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養罪臣之子後,她暴富了 第四十九章 邊境失守
升級確實是好事,但是花費是不是太多了,不過又買不了,還不如用來給滾滾吃掉,升級來的好。
鎮上現在很亂,到處都是告示,在抓偷盜嘉禾郡主馬車上寶石的公告,要是把寶石拿出去換錢的話,說不定馬上就會被抓起來。
最近天天下雨,幸好地裡的活已經乾完,紅薯全部收了回來,冬白菜也已經種上,還有青菜和蘿卜也種了不少。
這邊的蔬菜種子很豐富,各種各樣的蔬菜都有,所以薑時溪買了很多種,撒在自己家的院子裡麵。
等著它們長大一些,就能移栽到地裡,看著那鬱鬱蔥蔥的小苗,她已經能想到下著大雪,躲在家裡吃火鍋的場景了!
“小羊長的真不錯,到時候做烤羊肉串,燉羊肉湯,肯定非常不錯。”薑時溪邊喂著兩小羊,邊憧憬著羊肉自由的未來。
“那可不行,賣山羊的老闆說過,這兩隻山羊以後可以生很多小羊,到時候我們就會有一群山羊的,現在先忍忍吧!”薑懷璟邊磨刀邊說道。
“山羊一年能生幾窩?要是像兔子一樣就好了,說起來,二姐你的兔子怎麼養了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薑時溪疑惑的問道。
她以前看過視訊,有個人養了一對兔子,接著家裡的小兔子一窩接著一窩的出生。
但是這兩隻兔子,來她們家已經很長時間了吧?怎麼一次都沒有下過崽?
“這是兩隻公兔子,肯定不能下崽啊!冬至的時候殺一隻吃了吧,然後再去鎮上買一隻母兔子回來。”薑時芸眼神冰冷的盯著兩隻兔子。
已經做好了等家裡兔子裝不下的準備,結果給她兩隻公兔子是什麼意思啊!
看的出來二姐很受打擊,薑時溪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去養雞的地方,先把草料倒在石槽裡。
雞窩裡麵出來一隻隻圓潤的母雞,薑時溪想過去看看有沒有雞蛋來著,然後看到一群黃色的小雞,嘰嘰喳喳跟著跑了出來!
“大哥,二姐!你們快來看啊!”薑時溪震驚的看著這一幕,呼喊著外麵的兩個人。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兩人放下手裡的事跑過來,還以為小妹遇到了什麼危險。
結果發現養雞的地方,多了十幾隻小雞?要知道他們養的雞已經長大了,不可能出現小雞的!
“哎呀!我就說家裡那麼多母雞,怎麼一個雞蛋都撿不到,原來是被它們藏起來,悄悄孵化了啊?”沈婉茹這時也過來,看著滿地的小雞。
當初就是因為怕公雞太吵,所以買雞的時候,買的母雞居多,就想著以後實現雞蛋自由,沒想到雞蛋全都變成小雞了。
不過這樣也很好,小雞長大以後,又能變成好多的公雞母雞,離雞蛋自由還會遠嗎?
“為了慶祝家裡多了這麼多小雞,晚上煮火鍋吧!”薑時溪豪氣的說道。
“想法很好,不過沒有那麼多煮火鍋的食材。”薑時芸拍了拍小妹的肩膀,去洗今晚要吃的紅薯。
放了一段時間的紅薯,已經變的很甜了,用來做主食是很不錯的選擇。
“又吃紅薯啊?最近一段時間,天天都在吃紅薯。”薑時溪已經不想再吃紅薯,不過想煮火鍋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就像二姐說的,家裡根本沒有食材!
“要不殺隻雞?”薑時溪的目光,落到雞圈身上,那些雞已經很肥了。
“不行,那是留著過年吃的,前幾天不是剛吃過雞嗎?”薑時芸拒絕,然後把薑時溪拎著離開雞圈旁。
生怕她繼續打雞的主意,不是不想給她吃,而是再怎麼樣,也不能天天吃雞吧?
“等著大哥,如果抓到山雞的話,就留一隻給你燉湯,好不好?”薑懷璟好笑的看著小妹念念不捨的眼神。
山雞肉很少,不過燉湯的話就很好,再加上乾的蘑菇,乾的筍子,可惜沒有海帶,雞湯燉海帶,也是絕美的。
自從胡娘子在山上出事以後,孫四說什麼都不讓她上山,就好好的在家裡,處理家裡的事務就好。
薑時溪最近愛往這裡跑,她想做冬衣,買了布匹和棉花,交給胡娘子做,時不時的過來看看。
家裡的棉被也要換成更厚的,不過這些直接去鎮上買現成的棉花就可以,但是被套要自己縫上去,這一點的話,薑時溪還是十分想念有拉鏈被套。
晚上煮的紅薯,還有玉米餅,薑時溪啃著紅薯,感覺自己都要變成紅薯了。
“今晚隻有紅薯和玉米餅,想要吃好吃的,讓時一或者時二給你弄吧。”薑時溪把食物放在桌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看是你想吃好吃的吧?”謝崢拿著個紅薯,慢慢剝皮,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說道。
“你不想吃嗎?還是說隻要能吃飽,就滿足了?”薑時溪挑眉問道。
“能吃飽就已經很好了,茂城失守了,那便的百姓連吃飽都做不到。”謝崢語氣淡淡的說道。
什麼?薑時溪皺眉,她沒有聽到這樣的訊息,茂城是邊境,雖然會被外敵侵擾,但是從來沒有被攻陷過。
“怎麼會?守城的將軍是誰,這麼多年,以前不都是好好的,為什麼今年會變成這樣?”薑時溪說不震驚是假的,茂城離她們這裡說遠不遠,說近不近。
要是敵軍一路打過來,那她們好不容易纔在這裡安頓下來,豈不是又要逃難了啊!
“謝家,以前我們家世代守護茂城,為了不讓敵軍攻過邊境,多少謝家子弟埋骨邊境,可是就因為現在的皇帝猜疑,把謝家的人全都處死了。”謝崢冷笑著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邊境失守,會不會和謝崢有關係?薑時溪不敢想,可是會止不住的想,畢竟想要報仇,這是最好的捷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確實有這樣的能力,但是為了報複讓謝家世代守護的土地,變的民不聊生,那麼我會被謝家祖宗噴死的。”謝崢靠在床頭,麵無表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