼神的子孫們！”
他的聲音，炸雷一般滾過整個大營。
“那個懦夫，殺了我們的王子，宰了我們的勇士！”
“這筆血債，我們能忘嗎？”
“不能忘！”
大營之內，那些原本麻木的士兵，在聽到“血債”兩個字時，死灰般的瞳孔裡，終於重新亮起了一點紅光。
“他們搶了我們的榮耀，踩了我們的尊嚴！”
“這口氣，我們能嚥下嗎？”
“不能咽！”
士兵們的吼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齊。
“很好！”
阿史那雄重重點頭。
“現在，拿起你們的刀，騎上你們的馬！”
“跟著我，衝！”
“用大虞人的血，洗乾淨我們的恥辱！”
“用他們的腦袋，鑄成我們新的王座！”
“殺！殺！殺！”
最後的血性被徹底點燃。
腦子裡隻剩下一個念頭：複仇！殺戮！
最後的十萬大軍，重新集結。
那股沖天的殺氣，讓百裡之外的雁門關城樓，都嗡嗡作響。
……
城樓上，謝珩放下手裡的千裡鏡，臉色是開戰以來，最凝重的一次。
“他要玩命了。”
“仁兄，這……這他媽是瘋了！”
陸安的手心裡全是冷汗，聲音都發顫，“十萬人啊！十萬頭豬衝過來咱們都得掂量掂量，這可是十萬不要命的瘋子！拿頭頂啊？”
雁門關是硬，可他們滿打滿算，也就三萬守軍。
麵對幾倍於己的敵人，發起的自殺式衝鋒，任何計謀都顯得花裡胡哨。
接下來，就是硬碰硬，拿命換命。
“慫了？”
謝珩瞥了他一眼。
“誰……誰他孃的慫了！”陸安脖子一梗，“不就是個死嗎！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死？”
謝珩笑了，笑得有點冷。
“便宜他們了。”
他轉過身，麵對著城樓上，所有神策軍的將士。
“弟兄們！”
“城底下那幫雜碎，要跟咱們拚命了！”
“你們，怕不怕？”
“不怕！”
吼聲震天，腳下的城磚都在抖。
“很好！”
謝珩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們十萬，咱們三萬。”
“他們是哀兵，咱們是勝兵。”
“這一仗，不比人多，就比誰的脖子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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