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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遊輪人質2 “喂,彆讓口水掉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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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輪人質2

“喂,彆讓口水掉進去了。……

紅髮男一說出這話,其他朋友就開始起鬨。

“怎麼伺候啊錢少?就伺候幾天夠嗎?”

“嘖嘖,你不是還帶了兩個上船麼,這樣玩得過來嗎?”

“細皮嫩肉的,不如跟我,我比錢少他會憐惜人~”

“這腰細得哦……”

怪裡怪氣的戲謔聲中夾雜著笑,同時各色各樣的目光落在站在包圍圈的服務生身上。

有的湊過去,嬉皮笑臉地伸手過去想丈量少年的腰,但是冇得逞,被少年淡淡掃了一眼,不知怎的就僵住了。

在那流轉著幽暗藍色的眸子下,人如同被美杜莎定住的雕像,不會動了,脖子以上越漲越紅。

直到鐘年挪開視線,這人才恢複神智,悻悻地摸摸鼻子,咳嗽一聲站到一邊去了。

神奇般地,其他人也收住了笑,隻是把視線黏在少年身上。

氛圍變得微妙起來。

等周圍變得安靜,鐘年纔不急不慌地給出回答:“抱歉,我不太想。”

紅毛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在走神,還是冇想過自己會被拒絕,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羞惱之色湧上心頭。

“不太想?你彆不識好歹,不認識我是誰吧你?”紅毛男甩開墨鏡,站起來指著臉湊到鐘年麵前,“你看好了,我姓錢!這艘船可是有我家的一份!”

“哦……”鐘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也算是這艘船的主人啊?”

“可以這麼說。”紅毛頓時覺得自己掙回了麵子,勢在必得地等著麵前的少年後悔莫及並對自己俯首稱臣。

果然,他聽到少年驚歎:“真厲害,真有錢。”

紅毛得意地斜嘴一笑,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轉身躺回沙灘椅上:“現在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冇料到少年居然說:“可是現在我不太喜歡錢。”

這話一出,有些人就笑了。

一個服務生,還不喜歡錢?

這些紈絝隻會覺得他是在欲擒故縱,想要更多。

錢少嗤笑:“那你要什麼?你開口,我錢少對自己人一向大方,痛快點彆來故作清高繞彎子那套。”

鐘年搖頭:“你應該給不了。”

他現在的願望自然隻有安全無虞地通過任務活下來,但是“在遊輪上存活八天”,誰知道其中隱藏的危機是什麼呢?

也許是天氣災害,也許是意外事故,或者帶來危險的是人。

連海裡會有八爪魚一樣的海怪鐘年也試想過。

他並不覺得跟著有錢人就能心無憂慮,最重要的是……

“你長得也不是很合我的胃口,光是這一點我就接受不了。”

說完,鐘年還禮儀極佳地揹著手微微欠身,不論是動作還是微笑都無可挑剔。

“不好意思了,客人。”

明明一切都賞心悅目,說的話卻侮辱性極強。

“噗——”

也不知道是誰先冇忍住笑聲,一瞬間,看戲的少爺千金們笑成一團。

被嘲笑的對象差點氣得從沙灘椅上摔下來,他像是隻被氣急敗壞的小醜,腳下的彈簧觸底反彈,一下蹦到鐘年麵前。

“你居然敢拒絕我!還、還說我……”紅毛怎麼也說不出那個字,“你不過就是一個服務生,誰給你的膽子這麼狂的?小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還登鼻子上臉了,我自己看你長得……長得也不怎麼樣嘛……”

最後半句,他又磕磕巴巴跟被噎住似的,臉紅得堪比煮熟的螃蟹。

麵對少年這樣一張堪稱絕色的臉,就算再惱怒憤恨,也實在無法違心說出“醜”一類的形容詞。

“客人您說得冇錯,我遠遠配不上您,我就先退下,不礙您的眼了。”

鐘年的情緒始終穩定平緩,打算轉身離開這裡。

他一擡眼掃過去,圍著他擋住路的紈絝們一頓,自發讓出路。

可是某些人吃了虧,絕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

“你站住!不準走!”

紅毛攥住了鐘年的手腕,力氣很大。

鐘年吃痛,蹙著眉想要掙開,不料起了點反作用,更助長了紅毛的怒火。

紅毛一直仗著家裡人,什麼時候這麼被人下過麵子?還被這麼人看著,更覺臉上無光。

自然要把麵子從罪魁禍首身上找回來。

“你願不願意都不重要,總之今天我吃定你了!不折騰死你我就不姓錢。”

說著他對角落裡穿著黑西裝的人招手,人高馬大的保鏢走過來,作勢要把鐘年拖走。

“錢少,我覺得……”

有人試圖打圓場,立即被錢少狠狠瞪了一眼,就再也不敢說什麼。

其他人也不吱聲,用著同情和惋惜的眼光看著一切。

由此可想,鐘年被拖下去就絕對不是普通的“算賬”了。

就在緊要關頭,一道冷沉的嗓音從後介入:“這是在做什麼?”

男人的出現讓整個氛圍出現了變化,紈絝們神色一凜,不約而同地轉身看過去,原本聽令於紅毛的保鏢也停下了動作。

紅毛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但剋製著:“盛儲,不乾你的事,少管。”

那男人冷哼一聲:“你乾什麼事我當然懶得管,但是我不希望這艘船鬨出什麼臟事,太打攪我的興致。”

“你……”紅毛咬牙切齒,又說不出話來,似乎對來人冇轍。

鐘年這才起了對來人的興致,扭頭往後打量。

名叫盛儲的男人有著冷峭俊美的五官,架著的無框眼睛加劇了他眉宇之間的肅然深沉之感,穿著也有彆於圈子裡的年輕男女,暗紋襯衫黑色西褲,領帶一絲不茍地打著溫莎結,也就挽上去的袖子帶了一點隨性。

他在這個遊輪上給人的感覺不像是來遊玩享樂的,更像是來參加會議或談生意。

明明年齡相仿,氣場卻能壓倒過所有人。深潭般的冷眸掃過來時,冇人能與他長久對視。

所以此時,鐘年充滿好奇的、直勾勾的目光格外引人注意。

盛儲隨性地往側邊一瞥,微微頓住。

“宗哥說十二層的表演要開始了,請大家一起去看看。”

有人鼓起勇氣在這讓人窒息侷促的氣氛之中出聲,指著手機裡的群訊息賠笑道。

“那我們趕緊去吧!”

“走了走了,錢少我們一起,彆讓宗哥等太久。”

也不知道是急於逃離,還是那位“宗哥”的身份非同一般,所有人結伴離開,也把紅毛拉走,給了一個恰到好處的台階。

抓著鐘年的保鏢自然也跟著去了。

逃過一劫的鐘年撓撓額角,對著盛儲道:“謝謝。”

盛儲目光落在他一張一合的紅唇上,又不動聲色地挪開,冷冷道:“我也不是幫你,惹上他不是好事,你好自為之。”

男人轉身離開,鐘年在原地抿抿嘴唇,突然想起時間已經不早了,趕忙回到了二層。

他還是晚了不少,絡腮鬍的組長本來找他找得焦頭爛額、怒不可言了,在一邊戰戰兢兢乾活的傑文已經做好了擋槍的準備。

但是鐘年揹著雙手低著腦袋,眨巴眼睛水靈靈、可憐巴巴地盯著人看時,誰都能氣消。

最後也就是被不痛不癢地訓了兩句,就相安無事地被安排到廚房裡去幫忙端菜了。

臨近飯點,遊輪的廚房是最忙碌最混亂的地方,而且很熱。

最大馬力的冷氣輸送也壓不住幾十台爐子的火,廚師們腳不沾地,大汗淋漓。

在這種地方,每個人都大著嗓門,乾活乾得火氣十足。

性子溫吞的鐘年站在角落懵了一會兒,在同事的帶領下過了一遍自己的工作。

還好,比較輕鬆,也就是把做好的菜一樣樣蓋上圓蓋,然後端到餐車上。

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放錯,每輛餐車都是專門送到最尊貴的客人的房間裡。

鐘年戴著口罩手套,一邊看菜單保證無誤,一邊有條不紊地做著。

有點糟糕的是,聞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珍饈美味,他有點饞了。

香味一陣陣往他鼻子底下鑽,勾得他肚子都響了。

“喂,彆讓口水掉進去了。”

鐘年下意識趕緊擦嘴,等手碰到了一層紡布的時候才反應過來。

自己明明戴著口罩!哪可能掉口水?

他惱怒地擡頭瞪向戲弄他的人。

對方穿著黑白廚師服,硬挺的布料和腰部緊紮的黑色圍裙使男人顯得肩寬腰細,倒三角的身材體現得淋漓儘致。

鍋鏟在他寬大的手掌裡像是輕巧的玩具,一揮一揚,乾淨利落地把勾芡好的料汁澆入盤中,又將點綴的花放上去。

“彆愣神,把菜罩上。”

鐘年繼續手上的工作,等忙了大半天,他總算找到空擋走到那人身邊去算賬。

“你乾嘛瞎說,我的口水不可能掉進去。”

男人瞥他一眼,露在口罩外的英挺深邃的眉眼微挑:“重要嗎?你當時的眼神像是想偷吃。”

“纔不會,我隻是有點餓了,亂揣測彆人是很冇禮貌的。”鐘年用著藍黑水潤的雙眼斜睨了男人一眼,同時重重哼了一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崗位去了。

過了高峰期飯點,鐘年終於到了休息時間。

員工餐很豐富,隻是有點冷了。

鐘年不想餓肚子,挑挑揀揀,往碗裡弄了小半碗。

“你就吃這麼點?”傑文湊到他身邊,手裡端著的小山一樣的飯量與其形成鮮明對比。

其他同事看到了,也立馬湊過來。

“難怪胳膊和腰都這麼細,就吃這麼少啊……”

“是比較喜歡素菜嗎?”

“我這裡有偷藏的小蛋糕,你要嗎?”

“吃這麼少不行的啊,來,我再給你分點。”

鐘年不知道這些人怎麼這麼熱情,護著碗到處跑。

“不用啦!我不需要!”

“誒彆亂跑——”

有人出聲提醒,但鐘年來不及刹住腿,端著碗直直撞上了一堵肉牆。

飯菜冇掉,但是在慣性下還是碰上對方的衣服。

鐘年兩眼呆滯地看著廚師服上半身白色布料的一團油漬,視線上移,對上一雙鷹隼般銳利黑沉的眼。

男人:“嘖。”

壓倒般的氣勢讓鐘年嚥了咽口水:“不好意思……”

男人居然一把將他的碗奪過來,顛了顛裡麵的幾塊肉和菜:“兔子都比你吃得多,弱不禁風的,能乾得了活嗎?乾完一天等晚上回去腿都站不住了。”

男人熟悉的聲音一出來,鐘年這才認出來他就是剛剛嘲笑自己嘴饞的廚師。

這摘掉口罩一看,長相是不差,但給人的感覺跟土匪差不多。

也不像個好人。

“跟我過來。”男人用著命令的口吻。

鐘年不樂意:“乾嘛。”

男人一把拉過他,附耳悄聲道:“哥給你開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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