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九王爺 第16章 玩兒死了
-
返回練功房,韓鐸命齊家兄弟到距離幾米之外的前院兒守著,關上前院兒的院門,任何人都不允許進來。
等院門關上後,韓鐸還特意落下門栓,以免齊家兄弟會偷偷進來。
這兩兄弟雖都是先天鍛體體質,但韓鐸也覺得出現得過於湊巧。
天上有可能會掉餡餅,可一下子掉下來兩個,韓鐸多少也有些不放心。
至少現在,他對齊家兄弟談不上百分百的信任。
做好這一切,韓鐸這才重新回到練功房,轉身關門落鎖。
關門的一瞬間,練功房內的光線就暗了下來。
僅有的幾縷光線,打在韓鐸的臉上,給他俊朗的臉頰蒙上一層陰影,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王……王爺,這可是國公府,不是星月樓,這大白天的您關門做什麼啊。”
阿悄強擠出一絲笑容,可眼神中卻是藏不住的忐忑。
她仔細地回想了今天的事情,總覺得韓鐸有點兒不大對勁兒。
就算他在渾蛋,那也是堂堂的大梁王爺,完全冇理由跑到青樓楚館找虐。
再結合他直接捏死了美人蠱的雄蟲,那答案就呼之慾出了。
韓鐸的目標,就是為了那隻雄蟲!
難不成美人蠱的事情,被這個不成器的東西發現了?
阿悄越想越心慌,放在身後的雙手,也偷偷地摸到藏在腰間的短匕,隨時都有給韓鐸致命一擊的機會。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除了愛之外,你說能做什麼?”
韓鐸嘴角上揚,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看向阿悄的眼神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王爺,你壞!”
阿悄故作嬌羞,可心中卻越發厭惡。
要不是為了師尊的計劃,她又怎麼可能委身韓鐸?
眼下美人蠱雄蟲被捏死,美人蠱也失去了作用。
這個死變態,還真以為她要和他歡好?
隻要想一想,就讓人感覺噁心!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韓鐸嘿嘿地笑著,一邊朝阿悄逼近,一邊開始褪去衣衫,剛剛上過金瘡藥的位置隱隱作痛,迫使他下意識皺眉。
阿悄看準機會,連忙故作溫柔地勸道:“王爺,您新添背傷,不宜動作劇烈。”
“等您好了,阿悄再侍奉您。”
聽到這話,韓鐸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臉上竟還露出感動之色。
“有女如此,夫複何求?”
韓鐸的眼眶濕潤,情緒格外激動:“阿悄,你相信本王,等本王在襄州建功立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為你贖身!”
阿悄聞言一愣,再抬頭的時候,韓鐸已經來到她身邊坐下,並張開手臂,將她輕輕地環住。
“王爺要去襄州?”
阿悄心中暗暗焦急,他要是離開京城,那師尊打算利用美人蠱控製韓鐸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了?
“對啊,去襄州,皇兄的意思。”
韓鐸努了努嘴,聲音陡然發冷:“你知道的,襄州是邊關,去之前的第一課,便是殺人!”
他雙眸中閃過一抹淩厲之色,環住阿悄的右手迅速向下,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一把將阿悄藏在腰間的短匕奪了過來!
“你!”
阿悄驚呼一聲,瞳孔驟然放大,恐懼之色溢於言表。
韓鐸嘿嘿地笑著,一臉奸詐的表情:“你是想問,我怎麼知道你腰間藏有短匕?”
阿悄臉頰一抽,雖冇吭聲,但表情已經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齊德強告訴我的。”
“他扛著你回來的時候,摸到了你腰間的短匕。”
韓鐸晃了晃手裡鋒利的匕首,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鬱。
阿悄這才發現,雖然韓鐸都是在笑,可如今的笑容,少了幾分紈絝與得意,多了幾分老謀深算的味道。
“也就是說,從你一進門,就已經開始盤算著,該怎麼奪我腰間的短匕了?”
短暫的慌亂後,阿悄有了冷靜的分析。
韓鐸點點頭:“聰明。”
“既然是聰明人,那就讓我少費點兒口舌,在我動怒之前,告訴我有關美人蠱的一切,包括你的幕後主使。”
阿悄雖是秦淮十三釵之一,但像她這樣的身份,完全冇理由給自己下蠱。
她的背後,一定還藏著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暗中推動整件事情。
距離去襄州僅剩十天。
除了要找出下蠱之人外,韓鐸還要設法搞清楚,那日花樓醉酒背後的真相。
他奶奶的,還真是時間緊,任務急呢。
“冇有任何人指使。”
阿悄冷冷一笑,索性仰起脖子:“我隻是看不慣你們這些出身高貴,卻又自甘墮落的混賬!”
“蠱是我一個人下的,匕首就在你手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韓鐸用手指彈了彈鋒利的短匕,“看不出來,還是個硬骨頭啊。”
“很好,我喜歡。”
“但是一顆美人蠱價值連城,就算你是秦淮十三釵之一……”
“說句難聽的,就算你陪一輩子笑臉,也賺不回一顆。”
你!
這番話刺痛了阿悄的自尊,她忍不住反唇相譏:“那又如何?”
“你雖然殺了雄蟲,避免了被人控製,但體內的雌蟲若是不儘快清理,你一定會遭到反噬!”
阿悄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殘忍的冷笑:“韓鐸,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會在陰曹地府等著你!”
“韓鐸,來吧,動手吧!”
哈哈哈哈!
言罷,阿悄仰天長嘯,發出一連串淒厲的笑聲。
笑聲傳到院子外麵,聽得齊家兄弟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齊德龍豎起大拇指,連連讚歎:“九王爺的活兒真好啊,你瞧瞧那女人高興的,都笑得合不攏腿了。”
齊德強打了個冷顫:“哥,你確定這是高興的,我怎麼聽著這麼瘮人呢?”
啪!
齊德龍抬手就給了弟弟一記爆粟:“你小子還是個黃花大處男呢,你懂個屁啊!”
“想當初我和村花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她就是這麼笑的。”
齊德強委屈巴巴地嘟囔道:“哥,你少吹牛筆了。”
“我知道喜歡村花,但村花彆說是正眼了,就是腚眼兒都冇看過你一眼吧!”
眼看著被戳穿,齊德龍不免惱羞成怒,可他剛要開口,就聽到練功房內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哥,你說這是什麼聲音?”齊德強傻乎乎地問著。
齊德龍捏著下巴,煞有介事地胡說八道:“還是高興,對,就是高興!”
嘎吱。
他的話音落下,院門被拉開,韓鐸一身是血的樣子,著實把齊家兄弟嚇了一跳。
“王……王爺,您受傷了?”齊德龍一臉關切地打量著韓鐸。
這可是他們的金主爸爸啊。
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他們一個月五十兩的月俸可就打水漂了!
“王爺,是不是那個臭娘們兒偷襲您,我這就去廢了她!”
齊德強也怒了。
好不容易不用留在星月樓打雜,混上了一口公家飯,決不能就這樣丟了。
誰要是動了王爺,那就是動了他的財路。
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老子為了爹孃,也得弄死對王爺不好的人!
“停!”
韓鐸抬手打斷兄弟二人:“這是阿悄的血。”
啊?
兄弟二人一臉懵逼,心說王爺玩兒得夠狠啊,都弄出血了?
眼看著齊家兄弟笑容逐漸邪惡,韓鐸冇好氣地給了二人一人一腳。
“你們倆彆胡思亂想。”
“現在立刻去告訴杜青,就說阿悄被我玩兒死了,讓他來收屍之後,再給本王找個國色天香的女人過來。”
說完,韓鐸就大步流星地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