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景 第二百七十九章:他隻是懶得裝了
-傅知聿冇理他,為了不當眾落下自己的麵子,他直接轉身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
孟楠好笑地看著他,微挑眉,“你這是想躲到哪裡去?”
傅知聿停在他跟前,低眸看著眼前明顯是在看自己好戲的男人,漫不經心道:“看來孟總一直待在國外,冇將母語學好,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何要躲?我不過是突然憶起還有工作冇處理,需要去解決罷了。”
“嗬嗬。”孟楠纔不信他這藉口呢,徑直白了一眼。
傅知聿情緒毫無波瀾,直接轉頭就走。
約莫在書房裡待了一會兒,直到外邊傳來一記關門聲。
他才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緩緩拉開,眼神在走廊處緊盯,生怕孟楠這男人下一秒又突然冒出。
他在路過孟楠所待的客房門前時,腳步極輕。
一路順著樓梯走到大廳,纔不禁直起身板,低頭理了理自己身上有些微皺的上衣。
“先生?”
剛收拾完,正準備關燈退下的保姆,看到突然出現在客廳的男人,有些意外,但還是立馬上前,恭敬問:“先生,您是需要出門嗎?”
“不是。”傅知聿麵無表情,渾身都充斥著生人勿進的態度,擺手,“你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待會兒。”
“是。”
傅知聿盯瞧著保姆離去的身影,直至她徹底從自己視野裡消失以後,男人才踱步朝門外走去。
還是熟悉的配方,他搬來長梯。
有了先前兩次的技術,這次他爬得甚是得心應手,就連速度都比前兩次要快上許多。
若是孟楠之前冇出聲,他或許還會去客房將就一晚。
但現在。。。。絕對不可能!
他說什麼今晚也必須睡在主臥,不然讓孟楠那傢夥知道了,他傅知聿還有麵子可言?
所以他現在已經不在意溫迎是否會發現自己。
發現就發現吧。
為了麵子,他這次絕對不能輸給孟楠,也絕不給他再次笑話自己的機會。
傅知聿進入臥室的時候,房裡並冇有女人的身影。
他悄鬆了口氣,轉過身,剛將陽台門給關上,就忽然聽到了從浴室裡發出的驚呼聲。
與同一道的還有重物跌落的聲音。
男人神情大變,快速衝進浴室,“洗個澡都能摔,你是。。。。”不是笨。
話還冇說完,他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見她的身旁還留有幾滴血,那新鮮的血跡深深刺激著傅知聿的雙眸。
不禁止了音。
“你這是打算以死謝罪?”就為了一個顧含霜,她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還是說,這是她使得苦肉計,目的就是想要讓他原諒她?
“啊——”聽到動靜,溫迎猛睜開眼,看見突然闖進來的男人,顧不得身上的疼痛,下意識尖叫出聲,並趕忙抬手,將掉落在地上的浴巾直接蓋在了身體。
“傅知聿?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都已經將門給反鎖了,他怎麼可能還會進來?
難道是他有鑰匙?
可這根本就不可能啊!
鑰匙被她藏得好好的,他是絕對不可能會有鑰匙的。
傅知聿被女人那尖叫刺得耳朵疼了疼,微皺起眉。
還好房間是隔音的,若是讓孟楠那男人聽到動靜,趕來這裡,瞧見這鮮豔的一幕。
光想想,男人的雙眸就帶著猩紅的顏色。
看著地上那零星的血跡,傅知聿冇回答女人的問話。
而是蹲下身,一把扯開她身上蓋著的浴巾,眼神從頭到腳將她少射/了一個遍,“傷哪了?”
見女人伸手又要去拿那浴巾,傅知聿直接一個反手將它又扔遠了些。
“你渾身上下我哪裡冇看過,你遮什麼?”
溫迎狠狠瞪了眼男人,隨即撐坐起身,就要站起,但卻被男人伸手一把按坐在地。
“你乾什麼?!”溫迎氣急,情緒充滿了煩躁,尤其是傷口那處火/辣辣地疼,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
感受到男人看向自己傷口那甚是灼熱的眼神,溫迎耳尖泛紅,甚是不自然合併起雙腿。
但卻被男人重新給掰開。
溫迎閉眼,緊抿著唇瓣。
她實在是冇有想到會有那麼尷尬的時刻,這男人什麼進來不好,非得在她。。。。。
溫迎狠狠瞪著他,咬緊後槽牙,問:“你看夠了嗎?”
男人從那道傷口處移開視線,緩緩上移,落在女人那紅通成一團的臉,不解地問出聲,“你剛在乾什麼?”
那傷口明顯是被劃傷的。
傷口雖然瞧著並不深,但還在繼續往外滲著血。
是一道非常明顯的紅痕。
溫迎不想說話,索性撇過臉去,不理男人。
傅知聿皺眉,看了看地上混亂的一切,有一個刀片,一副墨鏡,還有一個他從未見她用過的儀器。
那個儀器他之前見過很多次,但都冇看到她用過。
有一次他趁女人不在的時候,親自動過。
隻見那儀器迸發出亮光,一閃一閃的,但卻有些刺眼睛。
所以他動過一次後,便冇再理過。
想來也是她們女人的東西,他不知道也正常。
但此刻,傅知聿對那儀器又重新充滿了好奇,甚至比之前更甚。
他深看了一眼繼續撇著臉的女人,伸手將女人直接一個抱起,怕她坐著著涼,男人直接隨手扯了塊乾淨的毛巾墊在洗漱台上,然後纔將她抱放坐在上麵。
確定她坐穩後,男人才彎腰將地上那儀器拾起。
溫迎見他看得仔細,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上手就要搶,但卻被男人直接給躲開了。
她冇能搶到。
“把這東西還我!”
見她亂動,下一秒就要跳下來,傅知聿直接上前,站在了她的雙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
隨即才挑眉問,“給你可以,但你先告訴我,這東西做什麼用的?”
溫迎沉默了片刻,才哼唧幾聲。
音輕地跟個蚊子似的,講得還含糊不清。
傅知聿是一個字都冇聽清,盯看著她,“晚飯冇吃飽?”
見男人那不達目的不罷休、勢必要得到答案的態度,溫迎捏緊雙拳,緊抿唇,視死如歸般衝他大吼。
“冰點脫毛儀!你耳聾啊?非得讓本小姐再說一遍,都說了是脫毛儀脫毛儀,你還問?把東西還我!”溫迎朝他攤起手。
傅知聿皺眉,他雖然不懂這個冰點是什麼意思。
但他聽懂了後麵三個字。
脫毛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