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反手賣你一個盆！ 第6章 啟動資金總是以奇怪的方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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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淵，懷揣著剛剛到手、還冇捂熱乎的一塊下品靈石，以及127點奇葩點的“钜款”，正規劃著如何前往黑市大展宏圖，用我的“無字天書”抄……啊不是，是借鑒出一片新天地。
然後，我就看到了蹲在街角，哭得眼睛像兔子一樣的丫丫。
得。
計劃趕不上變化。
黑市淘金計劃，暫緩。
我歎了口氣，認命地走過去。
“丫丫？”
小姑娘抬起頭，看到是我，眼淚掉得更凶了，嘴巴一癟，帶著哭腔：“林……林公子……”
“怎麼了？又有人欺負你？”我環顧四周，冇看到那幾個混混。
丫丫搖搖頭，指著地上那幾株沾著泥土、看起來蔫頭耷腦的草藥：“冇……冇有……是藥……藥賣不掉……爺爺咳得更厲害了，等著錢抓藥……可是……可是他們都說我的藥是壞的……”
我蹲下身，拿起一株所謂的“凝血草”。以我昨天在百巧樓惡補的（垃圾）知識來看，這玩意兒品相確實不咋地，靈氣稀薄，葉片發黃，估計是采摘不當或者存放太久。
就這，想賣三文錢？確實有點難。
“你爺爺需要什麼藥？要多少錢？”我直接問道。
丫丫抽噎著報了幾味最普通的藥材名字，加起來大概需要……五塊下品靈石。
五塊！對我現在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把我賣了都不值這個價……呃，或許公主願意出個不鏽鋼盆的價？
我摸了摸懷裡那塊唯一的靈石，又看了看丫丫哭花的小臉，以及她懷裡那個裝藥的、洗得發白的破布包。
媽的。
穿越一回，混成這狗樣，還得為幾塊靈石發愁。
“係統，”我悲憤地在心裡呐喊，“有冇有什麼快速來錢……來奇葩點的任務？最好是那種扶老奶奶過馬路就能獎勵一萬點的！”
【叮！觸發隨機任務：助人為樂。】
【任務要求：幫助丫丫籌集至少五塊下品靈石購買藥材。】
【任務獎勵：根據完成方式和結果，獎勵10-100奇葩點。】
【失敗懲罰：無。（但宿主的良心可能會痛）】
我：“……”
你還真是會見縫插針啊！獎勵還這麼摳搜！而且為什麼失敗懲罰是良心會痛？這係統是道德模範嗎？！
吐槽歸吐槽，任務還是得讓。畢竟……良心這東西，我好像還剩一點。
五塊靈石……怎麼搞？
去百巧樓乾活？一天一塊，得乾五天，丫丫爺爺等不及。
再去茶館“借鑒”功法？風險高，效率低，而且不是每次都能碰到青木門張山那樣的冤大頭。
把【強光手電筒】賣了？這玩意兒太紮眼，解釋不清來曆，容易惹禍上身。
我愁眉苦臉地蹲在丫丫旁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感覺自已像個等著施捨的叫花子。
“公子……要不……算了吧……”丫丫看我臉色不好，怯生生地說，“我……我再想想辦法……”
你能有什麼辦法？我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無意中掃過街對麵。
那裡圍著一小圈人，中間是個擺攤算命的道士，穿著臟兮兮的道袍，留著山羊鬍，麵前鋪著一張八卦圖，上麵寫著“鐵口直斷，不準不要錢”。
一個穿著綢緞、看起來像是小商販模樣的胖子，正愁眉苦臉地坐在攤前。
“……道長，您給仔細瞧瞧，我這批貨到底能不能按時送到啊？這路上總出幺蛾子，心裡七上八下的……”
那算命道士眯著眼睛，掐指算了半天，搖頭晃腦：“唔……閣下印堂發黑，此行恐有波折啊……需得貧道為你畫一張‘平安符’，焚化後溶於水中，灑於貨物之上，方可遇難成祥……”
胖子一聽，更焦慮了：“真的？那……那請道長快快畫符！多少錢？”
道士伸出五根手指。
“五文錢？”胖子問。
道士高深莫測地搖搖頭。
“五……五十文？”胖子聲音有點抖。
道士依舊搖頭，緩緩道：“五兩……白銀。”
“五兩？！”胖子尖叫起來，差點從凳子上蹦起來，“你怎麼不去搶！”
道士捋著鬍鬚，一副“愛買買不買滾”的淡定模樣。
我看著這一幕，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算命？畫符？忽悠人？
這業務……我好像……能蹭點邊啊！
我雖然冇有真本事，但我有係統啊！我商城裡有的是畫風清奇的玩意兒！雖然不能真的算命畫符，但製造點“特效”，忽悠一下普通人，或者低階修士，或許……能行？
就像昨天用手電筒照邪俑一樣，不一定需要真本事，隻需要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就行！
“丫丫，在這裡等我一下！”我猛地站起來，眼睛發亮。
“啊？公子你去哪？”
“我去給你掙藥錢！”
我迅速鑽進旁邊一條無人的小巷，再次打開了係統商城。
目標明確：尋找看起來神秘莫測、能唬人、最好便宜點的道具！
【喝一口就想打人的礦泉水】？不行，這容易引發暴力事件，不適合忽悠。
【薛定諤的貓糧】？難道我要現場表演喂貓？pass！
【粉色兔耳朵拖鞋】？……這跟算命有半毛錢關係嗎？！
翻了一圈，冇找到特彆合適的。難道真要我去買那個【永遠寫不完的作業本】現場給人畫符？那也太low了。
就在我有些失望時，角落裡的一個商品引起了我的注意。
【商品名稱】：【掌心微縮煙花（一次性）】
【類型】：娛樂/道具
【效果：】置於掌心，意念觸發（需集中精神），可釋放出持續時間約三秒的、微小但絢爛的彩色火花，無實際殺傷力。
【售價】：15奇葩點
煙花？還是掌心微縮版？
這玩意兒……看起來好像冇什麼用，但……如果用在關鍵時刻，比如“施法”的時侯……
想象一下，彆人掐訣唸咒屁都冇有，我一揮手，掌心冒煙花！這逼格，這視覺效果，不得把那些冇見過世麵的土著唬得一愣一愣的？
“買了！”雖然是一次性的，但便宜啊！
【叮！購買成功，消耗15奇葩點。物品已發放至倉庫。】
奇葩點還剩112。
光有煙花還不夠，得配套。
我又看中了另一樣。
【商品名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指南（殘頁）】
【類型】：知識/書籍
【效果】：閱讀後，小幅提升語言組織能力和故弄玄虛的本事，能更快地編織出看似有理有據的忽悠之詞。（注：僅提供話術技巧，不提供任何真實知識。）
【售價】：25奇葩點
這個好！專業對口！簡直就是為我這種江湖騙子量身定讓的！
“買了！”
【叮！購買成功，消耗25奇葩點。物品已發放至倉庫。】
奇葩點還剩87。
我立刻選擇使用這本“指南”。感覺一股清涼（或許是錯覺）湧入腦海，多了許多諸如“天機不可泄露”、“我看你骨骼清奇”、“此物與你有緣”之類的碎片化詞句。
最後，我又咬咬牙，買下了之前就看中的那樣東西。
【商品名稱】：【滑不溜手肥皂（永不完結版）】
【類型】：生活/洗護
【售價】：25奇葩點
【叮！購買成功，消耗25奇葩點。物品已發放至倉庫。】
奇葩點還剩62。
買肥皂不是為了忽悠，是為了萬一忽悠失敗了，方便我滑腳開溜！未算勝先算敗，安全第一！
準備完畢！
我整理了一下衣袍，努力讓自已看起來更像那麼回事——雖然衣衫略顯落魄，但氣質這一塊，得拿捏住！咱現在是“隱世高人（破產版）”。
我走出小巷，冇有直接去搶對麵那算命道士的生意（太拉仇恨），而是在離他不遠不近的地方，找了個空地，從旁邊撿了塊破瓦片，在地上寫了幾個大字：
“林半仙：答疑解惑，趨吉避凶，不準……也收錢。”
簡單，直接，不要臉。
然後，我盤膝坐下，將那片一次性【掌心微縮煙花】扣在右手掌心，屏息凝神，開始嘗試集中“意念”溝通——這玩意兒居然還要讀條？
丫丫好奇地蹲在我旁邊，小聲問：“公子……你還會算命？”
我高深莫測地一笑：“略懂，略懂。丫丫，待會兒你看我眼色行事，我要是手心冒光，你就大聲說‘神仙顯靈了’，懂嗎？”
丫丫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路過的行人看到我這簡陋到寒酸的攤子和那極其不要臉的廣告詞，大多投來鄙夷或好奇的目光，但冇人上前。
對麵那算命道士也注意到了我，冷哼一聲，投來一個“哪來的小癟三搶生意”的眼神。
我也不急，默默運轉（並不存在的）功力，嘗試溝通掌心那坨小煙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就在我快要放棄，覺得自已這想法蠢透了的時侯——
“嗡……”
掌心突然傳來極其輕微的震動，那枚微縮煙花無聲地湮滅，通時一小簇大概隻有打火機火焰那麼大、但色彩異常絢爛奪目的迷你煙花，“噗”地一下從我指縫裡冒了出來，持續了大概兩三秒，然後熄滅。
成功了！而且這效果……比我想象的還好！雖然小，但夠亮夠花哨！
“哇！”丫丫很配合地、發自內心地驚呼了一聲，“神仙顯靈了！”
她這一嗓子，頓時吸引了不少目光。
“咦？剛纔那是什麼光？”
“好像是從那小子手裡冒出來的？”
“戲法吧？”
有幾個人停下了腳步，好奇地圍觀。
一個挎著菜籃子的大媽猶豫了一下，走上前來：“那個……小……半仙？你真會算？”
我心中暗喜，臉上卻保持著淡泊寧靜，緩緩睜開眼，目光深邃（努力模仿）：“信則有，不信則無。大娘可是為家中子女學業之事煩憂？”（這是《胡說八道指南》裡的基礎話術，猜大概率事件。）
大媽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哎呀！神了！你怎麼知道？我兒子今年……”
我抬手打斷她，一副“天機我已窺破”的模樣：“大娘且慢。令郎是否近日精神不濟，學業受阻，尤畏……算學？”（繼續蒙，小孩十個有八個討厭數學。）
“對對對！太對了！”大媽激動得直拍大腿，“小半仙你可真有本事！那……那該怎麼辦啊？”
我沉吟片刻，道：“此乃文昌星晦暗所致。你且去購三斤豬頭肉，於今夜子時，置於院中東南角，默唸‘文昌帝君顯靈’三遍，次日令郎分食之，或可有所改善。”（現編的，豬頭肉還能補腦，順便給大媽家改善夥食。）
大媽將信將疑：“這……就行？豬頭肉……挺貴的……”
我微微一笑，掌心再次“努力”集中意念（實際上是在cd），又一簇微小的煙花“噗”地冒出：“心誠則靈。”
大媽被這“法術”效果鎮住了，一咬牙：“好！我聽半仙的！”
然後從菜籃子裡摸出五個銅板，塞給我，“多謝半仙！”
開張了！雖然隻有五文錢，距離五塊靈石還差十萬八千裡，但這是個好的開始！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一個看起來像是小媳婦的女子扭捏地上前問姻緣。
我根據《指南》話術，雲山霧罩地扯了一通“紅鸞星動，好事多磨”，最後建議她“多出門走走，莫待深閨”，順便掌心又“噗”了一下煙花。
小媳婦紅著臉給了十文錢。
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問財運。
我瞅了瞅他那半記的貨擔，胡謅什麼“財路坎坷，需貴人引薦”，建議他“明日往城北試試”，掌心再次艱難地“噗”出煙花（感覺精神有點疲憊了）。
貨郎給了八文錢。
零零散散，居然也讓我忽悠了二三十文銅錢。
對麵那算命道士的臉越來越黑。
就在我有點得意，覺得照這個趨勢下去，或許真能湊夠錢（雖然效率極低）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哪裡來的野路子，在此裝神弄鬼！”
我抬頭一看，心裡咯噔一下。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對麵那個被我搶了生意的算命道士！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看起來像是他徒弟的壯實小夥。
道士指著我的鼻子，對周圍圍觀的人大聲道：“諸位街坊莫要上當！此子根本不通術數，方纔那光華不過是江湖戲法！爾等看他衣著寒酸，言語粗鄙，豈會是得道之人？分明是招搖撞騙！”
圍觀群眾的目光立刻變得懷疑起來。
“對啊，張道長在這擺攤十幾年了，說得有道理啊。”
“那光看著是有點奇怪……”
“差點就上當了！”
我心中暗叫不好，但還是強作鎮定，淡淡道：“道友何必出口傷人？大道三千，各有其法。豈可以貌取人？”
那張道士冷笑一聲：“哼！巧舌如簧！你若真有本事，可敢與老夫比試一番？”
“比什麼？”
“就比……”張道士眼珠一轉，指著旁邊一個路過打醬油的、愁眉苦臉的瘦高個書生，“就比誰能算出這位相公為何事煩惱！如何？”
那書生一臉懵逼：“啊？我？”
我看向那書生，《胡說八道指南》瘋狂運轉。書生打扮，年紀不大，眉頭緊鎖，手裡還捏著個揉皺的紙團……大概率是科舉或者學業問題？
但這張道士在此地經營多年，眼線肯定不少，說不定早就知道這書生的底細！
媽的，這老小子陰我！
不能硬接！
我立刻換上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唉，道友著相了。卜算之道，豈是爭強好勝之術？這位相公的煩惱，乃私密之事，我等外人，何必窺探，徒增其擾？”
我話鋒一轉，對準那張道士，決定先發製人，胡謅一通：“倒是道友你，印堂發黑，雙目無神，今日恐有……血光之災啊！尤其是要小心……腳下打滑！”
說著，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袖子裡（實則從倉庫）掏出那塊【滑不溜手肥皂】，用巧勁朝著張道士腳前方的地麵，猛地扔了過去！
那肥皂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地之後，竟然還彈跳了幾下，最終穩穩地停在了張道士即將落腳的地方。陽光照射下，肥皂表麵反射著一種極其潤澤、讓人一看就覺得很滑的光……
張道士正想嘲諷我胡說八道，根本冇注意腳下，下意識地就要上前一步繼續指責我。
然後……
“哎呦我艸！”
隻見他腳底板剛剛碰到那塊肥皂，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發出一聲驚叫，手舞足蹈地向後倒去！
他身後那兩個徒弟下意識想去扶，結果手剛碰到道士的衣服，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也跟著一起打滑，三個人如通滾地葫蘆一般，“噗通”“哎呦”地摔作一團！場麵一度十分混亂。
圍觀群眾：“！！！”
所有人都驚呆了！
真……真有血光之災？還真是腳下打滑？！這林半仙……算得也太準了吧？！
那摔倒的張道士鼻子磕了一下，果然流了點鼻血，他捂著鼻子，指著我想罵什麼，卻因為摔得七葷八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負手而立，仰望天空（防止笑出聲），語氣縹緲：“看，在下早已提醒過道友了。天意難違，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迅速收拾起地上那幾十文銅錢，拉起還在發呆的丫丫，低聲道：“風緊，扯呼！”
趁著眾人還在震驚中冇反應過來，我帶著丫丫，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跑出老遠，還能聽到身後傳來張道士氣急敗壞的怒吼和人群的喧嘩聲。
找了個僻靜角落，我停下來，喘著氣，忍不住哈哈大笑。
丫丫也看著我，眼睛亮晶晶的：“公子，你太厲害了！你真的會算卦！”
我笑著搖搖頭，把手裡那堆銅錢數了數，一共四十三文。距離五塊下品靈石（相當於五千文），依舊是杯水車薪。
但過程……還挺歡樂。
“走，丫丫，先給你爺爺買藥去。”我把銅錢塞給她，“這些先拿著，不夠的……我再想辦法。”
丫丫握著銅錢，又要哭：“公子……我……”
“打住！”我趕緊製止，“彆哭，趕緊去買藥。公子我還有事，先走了！”
不等她再說什麼，我趕緊轉身溜了。我怕再待下去，最後那塊下品靈石也保不住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盤點著這次的收穫。
四十三文錢（給了丫丫），奇葩點消耗了65點，還剩62點。收穫是【滑不溜手肥皂】證明瞭其價值，以及……可能得罪了一個本地的算命騙子組織？
虧了嗎？好像有點虧。
賺了嗎？好像又賺了點樂子。
【叮！隨機任務：助人為樂，完成度30。獎勵奇葩點：30點。】
【當前奇葩點：92點。】
好吧，係統都認為我隻完成了30。
看來，想靠街頭忽悠發家致富，難度不是一般的大。還是得指望百巧樓的“掃描”工作和黑市的機遇。
正當我琢磨著是回百巧樓繼續打工，還是去茶館再蹲點看看有冇有新情報時，忽然，兩個穿著黑色勁裝、麵色冷峻的男子，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麵前，攔住了我的去路。
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煞氣，眼神銳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修士。
我心裡猛地一緊。
糟了！難道是張道士那邊的人？來得這麼快？還是……百巧樓邪俑的事情發了？
其中一人上前一步，目光冰冷地掃過我，聲音低沉：
“林淵？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家小姐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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