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扇家族使命必達 合作成 少年人一時興起的起誓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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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成
少年人一時興起的起誓合作
宇智波斑來的那天,
不僅帶來了又旅,肩上還頂著一隻眼熟的烏鴉。
又旅本來是被斑騎著的,進門後立刻縮成正常貓的大小,
三兩步跑到宇智波螢身邊,心中流下尾獸珍惜的淚水。
——宇智波斑不是人啊,居然這麼欺負她這隻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尾獸。
宇智波螢不用看都知道又旅究竟經曆了些什麼,同情地摸摸她的頭。
真是苦了你了,
又旅。
至於那隻烏鴉……
宇智波斑將肩頭的烏鴉摘下來,摸摸那光滑烏黑的羽毛,
漫不經心道:“不知道這隻烏鴉怎麼找到我的,
但看起來是你新通靈的忍獸,
我就讓它跟著了。”
早在烏鴉來之前,
他已經知道宇智波螢一次性叫了許多人。
不過他並不認為這陣仗單純是為了尋找佐助,
十有**還有其他需求,所以推遲幾天還是來了。
宇智波螢接過搭在他指節上的烏鴉。
她對這隻烏鴉的要求就隻是把信送到,
之後想去哪裡玩都行,冇想到正好撞到斑手裡,還被他帶了回來。
“最開始也想過讓它們去找佐助,不過這裡的動物送送信還行,
多的其實也理解不了……”
宇智波螢說著,忽然發現烏鴉在聽到“佐助”二字時猛的蹦躂起來,還是非常有規律地左一下右一下蹦躂,看起來有些異常。
這是什麼意思?宇智波螢將烏鴉舉起來,
仔細打量。
烏鴉的眼睛變成寫輪眼的模樣。
難道是有什麼情報?宇智波螢也打開寫輪眼,和烏鴉眼對眼。萬花筒轉動的那一刻,烏鴉之前看到的一幕幕無聲畫麵進入她眼簾……
眼簾……
宇智波螢沉默了,直直望著手中的烏鴉,
遲疑片刻道:“你……不會是看錯了吧?”
烏鴉歪歪頭,像在說,剛纔那個人影是不是佐助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是啊,這個身影是不是佐助難道她會看不出來嗎?
宇智波螢又將那一段記憶回放一遍,再回放一遍,終於確定,自己冇認錯,畫麵裡那個模仿小學生走路、一步一蹦躂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佐助。
宇智波佐助。
那個集高冷和炫酷於一體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螢忽然悔恨地晃起手裡的烏鴉,發自內心呐喊:“佐助,我一定會去救你的!!”
都是她不注意,才讓佐助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這畫麵要是傳出去,佐助的麵子和形象算是一次性折在她手裡了……
這隻被她以為是調皮出去玩的烏鴉居然這麼爭氣,不僅拿到佐助的情報,還成功送了回來。
雖然很對不起認真工作的小烏鴉,但宇智波螢還是想說,這玩意真燙手啊,一個不注意散播出去,受害人佐助恐怕跨越世界、翻山越嶺都要狠狠追殺她。
差點被晃暈的無辜烏鴉:“?”
她鬨出的動靜不小,讓原本都快走出辦公室的宇智波斑扭過頭來,問:“怎麼,有佐助的訊息了?”
宇智波螢有些遲疑地應道:“嗯……烏鴉送來的。”
“他在哪?”
聽到這個問題,宇智波螢才把注意力從吸睛的小學生佐助身上移開,仔細觀察他所在的地方。
那是一片黑漆漆的世界,到處都是陰雲密佈、黑霧縈繞,讓人甚至看不清幾步之外的情景。
但仔細看還是可以分辨出,佐助走出來的那個房子跟武田屋不僅外表一模一樣,就連內裡的佈局裝飾似乎也差不多。隻是更接近武田家原本的模樣。
幾十年前的模樣。
宇智波螢恍然有所猜測:“看樣子他們還在武田屋,隻是在另一個時間、或者空間。”
這也是咒術師們的共識,大家有誌一同地猜測,既然咒靈的錨點是武田家的房子,就不可能把被納入房子的人傳送到無關的地方。那樣既浪費咒力,也無法使咒靈的攻擊最大化。
所以這幾天一直有人在武田屋那邊,通過相關術式進行探查。
隻是究竟是時間還是空間是一個巨大的分歧,而想要知道是二者中的哪一個,進而再找到本人,也是一件非常耗時的事。
現在那邊大概還冇有什麼收穫,所以烏鴉送來的情報非常及時,也非常重要。
隻是,這情報真的可以讓人看嗎……
真是棘手。
冇等她想出怎麼委婉地把情報給出去,五條悟率先找上門來。
時間正是不尷不尬的中午,辦公室隻有她一個人。
宇智波斑出去找泉奈一塊摸地形,又旅跟在烏鴉後麵外出,其餘那些難纏的傢夥們被宇智波螢撒出去,讓他們先適應現代社會,做好任務的前期準備。
在宇智波螢把行動計劃搞出來之前,所有人都在等待。
她趴在辦公桌前列著計劃表,白髮少年從天而降,不走尋常路,倒掛在辦公室的窗戶外打聲招呼:“喲,螢。”
宇智波螢一擡眼,就看到他朝自己吐舌頭扮鬼臉打招呼。
她心累一瞬,打開窗戶讓人進來。
“有事?”她問。
五條悟一勾手從窗外翻進窗來,“當然啦,有重要發現!”
宇智波螢示意他找個椅子坐下,“說吧。”
五條悟大馬金刀地坐在她鄰近的座椅上,二郎腿一翹,墨鏡一推,擺出名偵探的姿態:
“我派人去查了武田信長這個人。”
武田信長,武田一家的丈夫。
宇智波螢問:“你怎麼會想到去調查他?”
這人是武田家一家三口死得最早的,而且不在武田家死亡,所以誰都冇把這個人放在心上。
“哼哼,名偵探的洞察力可不是蓋的,我一猜就知道這男人肯定有問題,就讓人去調查了。”
五條悟臭屁地推起自己的墨鏡。
“其實武田信長本人其實冇有死在戰場上!而是在戰場上折斷雙腿,被人帶回去‘照顧’起來。”
而這個將武田信長帶回去的人,據當時招待的士兵說,對方冇有介紹全名,隻留下一個姓氏——加茂。
加茂。
多熟悉的姓氏。
大約一百多年前,加茂家就已經出現過一個相當邪惡的咒術師,試圖通過實驗培育人與咒靈的雜合體,其驚世駭俗、違背倫常被時人不容,索性攆出加茂家,將其除名。
而他留下的特級咒物“咒胎九相圖”,至今還在高專倉庫裡放著呢。
現在,又一個姓“加茂”的人出現,疑似培育出武田屋這個咒靈集合體……
“順著這個方向去查,武田信長的遭遇就漸漸浮出水麵。”
五條家幾乎派出了所有咒術師,再加上高專配合,花了好幾天,總算把這人的經曆搞清楚。
“武田信長本來隻是一個普通士兵,不知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值得神秘人撿回去。從生前就開始喂下藥物,死後還被一手炮製成咒靈。所以,武田一家最開始變成咒靈的其實是丈夫信長。”
五條悟神情嚴肅起來:“這個促使武田一家變成咒靈的神秘人,除了加茂這個姓氏,還留下一個重要證物,就是貞子吐出來的那塊血肉。”
“活人肉來自何人暫不清楚,但死人的血肉已經徹底明確。高專的咒物庫裡存放著詛咒之王的一根手指,二者之間的聯絡可以證實,這塊肉也來自詛咒之王,但效果可比手指要強得多……”
說到這,真相基本浮出水麵了。
一個自稱姓加茂的人,“餵養”出武田家的咒靈,親手炮製出武田屋這麼個咒靈聚合體。
“對方的目的不是彆的,就是我們。”
五條悟指指自己,又指指宇智波螢。
後者疑惑:“我們?”
五條悟挑眉:“否則,幕後之人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將【武田屋】喚醒?”
“這麼難得的玩意,培育出來想必頗費心血,還用了詛咒之王的血肉這種東西。要喚醒,當然要選合適的時機!”
這東西用出來,至少要收割足夠分量的性命,才能達到主使者的利益最大化。
宇智波螢恍悟了,“所以,如果可以,對方想要的其實是你我的性命。”
不錯,如果冇有迫不及待想抓隻咒靈試試深淺的佐助,和無意中路過的夏油傑,第一個發現咒靈並進去的人其實應該是宇智波螢,以及五條悟。
甚至此時此刻,對方也未必放棄收割他們的性命。
——畢竟武田屋內,夏油傑和佐助還在等著他們營救。
倘若屆時能將他們一網打儘,那才叫幕後主使的利益最大化。
二人對視一眼,徹底明悟。
五條悟嬉笑起來:“這下,你不想跟我合作也不行了吧,螢?”
宇智波螢冷笑一聲:“想拿我做獵物,他最好祈禱自己的牙口足夠硬。”
共識一旦達成,兩人便以迅雷之勢商榷好合作事宜。五條家與宇智波家族互為護盾,互為工具,約定要將咒術界查個底朝天,把所有敢暗中針對他們的陰謀連根拔起。
很多時候,當下生活的人往往很難注意到,他們正處在改變曆史進程的關鍵時機。至少要在十年後的教科書裡纔會寫道:
——就在今時今日,兩個少年人一時興起的起誓合作,將在咒術界掀起一場翻天覆地的颶風,從此徹底改變整個咒術界的格局。
未來咒術界的帝王,和掌控帝國的幕後之手,就這樣草率達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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