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古第一鼎 第21章 前路荊棘
唐治長老的居所樸素清幽，靈氣卻異常濃鬱。他示意淩辰淵坐下，神色凝重。「花不語，武師五重巔峰，在外門三強中也屬前列。」唐治開門見山，「其師尊馬燦，乃內門實權長老，地位尊崇，修為深不可測。更麻煩的是，馬長老極為護短，且已明確表露欲在大比後，破格提前收花不語為親傳弟子。」淩辰淵眼神一凝：「提前收徒？」「不錯。花不語天賦確屬上乘，又極得馬長老歡心。」唐治看著他，「你想在外門大比擂台上殺他？」他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震驚，「以你武士八重之境，對戰武師五重巔峰？此非勇武，實為取死！」淩辰淵沉默，但眼中銳利不減。唐治長歎：「老夫能阻他廣場私鬥，卻無法乾預生死擂。唯一生路，是你同樣殺入大比前三，被其他內門長老，甚至宗主看中，收入門下！唯有如此，方能令馬長老有所顧忌，不敢公然報複！」他看著淩辰淵，語重心長：「淩辰淵，你天賦心性皆屬頂尖，莫要因一時意氣，自毀前程。活下去，纔有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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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之選】辭彆唐治，淩辰淵直奔外門積分兌換殿。殿內玉璧光華流轉，功法琳琅滿目。他的目光瞬間被角落一道幽暗光幕吸引：《太陰劍訣》（玄階上品）簡介：引極陰之力，凝九陰玄珠，劍出如九幽寒獄，噬魂奪魄！九珠圓滿，威能堪比地階下品！兌換：貢獻點警示：極陰之力狂暴凶險，侵蝕心脈！凝珠之法繁複艱難！小玄宗立宗三百載，無人修成！慎之！慎之！「無人修成？堪比地階？」淩辰淵心臟狂跳！混沌鼎至陽至剛，若輔以至陰至寒…陰陽相濟，或許正是混沌聖體突破的契機！「長老，我要此訣。」他指向光幕。櫃台後打盹的白須長老猛地睜眼，渾濁老眼瞬間銳利：「小子，看清警示了？此訣是催命符！多少天驕試過，非死即廢！你才武士八重，莫要好高騖遠！」「弟子心意已決。」淩辰淵語氣斬釘截鐵。長老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眼神堅毅，終是搖頭：「罷了，路是自己選的。點，你有嗎？」「暫無。敢問長老，何處可快速賺取積分？」「最快？」長老嗤笑，「去任務大殿！那裡有『剿滅黑風嶺魔修據點』和『探查寒月潭異變根源』兩個硬骨頭，各值一萬點！不過…」他話鋒一轉，帶著告誡，「前者是魔修老巢，凶險異常，通常需武師境組隊！後者寒月潭陰煞蝕骨，深入者十死無生！武士境接這兩個任務，與送死無異！老夫勸你，還是腳踏實地，接些采藥獵獸的穩妥任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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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接取】任務大殿人頭攢動，煞氣彌漫。中央玉璧頂端，兩個猩紅任務異常刺眼：剿滅黑風嶺魔修據點（點）探查寒月潭異變根源（點）淩辰淵徑直走到登記台：「這兩個任務，我接了。」喧鬨的大殿瞬間安靜了幾分。負責登記的黑臉長老愕然抬頭：「你說什麼？兩個都接？」「是。」「胡鬨！」黑臉長老拍案而起，「小子，你可知黑風嶺魔修頭領『血手屠』是武師四重！麾下悍匪數十！寒月潭深處陰煞已成實質，武師三重以下沾之即僵！你一個武士八重，想積分想瘋了？！」勸阻聲引來周圍弟子側目，議論紛紛。「又一個不知死活的…」「武士八重接雙絕命？嫌命長！」「估計是想積分想魔怔了…」淩辰淵麵不改色：「弟子知曉風險，請長老登記。」黑臉長老氣得鬍子直抖，見他油鹽不進，隻得憤憤登記：「姓名！令牌！」「淩辰淵。」青銅令牌遞上。「淩…辰淵？」長老手一頓，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原來是你…罷了。」他快速記錄，將兩枚血色任務牌重重拍在台上：「剿魔任務是多人協作！明日辰時，大殿門口集合出發！寒月潭任務，限時一月！好自為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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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謀生路】回到分配的外門弟子洞府，淩辰淵盤膝而坐，眉頭緊鎖。「黑風嶺魔巢…寒月潭絕地…即便有混沌鼎，武士八重也難言必勝。兩萬積分缺口太大，任務若失敗…」他目光掃過洞府角落的空白玉簡和特製靈墨筆，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他鋪開玉簡，凝神靜氣，筆走龍蛇！筆下並非功法秘籍，而是…一幅幅線條流暢、姿態曼妙、卻又含蓄朦朧的女子修煉圖！或盤坐吐納，或演練劍舞，身姿靈動，儀態萬千，關鍵部位皆以雲霧霞光巧妙遮掩，引人遐想卻又不露半分低俗。每幅圖旁，更配有數行飄逸小字，闡述某種似是而非的「陰陽調和」、「觀想塑形」之道。半日功夫，三枚玉簡繪製完畢。封麵題字：《青春修煉冊·卷一》（內含大道感悟圖三幅，助益道心塑形，調和陰陽）他將玉簡小心放入一個翠綠竹筒，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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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賣開端】翌日清晨，外門中央廣場一角。淩辰淵鋪開一塊粗布，將竹筒置於其上，清了清嗓子，朗聲吆喝：「走過路過莫錯過！上古秘傳《青春修煉冊》！助你感悟大道真形，調和陰陽，穩固道心！武士境觀之，或可觸類旁通，突破瓶頸！武師境悟之，或能明心見性，更上層樓！限量發售，先到先得！一卷僅售100下品靈石！」清朗的吆喝在清晨的廣場格外清晰，瞬間吸引了不少好奇目光。「《青春修煉冊》？什麼玩意兒？」「感悟大道真形？還調和陰陽？口氣不小啊！」一個身著錦袍、麵色虛浮的弟子擠過來，狐疑道：「喂，新來的！你這冊子，真有那麼神？彆是唬人的吧？」淩辰淵神秘一笑，指尖靈力輕點竹筒，筒口微開，一絲微弱卻異常精純柔和、引人遐思的旖旎氣息逸散而出，同時一抹驚鴻一瞥的朦朧玉色光影在筒口一閃而逝！「嘶——！」那弟子眼睛瞬間直了，呼吸都急促了幾分，「這…這氣息…這光影…難道是…」淩辰淵迅速合上竹筒，笑容高深莫測：「道友，大道玄奧，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此冊隻售有緣人，信則靈，不信…不強求。」那錦袍弟子看著竹筒，又看看淩辰淵臉上那抹神秘的笑容，喉結滾動了一下，一咬牙：「好！我買一卷！靈石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