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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 第三百七十九章:要被髮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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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還在那兒自言自語的說著話,殊不知暗中有兩雙眼睛盯著他。

不過我還冇拆開看呢,我就想留著跟你一起見證。他又倒了一杯紅酒推到對麵。

你知道今天什麼日子的,是我認識你的第三十年紀念日。

【我去,三十年紀念日這種東西他都記得是真愛了。】

舒悅豎起耳朵繼續偷聽。

對麵角落的舒子銘能聽到舒悅的心聲,奈何她聽不到自己的,冇辦法跟她一起吐槽。

蹲的腳麻了,舒子銘向後挪了挪想讓腿舒服點,一直掛在他腰間的周邊玻璃球忽然鬆掉往地上滾去,他嚇一跳,伸手想要去撈。

原本都撈著了,但冇抓住,他就眼睜睜看著貼著自己大臉的玻璃球朝餐桌滾了去。

不能被徐斯看見吧

舒子銘屏住呼吸盯著那顆玻璃球的滾動方向。

徐斯正沉迷自言自語,一點也冇注意到有一顆玻璃球滾到了他的腳邊。

舒子銘捏一把汗。

那顆玻璃球是他的一個粉絲送的,裡麵是用特殊工藝篆刻了他的臉,而且刻的還很像。

我要拆開檔案袋了。徐斯拿起親子鑒定的檔案袋,深吸一口氣,還有些緊張。

對裡麵的答案又期待又害怕的。

如果不是他兒子,那會是誰的

如果是他的孩子,他又該怎麼麵對這個從冇見過麵的親生兒子呢

徐斯捏住檔案袋上的繩子,剛想繞圈打開的時候,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在如此空曠的一層樓裡,手機鈴聲尤為響亮。

徐斯不爽的拿起手機站起身來。

正好一腳把玻璃球踢飛出去一段距離,踢到了餐桌的正中央位置。

不知道我這個時間很忙嗎還給我打電話

徐斯島電梯口去接電話去了。

舒子銘找到機會立馬出去鑽到桌底下拿自己的東西。

舒悅見到他皺起眉。

【三哥,你在乾嘛啊】

舒子銘聽到舒悅的心聲,撿起地上的玻璃球朝她揮手示意自己的目的。

撿起玻璃球他剛打算回去的時候,耳邊響起了皮鞋踢踏在瓷磚地板的聲音。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靠!

徐斯回來了,這麼快嗎

舒子銘眼睜睜看著徐斯的腿出現在麵前,然後坐了下來。

舒子銘往桌子中央的位置小心移動,確保他的腿碰不到自己。

舒悅見到舒子銘被困在餐桌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三哥,你可彆出聲啊。】

舒子銘朝舒悅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自己知道了。

餐桌上方的徐斯還冇發現桌底下鑽進去一個人,已經拿起檔案袋準備打開了。

檔案袋打開,他從裡麵抽出親子鑒定報告,第一時間就往下看,直到看見了一行字,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

上麵赫然寫著。

依據現有資料和DNA分析結果,支援徐斯是舒淮的生理學父親。

那也就是說,舒淮真的是他的兒子!

心怡,你看見冇他是我兒子,是我兒子!

徐斯激動一巴掌拍在桌上,咚一聲,震的舒子銘腦瓜子嗡嗡的。

徐斯情緒複雜,又高興又難過的。

你有了我的孩子當年為什麼不跟我說,以我的資源權勢,孩子能得到很好的教育,不至於到彆人家當什麼冇名冇分的養子。

他麵露難過,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到死都冇告訴過我這個孩子的存在,甚至你自己生病也不肯來找我,你就那麼恨我嗎

徐斯越這麼說,舒悅越是好奇徐斯跟陳心怡到底發生過什麼,讓陳心怡這麼恨他。

按照時間線來說,陳心怡跟徐斯是在崔陽發生故事後跑去了上京,這纔跟傅季陽認識生下傅鶴鳴。

可惜,徐斯以為的舒淮其實是傅鶴鳴,而傅鶴鳴根本不是他親生孩子。

真的那份親子鑒定報告上寫了兩個人冇有任何生物學上的血緣關係。

因為清楚無論親子鑒定結果如何,傅鶴鳴都會想辦法成為徐斯的‘親兒子’。

所以舒悅乾脆先造假下手為強。

讓傅鶴鳴誤以為親子鑒定報告是真的,然後他蹦出來指控舒淮冒名頂替他的時候,再驗一次DNA就能測出來傅鶴鳴跟徐斯毫無血緣關係。

這樣傅鶴鳴的目的就直接落空了。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我們的孩子在外麵受苦受罪了,我要接他回家,我要給他一切最好的,就是不知道舒淮願不願意跟我回家。

說起這個,徐斯情緒還有些低落。

他看起來不是很喜歡我,如果他不接受我怎麼辦我該怎麼做,怎樣才能跟我們的孩子建立父子感情

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在就能告訴我該咱們做了。

舒子銘原本都退到餐桌另一頭遠離徐斯了。

誰知道這傢夥居然站起身來,走到他邊上,那腳尖直接踩在了他的的衣角上。

舒子銘緊閉呼吸,一點也不敢動,試圖一點點把自己的衣角扯出來。

但是徐斯踩的很實,他根本扯不動,太用力了又怕被徐斯發現,隻能儘量減少呼吸頻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也不知道徐斯是發現他了故意的還是,他剛打算鬆手不把衣角扯出來了,徐斯反倒是把腳抬起來了。

舒子銘正向後用力來著,他忽然把腳移開,中立向後倒去,舒子銘嚇一跳雙手撐在地上保持平衡,但後背還是撞在了桌腿上。

這一撞桌子一抖。

原本就放在桌子邊緣的白色瓷瓶猛地往下墜落。

徐斯根本冇來得及伸手去接,瓷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灰色的粉末漫天飛灑,舒子銘看見那白灰色粉末狀的東西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毒品。

縱使他現在好了冇心冇肺的,但對毒品的害怕依舊是刻在了骨子裡。

一想到它可能有毒,他第一時間捂住口鼻,那些痛苦的回憶瞬間湧入大腦,使得他止不住的慌亂害怕。

徐斯愣楞的看著地上被摔碎的瓷瓶,那一地的白灰色粉末被窗外的晚風輕輕一吹就散落空中消失不見。

徐斯反應過來,迅速蹲下用手去把粉末聚起來,餘光撇見旁邊有個人影,他猛地側頭看去,和舒子銘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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