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小軍醫,我跟你的器官聊聊天 第188章 震驚!軍區師長竟為一壇酒徹夜難眠!
“這個位置,”沈空青的手指在圖紙上點了點,“我來剝離。”
周重樓的眉頭擰了起來,手裡的紅筆停在半空。
“你來?空青,這可不是鬨著玩的,腓總神經這個位置的清創最危險,周圍全是血管,手一抖就可能大出血,或者弄成永久損傷,那就全完了。”
“遊離。”
“我會先把腓總神經和它的主要分支,從粘連的組織裡完整地剝出來。”
“說得輕巧。”周重樓哼了一聲,“幾十年的老傷,神經和疤痕早就長成一坨了,跟在豆腐上雕花沒兩樣,你怎麼分得清哪是哪?”
“外公,我的手,穩得很。”沈空青把自己的手抬起來,攤在周重樓麵前。
她看著外公,眼神坦蕩。
“外公,您可能不信,我能感覺到。”
“我能感覺到哪裡是健康的組織,哪裡是已經死透了的疤痕。”
“動手術的時候,我的手自己會知道該在哪兒停。”
【神之手:沒錯,老大,這片區域的3d解剖圖已經在我腦子裡了,閉著眼睛都不會切錯。】
周重樓不說話了。
他死死地盯著外孫女的眼睛,那裡麵沒有半點輕浮和狂妄,他想起兩年前白露的那台手術,她總能在最要緊的關頭,提醒他下刀的深淺。
那種超出了所有儀器和理論的“直覺”,他到現在也想不通。
但他選擇相信。
“好。”周重樓終於鬆了口,放下了紅筆。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感覺肩上的擔子卸下了一半,又壓上了更重的一半。
“手術方案,我原則上同意。”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表情變得格外嚴肅。
“但我有幾個條件。”
“‘生物骨水泥’的事,交給我,我會立刻聯係軍工所和材料學的專家,成立專項小組研究。在沒有拿出安全可靠的成品前,手術絕不能做。”
沈空青用力點頭:“好。”
“秦山那邊,手術申請,我親自去跟總院和軍區打,你最近,把秦山的身體狀態調整到最好。”
“好。”
“空青,你是老天爺給咱們華夏醫學界送來的‘寶貝’。”
“你放手去做,萬事外公給你兜著。”
【跑跑:“聽聽,多會誇人。比你那個隻會說‘我閨女真棒’的爹強多了。”】
沈空青吸了吸鼻子,走過去,從後麵輕輕抱住外公的肩膀。
“外公,”她的聲音有點悶,“謝謝您。”
周重樓拍了拍她的手,蒼老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
“傻孩子,我是你外公。”
“走吧,該吃飯了,不然你奶奶和你外婆,要把書房門給拆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書房。
客廳裡的氣氛還是有點怪。
沈淩霄還抱著那壇寶貝藥酒,一臉陶醉地湊在鼻子底下聞。
沈遠誌則在沙發上坐得筆挺,手裡拿份報紙,心思卻一個字都沒在上麵,餘光老往那酒壇子上瞟。
周白芷和蘇合香坐在另一邊,臉上是又無奈又想笑的表情。
看到兩人出來,沈遠誌“唰”地把報紙放下了。
“談完了?”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平常,可那往上翹的尾音,還是酸溜溜的。
周白芷在一旁看得直想樂,用手肘碰了碰丈夫,低聲說:“行了你,多大個人了,還跟爸爭風吃醋。”
“我哪有!”沈遠誌立刻反駁,聲音都大了點,“我就是關心閨女和嶽父談什麼國家大事,這事多重要!”
他說得義正言辭,視線卻又不聽使喚地溜到那壇酒上。
【沈遠誌的心臟:“好酸……好酸……”】
【沈遠誌的胃:“彆說了,你酸得我都開始抽了。”】
沈空青聽著這二重奏,差點笑出聲。
劉佩蘭拍了拍手,打破了這古怪的局麵。
“都彆坐著了!開飯!菜都要涼了!”她熱情地招呼,“空青,快坐奶奶身邊來!這烤鴨,就等著你動第一筷子呢!”
一場小小的“家庭風波”,在飯菜香裡暫時平息了。
飯桌上,熱鬨得很。
那隻油亮的烤鴨被片好,配著薄餅和甜麵醬,擺在桌子中間。一大盤紅燒肉燉得軟爛,湯汁濃稠。
沈玄明第一個夾起一隻最大的鴨腿,放進姐姐碗裡:“姐,快吃!這個最香!”
劉佩蘭跟著夾了塊顫巍巍的紅燒肉:“多吃點,補補!看這小臉瘦的。”
周白芷則盛了碗雞湯,吹了吹,小心地放在她手邊:“慢點喝,彆燙著。”
連一向嚴肅的沈淩霄,也用公筷夾了鴨肉放進孫女碗裡,嘴裡唸叨:“這家的烤鴨,還是那個老味道,不錯。”
隻有沈遠誌,默默地給女兒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碗邊,不吭聲。
沈空青乖乖吃著大家夾的菜,然後夾起那筷子青菜,衝著沈遠誌甜甜一笑。
“謝謝爸爸。”
沈遠誌緊繃的臉一下子鬆快了,他故作鎮定地點點頭:“多吃蔬菜,對身體好。”
晚上,沈空青回到自己熟悉的臥室,躺在軟床上,聞著被子上太陽曬過的味道,心裡踏實極了。
末世八年,她就沒睡過一個安穩覺。
現在,她有家,有愛她的親人,有吵吵鬨鬨卻無比真實的煙火氣。
這份好日子,她要牢牢抓在手裡,誰都不能破壞。
……
第二天一早,太陽光照進房間。
沈空青在院子裡打完一套《淬體訣》,渾身舒暢。
周白芷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遞給她。
“空青,來,喝點水。”
她看著女兒運動後紅撲撲的臉蛋,滿是慈愛。
“媽,您怎麼起這麼早?”沈空青接過水杯。
母女倆在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周白芷想了想,還是笑著開了腔。
““還不是為你爸,他呀,”她語氣裡又好氣又好笑,“昨天晚上跟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沈空青樂了。
“我問他怎麼了,他嘴巴比蚌殼還緊,一個字不肯說,就一個勁兒地歎氣。”周白芷學著丈夫的樣子歎了口氣,自己先笑了。
“我猜呀,”她湊近女兒,壓低聲音,“是看你給爺爺泡了酒,又跟外公有‘秘密任務’,把他給落下了,他那個醋壇子,怕是早就翻了,正淹著呢。”
沈空青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能想象出那畫麵,她那個在外麵威風凜凜的師長爸爸,晚上因為吃醋睡不著在床上翻身,那樣子肯定又可憐又好笑。
她轉頭看向周白芷,杏眼亮晶晶的。
“媽,放心吧,保證今天把我爸給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