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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不好意思,校霸他超愛 第419章 再次上手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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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文宇拉著她使勁往後退,並同時注意著傑弗裡斯。

在他後退的時候,傑弗裡斯終於開口了,“礦泉水瓶子並不能殺人。”

“是嗎?如果是圓珠筆嗎?”

傑弗裡斯一驚,這才仔細看他手上的東西。

竟真的是圓珠筆。

不對,這不對,他從哪裡來的?

說來也巧,剛剛,就在汪文宇往後靠牆的時候,他的手不小心摸到了一個東西,在和兩人談話的時候他細心地摸了出來,是一隻筆,他立刻丟棄礦泉水瓶子,將圓珠筆握在手中。

“這種筆雖然不是很硬,但足夠殺人了。”汪文宇與他們說著,“現在,你去把門開啟。”

“不行!”舒桂桂試圖掙紮開,卻被圓珠筆刺出血珠,汪文宇冷冷地威脅她:“彆動!”

傑弗裡斯冷笑一聲,接著照辦,“門開了。”

汪文宇朝左邊撇頭,但他不敢撇得太久,匆匆看一眼完事,然後拉著舒桂桂往門口靠。

舒桂桂被迫跟著走,圓珠筆的筆尖緊緊地貼著她脖頸上的皮肉,且已進了一分。

“就算你把她帶出去,你也活不了。”

“她若死了你們也會是一筆大損失。”說完,汪文宇連喘兩口氣。

舒桂桂聽出來他還沒完全恢複體力,此刻就是意誌力在支撐,“你撐不了太久……”

汪文宇又猛然抵近了一分,並把自動升降器往下按壓著,筆芯又多出來一大截,這一截足以令其血管爆裂,缺氧而亡。

“你不是天才嗎?”汪文宇突然嘲笑她:“喉管被刺裂的後果,你給我說說。”

瞧她沉默不語,汪文宇猛地怒吼出聲:“說!”

麵對死亡威脅,舒桂桂隻得開口:“喉管被刺裂的瞬間呼吸功能受損,若不能及時就醫,長時間會導致失血性休克,並誘發感染。”

“這不是很清楚嗎?”汪文宇說著,筆尖再抵近一分,“你應該祈禱我不會手滑。”

舒桂桂壓低眼球去看,想看清楚,卻不得不費力地抬高頭顱,以防被紮到頸動脈。

汪文宇冷嗤:“原來你也怕死。”他一邊朝門口退,一邊問:“為什麼傷害學妹?她怎麼你了?你的組織容不下她?她掌握了你們的犯罪機密?”

“那倒沒有。”舒桂桂說。

傑弗裡斯就站在兩人身前,似乎沒有出手的意思。

眼瞅著汪文宇往退到外麵的走廊上,他突然停下來了,“解藥,解藥在哪?”

“什麼解藥?”舒桂桂問道,似乎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汪文宇勒緊她咽喉,“那三隻蚊子的解藥!”

舒桂桂麵容冷笑,“你覺得我會留解藥?”

汪文宇急得呼吸急促,他必須想辦法拿到解藥,不然學妹……

“不可能!”汪文宇抓緊她,“你就不怕自己被誤傷?你肯定有解藥!”

誰知舒桂桂篤定道:“沒有!這款病毒隻針對蔡雨嵐一個人,用的是她的血,獻血,哈哈哈,,你知道這些血我從哪弄到的嗎?哈哈哈……”想起的血,她又笑得猙獰起來。

但她一笑,那筆尖就刺痛她的記得我,可她還是忍不住地笑,笑著笑著就咳嗽了出來,“咳咳,咳咳咳……”

擔心她被憋死,汪文宇鬆了一點手勁,也就是這一點勁,令舒桂桂反擊,說時遲那時快,她抓住汪文宇的左手臂就猛地一個過肩摔。

汪文宇的大腦還停留在幫學妹拿解藥的訊號傳遞那,身體猛然騰空,他後悔往往,他不應該對敵人憐憫。

落地後,他忍痛靠住門板,用筆尖警惕又慌張地對向兩人。

舒桂桂彎腰,抓著他手,強硬地將筆從他手中掰走。

“知道怎麼用嗎?”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汪文宇捂向自己的右邊麵頰。

舒桂桂將拔出帶血的筆尖投向地麵,筆尖接觸地麵的一瞬間就被懟彎了針頭,上麵帶的血也四散濺開。

皮肉穿透的疼痛令汪文宇麵容扭曲,身上痙攣,但意識卻格外清醒,他低低哀嚎著。

舒桂桂嫌棄地掃他一眼,那眼神既蔑視又冷漠無情,就像看待一隻瀕死的野狗般。

這時,久不開口的傑弗裡斯說話了:“桂桂她可是正兒八經地學過巴西柔術。”

汪文宇抓緊左手,以緩解疼痛。“解藥……”

“解藥?”舒桂桂淡淡地重複一句,接著忽然發狠,抬腳朝其肋前狠狠地踹去。

“呃,啊。”汪文宇隻覺得胸骨那一陣疼痛,渾身像被大車碾壓過了般,疼著擠向門板。門板被擠,與身後牆壁發生碰撞,那碰撞產生的力又反作用到汪文宇身上,汪文宇不僅捱了踢,還受到了餘震。

兩股力一起湧向他,他隻覺得五臟六腑都痛,“咳咳……”口中腥味蔓延……

“你說你惹她乾嘛?”傑弗裡斯抱臂,說著風涼話。

舒桂桂晃了晃腳踝,下一秒,就照著汪文宇的腦袋踢了過去。

汪文宇覺得腦袋一悶,人跟著倒向了門外。

“這一腳,天靈蓋怕是要被踢飛了。嘖嘖嘖。”傑弗裡斯竟為他惋惜起來。

“彆乾看著,把他拉進來。”舒桂桂說完,轉身朝內,然後就像個女王巡視自己的領地般走向實驗台。

到了台前,她拿起上麵配合好的液體溶劑,左右搖晃幾下。

“好了嗎?”

傑弗裡斯正在捆綁汪文宇,聞言,回道:“還差一邊。”

舒桂桂已經迫不及待了,她拿著試劑走來,手中還多了一把軍工刀,這把軍工刀就被她拿膠帶固定在桌下麵。

看到寒光,傑弗裡斯不禁一愣,“你要殺他?這屍體可不好處理啊。我可不想乾這種臟活累活。”

“彆廢話!時間緊迫。”說完,舒桂桂將試劑交到傑弗裡斯的手上,“拿麻藥過來。”

“還打?”傑弗裡斯似乎不太情願去做。

舒桂桂掃他一眼,隻這一眼,便讓傑弗裡斯乖乖去做。

“打哪?”

“手腕,腳腕。”

“你要做什麼?”傑弗裡斯好奇,雖然他多少猜到了一點。

舒桂桂反問:“不明顯嗎?”

傑弗裡斯閉口,乖乖照辦。

他這邊剛打完一劑量,舒桂桂那邊就把人的筋給劃斷了。

殘忍,特彆殘忍!

輪到最後一個腳踝,傑弗裡斯有些於心不忍,“留一隻?”

“留什麼?”舒桂桂搶過他手上的麻醉劑,一下子全部注入進去,接著手起刀落,腳筋也被挑了。

傑弗裡斯往一邊走著,搖頭歎息。

舒桂桂突然將軍工刀紮在床板邊沿,“錚——”一聲,引起傑弗裡斯的注意,他看到後,抿抿唇不敢多言。

“那瓶試劑呢?”舒桂桂突然問他。

傑弗裡斯愣了一下,抬手朝桌上指,“剛放那。”

舒桂桂回頭去拿,再回來時手上又多了一隻漏鬥,“幫我掰開他的嘴。”

“啊?怎麼掰?人現在昏……”

“迷”音未出,舒桂桂就簡單又粗暴地卸掉了汪文宇的下頜骨,看著呈怪狀的嘴巴,傑弗裡斯身上瞬間起了一身冷汗,“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他小聲嘀咕。

“喂!過來幫忙。”

傑弗裡斯不敢耽擱,三兩步走到手術台前,“什麼吩咐?”

舒桂桂的眼睛先瞥他再瞥手上的漏鬥,傑弗裡斯立刻明白,他接過漏鬥放入汪文宇大開的口中。

“往下點。”

傑弗裡斯又粗魯地朝下桶。

“輕點!”舒桂桂提醒他,傑弗裡斯隻得放慢動作。

你以為她是好心嗎?

不,她隻是怕暴力會損傷喉管,繼而影響她的實驗資料。

她的資料最重要。

等漏鬥備好,舒桂桂又拔出剛剛插在床板上的軍工刀,對著喉管最下方就開始劃,關鍵是她是一隻手,另外一隻手還捏著試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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