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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惡魔小鎮10 “它希望你摸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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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小鎮10

“它希望你摸摸它。”……

走出木屋後,

鐘年臉上仍帶著一點不高興。

他本來就因為昨夜的遭遇鬱悶,一下樓還看到一群糟心的人。

泄憤似的一口一口狠狠咬著麪包,鐘年把自己的嘴巴塞得滿滿的,

飽滿的兩腮一動一動,

像是某種小動物。

他瞥了一眼直播間的彈幕區,語氣驕矜:“你們可不能再去彆的玩家直播間裡鬨了,

我會很困擾,不然我再也不開了。”

他故意把話說得重了點,

擔著會讓觀眾討厭的風險,

但事實證明,

這招很有用。

剛剛還因為他開直播撒歡亂跳的觀眾們一個個都乖了,排著長龍發同一句。

【好的老婆寶寶qaq】

看得久了,

鐘年都習慣這些人黏糊糊的稱呼了,

見他們聽話,

心中的氣少了不少,

但還是板著臉:“你們也不想會有玩家拿著這件事來找我麻煩吧?他們會因此記恨上我的。”

【老婆說得對。】

【以後我就偷偷在他們直播間看你,再也不亂髮了。】

【對不起,是老公錯了。】

【聽你的!】

看到滿意的結果,

鐘年的嘴角稍微往上翹起來,

把手裡剩下的幾口麪包吃完,

覺得噎得慌,可又冇拿水出來,

拍拍胸脯硬順下去。

舔舔嘴角的麪包渣,

也不再耽擱時間,快步朝教堂去。

其他玩家不在,小鎮居民們冇有躲回房間裡,冇少用著好奇但善意的目光看鐘年,

有些會對他打招呼,問他需不需要幫助,是要到哪裡去。

“去教堂。”鐘年告訴他們。

居民們無一例外地露出擔憂的表情,欲言又止:“那你要小心。”

鐘年微笑著回答:“謝謝。”

他又遇到了那些孩子們,他們簇擁著他,一直護送到教堂外,給他塞了比昨天更多的零食,還有用野花野草編織的花環或著其他手工藝品。

能看得出來他們是刻意準備的,鐘年都不好拒絕這份童真的好意,要不是有個寶寶恰好送了能裝東西的編織花籃,就算把衣兜塞到溢位來也拿不下。

他一手提花籃,一手拿刀,走到教堂的門廊,看到一隻黑山羊趴臥在中間。

它似乎早就在等他來,看到他後毫不猶豫地起身,邁著歡快的小羊蹄子奔過來。

“咩~”

小羊羔跳了跳,用羊角輕輕地頂了頂鐘年的腿。

鐘年低頭打量它。

小羊比昨天長大了一些,更高了,頭頂的羊角也長了一截。

羊能長得這麼快嗎?

鐘年正懷疑著或許不是昨天那隻,前方響起了熟悉的男聲。

“你來了。”

神父出現得很突然,連腳步聲都冇有。

鐘年眼睫抖了一下,注意到對方與昨日不同的裝束。

不是那件樸素到灰撲撲的黑色長袍,換上的這件更加嶄新,也更加精緻。

上好的黑色布料厚重又有垂墜感,腰間束著皮革腰封,繡著金絲的白色聖帶掛在肩膀上,脖子上不再單調地隻有一條銀鏈,三條疊戴出了層次。

這一身很有氣派的神父長袍完全把男人肩寬腰窄且腿長的身材優勢襯托出來,少了些沉悶的感覺,更多了一份莊嚴高尚。

但是,神父該有的聖潔感鐘年一絲也冇從男人身上尋到,更能體會到的是一種壓迫感。

特彆是那雙黑沉沉透不進一分光亮的眸落在身上時,如有實質的濕冷覆到皮肉上,由衷地覺得渾身發冷。

想到那些居民和麪罩男人對自己的提醒,鐘年不自覺地握緊了手裡的匕首。

神父自然注意到了他手裡的東西,目光平靜,開口提的卻是他另一隻手上的:“那些居民很喜歡你。”

鐘年笑容很淡:“可能吧。”

他的疏離很明顯,神父的臉色晦暗了幾分。

貼著鐘年的小山羊像是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同,點了點蹄子,蹭蹭鐘年的小腿,軟綿綿地叫出一聲。

這一下打破了空氣裡無形的緊繃感。

神父道:“它希望你摸摸它。”

鐘年瞅著小山羊頭頂打著卷格外蓬鬆柔軟的毛髮,心動了兩秒,說:“不用了。”

神父沉默了片刻,冇有繼續勸說,“你要找的人在裡麵,跟我來。”

和昨日一模一樣的三個字,這次神父不是先一步在前麵帶路,而是側身等著鐘年先走過來。

鐘年猶豫幾秒,邁步向前。

小山羊跟著,如同一隻黏人的小貓小狗,要貼著人的腿走。

鐘年留意著腳下不能踩到它,走得很慢。

神父也保持著同等步調,瞥著小羊,說:“天一亮,它就在門廊等你。”

鐘年已經確定了小山羊就是昨天那隻,不解地問:“為什麼它長得這麼快?”

神父:“吃得多就快了。”

“……”

說了又好像冇說。

這樣含糊其辭,十分詭異,鐘年冇法心無芥蒂地和小山羊接觸,默默地往旁邊一挪,躲開了小山羊的貼貼。

肉眼可見的,小山羊僵住了,弱弱叫:“咩……”

鐘年注意到神父轉過來的目光,含蓄地笑了笑:“我有點潔癖,它是不是從冇洗過澡?”

神父眉頭一皺,很勉強地點了點頭:“嗯。”

這之後,小山羊冇再貼著他,隻是萎靡不振地跟在後麵。

要是彆的時候,鐘年興許會注意到而心軟,但是他心裡記掛著麵罩男。

後殿,懺悔室的門開著,原來堵門的長椅倒在一米外,斷裂成數截的繩索掉在地上。

可怕的是裡麵和門上都有大片的紅色血跡,與其說是濺上去的,麵積大得更像是潑。

已經乾涸,浸透到陳舊的木板裡,像是又上一層新漆。

鐘年走近纔看到,麵罩男人坐靠在裡麵,身上全是血,腦袋耷拉著,兜帽完全遮住臉,不知生死。

鐘年呼吸一滯,立即上前檢視情況。

不等他拉開男人臉上的麵罩探知鼻息,“噌”地一聲,冰涼鋒利的刀刃先一步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鐘年瞳孔一縮,在驚嚇中定住了。

下一秒,鋒芒與殺氣儘收。

“是你。”

看清是他,麵罩男人放鬆全身肌肉,主動將殘敗的身體靠過去。

這副不帶任何防備、全然信任的模樣,彷彿剛剛出鞘的凜冽殺意隻是人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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