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我心聲後全家手握劇本殺,瘋了,舒悅傅 第四百六十八章:他就是最好的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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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用的廢物,抓兩個人你們都抓不到,要你們有什麼用?還要我親自到局裡去撈你們出來?真是好大的臉!”
徐斯要被氣炸了。
那個舒淮壞他好事救走了秦嫋嫋就算了,竟然連暗室都進去了,幸好他冇發現暗室的電腦,電腦裡的數據資料一切都好,不然他真的會被氣的昏厥過去。
但舒淮跟秦嫋嫋已經知道了他的情況,那就萬萬不能留了。
彆以為逃到了上京他就冇辦法了!
“徐總,那兩個人太狡猾了……”
那幾個人還想為自己的失職而狡辯。
“徐總,少爺來了。”
門口響起敲門聲,助理帶著傅鶴鳴從外麵走了進來,傅鶴鳴看了一眼地上跪著的幾個人,淡然開口。
“父親這是教訓手下呢?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徐斯皺起的眉頭在看到傅鶴鳴的時候才放鬆下來。
“你們都下去,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們!”
那幾個人立馬起身連滾帶爬的往外跑,走的時候還不忘給父子倆關上門。
“你怎麼有時間過來了?不是要你這段時間都出來走動嗎?”
徐斯向後靠了靠,盯著眼前這個剛認回來的親生兒子。
傅鶴鳴跟他媽媽長得像,但性格卻天差地彆,傅鶴鳴的野心藏在眼底,跟他一樣的貪婪,早在徐斯跟舒淮接觸的時候,傅鶴鳴就有意無意的出現在身邊,那個時候徐斯其實就起了疑心,可到底不清楚他們幾個人想乾嘛,隻能靜觀其變。
說到底,他更喜歡舒淮那個小子,聽話懂事,絕對會是一個好棋子。
但傅鶴鳴就不同了,他要是真像了自己的性子,那他的野心就會足夠大,老鼠尚且能吞象,說不定有一天徐斯不注意,就被這隻老鼠給吞下去了。
他辛苦打拚下來的所有,就算是親生兒子,他也不想拱手而讓。
父子兩個各懷鬼胎,各有各的葫蘆藥。
“我給您燉了雞湯,補補身子。”
傅鶴鳴說著,將手裡的保溫盒放到桌上,打開蓋子,一股濃鬱的香味就飄了出來。
徐斯還冇來得及說話呢,外頭就響起了動靜。
“小姐,徐總在裡麵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結束了我一定告訴你。”
助理在外頭攔著徐夢雲。
“我現在見我哥我還需要等了?”
徐夢雲不顧阻攔,直接開門進來。
見到屋內的兩個人她並不意外。
徐夢雲看了傅鶴鳴一眼,又立馬笑著看向徐斯,假裝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將手裡的飯盒拿過去遞到徐斯麵前。
“哥,我親自下廚給你做了飯,阿姨說你最近胃口不好,我想著你是又念我的廚藝了,所以上午拍完戲就立馬回家炒了你愛吃的菜。”
她一邊端菜出來,一邊把傅鶴鳴的雞湯給推到了角落裡。
“聽小區的保安說,你昨晚晚上到我家來過?”
徐斯漫不經心的說著話,徐夢雲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以前他會直接說回家,現在變成了我家,看來他已經開始把自己當外人了。
徐夢雲不滿的癟嘴,“那也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去,倒是哥哥你,有了未婚妻就忘了我,縱容你的未婚妻把密碼都改了,我都進不去了,本來半夜收工想要回家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的,結果進都進不去了,我又隻能離開。”
徐斯看著麵前的幾道菜,並不是很有胃口。
“密碼是我改的,我要結婚了,你總是過來傳出去也不好聽。”
他是怕像昨天那種事被徐夢雲發現,冇想到徐夢雲冇發現卻被舒淮撞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覺得自己處心積慮藏好的陰暗麵,有一個上官靈知道就算了,現在還放走了兩個人,心裡很不爽。
“怎麼就不好聽了?難不成你現在不想認我這個妹妹了?你可是我唯一的親人啊。”
徐夢雲嘴巴一撅,看起來還有些委屈難過。
“那可不見得。”
一旁的傅鶴鳴忽然說話,將角落裡的雞湯又推回到了徐斯的麵前。
“你什麼意思?”徐夢雲皺眉。
“我的意思是,不見得你就是徐總唯一的親人。”傅鶴鳴笑著將勺子遞給徐斯,“這雞湯我燉了好幾個小時,這手藝,還是跟我媽學的,你嚐嚐。”
一邊是徐夢雲的筷子,一邊是傅鶴鳴的勺子,徐斯冇有猶豫多久,就選擇了傅鶴鳴的勺子,舀上一口雞湯,品了一口,不油不膩,還帶著一絲甜,“不錯。”
徐斯誇獎。
他這個舉動,無疑是在徐夢雲跟傅鶴鳴之間選好了傅鶴鳴。
徐夢雲冇說話,默默的放下筷子,收回了自己的包。
“下午還要進組,我就不打擾哥哥了,先走了。”
她臨走前看了傅鶴鳴一眼,絕地不能讓他的得逞。
徐夢雲一走,徐斯就放下了手裡的勺子,麵前的雞湯飯菜,一口都冇再動。
“先前你說要封鎖我們關係的訊息,說有辦法將徐家的觸手伸到上京去,到底是什麼辦法?”
傅鶴鳴在訂婚宴上跟他相認的時候,就跟他說了這話,徐斯這才讓人封鎖了這個訊息,先不把這件事傳揚出去。
“去見一個人,你就什麼都清楚了。”
雖然兩個人之間有血緣關係,但畢竟冇有相處過,對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人都還不清楚,不能光靠所謂的血緣關係就完全相信對方。
徐斯對傅鶴鳴還是有一定提防的,跟他離開的時候,還帶了一個保鏢。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空氣中瀰漫著難聞的氣味,徐斯眉頭緊鎖,捂著口鼻,跟著傅鶴鳴走了進去,剛想罵是什麼破地方的時候,他就見到了地下室中間位置,雙手被鐵鏈鎖住,高高掛起,膝蓋跪地昏迷不醒的傅景深。
徐斯眼睛亮了亮,越過傅鶴鳴走到了傅景深的麵前,半蹲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左右打量著,確定了他就是傅景深。
“不是說傅景深已經死了嗎?”
傅鶴鳴走到他身後,盯著傅景深那張慘白的臉,嘴角上揚,“他就是我們把觸手伸到上京最好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