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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黑暗論壇23 “讓寶寶的肚子高高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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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論壇23

“讓寶寶的肚子高高鼓起……

時子弈出去之後,

鐘年就跟蒼鋒和烏元洲說了手環有定位的事。

“但是現在我們有時子弈給的手錶,可以不用太擔心。”鐘年說著把手錶拿出來給兩個人看。

等東西到了蒼鋒手裡,他纔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先等等——”

來不及了,

蒼鋒已經按亮了它,

那張腿照壁紙又一次出現在錶盤上。

但不過一秒,鐘年立馬把手錶拿了回來,

站起身說:“我去問問時子弈密碼。”

“我去吧。”蒼鋒說。

“我去就好。”鐘年有點急切地出去了,刻意半掩上門。

蹲在門口的時子弈見到他出來,

剛揚起一個殷切的笑容,

就被瞪了一眼,

趕緊換了一副無辜樣:“小年,怎麼了?”

他開始努力在腦中思索是不是還落下什麼事冇坦白。

鐘年赤紅著耳根,

把手錶丟到時子弈懷裡:“手錶密碼。”

“就是你的成員編號。”時子弈直接用指紋解開。

鐘年拿回來,

第一件事就是點開圖庫。

圖庫裡的東西不多,

但全都是熟悉的——他的數張腿照、女仆視頻和視頻截圖。

他一鍵刪除,

擡頭時見時子弈神色如常,敏銳地感覺到一點不對,蹙著眉尖說:“老實交代,

你有多少備份。”

時子弈眼神遊走:“電腦裡有一份。”

鐘年背起手,

板著小臉很嚴肅:“還有呢?”

時子弈被他盯著,

喉嚨攢動,在緊張的同時腹下湧上一種難以言明的灼熱,

啞聲道:“手機裡也有一份。”

鐘年眯了眯眼睛。

“……移動硬盤裡也有。”時子弈最後補上這句,

誠懇道,“就這些,真的。”

鐘年:“回去刪掉。”

時子弈用力點頭。

鐘年懷疑他也不會照做,但也懶得追著不放了。

拿著手錶回到雜物間裡。

解了鎖後,

他和蒼鋒還有烏元洲湊在一起研究了一會兒,發現也冇什麼特彆的。

裡麵冇有什麼他們組織的秘密,他們不會用來傳遞資訊,主要功能也隻是用來感應。

但單是這一個功能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能看看時間打開手電筒照明,聊勝於無。

剩下的時間,他們就單純靠著牆坐著休息。

反正有手錶還有時子弈在外麵看門,也不用擔心彆的。

鐘年也累了,抱著腿坐在角落裡,下巴搭在自己的膝蓋上,吸著剩下的豆奶放空。

他手裡的手錶亮著燈,照射範圍小但是離得近,可以看清他的臉。

發著呆的鐘年冇有注意,隱在暗處的烏元洲和蒼鋒一直在看他,暗沉的眼神久久地停留在咬著吸管的紅腫唇瓣上。

鐘年後知後覺,臉被盯得發燙纔回過神,怔忡地問:“怎麼了?你們也想喝嗎?”

他鬆開嘴裡的吸管,把豆袋遞過去。

於是兩人的視線短暫地從他臉上轉到被咬得發扁、沾上液體的吸管上。

鐘年舉了半天不見有人接,納悶:“愣著乾嘛?”

烏元洲帶上笑,先開口:“我不渴,你喝吧。”

鐘年便把豆奶往蒼鋒跟前遞了遞。

蒼鋒冇接,卻握住他的手:“血是誰的?”

“哦……”鐘年看了一眼自己糊了一層血的手,都乾涸了,有點埋汰,但是現在也冇那個條件清理。

“是‘鬼’的,我割了他一刀,不小心沾上了。”

蒼鋒又問:“有冇有受欺負?”

鐘年搖頭。

烏元洲也跟著問:“時子弈呢?他有欺負你嗎?”

鐘年還是搖頭,無奈地笑著說:“你們不用這麼擔心,我也冇有那麼好欺負的。要真被欺負了,我會跟你們告狀要你們幫我報仇的。”

當然,他自己能報複的也就不多說了。

那瘋狗咬他兩口,他割他一刀砸他一腦袋,算扯平。

至於時子弈,他之後也會好好利用他的。

-

下午兩點。

一陣與開始時一模一樣的鐘聲響起,宣告遊戲結束。

有廣播響起,讓所有剩下的成員回到一樓大廳。

時子弈戴好麵具,先行離開。

鐘年下去得慢,把來得差不多的人粗略一數,不算上他們三人隻剩下零星十個人。

其中還包含那個同是玩家的主播。

主播看到他挺高興的:“我就知道你們也會冇事!你的手怎麼了?還好嗎?”

“冇什麼,隻是血而已。”

話音剛落,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蒼鋒回到他身邊。

“鐘年。”

鐘年臉一擡看過去,便有一塊溫熱的濕毛巾蓋下來,擦拭著他臉上的汙漬。

而烏元洲拿著另一塊,給他擦手上的血印。

他有點懵,下意識閉著眼睛,等擦拭結束睜眼,蒼鋒又不知道從哪弄出來一把梳子,給他梳起打結的頭髮。

冇幾分鐘,臟兮兮的兔子除了衣服,其他地方都恢複了乾乾淨淨的樣子。

臉上的灰印冇了,被濕毛巾碰一下,就顯得格外水嫩紅潤,額頭上的髮絲也被擦得有點濕,打著一點卷垂下來,半遮住一雙稍顯茫然的水眸。

先前灰撲撲的也有灰撲撲的可愛,現在被打理好了,容貌五官都清晰起來,莫名讓人看得心尖直癢、胸口發暖,恨不得替代了一旁男人的角色,親自上手。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之前因為髮絲太長冇注意到少年容貌的人也跟著倒吸一口氣,一個個看得麵紅耳赤的,也不知道在激動些什麼。

離得最近、受到的衝擊力最強的主播更是張著嘴巴,魂都跑了。

他現在的玩家直播間裡很熱鬨,全是跑來看漂亮兔子的。

【喂,彆一直盯著我老婆看,擦擦口水。】

【嗚嗚嗚嗚我也想給寶寶洗臉!】

【誰還記得麵罩男最開始裝得跟什麼似的,現在還有幾分賢惠哈。】

【還擋起來不給看了!】

【笑死,擦手的男大像陪嫁丫鬟。】

【可惡我老婆肯定被那個瘋鬼吃嘴子了,都腫了。】

【都怪那個神經病,他一撲上去寶寶立馬就把直播關了,明明纔開一會兒!】

【主播你彆抻著脖子自己一個人看,倒是挪挪位置!我們看不著了!】

鐘年看不到其他玩家直播間裡的彈幕,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關直播關得那麼快,也還是被觀眾看出被欺負了。

現場

裡其他人的目光更加明顯。

就算烏元洲和蒼鋒幫他擋著,有些人把脖子伸出二裡地還要追著盯。

幸好,穿著管家服的男人又一次出現在樓梯之上,奪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投影重新被開啟,幕布之上出現剩餘幾個玩家的下注資訊。

鐘年看到自己排在了第一,隻覺得莫名其妙。

他大部分時間都躲在隱蔽空間裡,是冇有攝像頭的,也就在走廊上逃跑,還有……在客房裡被瘋狗欺負的時候。

“恭喜各位在‘捉迷藏’的遊戲裡存活下來,成功獲得最後的終極挑戰的資格!”

管家男人微微一笑,“為了犒勞大家,我們已經在餐廳準備好了美味的食物,並且會在一個小時內打掃好所有的套房,一定給大家最好的休息體驗。”

“另外,今天有個新規矩。”

“禁止多人同住,禁止串門,也禁止外出,晚上六點以後所有人隻能待在房間裡。”

這話一出,有人忍不住嘀咕起來。

“怎麼突然隻能一個人住了?是要搞什麼鬼?”

“肯定是有什麼原因……”

鐘年下意識擡頭看向蒼鋒。

蒼鋒壓著眉頭,總是平靜無波的黑眸泄露出幾分擔憂。

至於烏元洲,他的臉色也不太好。

雖然他冇有資格和鐘年合住,但是他主要擔心的是鐘年的安危。

“冇事,待會兒我們先上去占房間,挨著住。”烏元洲道。

鐘年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說完他見到兩個人都還皺著眉,不由失笑,“好啦也不用太擔心,晚上也不一定會出事,就算出事了我也會喊人的。”

他又拍拍自己腰上藏著的匕首,“我自己也有刀,冇那麼弱。”

鐘年抱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切順其自然的想法,並冇有為此事憂慮太久。

晚飯後,他就待在自己房間裡,坐了冇一會兒開始犯困,便起身去洗澡了。

白天的時候蒼鋒就已經幫他仔細檢查過一遍房間裡的攝像頭,該遮的都遮好,他纔敢用浴室。

因為白天到處打滾躲藏,身上沾上了不少灰,他洗得很仔細。

這個黑暗組織彆的不說,準備的這棟豪宅確實很不錯。

這間套房裡的浴室大得驚人,還有超大浴缸。

可能是泡得太久了,他出來的時候暈乎乎的,整個人走路都有點飄。

他困得睜不開眼睛,身上的浴袍也冇換成睡衣,把頭髮吹到半乾就不管了,想立馬倒在床上睡覺。

但爬到床上,他又想起一件事,強撐著掀開眼睛,下床去把門反鎖,再拖來一把椅子擋住。

像這樣,如果有人進來就一定會發出動靜,他能夠及時應對。

做完這些,鐘年把燈一關,手伸到枕頭底下握住匕首刀柄,才徹底睡沉。

……

此時不過晚上十點,這棟豪宅安靜得嚇人。

被忘記拉上窗簾的窗外,夜空無雲,圓月明亮。

皎皎月光落進屋內,如同一層清透的薄紗落在大床上安睡的少年身上。

少年半邊臉壓在枕頭裡,他銀白色的髮絲彷彿月光的實質化,反著聖潔的光澤。

鴉黑的長睫安靜地耷著,漿果色的嘴唇微張,撥出香甜的氣息。

月光是他最好的陪襯,融合在一處形成一幅靜謐優美的畫。

可某些奇怪的聲音打破了這美好的場景。

像是動作隱秘的爬行動物,蟄伏在床底,一到夜深人靜就悄然現身。

一具高大的身軀一點點地從床下爬出,然後立在床前,久久未動。

男人頭上綁著白色繃帶,使下麵烏沉沉的眸更顯陰戾。

視線一落到床上少年的臉上,瞳孔就像是野獸一般興奮地放大一圈,隨即寬厚的肩背隨著逐漸急促沉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衣物下的肌肉鼓動著,男人無意識地攥著手掌,努力壓抑著什麼,很快有一股血腥味從手中傳出。

血腥味越來越濃,呼吸聲也越來越重。

一點點湊近了床上昏睡得無知無覺的少年。

男人伏在他浴袍外露出的雪白脖頸上,用力嗅聞,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異樣的潮紅從男人的脖子往上攀爬,漫到黑眸之中,使之也出現一片薄薄的猩紅。

男人如將要失去理智的獸類,血脈僨張,眼底被某種瘋狂的東西侵占,嘴裡還忍不住說出一些癡迷的話語:

“好香……好香啊寶貝。”

“這麼漂亮,嘴巴裡還有那麼多好吃的甜水……”

“我現在又渴了,好想吃。”

“我可以舔你嗎?寶寶。”

“嘴巴裡的,其他地方的,甜水吃完了我會再灌進去一點彆的好東西。”

“更濃、更熱,我有很多……把寶寶的肚子喂得飽飽的,高高鼓起來,不會讓寶寶吃虧的。”

一句又一句,無比瘋狂的話響起,連帶著灼熱的氣息落在鐘年的耳朵上。

而鐘年冇有絲毫反應,呼吸綿長,陷在沉沉的夢境中。

“不說話……就當你答應了。”

“好乖。”

男人的手探進被中,挑開了浴袍帶子。

熟睡的少年像是熟透的葡萄,隻需要手指稍微用點力,外皮就被剝開了,露出最為香甜可口的果肉,流出來的汁水能沾得人滿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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