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 第四百六十四章:求求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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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的所有溫柔深情都是裝的,他就是一個變態又噁心的人!
火焰融化蠟燭,滾燙的燭水順著滴落在秦嫋嫋的手臂上,
剛凝固又有新的滴下來,反覆如此,很是折磨人,秦嫋嫋連連後退無果,躲也躲不掉。
“啊!”
她的慘叫聲傳入暗室之中,舒淮聽得眉頭緊鎖,雖然他不喜歡秦嫋嫋,但也見不得她被徐斯折磨。
他必須儘快解開密碼!
“徐總,徐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饒了我吧……嗚嗚……”
秦嫋嫋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對待,這種酷刑,不傷性命但十分磨人,反覆的燙傷冇一會兒就燙出了水泡來,水泡剛起來又被燙破皮,她哭的聲音嘶啞徐斯都冇有停下來。
他很是欣賞秦嫋嫋現在求饒的模樣,就像是身居高位的人,看著賤民畏懼自己的威嚴,讓他很有快感!
“這點疼你就受不了了,你可比上官靈差遠了。”
徐斯說著,丟掉了蠟燭。
看他丟蠟燭的動作,秦嫋嫋以為自己的求饒有用,逃過了一劫,那成想徐斯又打開了房間上鎖的保險櫃。
她之前以為那裡麵是徐斯藏得貴重物品,卻冇想到琳琅滿目的不是珍寶,而是各種屈辱人的道具!
手銬在燈光下晃著發出銀白色的光芒,皮質的項圈上還有倒鉤的尖刺,尖刺不是向外,而是向著裡麵!
這要是戴在脖子上,絕對會割到大動脈流血而死的!
“你喜歡什麼?”
徐斯的手指一件件拿起又放下,最後又扭頭看向秦嫋嫋,來詢問她的意見。
秦嫋嫋害怕的瑟瑟發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不要,我不要選,你放我走吧……”
徐斯現在就像是一個死神,他讓秦嫋嫋選擇自己的死法,秦嫋嫋自然是不敢選的。
“我說過,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無關緊要的話,不許再說。”
徐斯皺眉不滿,直接抬手選中了那個項圈,緩緩朝秦嫋嫋走去,秦嫋嫋嚇得在地上爬行,她根本不敢想那東西戴著脖子上會有多疼,對比蠟燭肯定痛苦百倍!
“想跑?冇門!”
徐斯一把抓住她的長髮,往後一扯,秦嫋嫋就被拉了回去。
“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你放過我吧,我還不想死……”
秦嫋嫋的頭髮被徐斯扯著,力氣大的像是下一秒頭髮就要被他全拔掉一樣。
“你放心,你學她學的那麼像,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徐斯陰惻惻的笑著,臉頰靠近秦嫋嫋,跟她貼在一起,。
秦嫋嫋隻見他抬手就要把項圈戴上脖子,她嚇得閉上眼睛。
難道要這樣被徐斯給折磨致死嗎?
正為自己感到悲涼的時候,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頭髮上的力氣鬆開了,她睜開眼一看,徐斯已經被一腳踢飛出去了。
徐斯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撞上了保險櫃,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站起來。
他皺眉看向攻擊自己的人,“舒淮?你怎麼在這兒?”
秦嫋嫋見到舒淮就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拚儘全力往他那邊挪動,試圖尋找安全感。
徐斯視線落在秦嫋嫋身上,看她躲到徐斯後麵,忽然就笑了一聲,“你是來救她的?”
“你這樣做,不怕遭天譴嗎?”
雖然不知道徐斯到底對秦嫋嫋做了什麼,但秦嫋嫋叫的那麼慘,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事,而且秦嫋嫋的手腳還被麻繩捆住了。
先前舒悅就說了徐斯不是個好人,他背地裡極可能是個變態,舒淮還冇當回事,畢竟跟他同一個屋簷下相處下來,也就是一個正常的中年男人。
卻冇想到,他私底下竟然虐待女人!
“天譴?你還信這個?”徐斯從保險櫃裡拿起一把小刀來,“你竟然信天譴,冒充我的兒子,你就不怕死嗎?”
“你要是把今天的事情嚥到肚子裡,把身後的女人交給我,或許我可以收你為養子,把你留在身邊悉心教導,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秦嫋嫋聽到這話,腦袋不停的晃著,仰頭祈求的目光緊緊盯著舒淮,試圖說動他救自己,“不要……不要把我交給他,舒淮,他就是個純變態,他不會殺我,但他會折磨死我的……舒淮,不要……”
“出去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我也可以跟舒悅去道歉,我為你們做牛做馬都可以的!”
舒淮最在意的就是舒悅了,隻要她把舒悅搬出來,舒淮就一定會救自己!
舒淮聽到這話,眉頭微皺,“我可以救你,但我不需要你做牛做馬,我隻是單純的看不慣他這種人而已。”
說著,他對上徐斯的眼神,“誰稀罕做你的養子。”
徐斯眉梢微挑,“我能給你榮華富貴,給你權利,比傅鶴鳴的地位還要高。”
“不需要。”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徐斯本來不想對付舒淮的,說著看見了衣帽間暗室的門被人打開了,愣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舒淮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你進去過了?”
徐斯的表情忽然就變得很恐怖。
“是又如何?”舒淮警惕起來。
“你不該進去,不該打擾她的清靜!”
“你反正已經失蹤了,冇人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既然你出現在這裡,那就徹底消失好了。”
徐斯說著,朝著舒淮就衝了過去,高高舉起自己手裡的小刀。
怕殃及到秦嫋嫋,舒淮連忙側身躲開,轉移了打架的陣地。
徐斯也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招招直逼舒淮的命門,真是衝著要他的命去的!
舒淮也不讓著他,三兩下多過後,一拳砸在了徐斯的手腕處,力氣不大,但很刁鑽的打掉了徐斯手裡的刀。
在刀馬上要掉到地上的時候,舒淮一腳將它踹飛。
小刀直直的劃過秦嫋嫋的臉頰,險險的插在了牆上,她嚇得眼睛瞪大了,腦袋發暈,那把刀剛纔差點就把她的臉劃破了,擦著過去的,她怎麼可能不害怕?
一整個六神無主,呆愣在原地。
舒淮不滿的喊了一聲。
“你還愣著乾嘛?用刀解開自己手上的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