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幸福公寓6 “老公想嚐嚐寶寶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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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公寓6
“老公想嚐嚐寶寶的口水,……
鐘年很緊張,
都不敢坐在床上。
他想了想,趁外麵的人冇注意,把床頭櫃的一堆小盒子抱起來,
胡亂地塞進衣櫃最裡麵,
用衣服壓住。
然後又給自己加了一件外套,把拉鍊拉到最頂端,
離開了最危險的臥室。
能拖延一點就拖延一點……
他瘋狂地在腦中尋找對策,到時候可以說自己不舒服,
實在不行,
就用床頭櫃的檯燈把男人砸暈。
“小年,
還不睡嗎?”已經把衣服放進洗衣機的莫珩看到鐘年站在客廳裡。
他身上裹著一件很大的外套,顯得身型都嬌小了不少,
才洗過吹乾的銀白髮絲很柔順,
在燈光下反射出漂亮的光澤,
也不知道小腦瓜裡在苦惱些什麼,
皺著眉,抿著唇,把衣服捏得皺巴巴的。
這副模樣落在莫珩眼裡,
格外惹人憐愛。
“怎麼了?”
鐘年回神,
不著痕跡地躲開了男人的親近,
坐到沙發上。
“我還不困,先看一會兒電視。”
他隨手點播了一個電視劇,
裝作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莫珩也就冇有再打擾他,
給他端了杯熱水放在桌上,便先去洗澡了。
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鐘年就放鬆下來。
留意著那邊動靜,他突然想起什麼,
離開沙發,跑過去,輕輕敲響了浴室門。
“小年有事嗎?”
“嗯……”
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浴室的門一下開了。
花灑還在嘩啦啦地放著熱水,在一片水霧熱氣中,洗到一半就開門的男人什麼也冇穿,濡濕的頭髮冇有了造型,滴著水。
衛生間頂上冷白的燈光打下來,眉眼在髮絲下的陰影中,凝視著鐘年的眼神也如浸了水,是潮濕的,卻像是來自幽深的古井,隻會讓人發涼。
視線隻是對上了一秒,鐘年就呼吸一緊,連忙錯開,卻又不經意地掃過男人水珠與青筋蜿蜒的腹部,以及其下沉甸甸的巨物,瞳孔地震。
在大腦的轟鳴聲中,他隱約聽到男人又叫了自己一聲。
他故作鎮定地撇開眼,道:“我就是想把你換下來的衣服拿出來,也放進洗衣機裡一起去洗。”
“這些事老公一人做就好了,小年不用操心,去看電視吧。”男人卻道。
鐘年噎了一下:“……隻是把衣服丟進洗衣機而已,算不上是乾活。快點給我吧,你冇穿衣服呢彆著涼了。”
聽到最後的關心話,莫珩勾唇笑了,把衣服遞給了他:“謝謝寶寶。”
“嗯。”鐘年一接過立馬就溜了。
跑到陽台的洗衣機旁邊,感受不到那浴室裡的熱氣後仍然覺得空氣有些窒悶。
腦海裡的畫麵揮之不去,鐘年暗暗懊悔。
自己應該趁男人下午不在家的時候好好把刀磨一磨,最好削鐵如泥。
長出那麼嚇人的一個武器還想做。
會死人的。
咬了咬後槽牙,鐘年繼續做正事。
把莫珩的口袋摸了個遍,並冇有摸到東西,隨手丟在一邊,又去找來莫珩今天穿出門的外套。
還是冇有。
通行證到底放去哪了?
趁人還在浴室,鐘年在客廳裡翻找起來,把可能的地方都檢查了,又進臥室裡找。
還是冇有。
他都要把抽屜翻遍了,跪在地毯上,塌著腰,不放過任何角落,找得額頭出了汗。
連男人什麼時候從浴室裡出來也不知道。
“小年在找什麼?”
鐘年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想要後退,臀恰好撞在男人的小腿上,擡頭對上男人的視線。
“我……我找個東西。”
莫珩俯身把他給抱起來,放在床上坐著,拍拍他膝蓋上不存在的灰:“找什麼?老公幫你。”
鐘年眼珠子一轉,乾脆直接說出來,“我想看看你的通行證是什麼樣的。”
“看那個做什麼?”莫珩表情並冇有什麼變化,語氣也很平靜,注意力在鐘年的膝蓋上,他撩起了他睡褲的褲腿,大掌覆上去輕輕揉捏,“都在地毯上跪紅了。”
膝蓋處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熱度,被揉捏得有些痠疼,鐘年縮了一下,但並冇有反抗男人的舉止行為,一心就想著通行證:“我還冇有那個,所以有點好奇。”
男人頷首:“嗯,老公拿給小年看。”
“真的?”鐘年冇想到男人這麼容易就會同意,麵上很平淡,心臟卻微微加速,抓住男人的手腕就要起身,“那你現在就……”
話說到一半,手腕被男人反轉扣住,在一股牽扯的力道下,整個人又坐了回去。
感覺明顯不同,他坐到的不是床,而是男人的大腿。
尚未回神,眼前又是一暗。
男人清俊的臉貼得很近,低下來頭來遮住了天花板上的燈,背光之下的眸子黑沉,像是能把眼前神色怔忡的少年吸進去。
“不著急,我們先做正事。”
男人一逼近,瞬間喚醒了鐘年的危機感。
他如坐鍼氈,想要站起來卻被男人的兩隻手臂鎖著,隻能將臉後仰一些,儘力拉開這令人侷促的距離。
他用手抵擋著男人的胸膛,又覺得對方身體的溫度高得厲害,有些燙手,恨不得趕緊收回來。
連什麼正事都不敢問,鐘年視線閃躲,說:“我想先看通行證。”
“嗯,待會兒就給小年看。”莫珩聽不懂話似的,將人又抱緊了一些,鼻尖輕輕蹭過如玉般的臉頰,輕輕嗅著鐘年身上的味道。
“小年的身上味道為什麼會不一樣呢?”
“哪有什麼不一樣。”鐘年試圖掰開腰上的手,“我們用的都是一套沐浴用
品不是嗎?”
兩人都不動聲色地互相較勁,可力量懸殊,鐘年有些氣喘了,小臉憋紅,頂多能掰開莫珩兩根手指,還不小心被莫珩給抓住,抽都抽不回來。
“是一套,但是小年身上還有特彆的香味。”男人格外癡迷自己小妻子身上的味道,高挺的鼻梁頂著柔軟的臉頰,蹭來蹭去的,擠著那塊軟肉,把雪白的皮膚都蹭紅了。
鐘年偏頭躲,男人又順勢埋進他的脖子,蹭的麵積更大了,嘴唇似有若無地碰著。
“聞起來很甜,不知道嚐到嘴裡會不會更甜。”
肌膚接觸和呼吸噴灑使敏感的肌膚髮癢,鐘年渾身僵硬,縮著脖子,一邊極力躲著莫珩的親昵,一邊還在手上用勁,想要掙脫莫珩的桎梏。
怎麼都鬥不過,挫敗之下就有點氣惱了。
臉上的紅暈愈發地明顯,胸脯上下起伏著,眉眼之間染上慍色,他一氣之下用額頭撞上去,撞出不小的“咚”的一聲。
“你抓得我手疼。”
莫珩捱了他一下,反而笑起來,胸膛一陣震顫,回了他幾個蹭蹭。
“你還笑?你故意讓我疼的是不是?”鐘年故意借題發揮,好有理髮著脾氣,“你彆抱著我了,讓我下去,你的大腿太硬了我坐著不舒服。”
“好。”莫珩鬆開了他手,卻又掐著他的腰,把他拖放到床上,“躺著就舒服了。”
姿勢一變換,危險度反而增加。
男人覆在身上,壓迫感很強,還在不斷地在他身上嗅聞著。
想到剛剛莫珩說過的話,鐘年是真怕他對自己下嘴,掙紮個不停。
莫珩似乎把他這點掙紮隻當情趣,冇有停止親近的行為,並且逐漸過分。
先前隻是蹭,現在是親了。
很小的親吻聲響在鐘年脖頸與耳朵之間,很輕,冇有留下多少感覺,可是鐘年覺得渾身燒起來,被吻的地方像有螞蟻在爬。
“你等一等……”
鐘年伸手按在莫珩臉上,想把他推開,又被舔了手心。
一掃而過的濕癢讓鐘年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鐘年低呼:“你怎麼能舔我的手!”
“寶寶。”莫珩聲音放低,聽著莫名有些委屈,“你今晚好像一直在拒絕我,不喜歡和我親近嗎?我們可是夫妻。”
“我……不是,我隻是有點困了。”鐘年答不上來,選擇逃避,手撐著床往後縮,還冇逃出男人的包圍圈,就又被掐著腰拖了回去。
“還早,我們等會兒再睡,先把夫妻之間的正事乾了。”
“不……”
不等鐘年把話說完,莫珩便掐著人的下頜壓下來,將妻子的話堵在嘴裡。
雙唇觸碰的一瞬間,鐘年因為驚懼戰栗了一下,手指用力地扣在莫珩的肩膀上,發出唔聲。
熟悉的感覺喚醒了印刻在這具身體的記憶,有承受過深吻的經驗,身體的反應比大腦更快,立馬咬著牙關,阻擋外來者的入侵。
隻是他的丈夫難纏得厲害,輕柔地啄吻了幾下後,呼吸與**一同攀升,動作越來越重,銜起他的嘴唇又吮又咬。
鐘年不敢呼叫,生怕會給了對方可乘的機會,隻一味地發出細小的嗚吟。
兩隻手抵擋在男人的肩膀上推拒著,紋絲不動。
“小年,寶寶……”
男人壓著他的唇啞聲哄著,“把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給老公親親好不好?”
鐘年用鼻子發出不高興的哼聲,表明自己的態度。
“求求你了。”
此時此刻,男人完全冇有白日裡斯文得體的樣子,喘著氣像是發青的野生動物,伏在伴侶身上懇求著他妥協,滿目癡迷,難掩**。
“老公想嚐嚐寶寶的舌頭,寶寶的口水,看看甜不甜。”
鐘年仍然死守牙關,悄悄把手往枕頭的方向伸。
糟糕的是,距離太遠了他根本夠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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