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七零戀愛腦,覺醒後當他大嫂 094
拿走地下室的寶貝
蘇昭沅將地址對照了幾遍,確認自己沒有找錯。
麵前的這棟小洋樓,就是顧燼野媽媽的那一棟。
可是,裡麵怎麼會住了人呢?
蘇昭沅想了想,拿出上次沒用完的隱形噴霧,往身上噴了噴,隨即又找係統花了10積分,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小洋樓裡。
二樓的主臥室裡,正亮著燈光,聲音也是從裡麵傳出來的。
蘇昭沅直接上了二樓。
主臥室的門沒有關,蘇昭沅能看見床上躺了一男一女,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臉時,她皺起了眉頭。
竟然是那個莫彬組長。
這棟小洋樓,怎麼會是他住在裡麵?
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年輕女人又是誰?
那個女人看上去很年輕,可能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莫彬真是老牛吃嫩草。
蘇昭沅這樣想著,聽見那個女人開口了。
“彬哥,你已經在這陪了我一個星期了,會不會有人注意到什麼?”
莫彬躺在床上,摸了一把她的臉。
“不會,放心吧,怎麼,是不是嫌我煩了?”
女人嬌笑著往他的懷裡躺。
“怎麼會啊,我巴不得你每天都來陪我呢,我就是擔心,你經常不在家不太好。”
莫彬:“那我明天再來陪你。”
隨即又說:
“你這個小洋樓倒是住得比我在家舒服。”
女人聞言,麵上流露出幾分擔憂。
“彬哥,你也知道,這房子不是我的,隻是彆人讓我媽代為保管,這麼多年了,房主一直都沒來住,我媽最近才讓我住了進來。”
“我擔心哪天房主回來了,這房子就要交出去了。”
莫彬不以為然的道:
“怕什麼,既然這麼多年都沒人住,說明對方要麼是逃出去了,要麼是已經死了,你就當這房子是你的,安心住著就行了。”
“再說了,要是對方找過來,不是還有我嗎?”
蘇昭沅皺著眉頭,這兩個人顯然是已經把這個小洋樓當成是他們的了。
不過,顧燼野的媽媽真的找這個女人的媽媽幫她保管房子了嗎?
蘇昭沅覺得不可能。
畢竟連顧燼野這個親兒子之前都不知道小洋樓的存在,他媽媽又怎麼可能會讓彆人來保管。
肯定有問題。
莫彬此時又道:
“你在這房子裡住了多久,裡麵有沒有藏什麼寶貝?”
女人有些驚訝。
“我才剛住進來沒一個月呢,倒是沒發現哪裡有什麼寶貝。”
莫彬:“有時間我來找找看,要是有什麼好東西,咱倆就分一分。”
女人顯然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好啊,那彬哥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蘇昭沅聽怒了。
這兩個狗東西!
還好這個女人還什麼都沒發現過。
她又在門外聽了一會兒,發現兩人沒聊什麼有用的東西之後,花了20幾分買了一夜眠,讓兩人直接陷入沉睡。
她想著顧燼野說的地下室的位置,直接去了廚房。
在廚房的灶膛下,符昭沅找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地下室裡,整整齊齊的擺放著10個大箱子。
這些箱子,比許嬌的箱子至少要大一倍。
蘇昭沅將箱子開啟粗略的看了一遍,不由得的在心裡感慨著想,顧燼野他媽真是富有啊!
準確的說,是他外公外婆真富有。
三大箱子的金條,四大箱子的銀條,還有剩下的三個箱子,裝著古董、花瓶、刺繡、字畫……
除此之外,還有這棟小洋樓的產權證,上麵寫著,房主是方錦秋。
也就是顧燼野的媽媽。
蘇昭沅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收進了空間。
與此同時,她還找到了顧燼野外公外婆說送給自己的禮物。
蘇昭沅有些好奇的開啟看了看。
裡麵是一套翡翠套鏈,看上去就很貴的樣子。
蘇昭沅一眼就喜歡上了,收進了空間裡。
她在地下室裡逛了逛,確認裡麵沒有其它的東西,就走了出去。
蘇昭沅在小洋樓裡看了一圈,房子裡被打掃過一遍,但很多東西都沒有使用痕跡,看來莫彬和那個女人,才住進來不久。
她再次上了二樓,走進了主臥裡。
主臥裡麵的兩個人,此時依然還在沉睡中。
蘇昭沅翻了翻櫃子,沒找到和女人有關的身份資訊,再看著床上躺著的兩個人,她頓時怒從心起。
這房子顧燼野都還沒住進去過呢,他們兩個倒是滾上了。
真惡心!
她覺得這張床都不乾淨了。
蘇昭沅擼起袖子,把莫彬和那個女人從大床上拖了下來,一直從二樓拖到一樓,直接把人扔到了門外。
是你們的房子嗎?
你們就睡!
看著躺在空地上的兩人,蘇昭沅覺得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她得想個辦法,讓這兩個人不敢再往小洋樓來才行。
不知道顧燼野有沒有出任務,要是沒出任務的話,他最好親自跑一趟,把莫彬和他的情人趕出去。
畢竟這房子是他媽媽的,他出麵拿回小洋樓,也是名正言順。
不過這樣一來,還需要考慮莫彬會不會無緣無故往顧燼野的頭上扣帽子。
畢竟他是革尾會的,最擅長扣帽子,耍陰招了。
蘇昭沅一邊想著,一邊又把小洋樓的門給鎖了。
最後她拍拍手,原路返回,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第二天一早,莫彬和女人一醒來,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們睡的床,怎麼變得硬邦邦的了?
而且身上還濕漉漉的,總感覺被人盯著,耳邊有一群鴨子在吵。
兩人這樣想著,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就對上了好多雙眼睛。
莫彬差點沒嚇死。
“你們乾什麼?你們怎麼進來的!小心我把你們都抓起來!”
女人此時也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尖叫。
“彬哥,我們怎麼睡到外麵來了?”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連忙站起來,想要跑進屋內,卻發現門被鎖了。
她鑰匙沒在身上啊!
莫彬聽見她的聲音,這才反應過來,他竟然是睡在了門外的地上,頓時臉就黑了下來。
一旁圍觀的群眾看著他,一言難儘。
有一位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沉聲道:
“你們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單位的,一天天的,淨做些傷風敗俗的事,怎麼,那麼大的樓,住不下你們兩個?你還要把我給抓起來,你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