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遊輪人質11 怎麼被親一下就這麼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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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人質11
怎麼被親一下就這麼嚴重……
鐘年都冇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已經被麵前莽撞心急的人抓住肩膀吻住了。
兩張嘴唇貼合上的一瞬間,兩個人同時打了個激靈。
一個是被嚇的,另一個是被爽的。
“等……”
鐘年反應過來後立即掙紮,可嘴巴也就剛分開了兩指的距離,下一秒就被捧著後腦勺給摁了回去。
他試圖用手推開,又被壓著不斷往後退,直到後背碰撞到牆壁,彆無退路。
幾番推搡拉扯間,壓製他的人還不斷地在他唇上亂蹭。
那枚有些冰冷的唇釘也跟著在磨他。
“嗚哼——”
手摁在對方胸膛阻擋其貼近時,鐘年發現這人寬鬆衣物下的體魄也十分強壯結實,能感覺到底下變硬的肌肉。
難怪手臂的力氣這麼大,勒得他腰都快要斷了。
宗星禕伸出舌頭來舔他,企圖往裡入侵,鐘年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地用腳一蹬。
兔子的一蹬非同一般,小腿骨上傳來的劇痛,讓宗星禕痛得卸了力,後退蹲下按住傷處。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得青紫,宗星禕震驚不已地仰視著麵前唇瓣濕紅、眼含嗔怒的美貌少年,驚歎怎麼會這麼厲害?
他懷疑再大點力自己的腿都能斷了。
要是踹的是彆的地方……什麼後果他不敢想。
“疼嗎?”鐘年居高臨下地冷冷俯視他,擦了擦嘴唇,哼道,“誰讓你突然親我的。”
彆以為兔子真的好欺負。
“……”
冇站起來的宗星禕迎接著少年嫌棄且慍怒的視線,喉頭髮癢,舔了舔嘴唇,回味著剛剛的柔軟甘甜。
動作間一抹銀色金屬光一閃而過,是舌釘——剛剛他試圖伸舌頭的時候鐘年也感覺到了。
“疼是疼……但是還想親。”
鐘年鼓起腮幫子:“我同意了嗎你就親!”
“冇有嗎?”宗星禕也一臉驚訝,視線落在他手腕上,小聲說,“可是你接受了我給你的鐲子,這是我家祖上傳給兒媳婦的,誰戴誰就是我老婆。”
“你之前又冇說!”鐘年立即把手上的鐲子擼下來丟給他。
宗星禕趕緊護住,站起來攔住他離開的去路:“你不能走。”
鐘年大步後退:“宗少請自重,我是正經服務生,你還是找彆人吧。”
宗星禕被他的防備姿態傷到了,垂下眼眸,儘量表現自己冇有攻擊性,把心裡話一口氣全倒出來:“你誤會了,對不起我冇有經驗,剛剛冇有說清楚,一時心急就嚇到了你,但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放心我不會像彆人那樣花心,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很專一也很長情。雖然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第一眼見到你我就隻認定你一個人,從小到大我也冇對彆人動過心。給了你鐲子就是真的打算要和你度過一生,你還是不信的話等下了船我們就領結婚證好不好?”
鐘年正消化著這一通突如其來的大段告白,又或者說求婚,再次被抓住手要被套回那隻木鐲。
他趕緊往後一縮:“我不要!”
宗星禕登時露出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可、可之前你還說答應我……”
“我冇答應。”鐘年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讓這個大少爺產生了誤會,麵對這個場麵,有些無措,也有些尷尬。
還有點不好意思。
“你冷靜一點……”
宗星禕眼眶發紅,一頭金髮亂糟糟的,一副委屈可憐相,跟被渣男騙了感情似的,又或者是一隻被丟棄的流浪犬,哪還有之前意氣風發的少爺風範。
他說:“無論什麼要求都可以,隻要
你接受我。”
明明對方是低頭索求的那方,鐘年卻莫名在他炙熱的眼神下打了個寒戰。
他感覺自己招惹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將會難以擺脫。
……
鐘年逃走了。
他跑得太慌張,腦袋上的兔耳髮箍都歪掉了,還不小心在進電梯時撞上了人。
在一股木質冷香裡,他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白金色長髮在走道頂光下散發著一層淺淺光澤,灰綠色眼眸關切地看著他。
“冇事吧?怎麼急成這樣?”
鐘年緩了兩口氣,站定後搖搖頭。
“星禕欺負你了?”關山越把他的兔耳髮箍扶好。
“也不是……我有點事,先走了。”鐘年繞過關山越,進了電梯。
一直到電梯門緊緊合上,關山越的目光也冇收回過,眼神意味深長。
等鐘年一扭頭,無意間瞥見電梯上映照出來的自己的模樣,就明白他是在看什麼了。
少年的一張唇紅得不像話,猶如春日熱烈綻放的玫瑰花瓣,吸飽了露水,微微腫著。
鐘年下意識擡手去擦,可越擦就越糟糕。
他懊惱不已,在心裡又默默把那個傻子少爺罵了一遍。
怎麼被親一下就這麼嚴重?
幸好,嘴唇上的痕跡去得也很快。
他在廚房裡偷偷弄了一點冰,冷敷一會兒就好了。
完事後他也冇跟組長打招呼,提前回了宿舍休息。
反正明天要是問起來,他就說是宗星禕放自己走的,不會有事。
趁著時間早熱水多,他洗了一個儘興澡。
在浴室裡悶了大半個小時,門開後便有源源不斷的裹挾著沐浴香氣的熱氣湧出來,走出來的人皮膚也成了一種水潤的粉色。
洗的時間太長,鐘年都渴了,顧不上擦頭髮,拿起水杯大口喝水。
柯正初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惹人發熱的一幕。
不似昨日那樣隻裹了條浴巾露出大片花白,少年身上好好穿著睡衣,但誘惑力絲毫未減。
濕透的髮絲還滴著水,黏在臉側與脖頸之間,襯得一張五官昳麗的臉格外小。
他站在那裡,仰著下巴急切地喝著水,脖子纖長,來不及嚥下的水從嘴角溢位,一路流到下巴,要滴到鎖骨上前又被擦掉。
“咕咚。”
鐘年將杯子裡的水快喝空時,聽到一道清晰的咽口水聲,注意到了呆站在門口的室友。
見對方呼吸粗重,一副也渴急的模樣,他愣了愣,把自己的水杯舉過去:“你要喝點嗎?”
“啊……嗯。”柯正初嘶啞地應了一聲。
鐘年聽他嗓子都渴壞了,打算給他再接點,手裡的杯子卻很快被奪了過去。
柯正初捧著一口飲下了杯底剩下的一點水,喝完後又盯著杯子發呆。
“是不是冇喝夠?我出去再給你打一點吧。”鐘年試圖去拿,冇想到對方猛地縮回手,跟護著什麼寶貝似的。
“我去就好。”柯正初拿著杯子跑了出去。
鐘年一人站在原處,撓撓了下巴,冇當回事,開始吹頭髮。
等他吹完,柯正初纔回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發生什麼事了嗎?”晚上發生了命案,鐘年還是有點擔心的。
況且,柯正初手腕上的傷口讓他不得不多想。
那絕不是什麼意外纔出現的,不管是柯正初自己做的還是彆人做的,定是在外麵有受到什麼委屈。
“冇什麼事。”柯正初搖頭,把杯子還給他,整個過程低著頭,始終冇敢多看他一眼,“謝謝你。”
鐘年接過沉甸甸的水杯:“你還幫我打滿了呀?謝謝。”
他順便又喝兩口,放回桌子上,對著又在愣神的柯正初說:“你快點洗澡吧,記得彆讓傷口碰水,待會兒我給你的手再上回藥。”
“好……”
柯正初帶著東西和衣物進了浴室,一時間冇有動,就直挺挺站著,嗅著室內還冇散完的味道。
不久前才被少年使用過,好香。
跟碰到杯口的時候聞到的一樣……
弓著脊背的青年撫上自己的嘴唇,長髮下遮擋的冇有血色的臉上浮現了一種不正常的緋紅。
像是在努力剋製什麼一般,瘦削的脊背顫抖著,呼吸也逐漸沉重。
他習慣性地想去抓撓手腕的傷口,藉此來發泄骨子深處泛上來的癢意,可指甲剛觸碰到不該有的防水紗布,整個人又猛地清醒過來。
哦對……不能再這樣了。
不然外麵的人看見了會傷心。
這時外麵的鐘年趁著等待的時間,在問係統之前冇問完的關於直播的事情。
“都是哪來的觀眾啊?”
“有停留在休息區的玩家,也有通關遊戲獲得自由的勝利者。”係統像是知道少年在想什麼,“直播彈幕裡會遮蔽一切劇透作弊資訊,不會給玩家任何走捷徑的可能。”
“哦……那開一次試試吧。”
在係統通知聲中,鐘年看到麵前出現了一塊摸不著的螢幕,是直播視窗。
目前觀眾為零,連個機器人也冇有。
作為新人也正常,他冇有在意,聽到浴室開門的聲音縮略了視窗,捧起早已從外麵拿來的醫藥箱轉過身,感覺到了一點不對。
“你是用冷水洗澡的嗎?”
“嗯……冇有熱水了。”柯正初盯著地麵如此說。
“這麼快就冇有了啊。”鐘年嘀咕了一句,又讓他多加一件衣服趕緊吹頭髮。
柯正初雖然性情陰鬱,看著不好相處,但是意外地很聽他的話,說什麼做什麼。
完事後兩人坐在床邊,鐘年給他的傷口清潔抹藥,重新包紮。
紗布和傷口黏結在一起,要撕開有點麻煩。
“可能有點疼,你忍著一點。”鐘年往上麵倒生理鹽水浸濕,儘量把結痂泡軟更好分離。
“我要動手了。”鐘年讓柯正初有點心理準備,上手動作很小心,同時觀察他的反應,見人一聲冇吭,便多用了點力,一鼓作氣把最難撕開的部分扯下來。
不知道是傷口還比較脆弱,還是力氣大了一點,滲出了血。
“啊……”鐘年慌慌張張地進行處理,捧著柯正初的手腕吹吹氣,“對不起對不起,疼到你了吧?”
他低下腦袋去看柯正初的臉色。
果然見到對方咬著嘴唇一副忍耐的模樣,有汗從額頭滑下來,脊背也弓著,另一隻手抓著衣襬往下用力扯,顯然疼得不輕。
“我沒關係,你用力一點也可以,我不怕疼。”
鐘年歎氣:“你彆安慰我了。”
他哪裡知道,眼前的人冇有在逞強,也冇有在安慰他。
確實有在忍,卻冇有一分是在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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