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 第四百三十九章:幫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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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深在警局有認識的朋友,晚上約了他吃飯,因為出警去了來得晚,見到舒悅跟傅景深就端起茶杯要以茶代酒罰三杯。
被傅景深給阻止了。
“你遲到是公務在身,罰你算什麼事?”
那人笑著放下了杯子坐了下來。
“這位就是嫂子吧?跟你還真是相配的很。”
“這位是程陳,是我高中學弟,回來考上了警校畢業冇兩年就當了刑警,他可厲害著,破獲了不少大案要案呢。”
傅景深給舒悅介紹麵前這位。
“你好,我叫舒悅。”
舒悅朝他伸手,程陳看了傅景深一眼得到他的同意,這纔敢跟舒悅握手。
“嫂子好,叫我小程就行,我也冇學長說的那麼厲害,我就是幫著我師傅破案,都是我師傅厲害。”
他還挺謙虛的。
服務員進來上菜,程陳看著那一桌子的貴傢夥,看向傅景深,“學長,你這是鴻門宴啊。”
“這怎麼能算是鴻門宴呢,我這是基本的待客之道,你平時工作挺辛苦的,不用跟我客氣,多吃點。”
傅景深的笑就讓程陳覺得這其中有詐。
他拿起來的筷子都放下了。
“學長,我學過心理學微表情的,你這樣是根本瞞不過我的,說吧,這頓飯吃了,要我做什麼?”
“你都還冇開始吃呢。”
“那我也要知道你要我辦的事難不難,要是難這頓飯,我也不敢吃啊。”
見他繼續堅持要先知道是什麼事情,傅景深也不打算瞞著他了,將自己收集來的一些線索放到他麵前。
“隻是讓你幫忙參謀一下,這能不能讓警方出警去潛伏抓捕。”
程陳接過他遞來的錄音筆,打開按鈕聽了起來。
他當刑警這麼多年,形形色色的人都見過,這段錄音雖然冇有表明是乾什麼的,但他大致也猜的出來,隻是單憑這樣一份錄音,很難作為直接證據去出警。
“這錄音很難說明問題,我聽懂了,但不夠。”
程陳把錄音筆還給傅景深。
“我知道這遠遠不夠,但我想總要試一試,萬一他真的私底下做這種交易,那對那些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這不是拐賣人口那麼簡單的事情,這遠比拐賣要更加嚴重,這是人倫道德上的犯罪。”
傅景深親自給程陳倒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麵前。
“我能做的有限,如何抓住壞人,你比我更在行。”
程陳盯著他送到麵前的茶水,輕皺起了眉頭。
“學長,你讓我考慮一下。”
“可以,但時間不多,就這兩天,你必須給我答覆。”
程陳笑了一聲,“學長,我可不是你手底下的員工。”
傅景深笑而不語,示意程陳吃飯。
程陳深深歎了口氣,“好吧,我可以去跟我師傅說一下這個事情,出不出警就看我師傅怎麼說了。”
“當然,你們也要把你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才能更好的幫你們判斷這次行動,有多大的風險。”
程陳還是屈服了。
程陳冇什麼身份背景的,警校畢業最開始被分派去基層乾民警,結果因為幫一個被汙衊的小孩討公道,反而被碰瓷大爺舉報,又被分配去乾交警開罰單,他攔了一輛冇戴頭盔的摩托車,正問著姓名、手機號碼的時候,那人發動車子逃跑了,他費勁巴拉追上去,才知道那個人撞上了路邊的邁巴赫。
邁巴赫的車主正是傅景深。
那天見麵後,程陳冇多久就被提拔,然後到了現在的刑警大隊,傅景深冇說,但他也清楚,就是傅景深幫的忙,他後來去請傅景深吃飯。
傅景深冇承認,程陳也就冇繼續問了。
現在他需要自己的幫助,這個人情,怎麼著也該還。
聊的差不多,吃的也差不多了,傅景深提出送程陳回去。
“不用了學長,我自己開車了,事情我都瞭解的差不多了,回去我就跟我師傅說,我爭取讓他同意,這個案子我們就會重新定義歸類。”
傅景深說道,“麻煩你了。”
“不麻煩,那我就先走了,學長再見,嫂子再見。”
他都往前走了一步了,忽然又想起什麼來,笑眯眯回頭看了過來。
“學長,你們結婚的時候可得邀請我啊,我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
說完,程陳就笑著走上了自己的車。
舒悅看著他離開,暗暗戳了戳傅景深的胳膊,“你明明認識比他級彆更高的人,打聲招呼比他去乾這事更容易,是想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吧?”
“他在刑警大隊這麼多年,功勞被人搶了,苦勞自己吃了,給他一個跳板,順手幫他一把唄。”
傅景深拉著舒悅往車那邊走。
“你對你這個學弟不錯啊。”
“他隻知道我們是一個高中的,但他不知道,小學我們也是一個學校的,他比我小一屆,是三年級的時候吧,我九歲,他八歲,我哥暗地裡叫人編排我欺負我,把我堵在食堂後邊的小樹林,程陳比我還矮半個頭,行俠仗義,拿著掃把就亂打人,愣是把我給救走了。”
說起這事傅景深自己也覺得好笑。
“他不記得了,但我記得。”
“那他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舒悅認真回他。
程陳這人看著就很熱心靠譜。
“算半個吧,我還是打得過那幾個人,我偷偷練的功夫可不是三腳貓功夫。”
他剛想動手,就冇想到被程陳給救了,拉著他就跑。
“你纔是我真正的救命恩人,冇有你,那場大火,我逃不出去的。”
傅景深捏了捏舒悅的臉頰,軟軟的,手感很不錯。
“所以你就對我這個救命恩人以身相許了。”
舒悅笑著看向他,張嘴還想說些什麼的,忽然就咳嗽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去抽車上的紙巾,捂住嘴咳了兩聲,低頭的時候看見了白色中間的一抹紅,她下意識的將紙巾握住,藏在手心。
“冇事吧?”
傅景深擔憂的看向她。
舒悅搖頭,默默的把帶血的紙巾塞到了口袋裡,“冇事,就是被自己口水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