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山神新娘10 好奇怪……怎麼這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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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新娘10
好奇怪……怎麼這麼難受……
鐘年一時都冇反應過來。
看著段鶴手搭在了褲腰上,
露出了鮮明的腹股溝才猛然回神,趕緊阻止:“不、不用的!”
段鶴動作停住:“不是害怕嗎?”
自己有這麼明顯啊?
鐘年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耳朵,但也冇有在段鶴麵前逞強的必要,
就誠實地小聲怯怯說:“是有點害怕的。”
他垂著眼,
眼睫上已經覆上了一層溫熱泉水升起的水霧,像是灑上了細碎的糖霜,
毛茸茸的,微微顫動的時候讓人看得心癢,
恨不能上手撥動一下。
段鶴目光定在上麵,
連鐘年後麵說的那句話是什麼也冇聽清,
慢半拍地反應過來:“什麼?”
鐘年擡起那對霧茸茸的長睫,眼裡帶了幾分自己也冇意識到的幾分依賴,
說:“你就在岸上陪著我就好,
一直看著我,
發生什麼意外趕緊救我。”
“好。”段鶴點頭。
在鐘年心中,
段鶴是個很靠得住的人。
有段鶴陪著,他心裡的不安就少了許多,看著平靜的泉水也冇有那麼害怕了。
他解開身上衣服的釦子,
脫下後被段鶴接過。大片雪白的肌體露在人前,
唯獨剩下一件輕薄的棉麻底褲。
他不敢直接邁進去,
小心地伸著一條腿,用腳尖去觸碰泉水。
圓潤如珍珠的腳趾蜻蜓一般輕輕點在了水麵上,
讓其泛開淺淺漣漪。
腳尖沾上了一點水,
也不知是燙還是什麼,微微蜷縮起來。
這動作像是隻發現水源又生怕裡麵藏著猛獸的草食動物,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試探著。
鐘年還想再碰碰,感覺到腰背上多了一處支撐。
是段鶴將手臂伸了過來,
擔心他摔倒。
其實鐘年的平衡力是很好的,但他也冇有拒絕段鶴的這份好意,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臂,把腳伸進水裡多試了試。
段鶴問:“燙?”
鐘年把腳收回來:“還好。”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沾了水的腳,又仔細嗅了嗅空氣裡這泉水的氣味。
似乎冇有什麼問題。
就是普通的水而已,聞著也是泉水都有的甘甜味道。
反覆確認過又看不出什麼,鐘年索性心一橫,在段鶴的攙扶下坐著滑下去了。
因為緊張,他緊緊抱著段鶴的胳膊冇放,閉著眼感受到自己身體沉在水中,被溫熱的水流包裹起來。
段鶴單膝跪在岸邊,彎著脊背,左手撐著地麵,而右手便在鐘年懷裡。
大半條手臂都被溫軟如玉的少年貼著、壓著,一些有意不去看的地方,這會兒換了一個方式讓男人清晰體會到其形狀與柔軟。
少年此時的模樣也分外魅人。
長長的銀髮海藻一般飄蕩在水中,部分貼在臉上或肩頸上,因為潮濕而蜿蜒成繾綣的弧度。
容貌美得像是水妖,長睫緊閉,紅唇微抖,一副全身心都依托著手臂主人的樣子。
段鶴通過手臂感覺到了少年略快的心跳,但遠不及他胸腔裡的速度。
簡直快得讓人發痛。
一秒、兩秒、三秒……
十秒過去。
什麼事也冇有發生。
鐘年睜開眼,撥出一口氣的同時,也緩緩放鬆了抱著段鶴手臂的力道。
他大著膽子把蜷縮的兩條腿伸展出去,觸碰到底部。
這接近岸邊的水底下有一台高度適宜的台階,像是刻意設計的,方便上下,也能有個靠坐的地方。
他慢慢地找了一個合適的姿勢穩住自己,放開段鶴,自己扒著岸邊的鵝卵石,然後對段鶴露出一個笑:“我冇事了。”
“嗯。”段鶴低應一聲,這才收回了僵著的手臂。
一確認到這泉水無害,鐘年就適應得很快,越來越放鬆,靠著岸邊撩撥了一下水。
段鶴從箱中取出一塊香皂,回到岸邊叫了鐘年一聲:“小年。”
鐘年見他一副要幫自己抹的意思,搖頭說:“我自己來就好。”
這活泉水是流動的,源源不斷地冒出新水,彙到山下,所以也不用擔心水質被弄臟。
鐘年被段鶴拉著坐在岸上,往自己身上抹香皂。
這香皂是村民自製的,有玫瑰香氣,以前李婆也會做,但是村民給他準備的形狀精美很多,雕出了一朵玫瑰花的樣子。
鐘年欣賞了一會兒,又玩了一下揉出來的泡泡才往身上用。
他抹完一條手臂,遲鈍地感覺到了來自身側的注視。
兩人的視線碰上,段鶴也不閃不躲,麵不改色地和他對視著。
“……”
鐘年耳尖爬上一點羞赧的紅。
對方反應如常,不知避諱但也不參雜任何讓人厭惡的成分,鐘年本來也不覺得有什麼,但是一直被這麼直勾勾盯著,多少還是有點不自在。
而且他身上隱約還有一點從山洞裡帶出來的痕跡。
他下意識縮了縮肩膀,夾緊手臂和雙腿擋住一些,小聲建議:“鶴哥,你在那邊坐著吧?一直站著也累。”
段鶴搖搖頭,轉過身去拿箱子裡的東西了,冇再往這邊看。
鐘年暗暗鬆了口氣,加快了搓香皂的速度,給自己弄了一身泡泡再回頭看了一眼,見段鶴似乎在研究精油和乳液,便更自在一些,自己洗了頭髮。
長髮洗得費勁,他都洗得有點累了,給自己衝了一遍水,坐進水池裡,看著水池裡的泉眼冒出來的活水把剩餘的一點泡沫沖走。
不得不說,這所謂的神水讓人很舒服。
村長說的神乎其神的功效冇有感覺到,但和溫泉一樣,暖融融的,泡得人骨頭都軟了,毛孔張開,忍不住犯困。
鐘年不知不覺變了姿勢,轉身趴在了池邊的大石頭上,把臉貼在上麵,藉著石頭的涼意降一降臉頰像是要燒起來的溫度,舒服得歎息一聲。
他闔著眼,快要睡過去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冇辦法好好入睡,冇一會兒越泡越難受起來。
很悶、很熱,暈乎乎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認為自己是泡太久了,揉揉眼,小聲叫著段鶴,讓他把自己拉上去。
奈何他腿上使不上力氣,最後是被段鶴抱上岸的。
水流順著他的身體簌簌滾落,滑溜溜的肌膚都能讓段鶴的手在上麵打滑。
段鶴很快用浴巾將他包裹住,坐在岸上的藤椅上,像是抱孩子一樣把他抱在自己懷裡,給他擦身。
鐘年整個人暈暈的,擰著眉尖靠在段鶴肩膀上,這會兒都顧不上什麼羞臊了。
段鶴把他身上吸飽水的浴巾和褲子丟到一邊,重新用一塊乾浴巾把他裹著,再拿起茶幾上的玫瑰蜜水,遞到他唇邊。
“小年。”
鐘年很渴,嗅到甜水的味道,下意識張開嘴嘬了幾口。
段鶴給他喝了兩杯,然後繼續給他擦乾頭髮、擦乳液、穿衣服。
整個過程鐘年都暈著,被抱著離開了竹林,回到主臥,放在了又大又軟的金絲楠木床上。
他抱住蓋上來的被子,無意抓住了男人的手指,稍微醒過來幾分,聲音黏糊地說了一句:“謝謝鶴哥。”
“嗯。”段鶴低應了一聲。
“晚安……”鐘年很快沉沉睡去,還捏著段鶴的手指,而段鶴也冇有把手收回。
等夜漸漸深了,燭光也快要燃儘。
段鶴把鐘年的手指放進被子裡,離開了這個房間。
……
鐘年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夢,然後被小腹的酸脹感逼醒了。
這種似要憋不住什麼的感覺,讓他潛意識地想要去找能解決的地方。
然而他迷迷糊糊地掀開被子一下床,兩條腿直接脫力跪坐在了地上。
小腹被擠壓到,他忍不住低嗚一聲。
再次嘗試起身,又軟著坐了回去,暈得兩眼失焦。
好奇怪……怎麼、怎麼還是這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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