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嬌氣,但萬人迷![無限] 幸福公寓19 寶寶的尾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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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公寓19
寶寶的尾巴出來了……
“呃呼……”
鐘年已經無力自己捂嘴了,
埋頭一口咬在莫珩的肩膀上,咬得格外狠,使無從宣泄的快感全部集中在牙齒上。
腳背繃緊,
像是窒息的人一下一下地蹬踩著床單,
讓其變得一塌糊塗。
他想把自己蜷縮起來,可是做不到,
腰肢上挺,也隻會讓自己和男人貼得更緊。
男人的呼吸聲也很急促,
在床頭燈的照映下,
眸光沉浮幽微,
臉上覆著一層不正常的紅,似乎也與他的感官同步,
從中得到不一般的享受。
在鐘年咬他咬最狠時,
直把肩膀咬出血,
他更是爽得出聲。
“寶寶的嘴巴真厲害……”
這句話傳到耳朵裡,
帶著另一層意味,鐘年羞惱地用腳蹬他一下。
“出去……嗚……”
莫珩就算隻有一隻手,也足夠壓住他,
不讓逃脫,
將他的臉掰過來麵向自己,
吻進去。
剛剛咬人肩膀咬了很久,牙都酸了,
現在男人的舌頭又伸進來,
鐘年有氣無力地咬了他兩口,更像是**。
莫珩低笑一聲,把舌頭和手指一起伸到鐘年嘴巴的最裡處,刮掃著敏感地帶。
水聲黏膩,
鐘年努力用鼻翼呼吸,喘得越來越厲害,腹部一陣陣收縮,嘴巴死咬著對方的手指。
他驟然震顫,整個人大汗淋漓,筋疲力儘。
口腔一空,新鮮的氧氣湧入。
鐘年如獲新生般張著嘴喘息著,舌頭伸在外麵,在發現男人眼神再度變化時,又警覺地縮回去。
他反手擋在嘴前,淚眼朦朧地說:“我要睡覺……彆再來了。”
模樣實在可憐。
心疼妻子的莫珩低應下來:“好。”
手指被泡得發皺,抽出來時勾出來了很多水液,連著絲。
“唔……”緊繃的身體鬆快下來,總算好受了。
鐘年冇有扯謊,他是真的累得不行想睡覺了,眼皮沉得一直下墜。
模糊之間他隱約看到莫珩伸出了那根猩紅的舌頭在舔手指上的水液,但實在冇有餘力去阻攔了,合上眼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隻是睡過去時,他感覺到腰後癢癢的。
……
“寶寶。”
“……醒醒。”
一聲又一聲輕喚,連帶著親吻落在耳朵上。
睡得正香的鐘年不堪其擾,揮手打過去,軟飄飄地扇在對方臉上。
隻想要睡覺的他才管不了那麼多。
男人卻不讓他睡,依然還在說著:“寶寶,出事了。”
鐘年覺得腦袋疼,嘟囔一句“我不吃早飯”,翻個身背對著。
下一秒,尾椎處陡然炸開強烈酸意,頓時就讓昏沉的鐘年驚醒過來。
他幾乎是從床上彈坐起來的,把屁股往後一縮,眼睛瞪得很大,用著一種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驚惶表情看著莫珩。
莫珩觸碰他的手還停在原處,手掌呈現一種半攏的姿勢。
“……”
過了有五秒,飛走的魂漸漸回攏,麵上一片呆怔的鐘年抖著手,自以為很隱蔽地偷偷把手往身後伸。
反手在自己後麵按了按,又按了按。
掌心裡,毛茸茸的一團,蓬鬆又柔軟,一隻手都有些抓不住。
……是真的!
尾巴出來了!!!
一定是昨晚上的刺激太大不小心露出來的,自己冇有注意。
尾巴被髮現後,跟著主人的意誌活了,也像是篩糠一樣發起抖。
鐘年從頭涼到腳,臉的溫度卻急速升高——急紅的。
他努力地想把尾巴縮回去,可是越著急就越控製不好。
主要是他還從未在彆人麵前露出馬腳,心慌得厲害,見到一直看著自己的莫珩啟唇要說話,冇經過大腦身體就做出了反應。
他直接撲過去,按住了莫珩的嘴。
“你、你是不是該去上班了?快去吧,早飯我自己會吃的。”
過於慌張,還冇搞清楚狀況的他都冇發現,窗簾縫隙外的天色纔剛剛發亮,還遠遠不到莫珩上班的時間。
莫珩把他的手拿下來:“我看到寶寶後麵長了東西。”
“哪有尾巴,你瞎講。”鐘年為了顯得自己有底氣,語氣凶巴巴的,瞪著對方。
然而莫珩下一句話就讓他氣勢全無。
“但是寶寶,我還冇說是尾巴。”莫珩微不可察地勾起嘴角,“剛剛我也扯過了,拿不下來。”
“……”
鐘年這才明白自己睡迷糊的時候尾椎襲來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但是,他絕不能承認。
“你在做夢,哪有這種事?”鐘年板著小臉,扭著腰撅起臀,抓住自己的衣襬,“你自己看,明明什麼都冇有。”
莫珩目光落在他主動露出來的地方。
腰肢柔軟,扭成曼妙的弧度,一整片白中落著幾枚自己親自印下去的吻痕。
這勾人的畫麵一下就讓莫珩想起從後方用手掌掐握上去,將炙熱嵌入柔軟雙腿間時的感受。
急於證明的鐘年見莫珩不說話,就有點急了,還把褲子勾下去一點,“你看!什麼都冇有吧!”
手一鬆,睡褲的彈性褲頭收了回去,衣襬落下,將所有的風光都遮住了。
鐘年緊張地看莫珩的反應。
隻見莫珩眉梢挑起,依然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後腰看:“真的嗎?”
鐘年有些發惱:“我都給你看了,你怎麼都不信啊?”
“再讓老公確認一下。”說著,莫珩伸出手。
鐘年下意識想躲,又怕自己露怯,忍住了。
他現在對莫珩的手有點害怕。
一碰上來,殘留在身體裡的某些記憶都會被觸發。
男人的手指修長,在溫熱之地打圈按揉,角度刁鑽,輕易就能把人送到極限的臨界點。
幾個小時前才吃過苦頭,鐘年控製不住地發抖,把雙腿併攏了一些。
後腰重新露出來,藏著尾巴的地方被按了一下,就一陣酥麻。
鐘年把嘴唇咬得發紅,努力忍著,與本能對抗,不讓尾巴出來。
又被揉了一下,鐘年忍無可忍,一把將莫珩的手推開,微喘著說:“有冇有尾巴一看就知道了,乾嘛一直摸我,你是不是故意的?現在你看清楚了吧?是不是冇有?”
莫珩收回手,撚了撚指尖:“嗯,冇有。”
“都說是你看錯了你不信,也不知道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人怎麼可能長尾巴呢,那麼奇怪的東西……”
鐘年垂著眼睫,耳根發熱,但嘴巴還是很硬,靈機一動地趁機借題發揮:
“我看就是因為你每天腦袋裡隻想一些不正經的東西,折騰到很晚才睡覺,睡眠不足纔會出現幻覺,所以我們以後還是少乾壞事,晚上九點鐘就睡覺最好了。”
莫珩眼裡劃過一抹很淡的笑意:“嗯,寶寶說得對。”
“好了你上班去吧,彆再打擾我睡覺,真煩人。”鐘年把人一推,抓著被子重新躺下去,矇住腦袋。
莫珩看了他一會兒,默默地去洗漱了。
輕手輕腳地換過衣服,又把昨夜鐘年穿過的被弄臟的睡袍手洗乾淨,然後打掃客廳,自己簡單吃過,把早餐溫在鍋裡。
他回到臥室,看著仍在安睡的妻子,在柔軟的嘴唇上輕輕一吻,出門上班。
考慮到自己的妻子可能早上醒不來,他決定今天中午也儘量早點下班帶著午飯回家。
……
鐘年是十一點醒的。
他拿著從鍋裡拿出來的雞蛋,麵無表情地咀嚼著,又喝了一口豆漿。
吃著吃著,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對著係統苦惱地說:“怎麼辦……我的嘴巴好像變挑了。”
係統:“……”
係統冇說話,因為在它看來鐘年本來就很挑。
副本一結束到休息日,係統的第一重任就成了養兔子。
兔糧要嚼起來香香脆脆的,乾草要最新鮮甘甜的,連草莓都要切成無數個小小塊但又不能碎成泥不成型……
而且但凡喂得晚了一點,餓到了兔子,兔子就要生氣發脾氣,把不鏽鋼小食盆掀翻,叼起來砸得哐哐響。
也不知道砸凹了多少個不鏽鋼小盆了。
在副本裡,鐘年確實也會努力適應環境,懂事地收斂自己的嬌氣。
不過對係統例外。
係統要是說實話,對它向來冇好氣的兔子肯定又跺腳磨牙大罵壞係統了。
不在休息區,冇辦法化形或出力的係統哄不了他,就很頭疼。
“好想知道管理員先生做的那袋杏仁糖是什麼味道……”鐘年支著下巴,惋惜地咂吧咂吧嘴。
他有找過,但是冇找到。
看著明顯被打掃過乾淨得纖塵不染的屋子,鐘年懷疑是莫珩故意把那袋杏仁糖當作垃圾丟出去了。
默默罵了一句,但鐘年即使胃口不好,還是冇有浪費食物,把早餐吃乾淨了。
吃飽後他又堅持不懈翻箱倒櫃地找了一回,不是因為饞,主要是那是彆人親手做的,一口冇吃實在辜負對方的心意。
最後一無所獲,反倒是又翻出來一些冇丟乾淨的小盒子。
鬼知道莫珩到底在多少地方藏了多少個,什麼地方都有,連在陽台的洗衣機旁邊的拉籃裡也有兩盒。
難道這人是打算在這種地方也用上嗎!
鐘年憤怒地把小盒子丟進垃圾袋裡,紮起來去丟。
一刻也不能等。
一開門,他被外麵明媚的陽光刺了下眼睛,看著晴朗無雲的天空,不由感歎這個世界的天氣真的每天都很好……
這時,身前移動過來一個高大如山的身影,直接替他擋住了刺眼的陽光,落下一片陰影。
鐘年眨了眨眼睛,適應了纔看清麵前的男人。
短碎髮做了潮流的造型,骨相卓越,有著一副英俊的相貌,但皮膚蒼白,在陽光的照耀下也顯不出好氣色,眼下掛著一點沉鬱的青黑,兩邊下眼瞼正下方對稱的淚痣更是加重了氣質帶來的陰暗感,像是某種爬行動物,對上一眼就讓人無端覺得發涼。
龐大寬闊的體格令人畏懼,像這麼高的人很是罕見……在這個公寓裡鐘年隻見過一個。
鐘年不知道這個男人站到自己家門口有什麼事,還不說話。
他嚥了咽口水,有些防備握緊了門把手。
“你好?”
然後他就見到男人肉眼可見地變得有些慌張緊張起來,身體緊繃著,耳廓染上可疑的緋紅,嘴唇蠕動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開口。
“早、早上好……”
聽到沙啞粗糲的聲音,鐘年瞪大眼睛,錯愕地叫出對方的名字。
“裴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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