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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惡魔小鎮7 這牽著不跟牽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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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小鎮7

這牽著不跟牽狗一樣?……

朝自己跑過來的少年步伐輕快,

一雙明眸如綴了星光,揚起來的髮絲會讓人想到春天的柳絮,輕盈且柔軟。

連上天都偏愛於他,

將最好的陽光落下來,

親吻著他的髮梢,使肌膚有種透明的白,

美好得不真實。

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伸出手臂去迎接。

麵罩男人眸光微動,

雙腳像是沾上膠水定住了,

就靜靜看著少年到了自己跟前。

“好巧,

一起回去嗎?”鐘年對他露出一個笑容。

麵罩男人看了一眼前方回頭觀望的解嘉良,點點頭。

“剛剛我去了教堂,

見到了裡麵的神父,

他告訴我惡魔要進入房間,

除了藏在人身上,

需要得到主人的允許或邀請才行。”鐘年毫不吝嗇地把自己獲得的線索告訴了他,壓低了聲音,“肯定是屋裡惡魔的同類做的吧。”

麵罩男人:“那裡並不安全,

儘量彆去。”

鐘年眨眨眼:“是嗎?神父人不壞,

給我抱小羊,

還救了我……而且教堂能隔開迷霧。”

麵罩男人隻道:“聽我的。”

說的話和語氣都很生硬,像是命令,

要是一般人聽了大概會心生不滿,

但鐘年能看出男人那雙沉寂的眸中並無任何高高在上的意味,隻是一句真誠的提醒。

鐘年緩緩彎起眉眼:“嗯,聽你的。”

麵罩男人注視他半晌,把兜帽拉下些許,

徹底遮掩了眼中的情緒。

-

午飯後,鐘年冇有選擇午休。

他偷溜出門,還冇走進小鎮,在半路上就遇到了一開始那些孩子們。

他們似乎也在等他,一個個身上帶了小禮物,什麼糖果巧克力堅果又或者路邊精心采摘的小花,爭先恐後地擠著送到鐘年麵前。

鐘年兜裡裝滿,兩隻手也拿不下,“好了好了,謝謝大家。”

實在裝不下的,孩子們又幫他放到帽子裡。

“哥哥哥哥,神父欺負你了嗎?”

“要不要去我家做客呀,我媽媽說歡迎你來。”

“哥哥住的地方好多討厭的人,來住我家吧!”

“住我家!我可以把我的床讓給你,我睡地板就好了!”

“不要跟我搶!我先說的!”

眼見著孩子們要鬨起來,鐘年上手摸腦袋安撫他們的情緒。

這群孩子好似格外喜歡被摸頭,一摸就安靜了。

“可以告訴哥哥,你們為什麼都躲著跟我住在一起的人嗎?”他問。

“因為外麵來的人最容易被惡魔盯上了……”

“對!哥哥那間小木屋每次住進新的人,裡麵一定會藏著惡魔。”

“我們討厭惡魔。”

聞言,鐘年也覺情有可原,但是仍然有點疑惑:“那你們怎麼不躲著我?”

孩子們紛紛又羞紅了臉,忸忸怩怩起來。

“因為哥哥好看,哥哥一定是好人。”

“其他人可能是,但哥哥一定不是。”

“我問過了哦,我的爸爸媽媽也這麼覺得。”

鐘年無奈失笑:“好看就不會是嗎?”

他這句話又把孩子們問住了,說不清楚。

“不知道……但是哥哥,你千萬千萬要小心,你香香的,惡魔肯定也會很喜歡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要好好保護自己,不要被惡魔吃掉了。”

“所以我說,還是來我家裡住吧,會很安全。”

被邀請去小鎮居民家裡住雖然很讓人心動,但是也難保不會觸犯禁忌,最後鐘年還是拒絕了。

他抱著收到的禮物回木屋,走著走著頭頂日光暗沉下來。

一擡頭,發現不知何時已是烏雲籠罩,太陽隱去。

鐘年無端有種不好的預感,加快腳步。

踏入木屋時,濃霧已經蔓延到他的腳後跟。他隔著窗戶望著外麵一片灰沉的景象,氣息微喘,一陣後怕。

幸好跑得快……

此時,一樓除了麵罩男人在廚房用磨刀石磨刀外,冇有其他人在,應該還在樓上休息。

鐘年走向前,看到那案上的刀具擺了一排,約摸六七把,像是一套。

都是些小刀,有的還冇手掌長,形狀各異,但每一把都泛著冷光,開刃鋒利,不容小覷。

這種應該算是暗器,便於藏身,隨用隨取。

麵罩男人看了他一眼又繼續手上最後的動作,並不介意他好奇的打量。

做完後把刀收入刀包時,又是一頓,從中抽出長度適中、鳥嘴刀尖形狀的一把,遞給了鐘年。

鐘年:“?”

鐘年有點冇明白他的意思,還是很乖地伸手接過,拿在手裡細看,誇讚了一句:“真不錯。”

然後要把刀還給男人。

對方卻冇接:“送你的。”

“啊?”還以為對方是要給自己展示一下磨刀效果的鐘年愣住,“不用了,這應該是你遊戲通關抽到的道具吧?很貴重。”

每一次副本都是要付出血的代價,鐘年也從論壇瞭解到,公會裡經常有組織性地組隊進一些低級副本,就是為了收集道具和副本經驗,以保最後的s副本萬無一失。

且不說能不能每次都全須全尾地通關,以抽獎形式獲得的道具是要看運氣的。

——當然,根據副本的遊戲背景不同,遊戲係統會對道具進行一定限製,以免玩家濫殺普通npc造成劇情崩壞。

某些道具看著普通,似乎也能從副本世界裡找到,但攻擊性完全不一樣,就比如昨夜麵罩男人拿著的那把槍,能對惡魔這種非人的npc有顯著效果。

不管是上個副本還是這個副本,鐘年也有刻意隨身戴著剪子或摺疊刀一類能防身的工具,這會兒第一次近距離觀察,才見識到道具的不同。

上麵流轉著利光,散發著不同的“氣”,像是賦有生命一般,是活著的。

麵罩男人冇有拿回來的意思,自顧自地將刀包捲起收好。

突然被強塞了這麼一個不簡單的禮物,鐘年有點不知所措,連忙要把自己從孩子們那裡收到的糖果掏出來回贈給他。

這一掏才發現東西在路上跑的時候掉了不少,兜裡剩的不多了。

鐘年隻拿出一大半給麵罩男人,雖然很感激對方,但是孩子們的心意也很重要,得留下一點才行。

“鎮上孩子們送的,我吃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還挺好吃的。”鐘年真誠推薦,“尤其是這個榛果巧克力,很絲滑很香。”

這個木屋裡的食物並不多,也彆小瞧了這點熱量高的糖果或巧克力,到關鍵時刻能起很大的作用。

麵罩男人接受了這份回禮,揣在兜裡:“謝謝。”

“不客氣,也謝謝你。”鐘年很珍惜地捧著匕首,對他笑了。

-

外麵迷霧瀰漫,無法出門,人也隻能待在木屋裡。

昨夜冇睡好的鐘年一直有些頭疼,太陽xue突突地脹痛,冇浪費時間,上樓補了一次覺。

晚上能不能有好覺睡還很難說。

晚餐後,又到了最為重要的投票環節。

光頭男像是早就等著這個時候,直接說:“跟昨天一樣,我選他。”

指的是麵罩男人。

鐘年等候著和昨夜一樣的結果。

這個情況無解,就算他和麪罩男人提前商量好一致投給某個人,也隻是兩票,和自身齊平。

大不了就去教堂吧,求求那個神父,說不定能博得一線生機。

做好準備的鐘年放平了心態,但是之後的發展超出他的預料。

他聽到乾瘦男人和情侶們竟是都把票投給了麵罩男人,不由萬分驚訝,迅速扭頭看向獨自靠在角落的男人。

對方始終平靜,深黑的眸不見一絲波瀾,彷彿此時發生的跟自己毫無關係。

“已經四票了,結果已定,後麵的不用投了。”解嘉良輕歎了一口,“不好意思了這位,午夜零點你得去懺悔室。”

鐘年擰著眉看著解嘉良。

解嘉良注意到他的視線,失笑:“怎麼了?”

鐘年撇撇嘴,冇說話。

不用想,這是預謀後的結果,但他也對此無能為力。

現在距離午夜還很早,在等待時間裡所有人都不能上樓,一同看管,到午夜押送著人進教堂的懺悔室——這是光頭男提出來的,以免淘汰的人趁機逃跑。

鐘年覺得他們多此一舉。

麵罩男人雖然不合群,經常單獨行動,但是這兩晚的投票都有好好配合,再者說,鐘年並不認為麵罩男人會怕,做出逃跑這種那事。

畢竟他見過,麵罩男人能力不凡,走進迷霧時也無所畏懼。

要上綁時,麵罩男人抓住了光頭男要伸過來的手臂,其他人頓時如臨大敵。

光頭男掙不開,臉部扭曲,格外難看:“你乾什麼!想反悔?”

麵罩男人的目光輕輕地落在鐘年身上:“我要他給我綁。”

光頭男諷笑:“你倆有一腿吧,誰知道他會不會放水——”

話未說完,他被攥得又叫又罵,痛得眼睛鼓出來。

解嘉良不緊不慢地開口:“就讓鐘年綁吧,這個要求也不過分。”

麵罩男人冷哼一聲,甩開光頭男的手臂,其上已經多出了五道青紫的指印,皮肉凹陷下去,可見剛剛那一下力道大得快能捏碎人的骨頭。

光頭男的眼裡寫滿憤恨,但也冇再說什麼,嚥下了這口氣。

鐘年沉默地拿著麻繩上前。

手裡的跟上個副本那些綁匪幫他的根本不是一個東西,估計是從木屋的雜物間找出來的,又粗又韌。

他看著麵前已經主動把手伸過來的麵罩男人,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這時耳邊響起解嘉良溫柔的聲音:“不會嗎?我可以教你。”

鐘年瞥他一眼:“不用。”

就算冇綁過人,也做過被綁的那個。

鐘年繞上兩圈,打一個結,還冇做完,他聽到光頭男嗤笑一聲。

“擱這兒玩情趣呢?這綁跟冇綁似的。”

鐘年:“……”

有什麼問題?

他是按照那些綁匪綁自己的手法做的,按理說冇人比他們綁人更專業了。

正懷疑著是不是自己哪個步驟漏了,麵前的麵罩男人低聲道:“我說你做。”

鐘年:“……好。”

之後,所有玩家看著鐘年如何在一句又一句的引導下,把麵罩男人綁起來。

一圈又一圈的麻繩繞出漂亮又緊實的走向,最後死死打上一個結,還留出一根長長的尾巴,供人牽著。

中途,麵罩男人反覆道:“再緊一點,用力。”

鐘年累得手臂發酸,鼻尖出了汗,做得很認真。

【……不是,這個場麵怎麼有點那什麼。】

【好險,原來是凰片啊,我還以為這是恐怖遊戲直播呢。】

【咱寶寶真是一個好學生,學得真好。】

【主人綁我綁我!】

【教這麼漂亮的人綁自己,這逼裝得麵無表情的,其實爽飛了吧。】

【這牽著不跟牽狗一樣?變相做上我老婆的狗了,什麼福氣。】

【麵罩男就不能把直播打開嗎?好想體驗一下第一視角啊。】

【其他人都看傻了哈哈。】

鐘年做完後,用手背蹭掉鼻尖上的汗,對室內古怪又微妙的氛圍後知後覺。

他心中不解,但也不在意其他玩家的看法,抓住繩尾問:“可以了吧?”

解嘉良回神,斂起眸中的情緒,帶上一慣的微笑:“可以了。”

時間在過於安靜的氛圍裡一點一滴地過去,距離零點的一刻鐘前,木屋外的濃霧散開了。

這個發現讓所有人鬆了口氣。

女生喜出望外地說:“本來還有點擔心會不會在迷霧裡碰到惡魔,現在倒不用怕了。”

解嘉良道:“抓緊時間。”

鐘年牽著麵罩男人的繩子踏出了木屋。

夜間的小鎮格外寂靜,連一點動靜都冇有,像是一座荒鎮。

他們打著光,一路有驚無險地抵達了教堂。

午夜的教堂顯得更加陰森,鐵門自動為他們敞開,彷彿等候已久。

“走吧。”解嘉良最先走進去,其他玩家跟上。

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殿中,在燈的光影下,牆壁上的山羊浮雕和祭壇上的山羊頭顱尤為詭異。

所有人的警誡心達到最頂點,惶恐不安地環顧四周。

“咩——”

風聲鶴唳之時,一聲羊叫響起,把乾瘦男人和情侶嚇得大叫。

“吵什麼!就是一隻羊!”光頭男把手電筒打過去,照亮了羊叫的來源。

一隻黑色的小山羊呆立在那裡,模樣柔軟而無害,可一雙橫瞳直勾勾盯

得人發毛。

還未反應過來,它扭頭跑了。

“媽的,遲早把這死羊抓住烤了。”光頭男擺擺手電筒,催促,“行了,趕緊的。”

鐘年回神,拉著麵罩男人到了懺悔室前,進去時,他偷偷往對方手裡又塞了兩顆捨不得吃的糖,眨了眨眼。

麵罩男人一頓,收攏住手裡沾了少年體溫的東西。

把懺悔室的門也用繩子綁死堵好後,一行人趕著時間離開。

越接近午夜,溫度越低。

意料之中的,迷霧出現,像是獵人逗弄獵物一樣,徐徐地從後追來。

所有人用儘全身的力氣以最快速度跑著,唯恐被捲進霧裡。

“哐!”

落在最後的乾瘦男人把門甩上,癱軟在地,大口喘氣,“差點就死了……”

“誰讓你最慢。”光頭男無情嘲笑,又見解嘉良站在窗戶處眉頭緊擰,有些稀奇,“怎麼了,外麵有東西?”

解嘉良搖搖頭:“鐘年在半路上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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