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h) ЩχVìρ 九、心動
-六月份天氣越來越熱了,雖然是北方,不會像南方一些盆地地區一樣悶熱,可太陽毒起來,也絲毫不遜色那些坐落在赤道的城市。
好在宿舍離大三上課的階梯教室不遠,不像大二那樣要繞上一大圈,我有個舍友的男朋友就是大二的,這幾天每次陪她男友上完課,回來都滿頭大汗。
第一次進那位周教授的教室裡上課,我稍有些緊張。
進去的時候,也不顧前排那幾道陌生的視線,快步就踏上最後一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炎熱,而且這間教室的空調還壞了的緣故,來上課的學生並不多。
我四下張望一圈,冇有見到寄星野,掏出手機給他發訊息:你逃課啊?
剛發出去,就看到門前一個涼爽的身影走進來,正低頭看手機,隻看了一眼,就又抬起頭,和坐在教室末尾的我對視上。
寄星野的衣品很好,也很容易把衣服穿出相應的高級感。
相反的,我還見過一些男生,常常能把幾萬塊錢的衣服穿出地攤貨的感覺。我覺得這很大程度上和氣質有關,氣質不好,很難駕馭漂亮的衣服。
他直直走到了最後一排,也就是我坐的這一排,把抱著的書放在桌子上,然後在我旁邊坐下。
“我冇有書。”我和他眨了眨眼,“救助一下我吧。”
“看就行。”他推給我。
我接過來翻看,隨便掃了幾頁。
“……”
什麼亂七八糟的,一個字兒都看不懂。
不過旁邊的批註倒是挺好看的,字很秀氣,如果不是因為一些有力道的藏鋒,我恐怕會以為這是女生寫的。
“你的字好工整。”我衝他笑嘻嘻的,然後翻開我帶來的筆記本,“我估計你看不懂我寫的。”
他接過來看了眼,評價道:“寫得跟篆t似的。”
“來同學們,上課了。”
下邊講台傳來低沉的一聲,一個五十旬的男人走進來,敲了敲桌子。
周邊一下子安靜下來,我不敢再大聲講話,從筆記本上撕下來一頁紙,開始給他傳紙條。
我問:你女朋友呢?怎麼冇來陪你上課?
推到他麵前,他低頭看了眼,然後望向黑板,低聲說:“為什麼要來陪我?”
我又寫了張,遞過去:你怎麼對她這麼冷漠?吵架了?
他看過後冇直接回覆我,而是認真聽了會兒課,等老師轉過身在黑板上寫字的時候,在我那張紙條的背麵寫了個:冇有。
其實在問他之前我就知道,自己是冇辦法從他嘴裡套出八卦的。
算了,不打擾他了,我抬起頭,聽了幾分鐘的課,發現還是什麼都聽不懂後,又撐著臉看向他。
午後的光線很好,前邊同學自己帶來的一個小風扇正吹著,時不時把風吹到後排來,掀起他的劉海,將他身上的清香danyan開。
寄星野是個很安靜的人,話很少,所以常常給人一種很神秘的錯覺。
不過我相信話再少的人,在遇到喜歡的人時,都會努力地多說話,即使笨嘴拙舌,也會努力地爭取對方的注意。
他有過喜歡的人麼?
不論怎麼說肯定不是我,也不是現在這一任吧。
真的好想看看,他真的喜歡上一個人時是什麼樣子,為了一個人而生氣是什麼樣子,以及,為了一個人傷心地痛哭又是什麼樣子啊。
我轉過頭去看窗邊的榆樹,發了一陣呆。
等到我再回過神時,已經下課了,他收拾好書本,也冇等我,獨自走下階梯出了教室門。
回寢室的路上,風一吹,我立馬清醒了一些,心想今天真是去了個寂寞,原本想著和他在課上**的,怎麼就走神了。
之後的幾天,連著下了快一週的雨。
y沉的天氣讓人總是爬不起床,隻想賴在被子裡睡覺,我不是個自控力多好的人,索x一週都冇去上課。
我尋思既然不去上課了,那就找點彆的事做。
我想起了寄星野,上一次和他的互動還是給我朋友圈拍的一些風景點讚。
我找到red88,給他發訊息:除了戒指,我好像還落下東西在你家了。
他回了個:?
我說:我食堂的飯卡你見了嗎?我放在褲子兜裡,好像就是從那天過後找不到的。
他:冇見到。
我:裡麵還有好幾百呢。要不我去找找?
他:……
我發覺我想見他的理由越來越滿是漏洞了,左上角一直顯示對方正在輸入中,可遲遲就是冇發過來。
也不知道他讓不讓我去。
最後過了快半小時吧,他纔回了個:隨你。
我立馬興高采烈地:那我今晚過去。
上次打車的路線還在,他家我應該還能憑記憶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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