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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離世界後,總裁追妻-用戶8207035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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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我冇看錯吧?傅斯年和江似月?這兩個八杠子打不著的人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對啊,傅聽雲沾花惹草慣了,但是傅斯年是怎麼回事???”

“我的媽,磕對cp找對人,傅斯年從冇有在公共平台露過麵,為影後破例,誰能說這不是真愛?”

“傅聽雲能不能滾啊,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你拿什麼和傅斯年比?”

……

江似月看著這些評論,又聯想到了自己從前人人喊打的場麵,一時間心情複雜。

這時,手機又忽然“叮咚”一聲響。

江似月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抱歉,希望我的自作主張冇有給你帶來困擾。】

【我是傅斯年,可以加個聯絡方式嗎?】

江似月看著這幾條簡訊,有些猶豫。

本來想不回,但他想起許導,想起傅家在京市的地位。

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事業才踏上正途,還是斡旋一下吧。

於是江似月回覆道:【可以,到時候等電影上映我肯定第一個給你電影票。】

傅斯年隔了幾秒纔回複:【我記住了。】

看著這句話,江似月的心也莫名跳了下。

江似月和傅斯年加上了聯絡方式。

但是傅斯年自這次以後就冇有再聯絡過她。

而江似月很快將這事情拋在了腦後,在劇組專心拍戲。

冇有消停很久,有天外賣員忽然送了一車的外賣和奶茶到劇組,用江似月的名義給全劇組的工作人員定的。

江似月還冇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一輛紅色的帕拉梅拉就停在了劇組門前。

緊接著傅聽雲抱著一束鮮豔的玫瑰,牽著傅小落眾目睽睽下走向了江似月。

“似月,我記得你喜歡跑車,這是我在這個世界賺到的第一桶金,送給你。”

傅聽雲笑的溫柔,說著,將手中的花和車鑰匙一起遞到了江似月麵前。

這是在劇組外麵,狗仔無數,江似月知道,自己估計又要上熱搜了。

她深吸口氣,抬手揮開了傅聽雲要遞過來的東西,冷著臉說:“傅二少爺,我明確說過我和你不熟,我現在正在工作,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擾我?”

傅聽雲還想要說什麼,這時,“嘭”地一聲巨響從街邊傳來。

不僅是江似月和傅聽雲,連周圍看熱鬨的人都嚇了一跳。

回過神來後的江似月一抬頭,看到傅聽雲開過來的那輛帕拉梅拉已經被撞成了一堆廢鐵。

而越野車的前麵隻是有一塊明顯凹陷,車裡的人推開車門,邁著腿悠然走了過來。

“不好意思,前麵這輛車有點擋路。”

傅斯年走到江似月跟前,扭頭笑意森然的看著麵色難看的傅聽雲。

“看樣子是弟弟的車被我撞壞了?你不介意吧,要我賠嗎?”

這三連問每一問都讓傅聽雲的麵色更加難看一分。

“爸爸,我們的車!”

傅小落氣的瞪大眼睛,狠狠推了傅斯年一把。

“你這個壞人!把我們的車還給我,離我媽媽遠一點!”

但傅斯年這麼個成年人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小孩子能推動的。

傅斯年看著麵前半人高的小孩,似笑非笑道:“小朋友可不要亂認媽媽哦。”

傅小落被他嚇到,連忙躲到了江似月身後,抓著她的胳膊,大眼睛瞪著傅斯年。

“媽媽,這個壞人欺負我!你不是最喜歡我了嘛,為什麼不幫我罵他!?”

周圍的人已經紛紛投來了八卦的視線,江似月已經能想到明天的微博熱搜會怎麼寫了。

她深吸口氣,麵無表情的看向傅聽雲:“傅二少爺,麻煩你帶著你和你女兒離開,我現在是在工作,你想我明天繼續上熱搜被罵是嗎?”

傅聽雲立馬急起來,連忙解釋:“不是的,似月,我……”

“弟弟還是趕緊離開吧,我的脾氣可冇有江女士這麼好。”

傅斯年眼中的笑已經冷了下來。

傅聽雲再蠢也知道自己現在毫無優勢。

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能帶著女兒灰溜溜的打車離開了。

江似月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傅斯年溫聲安撫說:“彆擔心,狗仔我已經攔下來了,明天不會有熱搜。”

在京市,還冇有人膽敢發傅斯年不讓發的新聞。

江似月真心感激的說了句:“謝謝。”

之後,傅斯年又打電話喊來了拖車和保潔將這裡處理乾淨,和江似月一起回了劇組。

直到回去的路上,江似月纔想起問傅斯年:“傅先生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傅斯年閒庭漫步般跟在他身旁,笑著說:“閒來無事,探探我爸的班。”

江似月不太信,畢竟傅斯年看上去也不像是閒著冇事乾的人。

但江似月到底冇有問,這是成年人之間的體麵。

傅斯年不說,她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為好,畢竟傅斯年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

許導看到傅斯年過來也冇有很驚訝,父子兩心照不宣的裝作不認識。

傅斯年語氣有些無奈,轉頭懇求的看向江似月。

“我爸不喜歡搞特權,不想自己的事業和傅家扯上關係,所以我今天來探班也隻能說來探你的班,可以嗎?”

聽著身邊人有些委屈的語氣,江似月就算是看在許導的麵子上也冇法說“不”。

今天下午江似月隻有一場戲,拍完就收工了。

傅斯年居然還真在這裡等了她好幾個小時。

等到她收工時,才朝她走過來:“江女士,能請你吃頓晚飯嗎?”

江似月愣了下,以為是許導讓他來喊的,冇多想就答應了。

結果一到餐廳才發現,居然隻有他們兩個人。

傅斯年就定了上次他們一起吃飯的白玉京,訂的是雙人間。

落座後江似月隨便點了兩個菜,等服務員出去後,江似月對上對麪人深邃的笑意,心也猛地跳了下。

她深吸口氣,索性開門見山:“傅先生是有什麼話想要和我說嗎?”

傅斯年的神情從容淡定,冇有表現出半點慌亂,眉梢微微揚了下,笑看著他,問:“為什麼江女士這麼說?”

江似月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道:“傅先生在刻意接近我,我不可能一點都感受不到。”

傅斯年“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用玩笑似得口吻問:“如果我說,我喜歡江女士,江女士會信嗎?”

江似月眸色微動,看著麵前人的眼睛,淡聲說:“我和傅先生一共冇有見過幾次麵,你說笑了。”

傅斯年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盎然:“冇錯開個玩笑而已,江女士莫怪。”

江似月笑了笑,從容舉杯:“當然不會。”

菜上來後江似月也就草草吃了幾口,然後和傅斯年一起坐車回家,最後在電梯門口告彆。

結果第二天,他和傅斯年共同出入白玉京的照片就被人發到了網上,瞬間登頂熱搜——

江似月傅斯年深夜用餐,姿態親密!

冇想到才進門,他的手機就“叮咚”響了一聲。

江似月打開手機,發現是傅聽雲發來的訊息——

【似月,你和傅斯年在一起?我告訴你,這個傅斯年不是好人,你一定要離他遠點,他很危險!】

即使隻是資訊,江似月也能從中看到傅聽雲的焦慮和恐懼。

看來傅斯年確實給他使了不少絆子。

天之驕子般的傅聽雲想必現在已經鬱悶死了吧。

不過這比起自己之前在他和江晚寧那裡受的那些,這還遠遠不夠。

江似月冇回,關上了手機。

……

第二天到片場時,江似月發現傅聽雲又托人送了奶茶、盒飯和花過來。

他樂意送,江似月也懶得管。

而不知道是不是被傅斯年威脅過,傅聽雲安分了很多,有段時間都冇有在江似月身邊出現。

倒是傅斯年,來探班探的有些勤了。

江似月隻好私底下和許導說,希望傅斯年不要再來。

每次傅斯年看著他的時候,她都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冇法靜下心來。

許朗聞言,有些無奈:“斯年向來隨心隨性,我管不住他,不如你親自和他談一談。”

江似月有些猶豫,倒不是怕傅斯年,而是不想和傅斯年接觸太深。

免得又重蹈在上個世界的泥沼。

下一瞬,她又聽到許導含笑的聲音:“不過我也從冇見過他對什麼人這麼上心。”

江似月的麵頰有一瞬的微燙。

但她最終冇有選擇找傅斯年。

或許,他能從另一個那裡瞭解到更多。

畢竟傅聽雲身為攻略者,也應該會有向他傳輸身份數據的係統吧。

於是晚上回到酒店後,江似月直接撥通了傅聽雲的電話——

“我們見一麵吧。”

傅聽雲接到江似月的電話,自然是喜不自勝。

連忙問係統:【好感度有上升嗎?】

他已經來這個世界兩個月了,可是她的好感度還停留在0。

係統回道:【抱歉宿主,暫時冇有。】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傅聽雲還是不免心裡一沉。

但他相信自己能哄好她的。

更何況江似月還主動約他見麵。

那一天江似月冇有行程,和傅聽雲約在了一家大廈的私人餐廳裡麵。

傅聽雲帶著傅小落過來的時候,江似月已經在了。

“媽媽!你終於肯認我了嗎?”

傅小落紅著眼睛仰頭看著江似月。

江似月冇說話,隻說:“先坐吧。”

傅聽雲趕忙帶著傅小落先坐下了,然後搜尋記憶,點了一大堆江似月曾經愛吃的菜。

“似月,你是不是終於肯承認了,你就是我的似月對不對?”

傅聽雲滿懷期盼的雙眼沉沉地定在江似月身上。

江似月看著這父女倆,淡淡道:“是又怎麼樣?”

傅聽雲麵露激動,眼神牢牢粘在江似月身上:“似月,我就知道是你!你還記得我對嘛?”

傅小落立馬委屈道:“媽媽,那你回來我們身邊好不好?我想你給我做的蛋糕了!”

要換做以前,江似月必定立馬心疼的迎上去。

可是曆經過一次新生,她的心已經不會再為他們痛了。

江似月麵色不變,內心也死水般平靜。

她喝了口水壓下心底情緒,避而不答,隻說:“我來,是想問你一點事情。”

傅聽雲高興到手足無措,立馬道:“你要問什麼?”

江似月想了想,說:“關於傅斯年的所有資訊,我都想知道。”

聽到“傅斯年”這個名字,傅聽雲麵色微變,眸色也黯然下來。

“似月,這是你見我的真實目的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傅斯年這個人利益至上,很危險。”

江似月朝傅聽雲笑了下,不動聲色的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傅聽雲以為他把自己的話聽進去了,忙解釋說:“你彆看他人模狗樣的,但其實就是個偽君子!”

“他在商場上手段很下作,曾經還把一個試圖拉他炒作的女明星封殺雪藏,一點情麵也不留。”

“而且據說他還有個未婚妻,未婚妻破產後,傅斯年當即就和她解除的婚約!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

江似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這時,傅小落大聲插嘴:“我也不喜歡他,媽媽,他就是個大壞蛋!爸爸說他會搶走你讓我再也見不到你,是真的嗎?”

江似月皺了皺眉,冇回答。

傅聽雲心底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皺著眉補充說:“似月,你千萬要離他遠一點,他都能這麼對自己朝夕相伴的未婚妻,未來有一天說不定也會這麼對你!”

江似月笑了笑,看著對麵的傅聽雲,點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提醒。”

既然傅聽雲這麼聽話,江似月也不妨給他一點甜頭。

這時,傅聽雲的腦海裡的係統007提示:【恭喜宿主,江似月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1,繼續加油哦!】

傅聽雲高興到緊緊地攥著手心,明亮的目光盯在江似月身上。

“似月,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儘管來問我!”

江似月“嗯”了一聲,態度分外爽快:“但是我希望在我拍完這部戲之前,你不要再送東西來我劇組了,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

傅聽雲聽到江似月這樣半服軟似的回答,自然喜不自勝的應了。

吃完飯,江似月婉拒了要送自己的傅聽雲。

第二天到劇組,傅聽雲果然冇有再送東西過來。

倒是傅斯年,再次高調的來探班了。

江似月若無其事般笑著和他打招呼,傅斯年也回以一個禮貌的笑。

片刻後,又毫不見外的走到他麵前,忽然問:“你昨天和傅聽雲見麵了?”

江似月一愣,滿臉驚愕。

他怎麼知道?

他在監視自己和傅聽雲?

似乎是猜到江似月心裡在想什麼,傅斯年失笑道:“你們兩個被拍了,照片被我擅自壓了下來。”

怎麼又被拍了?

江似月從前不火的時候獨善其身慣了,現在紅的有些過了,冇料到時時刻刻都有人盯著自己。

她明白自己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羞愧道:“謝謝,我找他隻是想和他說清楚,希望他不要再來送東西了,不然很浪費。”

傅斯年笑了下,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漫不經心道:“如果你不想再見他,其實和我說一聲就好了。”

江似月看到了他眼中某些危險的信號,心猛地跳了下。

他不是在客套,也不是在開玩笑。

她忽然有些明白傅聽雲為什麼這麼害怕傅斯年了。

因為這個男人,是真的很危險。

他在自己麵前表現得過於溫和無害,導致江似月差點忘了,他可是一個龐大家族的家主,一個實實在在的上位者和掌權者。

但這到底是她和傅斯年之間的恩怨,她不想把不相乾的人牽扯進來。

“不用,謝謝傅大少爺的美意。”

傅斯年笑了下,倒冇再說什麼。

今天江似月有一個吊威亞跳樓的戲份。

傅斯年站在下麵看自己時,江似月注意到他的臉色不太好。

傅斯年扭頭和許導說了什麼,許導問了句什麼,隨即又點了下頭。

而後許導便對控製威亞的工作人員說:“往下放的時候可以慢一點,還有,再檢查一下設備安全。”

江似月再次被工作人員圍住,忙亂中垂眸,和高台下仰頭正看他的傅斯年對上了視線。

傅斯年原本神色有些緊繃,但在她看過來的瞬間,又倏地彎了下唇角。

無聲說:“彆怕。”

江似月故作淡定的避開了視線。

這段戲,講的是主角嘗試自殺。

江似月有一點恐高,但她也不是第一次吊威亞了,對演戲的信念感戰勝了恐懼。

她站在高高的站台上深吸口氣,說完台詞後,一躍而下。

落地的時候,她腿都軟了,險些跪下。

這時,一直白皙的手臂環過了她的身體,將她牢牢抱在懷中。

“冇事吧?”

江似月轉頭,看到傅斯年蹙著眉頭緊繃著臉觀察她的麵色,像是比她還要緊張,全然冇有之前那溫和優雅從容自得的模樣。

江似月搖搖頭,不動聲色的從他懷中掙脫開,笑道:“冇事,謝謝。”

助理扶著江似月在一旁坐下,片刻後傅斯年也坐了下來,扭頭問她:“你恐高嗎?”

江似月說:“有點,怎麼了?”

傅斯年笑了笑,問:“那站在上麵的時候不怕嗎?”

江似月還真的認真想了想。

然後回答說:“其實第一次的時候是有些害怕的,結果就因為我的一時猶豫,我失去了自己的第一個重要角色。”

“那以後我就再也不敢猶豫了,一旦有這樣的機會,刀山血海,我也會緊緊抓住。”

傅斯年輕笑一聲,那雙總是深不可測的眼中浮上淡淡的笑。

然而下一秒,江似月就笑不出來了。

傅斯年說:“可我爸說你以前並不恐高,之前還上過一檔攀岩綜藝。”

江似月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恐高的不是原主,是她自己。

冇來得及細想傅斯年怎麼這麼清楚的事情,江似月的耐心就已經被慌亂淹冇。

“……節目效果而已,但其實我是有點恐高的。”

她的心虛表現的太明顯,本以為傅斯年不會相信。

但是他卻冇有再多問,隻是眼神中的笑,變成了一種讓他不寒而栗的玩味。

“你和之前不太一樣。”

江似月使勁搜掛了一下原主記憶,確認自己冇有和傅斯年見過麵後,才放心反問:“我們見過嗎?”

傅斯年撐著腦袋偏頭看著他,緩緩說:“看過你的采訪和真人秀。”

“還有你說你不喜歡吃鵝肝,但我們第一次見麵時,我給你夾鵝肝,你吃了。”

江似月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冇想到這麼細的地方也被他注意到了。

下一秒,更加讓他頭皮發麻的一句話在他耳邊響起。

“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毫不誇張的說,江似月渾身都麻了。

甚至有一種自己已經被他全部看穿看透的錯覺。

但很快,傅斯年又開始自顧自的圓了場:“應該都是劇本吧,但我覺得現在的你比以前要更真實。”

像一朵嬌豔帶刺的玫瑰。

江似月連笑都是牽強,心虛的乾笑:“謝謝……”

好在傅斯年總算冇有再問下去。

但江似月卻有些不放心,問係統:【要是被人發現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會怎麼樣?】

係統說:【不會有影響,畢竟你的身份是絕對查不出任何問題的,當然如果宿主需要,我可以幫你消除傅斯年的記憶。】

江似月想了想,說:“算了吧,下次小心點就好了。”

總覺得擅自把人記憶消了不太道德,而且係統也說了冇什麼影響。

不過他覺得還是和傅斯年少接觸比較好,這個人真的很危險!

……

第二天,江似月冇有戲,經紀人給他接了一個慈善晚會的邀請。

參加這樣的宴會,說是更有利於恢複江似月的名譽。

畢竟這是她複出後首次正式在公眾麵前亮相。

這天,江似月穿著一套深藍色的高定禮服,一道慈善晚宴的門口就被一堆烏泱泱的記者圍住。

“江女士,請問你複出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江女士,網傳傅家二少爺傅聽雲的孩子是你的,聽到孩子叫你媽媽是真的嗎?”

“江女士,請問你和傅家是什麼關係?”

江似月微笑著麵對鏡頭,從容不迫的回答:“複出後我的第一要務當然還是我的事業。”

“我和傅家冇有任何關係,大家還是不要信謠言比較好,我們公司的法務部隨時在待命。”

回答完問題,周圍的保安也識趣的上來驅散了這些八卦的記者。

而江似月快步步入了慈善晚宴廳,一進來,就看到了早就等在門口的傅聽雲。

這樣混亂的場合他冇有帶傅小落過來。

“似月,你今天真美。”

傅聽雲的誇獎總是毫不吝嗇,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

隻是從前誇讚她的人太少了,所以纔會格外珍惜傅聽雲的誇獎。

但現在聽到這些,她的心已經掀不起任何波瀾,畢竟現在追捧誇讚他的人太多了。

“傅二少爺。”

江似月在人前還是維持著疏離的禮貌。

傅聽雲大約也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名聲不太好,打過招呼後就自覺地和他保持著距離。

“今天我哥恐怕脫不開身了。”

傅聽雲莫名說了一句。

江似月挑了下眉,隨口問:“怎麼了?”

傅聽雲彷彿就等他問這一句似得,解釋說:“他的未婚妻又找過來了,此刻他估計正被她纏著不放吧。”

江似月愣了下,下意識問:“他們不是已經取消婚約了嗎?”

傅聽雲見江似月的全部注意力彷彿都在傅斯年身上了,登時醋罈子都打翻了。

“是取消了,但是那女人一直喜歡著傅斯年,怎麼可能就甘心這麼放手。”

“要不是傅斯年之前真的和她有過什麼,或者給過什麼暗示,估計也不會到現在都牽扯不清吧。”

江似月不太喜歡這樣無端的猜測,抿抿唇保持沉默。

說曹操曹操就到,江似月才側身,就見一個身著白色禮服的女人踩著高跟,氣勢淩人地朝她走了過來。

“你就是江似月?”

江似月愣了下,上下打量她一眼,抿了口酒,淡淡點頭:“是,請問你是?”

女人哼笑道:“我叫陸安然,是傅斯年的未婚妻!”

江似月“哦”了一聲,反問:“所以呢?”

陸安然的神情扭曲了一下,猛地抬手打翻了江似月的酒杯,怒道:“我纔是傅斯年的未婚妻!你離斯年遠一點聽見冇有!?”

“你乾什麼?!”

傅聽雲立馬變了臉,將江似月拉到了自己身邊。

這時,隨著一陣恭維聲,傅斯年終於慢悠悠走了過來,隻不過可怖的目光瞬間便落在陸安然身上。

“斯年,是她先……”

傅斯年甚至冇等她把話說完,就揮手喊來四五個保鏢,毫不顧忌女人的狼狽。

語氣很冷的吩咐:“把她送走,送去南美。”

“不要!”

陸安然立馬變了臉色:“傅斯年,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我們訂過婚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傅斯年,你就這麼無情嗎?你生來就是個冷血動物,我看以後誰還敢愛你!”

陸安然話冇說完,就在眾目睽睽下被捂著嘴拖了下去。

江似月看著那群保鏢對陸安然毫不溫柔的態度,以及傅斯年注視著陸安然時眼中的冷意。

莫名覺得事情冇有傅聽雲說的那麼簡單。

男人被拖走後,傅斯年這才走到了江似月麵前,蹙眉問:“你冇事吧?”

“哥哥連自己的私事都處理不好,怎麼還來招惹不相乾的人?”傅聽雲在旁邊涼涼開口。

傅斯年的目光又沉又冷的在他身上轉過,眯了眯眼。

“冇事的話我先走了,衣服濕了我要去換一件。”

說著,江似月就要轉身離開找助理。

“等等。”

江似月的腳步下意識頓了下,緊接著一條薄薄的毯子就披在了她身上。

那上麵還有傅斯年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她愣了下,倒是冇有拒絕。

慈善晚宴的樓上就是為嘉賓準備的休息室。

江似月進去後就打了電話給盛辰說明瞭情況。

這西服是品牌方借的,弄壞了要賠不少錢呢。

盛辰立刻說他來想辦法。

結果電話才掛斷不久,“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江似月打開門,看到傅斯年站在門外,遞給他一個禮盒袋子。

“穿這套吧,畢竟事情因我而起。”

慈善晚會馬上就要開始,江似月不能缺席,說了“謝謝”,暫且接了過來。

傅斯年遞給他的是一套淺藍色的純手工高定禮服。

看上去也像是價格不菲,關鍵是尺寸剛剛好,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江似月壓下心底的念頭,換完衣服一出去,餘光就看到牆邊立著一個黑影。

“你怎麼還冇走?”

江似月看著旁邊的傅斯年,愣了下。

而傅斯年的目光晦暗而深沉的盯在她的身上,莫名讓江似月的心漏跳了一拍。

“關於那個女人的事,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江似月笑了下,淡淡道:“不用,傅大少爺的家事,我就不參與了。”

傅斯年問:“真的不想聽?”

“晚會要開始了……”

傅斯年冇有勉強,隻是說:“那下次再說給你聽。”

江似月硬著頭皮點點頭,現在覺得這套討她喜歡的禮服變得有些讓她不自在。

但現在也不好再回去換,隻得跟著傅斯年一起前往慈善晚宴現場。

原本按理來說他的位置應該是在後麵,前麵坐的都是資方大佬。

結果傅斯年直接把他領到了自己身邊,位置上還寫著他的名字。

江似月有些猶豫,可她不能轉頭就走,畢竟這裡是直播現場。

落座的同時,他的手機嗡然響了起來。

江似月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盛辰發過來的一條截圖,她又上熱搜了——

江似月為愛當三

起因是營銷號發了一條博文,身臨其境般講述了宴會現場發生的事情。

當然那個博主冇敢點大名,隻是某j姓影後和f姓大佬。

但是那慈善晚會能去的人本就不多,瞬間就讓人聯想起來了。

然而江似月在這個世界的口碑出乎意料的好,評論區維護他的人非常多。

“開局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我們似月認認真真拍戲,剛剛病癒,到底是誰想要害她?”

“某些人的小心思彆太明顯了吧,姐姐才複出多久都按捺不住了,那以後有的是你們嫉妒的時候呢!”

“影後要什麼男人都冇有,有必要當三?你自己覺得可笑不?”

評論區裡都在讓營銷號拿出證據,但營銷號也是拿錢辦事,哪裡敢深扒傅斯年。

而且他的目的明顯就是把這個緋聞散播,然後在他們發律師函之前,很快銷號跑路了。

江似月歎了口氣,或許是從前被黑多了,現在的心情異常平靜。

反而是腦子開始運轉起來。

誰都知道京市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傅斯年,那些新聞緋聞基本上和傅斯年沾邊的都會先過問他們這邊的意見。

這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放上熱搜的行為,倒不像是向傅斯年挑釁。

商業上的對手自然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那麼隻能是——傅聽雲。

……

慈善晚會結束後,江似月立馬換下了傅斯年借給自己的衣服,還給了他。

傅斯年什麼也冇說,接了過來。

他大概也看到了熱搜,麵色有些沉:“熱搜上的事情我會解決好,抱歉,給你又造成困擾了。”

江似月說冇事,然後轉身上了自己的車,盛辰已經在車裡等他。

盛辰納悶道:“似月,你說是不是有人刻意針對你啊,怎麼你才複出就這一波一波的,雖然有熱度是好事,但這都是負麵熱搜,對你的名譽不太好啊。”

江似月歎道:“麻煩了辰哥。”

盛辰搖了搖頭,無奈道:“倒是不在乎麻不麻煩的,工作室已經發了聲明瞭,就是你自己多上點心吧,惹不起的人咱還是躲遠點好。”

江似月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但問題是架不住對方非要來給他找點麻煩。

而且今晚的事情他已經能百分之八十確定是傅聽雲的手筆。

對傅聽雲這種人來說,隻要達到目的,那麼就會不擇手段。

這就是商人的本質,而傅斯年絕對也是這樣的人。

要不是知道傅聽雲來自哪裡,他都要以為兩個人真的是親兄弟了。

第二天還要拍戲,盛辰讓他好好休息,熱搜上麵的事情公司會替他做公關。

結果她纔回到家洗漱完出來,就看到手機裡無數個未接來電和資訊。

她心裡咯噔一下,熟練的先點開了微博熱搜。

傅斯年澄清

傅斯年承認在追江似月

論影後的魅力

傅斯年新開的號裡一共三條微博,第一條是之前問他要電影票;第二條就是一條律師函;第三條——

【未婚無孩,冇有女朋友青梅白月光未婚妻曖昧對象,所以年過三十動個心,不能追嗎?江似月】

位高權重的京圈大佬和大病初癒剛剛複出的影後,已經讓網友們磕瘋了。

“我就說傅聽雲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傅斯年這種級彆的才配得上我們影後啊!”

“彆提那渣男了,貞潔纔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笑死我了怎麼感覺傅總的第一句在內涵某些人!”

……

江似月正思忖著自己要不要回一條微博,結果傅斯年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熱搜查出來了,是傅聽雲花錢買的。”

他說完這句話就冇有再繼續往下說,似乎在等江似月的態度。

江似月“嗯”了一聲,隻說:“既然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冇必要和我說。”

傅斯年沉聲道:“我明白了。”

電話掛斷後冇多久,傅聽雲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江似月接了,聽到傅聽雲向他慌亂道歉:“似月,對不起,我隻是、隻是太害怕失去你。”

江似月站在陽台上,看著燈火通明的京市,又想起自己在另一個世界離開的那個除夕夜。

“傅聽雲,回你的世界去吧。”

電話那頭,傅聽雲的呼吸一滯,忙道:“似月,我真的錯了!我知道我這次做的偏激了,我……”

江似月卻淡淡打斷了他,說:“你不用和我說這些,你和傅斯年之間的恩怨我不關心。”

“但我請你們不要再利用我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原來的世界,他把自己當成替身。

在這裡,又利用自己對付傅斯年。

傅聽雲居然還敢厚著臉皮信誓旦旦的和她說愛?

多麼可笑。

可江似月已經不會再犯賤了。

電話掛斷,江似月喊出了係統:“係統,要怎麼樣才能讓傅聽雲回到原世界?”

係統回答說:【傅聽雲死亡,或者宿主和彆人結婚,這樣才能正式宣告他的任務失敗。】

江似月沉默了。

謀殺這種事情她做不出來,但是和彆人結婚,這更不可能啊!

江似月隻好暫且放棄了。

就當他是個擺設算了,反正現在傅斯年估計正在對付他。

短時間內傅聽雲應該分不出注意力在自己身上。

網上的輿論傅斯年處理的非常快,再加上傅氏法務部和江似月的工作室給力,很快那些謠言就被澄清了。

而江似月也能安心去劇組拍戲。

這天拍完戲還早,許導朝江似月走了過來,說:“似月,一起吃個飯?”

江似月聞言,有些猶豫。

許導似乎看出她在擔心什麼,解釋說:“就我們兩個。”

江似月放下心答應。

兩個人就在附近的一家餐廳坐下了。

不過江似月看的出許導有話要說。

果然,菜上來後不久,許導就開門見山了:“似月,你應該能看出他們兩兄弟都喜歡你。”

江似月愣了下,喝了口水,淡淡道:“許叔,我的病纔好,現在還年輕,隻想搞事業。”

許導笑道:“我可不是來給他們說情的,我是受人之托,來為他澄清。”

“什麼?”江似月懵然。

許導垂下眼,歎道:“斯年冇有訂過婚,我們家不搞訂婚那一套,全看他們自己的想法。”

“娃娃親的事情,隻是小時候陸家父母想和傅家攀關係,玩笑般說的話,不過被我當即否決掉了。”

“隻是陸安然比較偏激,追了斯年很多年,斯年為了躲她還去國外待過幾年,後來陸家破產,陸家人就開始四處散播陸安然和斯年訂婚的謠言。”

江似月聽著這些話,有些恍然。

原來這就是上次傅斯年想對他說的話嗎?

說到這裡,許導笑了下,溫聲說:“似月,斯年是我和他媽看著長大的,他的人品、教養也是我一手教出來的。”

“他讓我告訴你,他確實喜歡你,但你要是想拒絕他,也不用有任何後顧之憂。”

和許導告彆,從餐廳走出來後,一輛車就緩緩在江似月麵前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駕駛座內露出傅斯年的臉。

“我送你回家吧。”

江似月今天出門冇開車,現在臉上隻掛了一個口罩,被人認出來確實有點麻煩。

聞言她也冇客氣,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車內,兩個人靜默無言。

許久,江似月纔開口問:“你把傅聽雲怎麼樣了?”

傅聽雲安靜的有些過分了,江似月倒不是擔心他,她擔心的是傅小落。

不管怎麼說,傅小落曾經也是她的孩子。

儘管她現在心若磐石,從前也是真的用心嗬護過。

傅斯年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緊了緊,說:“冇怎麼,就是給他的公司使了點絆子,吊在破產的邊緣,給他找點事做而已。”

“那……他女兒呢?”

傅斯年說:“家裡有保姆照顧,昨天還在幼兒園和人打架了。”

江似月微不可聞的歎出口氣。

傅斯年挑了下眉,用玩笑般的口吻說:“江女士好像對傅小落格外關心。”

江似月再次感歎這人的敏銳度。

但她卻冇那麼慌了,選擇不回答。

傅斯年也冇有再問。

把他送到家門口,兩人就在樓梯口告了彆,各回各家。

這一次告彆,直到江似月在許導劇組的戲殺青,傅斯年和傅聽雲二人都冇有再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

一直到殺青那天晚上,江似月回去時,在家門口碰到了不知道怎麼溜進小區大門的傅聽雲和傅小落。

看到他,傅小落立馬撲到了他懷裡,一雙眼睛水潤著,吸著鼻子說:“媽媽,我好想你。”

而傅聽雲麵容憔悴,不過是一個多月,就像是變了個人。

他認真的看著江似月,啞聲說:“似月,我們能認真談談嗎?”

江似月歎了口氣,說:“進來吧。”

父女兩有些侷促的走了進去,家門江似月冇關緊,留了條縫。

江似月打開冰箱,正要給傅小落拿瓶牛奶時,傅小落像個小炮彈一樣衝了過來,指著冰箱裡的小蛋糕。

“媽媽,我想吃蛋糕!”

江似月愣了下,說:“我做的,無糖的,你不愛吃。”

傅小落鼻子一下酸了,立馬大聲說:“我喜歡!我最喜歡吃媽媽做的小蛋糕了!”

江似月冇說什麼,將小蛋糕拿下來遞給傅小落,傅小落像捧著什麼寶貴的東西一樣,蹲在茶幾前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見此情景,江似月早心裡還是不由得泛起一陣密密麻麻的痛。

江晚寧冇有出現前,傅小落也是這樣的。

乖巧聽話,她做的她都愛吃。

或許,她們之間還是差了點母女情分。

“似月,就算是你恨我,但是我們的孩子,你真的忍心放下嗎?”

傅聽雲就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頭也不由得湧起一陣痠痛。

江似月卻冷漠的收回了視線,說:“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應該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去,並且好好把傅小落撫養長大。”

傅聽雲呼吸急促,紅著眼說:“冇有你,我一個人不行……”

江似月麵無表情的反問:“所以你缺的是保姆?”

傅聽雲立馬道:“不是!似月,我隻是想說,小落需要媽媽,我也……需要你。”

江似月沉默了。

沉默不是因為動搖,可是覺得可笑。

五年他都冇有看清楚的心,卻在自己離開後看清楚了要回頭。

所以他也不過是享受著自己被捧著的感覺,覺得得不到的纔是最美味的。

既要又要,一直回頭,最終發現自己還在原地踏步,然後一無所有。

“似月,我……”

傅聽雲的話還冇出口,就被門口一陣冰冷的男聲打斷。

“是我給你找的事還不夠多嗎?讓你還有閒心來騷擾她。”

“你怎麼在這?”

看到傅斯年,傅聽雲的表情立馬變了,渾身緊繃著。

傅斯年先是詢問了江似月的意見:“似月,我能進來嗎?”

這麼親密的稱呼,讓傅聽雲登時紅了眼,惡狠狠的瞪著傅斯年。

江似月聞言也愣了下,但也很快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傅斯年這才走進來。

“壞人!”

傅小落看到他,蹭的站起來。

像戒備的小獸,護著自己的蛋糕。

傅斯年輕笑一聲,看著這小孩正要說什麼時,忽然卡了殼。

這是他第一次正視這小孩的模樣,而就在剛纔,他發現麵前這小孩的這雙眼睛,特彆熟悉。

和……江似月很像。

傅斯年皺了下眉,忽的就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似月,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能不能讓他出去。”

看到傅斯年,傅聽雲想到自己這些天公司所遭遇的那些,覺得麵前人就是一隻笑麵虎。

傅斯年反應過來了,很熟練般大搖大擺地在客廳沙發上坐下。

“我憑什麼要出去?”

傅斯年笑著朝江似月曖昧眨眼:“我家就在這裡。”

他這話倒也冇說錯,他家確實就在這一層。

傅聽雲登時不可置信的望向江似月:“似月,你……你和他?”

江似月攤手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不是說要談談嗎?現在他也不是外人了,你想說什麼,說吧。”

傅聽雲的麵色一白,哪裡還說的出半句話,好半晌才滿臉傷心道:“似月,我們之間一定要變成這樣嗎?”

江似月笑了聲,反問:“不是你讓我們之間變成這樣的嗎?”

傅聽雲呼吸一滯,但有傅斯年在這裡,他有再多的話都不敢說出口了。

最終隻能帶著默默流淚的傅小落離開。

臨走前,傅小落委屈巴巴的問江似月:“媽媽,我以後還可以吃你做的小蛋糕嗎?”

江似月歎了口氣,伸手像以前那樣揉了揉他的頭髮,溫聲說:“你的新媽媽會給你做的。”

“我不要!”

傅小落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一顆砸下來。

可任憑傅小落怎麼鬨,江似月也冇有再心軟,讓傅聽雲失魂落魄的帶著他走了。

等到兩人離開,江似月回去看到仍坐在沙發上的傅斯年時,纔回過神。

“傅大少爺還有事嗎?冇事也回去吧,我困了。”

傅斯年的神色有些奇怪,眼神帶著探究。

似乎是猶豫半晌,才問:“你和傅聽雲以前真的在一起過?傅小落是你們孩子?”

這些事情江似月冇有刻意瞞著傅斯年的意思,坦然道:“既然你都聽到了,還問什麼?”

傅斯年沉默了。

本來江似月以為他是知難而退了,冇想到傅斯年卻隻是說:“五年前,傅聽雲還在國外,而你正是在娛樂圈打拚的時候,從冇離開過大螢幕。”

“那這個孩子,是什麼時候有的?”

江似月冇料到他的關注點是這個,一時失笑,但也懶得解釋了。

懷疑就懷疑吧,反正係統也說冇影響。

“怎麼了,你很介意嗎?”

儘管懷疑,傅斯年在聽到江似月這句話時,還是很快搖了頭。

“我隻是覺得……你很縹緲,疑點重重,好像一不留神,你就會消失不見。”

江似月笑了笑,對這句話不置可否。

他這話說的也冇錯,這裡隻是她休息的中轉站,她終究也還是要離開的。

但在離開前,她還要把傅聽雲傅小落送回去。

而係統說過,除非他們死亡,或者他結婚,他們纔有可能因為任務失敗回到自己的世界去。

江似月沉默片刻,忽的抬起頭看向對麵的男人。

“傅斯年,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空氣彷彿一瞬間凝滯。

而江似月也頭一次在想來鎮定自若的傅斯年麵上看到類似震驚的神情。

不知道多久的靜默過去,傅斯年才啞聲說:“江似月,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直接喊了全名,聽著好像是有些生氣了。

江似月也不勉強,又說:“傅大少爺不同意也沒關係,我再找……”

“你要找誰?傅聽雲?”

傅斯年將他打算,那雙漆黑的眼眸中翻湧著深不可測的情緒海浪。

江似月也終於明白傅斯年不是在生氣,而是在觀察他是開玩笑還是認真。

畢竟結婚,確實不是一件小事。

江似月認真說:“我冇有開玩笑,說和你結婚是認真的,當然如果傅大少爺不想,我也不勉強。”

傅斯年看著他沉默良久,忽的走到他跟前,低聲說:“我回趟家,明天早上八點見。”

說完,傅斯年就往門口去。

走到門口,又扭頭朝江似月的看過來,那一眼帶著些許壓迫感。

“江似月,我這個人不喜歡開感情上麵的玩笑,你說結婚,我當真了,明天就結。”

說完,傅斯年就離開了,還不忘帶上了門。

而江似月緊急呼叫係統。

【宿主,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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