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心聲泄密後,滿朝文武團寵我 第五十八章 不信神佛,不撤
聖旨下發之後,戶部侍郎做為朝廷命官,攜帶聖旨,糧車,以及被褥補給之類,加上護衛隊,去往江城安排百姓暫時撤離,避免天災人禍。
宣旨之後,江城縣令接旨,卻遲遲不在縣內張貼撤離告示,皇命加身,戶部侍郎開始著急了。
專門把縣太爺召到驛站談話,才知道,江城縣自古以來不信神佛,即使是陛下下發的聖旨,單憑一句國師夜觀天象,便草草從故土搬離,很難服眾。
這也是縣令猶猶豫豫,遲遲不張貼告示的原因。
戶部侍郎和這縣令接觸幾天,發現這人做事瞻前顧後,猶豫不決,於是在。
並安排自己隨行的侍衛,以及江城衙役,張貼告示的同時,更是要親自去每家門口通知,以免遺漏。
畢竟這可是聖旨,拿著聖旨的人,不按照陛下的旨意去執行,可是欺君之罪,要殺頭的!
自從超市開門之後,「沈軒萱」如願以償的穿上了紙尿褲,用上了衛生紙,吃上了除各種口味的嬰兒奶粉,菠蘿味的、香芋味的、葡萄味的、蛋黃味的……。
能夠吃上現代的食物,用上現代的東西,她開心了很多,幻想著自己回到家了。
但是她發現,自己對於現代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隻知道自己在上大學,看過一本小說,然後一覺醒來穿書了,其它的都記不清了。
想到這裡,有一種莫名的恐慌,纏繞在她心頭,她真的怕有一天,自己會連自己是穿書進來的人都忘記了!
如果到那種時候……
正想到這裡,正在批改奏摺的「顧覺」,突然扭頭對身側躺在嬰兒車裡的女兒說了一句話,彷彿是心裡有點想法,卻沒有人能夠商量,隻能對一個不會說話也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小寶寶吐露:
「小軒萱,父皇這個皇帝,是不是當的很失敗,一做不到對後宮雨露均沾,二做不到讓國家人民徹底擺脫苦難,三做不到取信於人,一言難儘。」
「沈軒萱」以為自己的皇帝老爹,每天上朝很積極,還以為這人全部都是儘在掌控中,沒有想到當皇帝也有各種各樣的煩惱。
雖然皇帝老爹聽不到自己說話,但是「沈軒萱」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算是對長輩的尊重吧,潛意識裡不希望長輩是唱獨角戲的。
〖其實在現代一直都是一夫一妻的,後宮的妃子基本都是被迫進宮當妃子的,人家又不欠虐,好好的,人乾嘛要和彆人分丈夫,還要應對壞女人的勾心鬥角。〗
〖不信你等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去問問後宮的那些妃子,讓她們自由選擇人生,還是一輩子呆在皇宮當妃子,我想她們一定會回答,自由選擇人生。〗
〖你要是覺得她們在皇宮呆過,放出去會壞了名聲,甚至連家都沒有,可以把後宮改成女舍,朝廷設立紡織、尚食之類的女官崗位,與相關部門,讓這些後宮妃子有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和安身立命的本錢。〗
〖這時目前對於後宮妃子來說,最合適的路。〗
「顧覺」自從聽到女兒發出心聲開始,就假裝一直在批改奏摺,女兒果真沒發現他的動作異常。
〖讓國家繁榮昌盛這件事,不是一朝一夕的,需要不斷積累,不斷改善,當下沒有氣色,真的不怪你,皇帝老爹。〗
〖還有皇帝自古以來就是不能相信身邊的任何人,這是很正常的,皇帝要是誰都相信,不是無能就是昏庸。〗
顧覺:聽女兒一席話,突然覺得眼前和心胸豁然開朗。
【宿主吐槽成功,獎勵20分鐘存活時長,太醫院用台燈晚上看病救人20位,獎勵400分鐘存活時長。】
沈軒萱:針不錯……
暫時撤離告示張貼,與挨家挨戶通知之後,效果並不大,這裡的人覺得,占卜什麼的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而且他們是江城土生土長的人,不想離開自己的家鄉是人之常情,根本涉及不到抗旨不尊。
如果硬要吵一架,這裡的子民也會很硬氣的說:「就不搬,我就等著水淹死我呢。」
這話一出,誰也奈何不了這群人。
戶部侍郎從來沒去過這裡,真不瞭解,這裡的民風是如此的頑固。
無法隻能一紙飛鴿,傳書皇城,與陛下彙報任務執行進展。
早朝時,戶部侍郎的書信剛好傳來,被「郭太監」送入陛下手中。
「顧覺」開啟之後,越看眉頭皺的越緊。
遞給「郭太監」示意他,送到文武百官手中,輪流檢視。
在信被傳著看的時候,「顧覺」道:
「紙上寫的內容,想必在朝堂的大部分官員都已看清楚,不知各位對於此事有何看法?」
戶部尚書信中內容:
啟稟陛下,微臣無能,您的旨意直到現在,未能執行哪怕一分一毫,微臣罪該萬死。
江城百姓不信神佛,更不相信國師的夜觀天象所得出的天災一事,微臣想了一夜,想著解鈴還須係鈴人,懇請陛下讓國師親自來江城澄清,以免天災降臨,生靈塗炭。
戶部侍郎周元親啟。
〖有點好奇信上寫的內容,我記得好像是戶部侍郎去的,說不定把禮部侍郎安排過去,他的工作效率會事半功倍。〗
【宿主吐槽成功,獎勵5分鐘存活時長。】
顧覺:這個我著實沒想到。
禮部侍郎:求求你了小公主,不要再說了,大家都聽到了,我真的不喜歡戶部侍郎。
第一個提出建議的是左相:
「微臣以為,戶部侍郎的建議可行,既然是國師夜觀天象,指出江城有天災,在無法說服當地子民的情況下,國師應首當其衝。」
左相話音剛落,右相雙手作揖附和:
「國師做為修道之人,普度眾生,救苦救難,是他的職責所在,這種場合理應前去支援,安穩民心。」
顧覺:最關鍵的不是江城子民信不信國師的問題,而是江城水患這件事,不是國師說的這件事,就有點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