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親後,京圈太子爺點名要她領證 第115章 還要嗎?菀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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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嗎?菀菀
美好的大週六。
虞菀難得睡了個懶覺,神清氣爽。
今天她冇約,可以宅在家,享受i人的幸福時光。
洗漱好,看看鏡子裡的自己。
一個字:美。
看看時間差不多快11點了。
不知道大佬今天有冇有工作?還在不在家?
這些疑問在她下到一樓通通有了答案。
視線又在遠處的廚房找到了焦點。
大佬傅崢年正在廚房裡做飯!!
虞菀揉了揉眼睛,看清楚了。
好吧。
傅崢年確確實實在做飯。
他聽到動靜,擡眸,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早,菀菀。”
虞菀:“早,崢年哥。”
走近又問道:“今天你不忙?”
男人在煎牛排,手法並不熟練,但神色認真。
他說:“今天冇事,在家陪你。”
聽到這話,虞菀心撲通撲通狂跳,她嘴角都忍不住翹起。
這是他們第一個宅家的週末。
虞菀看到料理台上的鮮蝦仁,還有蘆筍,“我會做這道菜,蘆筍炒鮮蝦仁。”
傅崢年語氣慵懶溫柔:“好,這道菜交給菀菀。其他交給我。”
虞菀看到燉盅在燉東西,“這裡麵是什麼?”
“蓮子百合燕窩羹,你喜歡。”男人語氣稀鬆平常。
今天的傅崢年給虞菀的感覺很不一樣。
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高嶺之花,而是墜落人間煙火的大佬。
蒸鍋裡還有抹茶蒸蛋,水蒸氣飄逸著抹茶香。
虞菀是一個抹茶控,喜歡各種抹茶做的食物。
午餐。
桌上擺著好幾樣菜,虞菀再次誇誇上線。誇得傅崢年嘴角翹起迷人的弧度,眉梢染著笑意。
虞菀:“對咯,你笑得好好看,多笑!就像開了美顏濾鏡一樣,讓你的帥氣更上一層樓。”
傅崢年挑了挑眉,“哦,菀菀覺得我帥?”他並不是一個在意自己外貌的人,平時對外也隻是保持著該有的得體形象。
虞菀梗了一下,誠實點頭:“帥的。”避開對麵傅崢年玩味的眼神。
兩人吃得差不多的時候。
對麵漫不經心地說:“白管家說太太落了本清心經在雲棲彆苑,要不要給你送來?”
虞菀手中的湯勺一頓,“不用麻煩白管家了,這東西不管用。”就算念一百遍清心經,她都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她甚至昨晚做夢夢到眼前的男人,誰叫他把自己抱腿上。
傅崢年神色平靜:“為什麼要清心經?”指尖摩挲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圈。
他以為自己不會在意這些小事,卻又想起顧淩軒糾纏菀菀勸她離開自己的那一幕。
她動了離開自己的念頭?
虞菀還在懊惱昨晚的夢,想也不想地說:“因為你啊。”
話落才反應過來,水靈靈的狼人自曝。
傅崢年蹙起的眉頭舒展開來,漆黑眸底流光點點。
胸腔中瀰漫著難以自抑的暗爽與洶湧**,想全部占有眼前的人。
四目相對。
空氣中流淌著旖旎氣息。
“因為我麼?那一遝抄寫的清心經。”他又確認了一遍。
虞菀鄭重地點點頭,“嗯。”低頭戰術性喝水。
猝不及防地,高大的身影瞬間籠罩在眼前。
傅崢年一言不發,強而有力的雙臂掐住虞菀的細腰,把女孩抱了起來。
“啊!”
虞菀雙腿被迫分開,為了不掉下去,本能地環住了男人的腰。
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穩住了身形。
傅崢年深黑瞳仁晦澀無邊,鎖住了虞菀的視線。
看到她眼中的怯意,他心頭的淩虐欲叫囂了起來,蠶食著他的理智。
“接吻嗎?菀菀。”男人蠱惑的聲音傳來。
虞菀心頭一顫,鴉黑羽睫撲簌亂動。
遲緩地點頭。
剛點了一下頭,還未等她點第二下,男人的大掌便扣住她的後腦,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唔——”
另一隻手托住她的tun,把她緊緊嵌在自己的懷裡,迫她仰著頭迎接自己的索取。
女孩的貝齒被不小的力度抵開,瞬間失守,男人的吻並冇有循序漸進,而是直抵舌根,闖入女孩的私密領域。
他要完完全全占有,要完完全全地把控節奏,不容她有一絲一毫的分神。
虞菀被吻了個徹底,舌根泛著密密麻麻的刺痛,唇角火辣辣的,快呼吸不過來。
傅崢年抽離,指腹摩挲著她的眼尾,等她換氣,又肆無忌憚地覆了上來,吻了她一遍又一遍。
不知不覺間他挪動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懷裡的女孩軟的一塌糊塗,一張雪白的小臉透著潮紅,粉舌微吐喘息著。
濕漉漉的雙眸像是被晨霧打濕了,眼角也掛著點點晶瑩。
傅崢年喉頭上下滾動,聲線沉啞:“還要嗎?菀菀。”
虞菀被吻得暈暈乎乎,還冇緩過來,耳邊傳來男人又一次的蠱惑聲。
傅崢年當她默認了,便又吻了上來。
虞菀喉間溢位甜膩膩的聲音,嫩白的小手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試圖尋找支點。
綿長潮濕的吻,兩人氣息交纏,周圍空氣逐漸變得濃稠。
連同男人幽深的黑眸也帶著化不開的濃稠,他卑劣地想將她占有。
他滿足的閾值一直很高,得到一寸,就要再進一尺。
比如此刻,他不滿足於吻她。
傅崢年輕咬著虞菀嬌嫩的耳垂,她“嘶”了一聲。
慌亂無措地想躲,卻又被牢牢桎梏著,躲不開。
男人的手臂如鐵,圈住嬌小的她,耳邊傳來男人胸腔漫出的愉悅低笑。
聽上去有點得意。
她根本冇辦法將禁慾佛子、冰山大佬、高嶺之花等等這些詞跟眼前的男人聯想在一起。
以往的認知被撕了個粉碎。
向來惜字如金的男人,此刻在虞菀的耳邊低語:
“我喜歡你,菀菀,很喜歡很喜歡……”
一遍又一遍對懷裡的女孩訴說著心中的喜歡。
這一次他不會再給她逃跑的機會。
傅崢年維持著姿勢,抱著她上了樓。
正當虞菀心神盪漾,腦袋缺氧暈暈乎乎之際,她驀地驚覺自己已經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眼前覆下男人健碩的陰影,居高臨下的眼神,蘊藏著危險因子。
那是一種盯著獵物的眼神,似乎要將自己拆吞入腹。
傅崢年躬身貼近,嗓音嘶啞繾綣:“菀菀,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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