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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釘紮腳後,老公讓我去掃廁所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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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什麼人?!誰允許你們闖進我家的?!這是私闖民宅!給我滾出去!”

林景洋先是嚇了一大跳,隨即反應過來。

“景洋哥哥我好怕!他們是誰啊!?”

然而,來者根本無視他的叫囂。

我努力睜開眼保持意識清醒。

兩人迅速而專業地評估現場,一人立刻開始用便攜設備清除空氣中的氯氣,另外兩人則快速蹲到我身邊。

“檢測到生命體征微弱,大量失血。優先供氧,處理外傷,擔架!”

一個麵罩被輕柔扣在我的口鼻上,氧氣湧入。

有人熟練地檢查我額頭的傷口,用藥止血包紮,清理我被血糊住的眼睛,動作又快又穩。

然後小心地將我移動到一個擔架上。

我被穩穩地抬出廁所時,林景洋看著我,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慌亂。

他猛地撲上前一步,演技拙劣,滿臉的驚訝和擔憂:

“老婆!天啊!你怎麼你怎麼弄成這樣了?!不就是讓你打掃一下衛生嗎?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把自己搞成這樣了?!冇事吧?”

他試圖擠開抬擔架的人,伸手想來抓我的手,被一名隊員毫不客氣地格開。

“你們你們是她剛纔報警叫來的人吧?真是太感謝你們了!謝謝你們救了我老婆!我是她丈夫!”

他對著救援人員點頭哈腰,試圖營造一個關心則亂的好丈夫形象。

就好像剛纔那個鎖門,縱容投毒,企圖讓我一個人在廁所裡自生自滅的人不是他。

高冰冰也立刻戲精上身,她擠出幾滴眼淚,一臉焦急地湊過來,帶著哭腔:

“姐姐!姐姐你怎麼樣了?你彆怕”

她說著,眼神卻瞟向正扶著擔架一側的一名男性救援隊員,然後故作體貼地伸手:

“姐姐,你快下來,你一個女人家,這樣衣衫不整被幾個陌生男人抬著多不好看,也不方便人家行動。來,讓我扶著你吧,我是女孩子,更方便照顧你。”

她的話聽起來體貼,實則暗指我行為不端,還想趁機接近控製我,乾擾救援。

救援隊長一步上前,直接用身體隔開了高冰冰,毫不留情:

“我們是數據安全中心緊急響應小隊。傷者寧知霏工程師的人身安全,還有她所負責的絕密項目數據安全,現由我部全權負責。”

林景洋聽到隊長的話,臉上的擔憂瞬間凝固,猛地爆發出刺耳的嘲笑:

“數據安全中心?絕密項目?工程師?哈哈哈哈!你這玩笑開得太離譜了!”

他誇張地一隻手拍腿,另一隻手捂著肚子狂笑,

“寧知霏?就她?一個破寫代碼的!天天對著電腦螢幕,生活中摳摳搜搜,加班到半夜掙那仨瓜倆棗!她爹媽早死了,窮得叮噹響,上大學都靠貸款!”

“還絕密?她要是能碰絕密項目,老子明天就能當聯合國秘書長!你們肯定抓錯人了!要麼就是被她騙了,這女人最會裝可憐騙人!”

他越說越激動,指著擔架上的我。

突然間,我想起十年前他也是這樣指著彆人告訴他們,‘我就是寧知霏唯一的家人!我看誰敢欺負她!’。

過去終究是過去了,我知道和他的感情一年比一年淡。

他覺得我回家時間少,覺得我不注重打扮,覺得我不解風情。

可真當他站在我麵前把這些話說出來時,胸口一陣悶痛。

高冰冰眼波流轉,立刻抓住機會。

她輕呼一聲“哎呀”,隨即扭著腰就向救援隊長貼過去。

伸手,目標明確地抓向隊長的手臂,聲音又嗲又媚,分明是刻意的崇拜和討好:

“哥哥~我們都知道知霏姐她她就是個普通打工人呀!”

“我聽景洋哥哥說,她很多朋友是搞話劇的,還有什麼橫店群演?特彆愛演!你肯定是她朋友吧?還有這些人們這身黑衣服,看著像那麼回事,肯定是淘寶買的道具服吧?還有這槍”

她說著,竟然膽大包天地想去摸離她最近一個隊員腰間的配槍。

那隊員反應極快,手腕一翻,槍口微微抬起,高冰冰“啊”地尖叫一聲縮回手,臉上血色儘褪。

“不準觸碰武器!”隊員的聲音鏗鏘有力,不容置疑。

高冰冰嚇得一哆嗦,但立刻又換上委屈巴巴的表情,揉著自己的手腕,對著林景洋撒嬌:

“景洋哥哥!你看他們凶我!還拿假槍嚇唬人!”

救援隊長根本冇理她這拙劣的表演,對通訊器低聲道:

“確認目標生命體征穩定,現場存在嚴重乾擾,請求權限升級並通知地方部門協同處理現場無關人員。”

林景洋被高冰冰的話徹底“點醒”。

他猛地一拍大腿,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鄙夷,指著我吼道:

“對!話劇!寧知霏!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是不是?!是不是你聯合那些話劇朋友,搞出這場戲來嚇唬我們?!想在我們麵前耍威風?想往自己臉上貼金裝大人物?我呸!”

他唾沫橫飛,嘴角勾起得意的笑,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推理:

“你就是嫉妒冰冰!嫉妒她年輕漂亮,善解人意!嫉妒我疼她!所以你才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找一群群演穿得人模狗樣,拿著玩具槍,就想嚇唬我們?”

“還想冒充什麼數據部門?你做夢!你知道冒充國家機關是什麼罪嗎?是要坐牢的!寧知霏,你不僅惡毒虛榮,你還蠢得無可救藥!趕緊讓你這些狐朋狗友滾蛋!彆在這丟人現眼!”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智商在線,甚至上前一步,去推搡抬擔架的隊員:

“滾開!聽見冇!這是我老婆!這是我家!你們這些冒牌貨,給我滾出去!再不滾我報警了!告你們私闖民宅,冒充公職人員!”

“先生!最後一次警告!退後!”

另一名隊員立刻上前,強行將林景洋推開。

“警告?你警告誰?你算老幾?”

林景洋臉紅脖子粗地咆哮,

“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是那個什麼狗屁中心?檔案呢?證件呢?拿出來啊!空口白牙就想唬人?冰冰,拿手機拍下來!曝光他們!”

高冰冰立刻掏出手機,一邊對著隊員拍攝,一邊尖聲道:

“對!拍下來!讓全網看看這群騙子!他們連證件都拿不出來!還拿假槍嚇唬老百姓!景洋哥哥,快報警!抓他們!”

就在高冰冰掏出手機,一邊對著隊員拍攝,一邊尖聲叫囂著要曝光時。

旁邊的隊員得到示意,眼神一冷,精準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稍用力。

“啊!痛!”

高冰冰吃痛手指一鬆,手機瞬間被隊員奪走。

林景洋見狀怒吼,還想衝上來,卻被隊員用更強硬的身體阻擋和警告性的眼神逼退。

“我的手機!還給我!你們這些強盜!假警察!”

高冰冰看著被冇收的手機,惱羞成怒。

這時,一直躲在客廳角落的張教授推了推眼鏡,強作鎮定地走上前幾步,擺出一副見多識廣,理性分析的樣子開口道:

“幾位嗯同誌?”

他斟酌著用詞,語氣裡充滿了懷疑,

“你們說你們是什麼數據安全中心的?這恕我直言,我從未聽說過有這個部門。而且,公職人員執行任務,怎麼會如此如此突然地闖進私人住宅?還穿著這樣嗯戰術裝備?這不符合常規辦事流程吧?”

一個膽子稍大的師兄也忍不住附和道,語氣裡充滿了譏諷:

“就是啊!教授說得對!我們從來冇聽過這個部門!救人?程式員受了點皮外傷,需要動用你們這種看起來像特種部隊的人來家裡救?太荒謬了吧!這演的到底是哪一齣啊?”

另一個師兄看著被按住的林景洋和哭哭啼啼的高冰冰,也壯著膽子幫腔:

“我看就是假的!景洋哥說得對,肯定是這個女的找人來演戲嚇唬人的!你們看看他們,連個正式的檔案或者證件都冇亮出來吧?就這麼空口白牙說自己是國家部門的?誰信啊!”

第三個師兄則把矛頭指向了我,帶著幾分“看穿一切”的得意:

“寧女士,你也太拚了吧?為了和我們冰冰爭風吃醋,搞這麼大陣仗?花錢請這些人不便宜吧?還國家級工程師?編謊話也編得像樣一點啊!”

救援隊長轉頭看了看在擔架上虛弱吸著氧氣的我,隻是再次對著通訊器,語氣冷靜:

“控製現場所有電子設備,防止資訊外泄。報告位置,以及預計抵達時間。”

“諸位,你們的言論和行為已被記錄。妨礙公務,詆譭絕密特殊工作人員,後果自負。”

他的話讓張教授和師兄們瞬間嗆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安。

但長期狹隘的認知和眼前這“不合常理”的景象讓他們依舊難以相信,隻是嘟囔著:

“哼,嚇唬誰呢”

“裝得還挺像”

我用力最後吸了幾口氧氣,眩暈感稍微退去。

猛地抬手,掀開了氧氣麵罩。

“咳咳高冰冰!”

我強忍著咳嗽,緊盯著還在裝模作樣的高冰冰,

“戲演夠了嗎?你會不清楚我到底是誰?”

話音一落,所有隊員立馬戒備。

高冰冰的臉瞬間發白,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但她立刻用手捂住嘴,眼淚說來就來,帶著哭腔轉向林景洋懷裡:

“景洋!你看看她!那毒氣那毒氣肯定傷了她的腦子!她開始說胡話了!她怎麼能這樣汙衊我?你們快快給她把氧氣戴回去啊!她神誌不清了!”

“寧知霏!你個瘋婆子還敢血口噴人!”

林景洋徹底炸了。

他根本不過腦子,隻覺得我在攻擊他心目中“純潔無瑕”的冰冰,猛地就要往前撲:

“我他媽今天非撕爛你的嘴!讓你汙衊冰冰!!”

他剛邁出一步,救援隊長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林景洋的衣領,將他死死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呃放放開!”

林景洋被勒得滿臉通紅,氣焰瞬間被壓製。

隊長製住林景洋,然後微微側過身,恭敬地向我詢問道:

“寧工,請您明確指示,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深吸一口氣,忍著劇痛,抬手指向高冰冰:

“她!高冰冰!根本不是什麼需要資助的貧困生!她是被精心安排過來的棋子!一個賣國求榮的間諜!”

“她的任務,就是接近我,或者說,接近我這個身份!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阻止我複原那份被劫掠後受損的絕密數據!那份數據關係到什麼,你們清楚!”

張教授和那幾個師兄張大了嘴,腦容量顯然已經不夠用了。

我猛地轉頭,看向滿臉震驚,迷茫的林景洋,冷笑一聲:

“林景洋,你這個徹頭徹尾的蠢貨,你看清楚!你掏心掏肺掏錢養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你親手把她帶進門,給她機會給你老婆下釘子,放毒氣!你差點就成了害死自己老婆,幫敵人毀掉重要項目數據的幫凶!”

“不是!你胡說!你誣陷!!”

高冰冰極力否認著,還不忘擠出幾滴眼淚。

果然是間諜訓練有素,這種場麵了還在裝。

“你拿出證據來!你憑什麼這麼說!景洋哥哥!你彆信她!她瘋了!她怎麼可能接觸什麼絕密!”

“肯定是她和這個男的不清不楚,是她勾引這個救援隊長!”

“景洋哥哥,這種賤女人死不足惜!”

她的表演瞬間點燃了林景洋和旁邊那幾個男人的“保護欲”。

“寧知霏!你夠了!”

林景洋即使癱在地上,依舊強撐著抬起頭,紅著臉衝我吼道:

“你還要瘋到什麼時候?!你看看你把冰冰逼成什麼樣子了?!她一個無父無母的小姑娘,能是什麼間諜?你編故事也要有個限度!”

“你彆仗著十年前救了我的命,我就要對你言聽計從!我受夠了!”

“當年不是你救我,也會有彆的路人救我!你算什麼東西?!”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在捍衛真理和弱小,甚至掙紮著站起來,理直氣壯指著那些救援隊員:

“還有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不是收了她的錢,就配合她演這齣戲?想隨便找個人頂罪是不是?!”

張教授也幫腔,“理性”揣測:

“這位同誌,還有寧女士,你們說的這些太離譜了。冰冰同學一直品學兼優,身世可憐但積極向上,怎麼可能跟什麼間諜活動有關?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你們確實需要找一個人來完成任務?”

“那也不能隨便找一個無辜小女孩啊!”

他的話裡暗指我們工作失誤放走了真凶,在找替罪羊。

一個師兄立刻激動地附和:

“對啊!景洋哥和教授說得對!你們憑什麼這麼誣陷冰冰師妹?!太離譜了!”

另一個師兄則把矛頭指向救援隊員,帶著懷疑和挑釁: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假借名頭,想對冰冰師妹圖謀不軌?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林景洋猛地吸了口氣,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張開手臂擋在高冰冰麵前,對著救援隊長和我嘶吼:

“好!好!你們不是要抓人嗎?不是要替這個瘋女人出氣嗎?!”

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發出砰砰的聲音:

“來啊!抓我啊!老子就在這裡!有什麼衝我來!彆他媽為難一個小姑娘!她做錯了什麼?!不就是比我老婆年輕漂亮懂事嗎?!就因為這,你們就要給她安上這種掉腦袋的罪名?!”

他似乎在享受這種保護所謂弱小的偉大舉動:

“我告訴你們!今天這裡就算真他媽的有間諜,也絕對輪不到她高冰冰!她就是個普通乖學生!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要是想找個替罪羊,行!我認了!把我帶走!隨便你們怎麼查!但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跟你們冇完!誰知道你們這麼多男人帶走她會乾什麼齷齪事!”

高冰冰適時地在他身後發出感動又無助的啜泣聲。

這副“患難與共”的景象,差點把我看吐了。

救援隊長根本冇有理會他們的叫囂,再次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我,語氣依舊恭敬:

“寧工,您的指示?”

我看著眼前這出鬨劇,看著林景洋那副蠢而不自知的嘴臉。

氣極反笑,但因為虛弱,笑聲變成了急促的喘息。

我努力平複呼吸:

“林景洋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我頓了頓,積攢了一點力氣:

“你以為你是在保護她?你他媽是在包庇叛國罪!你拚死維護的,就是一隻隨時能咬死你,毀了無數人心血的毒蠍子!”

我看向隊長,斬釘截鐵地說:

“把高冰冰控製起來,等上麵的人來,一切就清楚了。至於其他人”

“涉嫌包庇和阻礙執行公務,一併處理!”

救援隊長聽到我的指令,毫不猶豫地點頭:“明白,寧工。”

根本不再給高冰冰任何表演的機會,直接對隊員下令:

“控製目標高冰冰!”

高冰冰臉上的柔弱瞬間消失,眼神一變,從大腿根部的隱藏綁帶上抽出一片刀片,猛地劃向靠近的隊員。

“小心!”

我驚呼,心提到了嗓子眼。

隊員側身閃避的同時,一記精準的手刀劈在高冰冰的手腕上。

另一名隊員迅速將她雙臂反綁到背後,“哢噠”一聲銬上了手銬。

整個過程不到五秒。

高冰冰反抗的身手徹底擊碎了林景洋最後的幻想。

他愣在原地,嘴唇哆嗦著。

心中那個柔弱單純,需要保護的乖巧學生,蕩然無存。

他眼神渙散,喃喃自語: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

高冰冰被銬住,徹底撕下了所有偽裝。

她猛地抬起頭,目光死死盯著我:

“寧知霏!抓了我又怎樣?!數據核心已經被我們的人破壞了!你永遠也彆想恢複!你的心血,完了!哈哈哈哈哈!”

她瘋狂地笑了起來,

“我死了,會有更多的人來找你!你永無寧日!”

她這話,等於親口承認了一切。

林景洋猛地倒退兩步,癱軟在地,終於明白了自己究竟有多愚蠢。

這時,門外傳來更加密集的腳步聲。

精銳行動隊到了,他們迅速接管了現場,氣場比之前的救援隊更加嚴肅。

一名中年男人快步走到我的擔架前,對我敬了一個禮,語氣沉穩:

“寧工,辛苦了!您在最後時間傳輸的數據非常關鍵。”

高冰冰臉上的狂笑突然止住:

“不可能!她明明剛纔快死了”

負責人冷冷地打斷她,

“那不過是寧工設置的陷阱罷了,就是為了引你們這條大魚上鉤。感謝你的‘配合’,高小姐,你的上線和整個潛伏網絡,現在都該落網了。”

高冰冰垂下頭,不再發聲。

“林景洋,涉嫌包庇間諜,虐待傷害,帶走!”

“其餘人,涉嫌阻礙特種公務,作偽證,帶走!聯絡他們單位,嚴肅處理!”

林景洋被粗暴地架起來,他彷彿纔回過神,向我哀求:

“知霏!老婆!你從來冇有告訴過我你做這麼高級的工作啊!!”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是被矇蔽的!我是愛你的啊!都怪這個狐狸精騙了我,她就是間諜,她手段高超我纔會上當!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你了!”

我看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心中隻有麻木。

早在他摟上高冰冰的那一刻,我和他之間就冇有愛了。

“工作性質特殊,必須嚴格保密,這點,我向你道歉。”

轉身,我對負責人輕輕點了點頭:

“依法處理,無需顧及我。”

負責人會意,一揮手,林景洋被拖了出去,哭嚎聲漸漸遠去。

一個月後,組織認定我表現出色,成功保護了數據並引蛇出洞。

我被授予了更高的安全權限和榮譽,繼續負責絕密項目的核心工作。

獎金和工資也一如既往匿名捐贈去了偏遠山區,幫助每一個像我一樣的孤兒。

關於林景洋和高冰冰的事,我冇有過多打聽。

隻知道林景洋因為他的愚蠢和惡行,要在裡麵踩縫紉機踩到死。

而高冰冰,作為被抓獲的重要間諜,應該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張教授和他的三個學生也為自己助紂為虐付出了慘重代價,前途儘毀。

夜深人靜時,我還是會想起很多。

但我深知,我是負責絕密數據安全的工程師。

我守護的東西遠比個人恩怨,兒女情長重要得多。

這就夠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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