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重生:再混仕途就是狗!汪 第420章 拜訪汪書記
叮咚……
門鈴聲在樓道裡清脆地回響。
這已經是徐浪在南唐市的第三天。
接連三日,他早、午、晚的時間都用於登門拜訪南唐市各級官員。
無論對方是處級還是廳級,他總是會坐下來,至少飲完一杯茶,交談一番才告辭。
話題大多圍繞著對方子女的前途展開——談及他計劃在內地拓展的家電商城、物流網路以及網際網路等新興行業時,這些官員們都表現出濃厚的興趣。
他們自己或許不會親身下海,但對於子女的未來發展,卻看得比什麼都重。
天下父母,誰不望子成龍?
徐浪深諳此道,每次談話都精準地切入這個核心。
不少官員的子女對徐浪出麵充當“說客”心懷感激。
許多行業細節和前景,由他們自己來解釋,總顯得說服力不足。
但徐浪不同,他的見解清晰透徹,分析鞭辟入裡,輕易便能打消長輩們的疑慮,為他們的創業計劃贏得關鍵性的支援。
可以說,凡是徐浪拜訪過的家庭,幾乎都欣然同意了子女跟隨他創業的打算。
今天是拜訪行程的最後一天,他已經依次去過了林蕭、陳勝斌、徐常平、張磊等幾家的府上。
現在,他站在最後一處,也是最重要的一處宅邸門外——上南省省委書記,汪國江的家。
“誰呀?”
開門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
她看著門外捧著禮盒的年輕人,微微蹙眉:
“請問你找誰?”
“是徐奶奶吧?”
“我是專程來拜訪汪爺爺的。”
徐浪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老婦人臉上閃過一絲瞭然的不悅。
這種提著禮物登門省委書記家的情況,目的不言自明。
她顯然習慣了這種場麵,正欲開口婉拒,徐浪卻搶先一步,語氣溫和:
“徐奶奶,我是小浪。外公在家時常提起您,說我小時候被管得嚴,一直沒機會來拜訪您,跟您說說話。”
他一邊說著,一邊自然地摘下了墨鏡。
借著門廊的燈光,老婦人覺得這張臉有些眼熟,一時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臉上露出些許猶豫。
“徐奶奶,您可能在電視上看到過關於我的報道。”
徐浪適時提醒。
老婦人恍然大悟,臉上立刻綻開笑容:
“哎呀!原來是文太的外孫!瞧我這記性。快,快請進!”
她的態度瞬間轉變,熱情地將他迎進門,與先前的冷淡判若兩人。
“老汪,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老婦人將徐浪安頓在客廳沙發上,朝一間亮著燈的書房喊道。
“誰啊?如果是來送禮的,就讓他先回吧。不是跟你說過,有人來就說我不在家嗎?”
書房裡傳來汪國江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
徐浪聞言,心下有些無奈。
這話明顯是說給他聽的,意在讓他知難而退。
不過汪國江恐怕想錯了,他徐浪今天來,可不是為了求人辦事。
“老汪!你怎麼說話呢?”
老婦人聲音提高了些,“是文太的外孫徐浪來看你!有你這麼把人往外趕的嗎?”
書房裡的汪國江顯然愣了一下,隨即傳來腳步聲。他笑著走出來:
“是小浪啊!你來之前怎麼不先打個電話?最近家裡客人有點多,怠慢了,可彆見怪。”
他目光落在徐浪身上,帶著審視,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賞。
“汪爺爺,您太客氣了。是我不對,沒提前預約就冒昧打擾。”
徐浪站起身,等汪國江在主位坐下後,才重新落座。
老婦人端來熱茶,徐浪道謝後,她便笑著離開了客廳,將空間留給他們。
在汪國江看來,徐浪確實是陳文太的驕傲。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能取得如此成就,卻不驕不躁,依然腳踏實地拓展事業。
他見過太多有潛力的年輕人,大多急功近利,處事毛躁,即便經過家族精心培養,仍難掩瑕疵。
但徐浪不同。
他處事或許還不夠老辣,那份謀定而後動的沉穩和謹慎,卻讓汪國江如同發現璞玉般欣喜。
到了他這個年紀,看重的早已不單是前程——擁有如此雄厚的基底,徐浪的未來註定不凡。
他更看重的是個人的綜合素質。
僅從那篇《論城市建設與工業化汙染》的論文,就足以證明徐浪若不入政壇,實在是浪費才華。
可偏偏他投身商海,同樣風生水起,成為內地最年輕的億萬富翁。
這一點,不知讓多少人在背後扼腕歎息,感慨政壇失去了一顆明日之星。
“聽說,你最近在港城那邊遇到些麻煩?”
汪國江端起茶杯,看似隨意地問道。
最近港城風波鬨得很大,主角正是徐浪。
各大媒體連篇累牘地報道,無論是報紙雜誌還是電視節目,都在追蹤事態發展。
這種關注度本身,也側麵印證了徐浪如今的影響力。
能掀起如此巨浪,已然引起了上層圈子的密切關注。
“汪爺爺,不過是一些競爭對手的慣用手段罷了。”
徐浪神色平靜。
“談不上多高明,但確實帶來了一些困擾。不過換個角度想,問題早點暴露出來,反而更好解決。若是等攤子鋪得更大再爆發,處理起來會更棘手。”
他沒有隱瞞的意思。
從風波伊始,他就沒有急於澄清,態度已然鮮明。
汪國江是官場老手,這點弦外之音,自然一聽便知。
“聽你這口氣,是已經有應對之策了?”
“解決的辦法不敢說,但確實想到了一個讓他們自食其果的主意。”
徐浪嘴角微揚,露出一絲篤定的笑意。
“這個法子,會在年初三我抵達港城後揭曉。如果汪爺爺有興趣,不妨關注一下年初四的新聞。”
“還跟我賣起關子了?”
汪國江失笑。
“也罷,留點懸念,反而更有期待。年初四我正好在家閒著,子女們都忙,難得回來一趟,也沒什麼親戚串門,看看電視倒是個不錯的消遣。”
徐浪心下明瞭。
汪國江貴為省委書記,怎麼可能門庭冷落?
這不過是他的托詞罷了。
汪國江律己極嚴,早已明令禁止下屬和無關人等在年節時上門拜訪,以免落人口實。
他的清廉和原則,在圈內是出了名的。
“汪爺爺,其實今天來,還有一件事想跟您商量。”
徐浪切入正題。
“哦?”
汪國江臉上並無不悅。
他清楚徐浪與其他訪客不同,絕不會提出什麼讓他為難的請求。
論實權,他不一定比陳文太更大;論人脈,徐浪若真有事相求,也未必需要找到他頭上。
徐浪組織了一下語言,緩緩道:
“是關於我表哥陳尚舒公務員考試之後的工作安排。他去王家村擔任村乾部,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您可能有所不知,王家村現在的發展重點,已經從基礎民生轉向了帶領村民致富。”
“關於興建度假村的報告,您應該已經看過了。我表哥做事或許風格獨特,但在正事上絕不馬虎。”
“這件事我知道。”
汪國江點頭,“想法不錯,如果真能落實,對王家村是件好事。”
“是的。但現在麵臨兩個問題。”
徐浪繼續道,“一是北雍機場,二是市委那邊。”
汪國江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圖,微微皺眉:
“地方上的具體事務,我不方便直接乾預。而且這類問題,你們自己處理不了嗎?”
“地和房子可以用錢買,但王家村一旦啟動度假村專案,短期內村民的安置是個難題。”
“當初和市委的約定是,避難樓免費提供給王家村村民使用三年。”
“但三年時間畢竟有限,而且政策也可能存在變數。”
“更重要的是,那些是政府公物,不能變相私售,這是原則問題,放在哪裡都行不通。”
徐浪頓了頓,觀察了一下汪國江的神色,才繼續說:
“另外,關於北雍機場。它直接歸省交通廳管理,與地方政府關聯不大。”
“我希望北雍機場在擴建時,能單獨修建一條直達王家村的專屬通道。”
“目前從機場出來,路程較遠,計程車又不能進機場接客,很不方便。”
“如果有一條專屬通道,不僅能給王家村帶來穩定的人流,也能為下機旅客提供便利,從而帶動王家村的經濟發展。”
汪國江沉默了片刻,指節輕輕敲擊著沙發扶手。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
“關於避難樓後續使用的問題,我會跟江陵市的王東旭書記溝通。”
“我相信你的河壩工程設計,也希望江陵今後不再受洪澇之苦,更希望那些避難樓最終能閒置下來,永無用武之地。”
他話鋒一轉:
“至於北雍機場修建專屬通道的事,這需要經過省委開會討論。”
“我可以在會上儘力爭取,但你要明白,這屬於特事特辦,開了先例。即便我是省委書記,也不敢給你打包票。”
聽到汪國江的表態,徐浪心裡鬆了口氣。
其實避難樓的事情,他私下裡完全可以和王東旭溝通,以他現在的地位,這並非難事。
今天他真正的主要目的,就是這條通往王家村的專屬通道。
能得到汪國江“儘力爭取”的承諾,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大半。
又聊了幾句家常後,徐浪便起身告辭。
汪國江親自將他送到門口。
回到酒店房間,已是深夜。
“回來了?”
白冰穿著睡衣,正靠在床頭看電視。
“怎麼樣?汪書記答應你的要求了嗎?”
“嗯,避難樓的事情基本解決了。機場通道那邊,汪爺爺答應儘力爭取,雖然還沒定數,但總算有希望。”
徐浪一邊脫掉外套,一邊說道。
他走到床邊,看著白冰,臉上忽然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過,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去解決。”
“什麼事?”
白冰好奇地眨了眨眼。
徐浪俯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朝著浴室走去:
“那就是……讓某個對足球一竅不通的人,好好理解一下什麼叫‘帽子戲法’。”
自從徐浪來到南唐,幾乎每個夜晚都讓白冰“疲於應付”。
她有時會暗自感慨他驚人的體力,連續三天高強度的“夜間活動”,竟不見他有絲毫倦意,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今夜,戰火從臥室蔓延到了浴室。
溫熱的水流中,徐浪身體力行,給白冰上了一堂生動又“深刻”的足球術語科普課。
直到白冰累得沉沉睡去,徐浪才用浴巾裹著她,將她抱回床上。
就在這時,床頭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
徐浪看了眼熟睡的白冰,拿起手機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
“徐少!剛收到確切訊息,當初周記阿廖的那個義妹,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查到了是您……”
“她現在已經獨自進入內地了!”
“您一定要小心,那個女人……身手很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