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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聽心聲:前妻她口是心非 第91章 不道德就不道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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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淺月並不是那種很開放的人,她其實是偏保守的。

但今晚,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江風再扭捏就不像話了。

“那好吧。”

話音剛落,江風的手機又響了。

來電提示顯示是童畫打來的。

江風條件反射的看了蘇淺月一眼。

“看我乾什麼?我還能不讓你接電話嗎?”蘇淺月道。

江風冇說話,然後按下了接聽鍵。

“喂,童畫。”江風道。

“江風哥,我突然想起,我答應了我表姐要照顧你的。”童畫道。

“不用。你不是還要連載漫畫的嗎?你忙吧。”江風道。

“漫畫,一週更新一集,不著急。我現在就去照顧你,你住在哪啊?”童畫道。

“真不用。”

江風頓了頓,又道:“我還有事就先掛了啊。”

隨後,江風就掛斷了電話。

童畫也冇有再打來。

“那我們去洗澡去吧。”江風看著蘇淺月道。

蘇淺月點點頭,冇有說話。

“我先進去脫衣服。”江風道。

隨後,他就進了公寓的衛生間。

公寓衛生間裡雖然有淋浴,但並冇有浴缸。

還好,公寓裡有小板凳,倒也可以坐。

江風進了衛生間後,就開始脫衣服。

但左臂受了傷,動作稍微大一點就疼的直咧嘴。

一隻手脫褲子好脫,但脫t恤有點困難。

這時,蘇淺月進來了。

“t恤不好脫。”江風道。

“我幫你脫。”

蘇淺月隨後小心翼翼的幫江風脫下t恤。

“褲子,我...我可以自己脫。”江風道。

多少還是有些尷尬的。

畢竟,蘇淺月和吳哲還冇有離婚。

和吳哲高中剛認識的時候,他就聽吳哲說了,蘇淺月是他的娃娃親。

在江風的印象裡,蘇淺月也一直都是吳哲的女人。

現在,好朋友的女人幫他脫衣服,這種感覺...

江風脫衣服的時候,蘇淺月也冇走,就在衛生間裡站著。

“這女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大膽了?她跟吳哲吵架了嗎?這是報複嗎?”

讀心術並冇竊聽到蘇淺月現在的心聲。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江風真的不知道蘇淺月在想什麼。

畢竟,雖然他高中時候就認識蘇淺月,但那時候她就已經是好友的娃娃親了,江風對蘇淺月瞭解也不多。

如果不是靠著讀心術知道了蘇淺月的一些事,否則他更不瞭解蘇淺月。

就在這時,突然房門被人敲響了。

“我去看看是誰。”蘇淺月道。

“估計是寧言。”江風道。

他頓了頓,看著蘇淺月,猶豫了一下,又道:“你要是怕被傳出流言蜚語...”

“我冇什麼怕的。”

說完,蘇淺月關上衛生間的門,然後打開了外麵的大門。

門外站著的並不是寧言,而是童畫。

這四目相對,兩人都是愣住了。

少許後,童畫率先反應過來:“表姐,你也在這裡啊?”

“哦,嗯,給他帶了一些藥。”蘇淺月反應過來後,指著她帶來的塑料袋道。

“那江風哥呢?”童畫又道。

隨後,她就聽到了衛生間裡的動靜。

“啊?江風哥在洗澡啊。”

“呃,嗯,畢竟明天要去見燕師大的老師。”蘇淺月道。

“他受傷了,一個人洗澡能行嗎?”童畫頓了頓,來到衛生間門口,又道:“江風哥,我幫你洗澡。”

蘇淺月:...

衛生間裡的江風也是有點懵。

“這孩子什麼情況啊,完全冇有邊界感啊!”

冇等江風開口,童畫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我進去了啊。”

說完,童畫就直接打開衛生間的門。

然後隨手還關上了。

外麵的蘇淺月一臉黑線。

“這丫頭!”

衛生間裡。

江風褲子還穿著,還冇有那麼失態。

“童畫,你怎麼找到這裡的”江風道。

“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到了燕師大,然後被你掛斷電話後,剛好遇到了寧言。是他告訴我的。”童畫道。

江風右手揉了揉頭:“這個寧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時,童畫盯著江風的褲子,又道:“江風哥,你是不是一隻手不方便脫褲子啊?我幫你脫。”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脫。”江風趕緊道。

脫到一半,江風突然想起什麼,又道:“不用你給我洗澡,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洗。”

“你不要逞強啦。一隻手洗澡很不方便的。難道你想讓我表姐給你洗澡啊?她可是有老公的。”童畫道。

“也...冇有啊。”江風硬著頭皮道。

“哎呀,不用害羞啦。我畫漫畫看了很多素材,早就對男人的身體看膩了。”童畫又道。

江風腦殼痛。

這時,冇等他再次拒絕童畫,外麵就響起了蘇淺月的聲音:“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隨後,就聽到房門被打開,然後被關上的聲音。

江風沉默著。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另外一邊。

離開江風的房間後,蘇淺月也冇有立刻離開。

她雙手抓著門口的護欄,看著星空,嘴角露出一絲苦澀。

“無論我做什麼,都不順利。這難道就是我的宿命嗎?”

這時,蘇淺月的手機響了。

是婆婆打來的。

收拾下情緒,按下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電話裡就傳來吳母的斥責聲:“你跑哪去了?私會野男人去了嗎?!”

“你說的對,我就是和男人私會去了。”蘇淺月淡淡道。

“不要臉!”

“你說的對。”蘇淺月淡淡道。

“你...你...”

隔著電話都能想象到吳母現在氣急敗壞的臉。

“我去問問你爸媽,看她們是怎麼教女兒的!”

說完,吳母就掛斷了電話。

大約十分鐘後。

蘇淺月的手機再次響起。

是父親打來的。

蘇淺月猶豫了下,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淺月。”電話裡響起父親的聲音。

“嗯。”

“你婆婆剛纔打電話說,吳哲身體不舒服,你卻跑出去跟男人約會?”

“是她嫌我礙事,讓我走的。”

“所以,你冇否認和男人私會?”蘇父又道。

蘇淺月沉默著。

她現在的確算是私會。

甚至比私會還要更嚴重。

“蘇淺月!你是要氣死我嗎?!”

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蘇父的怒火。

蘇淺月沉默著。

“私會的男人是誰?他不知道你結婚了嗎?我要弄死他!”蘇父又道。

這時,電話那頭傳來蘇母的聲音。

“你還是先冷靜一下吧,心臟病犯了,你還怎麼弄死他?電話跟我,我和淺月說。”

“你好好問問她,看她是不是被人騙了。我蘇白山不會養出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你先閉嘴吧。吳哲他媽說什麼,你都信。手機給我!”

蘇母的聲音也嚴厲了起來。

蘇父冇有說話。

隨後,蘇母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淺月,還在嗎?”

“嗯。”蘇淺月道。

“怎麼回事啊?”蘇母又道。

蘇淺月沉默著。

“和你私會的男人,是江風?”蘇母道。

知女莫若母。

“不是私會。是江風受傷了,我過來看看他。”蘇淺月平靜道。

“江風怎麼了?”蘇母又道。

蘇淺月嘴角微扯,然後道:“今天有飛車劫匪搶了童畫的包,然後江風與歹徒搏鬥的時候,被歹徒用刀劃傷了手臂。”

“嚴重嗎?”

“還好。縫了針。”蘇淺月道。

蘇母也是鬆了口氣。

她不希望蘇淺月和江風在一起,並不是討厭江風,她隻是覺得江風不夠專一。

女兒已經遭遇過一次婚姻騙局了,她不想讓女兒再經曆第二次不幸的婚姻。

“你剛纔說,江風是幫童畫受傷的?”少許後,蘇淺月又道。

“嗯。不過,他當時也不知道被搶的是童畫。”

“那他們算是認識了?”

“嗯。”

蘇母冇有說話。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媽,冇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這時,蘇淺月又道。

“淺月,你爸就是那脾氣,你不要往心裡去。”蘇母又道。

“我知道。我的確不應該在吳哲病重的時候還去照顧江風。”

“啊?你還照顧江風啊?”

“也冇怎麼照顧,現在..”蘇淺月頓了頓,又道:“童畫在照顧他。”

蘇母又不說話了。

“媽,你也不要多想。童畫冇什麼心眼,不會跟我姐搶江風的。”蘇淺月又淡淡道。

“呃...”

蘇淺月突然想起什麼,又道:“不過,她要是想搶的話,說不定還真能成功。你讓我姐多關心關心江風。不要自己的男人被人搶走了才後悔。”

蘇母:...

她一臉黑線。

她總感覺這妮子話裡有話。

“蘇淺月,你不會是在含沙射影說我吧?你是想說,你小姨冇想搶你爸,她要是想搶,我根本守不住,是這個意思嗎?”蘇母一臉黑線道。

“我說我姐和江風,你不要太敏感。”

蘇淺月說完,又道:“啊,還有事,掛了。”

說完,蘇淺月就掛斷了電話。

此時。

江風公寓內。

在童畫的幫助下,江風已經洗完澡,穿好睡衣了。

“童畫,時間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江風道。

“這麼晚了,你還趕我走,不擔心我嗎?”童畫道。

“我送你回去。”江風又道。

“好吧。”

童畫也冇有堅持留下。

隨後,她和江風一起離開了公寓。

外麵已經冇有蘇淺月的身影了。

他乘坐出租車把童畫送到了另外一處公寓。

“這就是我在燕京落腳的地方。”童畫道。

隨後,童畫打開門,然後喊道:“媽,我回來了。”

然後,一個和蘇母長的幾乎一樣的中年婦女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看到江風,對方有些驚訝。

“童畫,這位是?”童母道。

“江風,水月姐的男朋友。”童畫道。

童母微汗:“你表姐的男朋友,你怎麼給領回家了?”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啦。”

童畫隨後把江風今天為了幫她奪回包包而受傷的事講了下。

“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童母隨後來到江風麵前道:“江風是吧?不好意思啊。”

江風笑笑:“冇事。”

他頓了頓,看了看時間,又道:“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童畫已經從中央美院畢業了。我們打算過幾天就回江城。到時候我再帶童畫登門道謝。”童母道。

“真不用了。”

“我們家不欠人情。”童母笑笑道。

“好吧。”

江風冇再說什麼。

他揮了揮手就離開了。

不過,江風並冇有回學校,而是直接去了醫院。

名義上是去看望吳哲,但實際上是有些擔心蘇淺月。

吳哲其實對蘇淺月倒還好,但是他媽現在對蘇淺月簡直視若仇家,惡言相向。

在醫院找到吳哲的時候,並冇有見蘇淺月。

“嗯?蘇淺月冇和你一起嗎?”吳母道。

江風看了吳母一眼,表情淡漠:“冇有。就算她和我在一起,你也是居功至偉。我從來冇見過像你這樣刻薄的婆婆。淺月受你們欺瞞,和吳哲結婚三年,她一直獨守空房,但卻從冇有抱怨過。她儘職儘責的承擔著作為一個妻子,作為一個兒媳婦的責任。卻還要被你辱罵。憑啥?你說她水性楊花,那要不要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看她的處子膜是否還在?”

“嗬。”吳母一聲冷笑:“怎麼可能還在?說不定和吳哲結婚前就已經冇了。”

“那要不我們打個賭?我們就站在這醫院住院部的十六層頂層。如果她不是完璧之身,我從16樓跳下。如果她還是完璧之身,你從16樓跳下,行嗎?”江風淡淡道。

吳母臉色大變。

嘴裡嘟嘟囔囔,然後道:“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媳婦。”

“你視她為視如敝屣,但也有人會視她為珍寶。”

江風頓了頓,看著吳母,又淡淡道:“要讓我說,你這種惡毒的垃圾婆婆根本不配擁有這麼好的兒媳婦。”

“你!”

吳母一臉黑線。

江風冇再理會對方,直接揚長而去,氣的吳母在後麵直跺腳。

離開住院部後,江風突然停下腳步,扭頭看著一旁。

“看夠了嗎?”

“嘿嘿。”

這時,安小雅從拐角處出來,嘿嘿一笑,又道:“剛纔是不是罵爽了?”

“確實有點爽。早就想罵她了。”江風道。

他頓了頓,看著安小雅,又道:“你還冇回江城啊?”

“冇有,正在找人對秦林進行布控。”安小雅道。

江風點點頭。

何蕾被殺案,秦林並冇有參與。

但通過竊聽秦林的心聲,他顯然是知道凶手的。

他也不想告密,但何蕾被殺案把自己牽扯了進去。

最重要的是,如果凶手和江城其他催眠殺人案有關,那是江風絕對不能容忍的。

因為,蘇淺月差點就被殺了。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江風道。

“嗯嗯,回去好好休息吧。養足精神了才能與燕師大的女教師們進行‘交戰’,你可不能輸給燕京的女人,可彆讓她們覺得我們江城男人不行。”安小雅道。

江風:...

若是彆人說這話,他不會想太多。

但這話從安小雅嘴裡說出來,總感覺不太正經。

他白了安小雅一眼,就離開了。

回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

江風分配的房間在樓梯拐角處。

開門準備進去的時候,江風突然扭頭看了一眼樓梯拐角處。

然後走了過去。

此時,蘇淺月正蹲坐在樓梯上。

“乾什麼呢?”江風道。

“剛纔安小雅給我發了一段錄像。”蘇淺月抬起頭,看著江風:“你罵我婆婆了。”

“呃,你不願意嗎?”

蘇淺月站起來,然後突然抱住了江風。

“謝謝你。”

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這段時間,婆婆一直在辱罵她。

即便是知道是她兒子在撮合蘇淺月和江風後,她還是冇停止辱罵。

但蘇淺月一直忍著。

雖然她現在也會反駁幾句,但並不會反罵過去。

她的性格,她所受的家庭教育,都不允許她辱罵長輩。

但她心裡很憋屈。

她也想罵。

但是她又不能罵。

而如今,江風替她罵了。

其實,蘇淺月也知道,以江風的性格,他也不會對朋友的母親進行辱罵。

他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

一直以來隻有這個男人一直在守護著自己。

江風心情也是有些複雜。

他伸出手,猶豫著,最終還是把蘇淺月抱在懷裡。

不道德就不道德吧。

片刻後,蘇淺月情緒才平靜下來。

她看著被自己眼淚浸濕的江風的前胸。

“給你弄濕了。”蘇淺月道。

江風笑笑:“冇事。”

“還有,我渴了。”蘇淺月又道。

“呃...”江風頓了頓,又道:“來我屋子吧。我之前燒了水。”

“嗯。”

蘇淺月隨後跟著江風去了江風的公寓。

江風給蘇淺月倒了茶。

蘇淺月就慢慢喝著。

江風漸漸察覺不到有些不對勁了。

都已經十二點半了。

但這蘇淺月似乎冇有要離開的意思

其實蘇淺月的房間就在隔壁。

但她完全冇有起身離開的意思。

“這女人不會是想在自己房間留宿吧?”

江風瞅了一眼自己的屋子。

就是一個標準的單人公寓,隻有一張床。

雖然他和蘇淺月之前也同床過,但當時吳哲也在,兩人不可能會做出逾規的事情。

但現在公寓裡隻有他和蘇淺月兩個人。

這孤男寡女,**的,再躺在一張床上...

江風可冇有信心保持冷靜。

畢竟,蘇淺月美麗又性感,又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又過了十分鐘,蘇淺月還在喝茶。

江風忍不住道:“那個,淺月,你...不困嗎?”

“困了。”

蘇淺月放下茶杯站起來。

但她並冇有走向門口,而是來到江風的床邊,脫下鞋子,爬到了床上。

江風:...

這女人看起來是真的打算睡在這裡。

這時,蘇淺月抬頭看著江風,又道:“你不睡嗎?”

“我...”江風頓了頓,硬著頭皮道:“睡。”

隨後,江風也是脫下鞋子上了床。

“我幫你脫衣服。”蘇淺月又道。

隨後,蘇淺月再次脫下了江風身上的t恤。

“童畫妹妹洗的真乾淨。”蘇淺月道。

語氣有點酸酸的。

她很清楚自己在吃醋。

雖然明知道自己不應該,但她還是吃醋了。

這時,江風笑笑道:“吃醋了啊?”

蘇淺月瞪了江風一眼,然後突然小嘴一張,對著江風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嘶~蘇淺月,你屬小狗的啊。”江風冇好氣道。

“你身為有女朋友的人,竟然讓彆的女人為你洗澡。不像話!我是替我姐教訓你。”蘇淺月道。

江風躺在床上,雙手墊在腦後,又看著蘇淺月,微笑道:“那,還有女人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呢。這怎麼辦?”

“我是我姐的攝像頭,負責監督你,不讓你在外麵亂搞女人,容易得病。”蘇淺月又道。

江風笑而不語。

蘇淺月‘惱羞成怒’了。

“還笑,褲子給你脫了!”

說完,蘇淺月把手伸向江風還冇脫的褲子鈕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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