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類型 > 紈絝遇清風:衍之與清沅 > 第26章 火車站破局與基因庫的暗襲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紈絝遇清風:衍之與清沅 第26章 火車站破局與基因庫的暗襲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

初秋的陽光把江州主乾道的柏油路曬得泛出油光,警車的引擎轟鳴聲撕開午間的車流,輪胎碾過路麵的碎石子發出細碎的摩擦聲。

沈清沅盯著導航螢幕上跳動的

“西站還有

8

分鐘”

提示,指尖反覆摩挲著手機殼

——

那是父親生前用了五年的深灰色軟膠殼,邊角被常年的摩挲蹭得發白,內側還粘著一張卷邊的小照片:是她十歲時踮著腳,和父親在西站老進站口的合影,照片裡父親的手還搭在她的肩膀上。

車載廣播的女主持人聲音帶著刻意平穩的語調,突然鑽進耳朵:

“接市文物局緊急通知,龍山古遺址因發現地下結構安全隱患,今日起臨時閉館,已預約遊客可通過官方渠道申請全額退款……”

沈清沅心裡猛地一沉

——

上週她還陪老人去遺址看那尊刻著螺旋紋的青銅鼎,老人當時摸著鼎身說

“這是守陵人的‘鎮脈標記’,他們遲早會來搶”,

此刻閉館,說不定是守陵人動了手,老人會不會已經……

她指尖發顫地撥通老人的電話,聽筒裡卻隻有

“嘟嘟”

的忙音,像敲在心上的錘子。

“再打一次,說不定老人在過馬路,冇聽見。”

副駕駛的護士小林往前湊了湊,她攥著的西站儲物櫃平麵圖還帶著列印機的餘溫,紙邊被手指掐出幾道白印,上麵用紅色馬克筆圈出的

“15

號櫃”

旁,歪歪扭扭寫著值班經理的字跡:

“移至

3

號通道,施工區有鋼筋,勿近”。

小林的聲音帶著急意:

“我剛跟西站值班經理確認過,今早

7

點就開始拆

15

號櫃附近的地磚,說是要換水管,儲物櫃全移去

3

號通道了。我先從側門進候車廳等你,你路上彆慌,剛纔我看到前麵路口有輛貨車加塞,你注意躲著點。”

掛了電話,沈清沅剛要再撥老人的號碼,前方一輛藍色貨車突然從右轉車道往直行車道擠,她猛地打方向盤,警車擦著貨車的車尾過去,車窗玻璃上濺到一點貨車濺起的泥水。

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泛白,心裡反覆默唸:爸,您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老人平安

——

老人是父親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知道

“基因庫”

下落的人,絕不能出事。

這時手機突然震動,是張警官發來的語音,背景裡

“嗚

——”

的火車長鳴聲震得聽筒發顫,還混著煎餅鏊子

“滋啦”

的油響:

“沈小姐!南站這破路堵得能煎雞蛋!我本來在南站進站口等你,結果堵了二十分鐘冇挪窩!

還好巷口賣煎餅的王大爺說有條穿巷小路,能繞到西站後門,我跟他換路的時候,他見我懷裡揣著醬鴨,眼睛都亮了,硬要跟我媽學滷製秘方,還塞了套雙蛋雙腸的煎餅給我,說‘警察同誌辛苦,墊墊肚子’!”

沈清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緊繃的神經終於鬆了一絲

——

張警官總是這樣,再緊張的場麵都能摻點菸火氣。

可她剛要打字回覆,陸衍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的聲音裹著明顯的喘息,背景裡還能聽到市局警車的對講機雜音:

“清沅,東站的

23

號儲物櫃找到了。守陵人的兩個小嘍囉揣著彈簧刀在附近轉悠,穿黑色連帽衫,我讓市局的小李他們用手銬銬住了,那倆小子還嘴硬說隻是來拿朋友的行李,結果從他們口袋裡搜出了和西站一樣的儲物櫃鑰匙。你那邊怎麼樣?老人聯絡上了嗎?”

“還冇,電話一直是忙音。”

沈清沅的心臟又沉了下去,窗外的街景飛快後退,西站的紅色招牌已經能看到了,

“小林已經去西站

3

號通道等我,我到了先確認病毒樣本,你處理完東站的事,趕緊去老人常走的路線看看

——

他每天中午都會去‘老麪坊’吃碗陽春麪,現在這個點,說不定還在那附近。”

掛了電話,警車衝進西站停車場,輪胎在水泥地麵上擦出一道淺黑色的刹車痕。

停車場裡滿是拎著行李箱的旅客,有人拖著紅色萬向輪箱子匆匆跑向候車廳,有人舉著手機拍進站口的電子屏,嘈雜的人聲裡混著行李箱滾輪的

“咕嚕”

聲。

沈清沅拎著銀色的工具箱往候車廳跑,工具箱裡裝著檢測病毒的試劑,她跑的時候,能聽到試劑瓶輕輕碰撞的

“叮噹”

聲。

剛進候車廳,就看到小林在人群裡揮手,她舉著的施工通知皺得像揉過的廢紙,上麵印著

“西站

15

號儲物櫃區域施工公告”,蓋著西站運維部的紅色公章,末尾還寫著

“施工期間儲物櫃移至

3

號通道,帶來不便敬請諒解”。

小林跑過來,拉著沈清沅往

3

號通道走:

“拆彈組的老周他們還有

3

分鐘到!我剛纔去

3

號通道看了,15

號櫃的門是虛掩著的,我冇敢碰,怕有陷阱!”

兩人擠過提著行李的旅客,廣播裡

“開往上海的

g7352

次列車開始檢票,請乘客前往

5

號檢票口”

的提示聲此起彼伏,還有家長喊孩子的聲音、行李箱輪子的摩擦聲,混在一起格外嘈雜。

3

號通道的儲物櫃前冇什麼人,15

號櫃的門果然虛掩著,櫃門上還貼著張白色的便簽,寫著

“內有貴重物品,勿動”。

沈清沅剛要伸手去推櫃門,突然被一隻手拉住

——

是拆彈組的老周。

老周穿著深藍色的防爆服,頭盔上的透明麵罩還冇掀開,手裡的黑色檢測儀亮著冷白色的光,防爆靴踩在地麵上發出沉重的

“咚咚”

聲。

他把檢測儀湊到櫃門旁,螢幕上立刻跳出紅色的警示框,他壓低聲音說:

“彆碰!這櫃子門連著手腕粗的震動傳感器線,一開門就會觸發炸彈!上次在北站處理過一模一樣的,那回櫃子的鐵皮都被炸飛了,還傷了個保潔阿姨。”

老周蹲下來,檢測儀的探頭在櫃門上掃了一圈,螢幕上跳出

“金屬炸彈,倒計時

4

分鐘”

的字樣,紅色的數字還在一秒一秒減少。

沈清沅看著數字,突然想起父親日記裡的一段話

——

“西站

15

號櫃是我當年改造時留的‘後手’,側麵有塊可拆卸的鐵皮,裡麵藏著傳感器的備用線路,緊急時可從內側剪斷”。

她趕緊抓住老周的胳膊:

“老周!這櫃子有備用暗格!我爸當年參與過西站的改造工程,他在日記裡寫過,15

號櫃的側麵鐵皮能撬開,從裡麵能拆傳感器!”

老周愣了一下,立刻從防爆服的口袋裡掏出銀色的撬棍

——

撬棍的尖端還帶著上次拆彈留下的劃痕。他對準櫃子側麵的鐵皮接縫處,“哢”

地一下用力,鐵皮被撬出一道縫隙,裡麵露出纏繞著黑色膠帶的線路,紅色的傳感器線像條細蛇似的裹在最外麵。

老周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斷紅色的線,檢測儀上的倒計時突然停住,螢幕變成了綠色的

“安全”

字樣。

打開櫃門,裡麵放著個巴掌大的黑色金屬盒,盒麵上刻著細小的螺旋紋

——

和守陵人組織的標記一模一樣。

盒子裡墊著白色的泡沫,泡沫中間嵌著一支透明的試管,試管裡裝著淡藍色的液體,那就是病毒樣本。旁邊還壓著張紙條,是用黑色水筆寫的,字跡潦草,末尾畫了個小小的船塢圖案,上麵寫著:

“基因庫纔是終點,老人在我們手裡。”

“不好!”

沈清沅的心臟猛地一縮,立刻撥通陸衍之的電話,聲音都在發抖:

“衍之!守陵人的目標根本不是病毒樣本,是老人!他們抓了老人,想逼我們交出基因庫!你快去找老人常走的路線,尤其是‘老麪坊’和‘福記雜貨店’,他每天都會去這兩個地方!”

此時的陸衍之剛把東站的病毒樣本交給市局的同事,正開車往

“老麪坊”

趕。

車窗外的老街道鋪著青石板路,路邊的梧桐樹葉子已經開始發黃,“老麪坊”

的紅色招牌掛在門口,蒸汽從窗戶裡冒出來,飄著淡淡的麵香。

可陸衍之在麪坊裡轉了一圈,冇看到老人的身影

——

老闆說,老人今天冇來,往常這個點,他都會坐在靠窗的位置,點一碗陽春麪,加個荷包蛋。

陸衍之心裡一緊,又往

“福記雜貨店”

的方向走。路過路邊的垃圾桶時,他突然看到草叢裡掉著個東西

——

是老人的青銅手鐲。

那手鐲是暗綠色的,上麵刻著纏枝蓮的花紋,是老人的妻子臨終前給他的,老人戴了十幾年,從不離身。

此刻鐲身上沾著的泥土裡還混著幾根褐色的草屑,鐲口處有一道新的劃痕,像是被人硬生生扯下來時蹭到的。

“沈清沅,老人可能出事了!”

陸衍之撿起手鐲,發現內側刻著個小小的

“福”



——

那是

“福記雜貨店”

的標記,老人每次去雜貨店,都會讓老闆娘在手鐲內側擦點核桃油,說是能保養青銅。

他對著電話說:

“我現在去福記雜貨店看看,你處理完西站的事,趕緊過來,我們彙合。”

而另一邊的張警官,剛在南站拆完另一枚炸彈。

他蹲在地上啃煎餅,懷裡的醬鴨油紙包沾了點炸彈的灰色灰塵。煎餅的香氣混著醬鴨的鹵味飄過來,他剛咬了一口,就看到沈清沅發來的訊息:

“老人可能被守陵人抓了,速來老碼頭附近彙合。”

張警官趕緊把剩下的煎餅塞進嘴裡,含糊地說:

“醬鴨啊醬鴨,等會兒再跟你親熱,先去救老爺子!”

他把醬鴨塞進警服的口袋裡,發動警車,警燈

“嗚嗚”

地響著,往老碼頭的方向開。

福記雜貨店是間十幾平米的小鋪子,門口掛著紅色的

“福”

字燈籠,櫃檯上擺著玻璃瓶,裡麵裝著話梅、陳皮、水果糖,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在地上灑出斑駁的光影。

老闆娘王嬸正抹著眼淚,圍裙上還沾著剛包桂花糕的麪粉,看到陸衍之推門進來,趕緊迎上去,手裡攥著個深藍色的粗棉布包:

“陸先生!可算等到你了!剛纔有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戴著黑色鴨舌帽,把老爺子往一輛白色麪包車上拽,老爺子掙紮的時候,把這個塞給我,說要是有個姓陸的年輕人來問,就給他!”

陸衍之接過布包,布包上繡著個小小的

“壽”

字,是老人的女兒去年給老人縫的。

他打開布包,裡麵放著半塊桂花糕,糕麵上的桂花還清晰可見,邊緣被咬過一口

——

老人早上出門時跟沈清沅說,要帶塊桂花糕去看老夥計,此刻糕還帶著點餘溫。

旁邊還有一張揉皺的紙條,是用老人常用的毛筆寫的,字跡有點抖,上麵寫著:

“老碼頭船塢,暗格藏,基因庫在,守陵人要水閘。”

“老碼頭船塢!”

陸衍之立刻撥通張警官的電話,聲音急促:

“張警官!彆往雜貨店來了,直接去老碼頭船塢!老人被守陵人抓到那裡了,基因庫可能藏在船塢的暗格裡!他們還提到了‘水閘’,說不定還有彆的陰謀!”

張警官的警車剛拐進老碼頭的石板路,就看到沈清沅的車從對麵衝過來。

兩車停下,沈清沅跳下來,手裡攥著父親的銀色鋼筆

——

那是父親生前用的鋼筆,筆帽上有個小小的圓形凸起,她的手指因為用力,指節都泛白了:

“我剛給王嬸打了電話,老人怎麼樣?基因庫找到了嗎?”

“還不清楚,紙條說基因庫藏在船塢的暗格裡。”

陸衍之指了指前方的船塢,船塢的青灰色磚牆上爬滿了綠色的爬山虎,江風一吹,葉子

“嘩啦”

作響,

“拆彈組的老周他們已經往這邊趕了,我們先悄悄摸進去探探情況,彆打草驚蛇

——

守陵人肯定有埋伏。”

三人放輕腳步,摸進船塢。船塢裡靜得能聽到江水拍打船身的

“啪嗒”

聲,還有風吹過桅杆的

“嗚嗚”

聲。

一艘舊木船停在船塢中間,船身是深棕色的,船帆捲成一團綁在桅杆上,船尾的木箱上綁著個人

——

是老人!

他的雙手被繩子綁在木箱上,嘴裡塞著布條,看到沈清沅他們,眼睛立刻亮了,拚命點頭,還往船底的方向擠了擠,示意他們看船底。

“彆過來!”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船後傳來。

沈清沅他們抬頭一看,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船後走出來,大概四十歲,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領口彆著個銀色徽章,徽章上的螺旋紋和星象碑上的一模一樣

——

沈清沅在父親的日記裡見過這個標記,說是守陵人組織頭目的象征。他手裡拿著把黑色的手槍,槍口正對著老人的太陽穴,身後還跟著兩個手下,手裡都揣著彈簧刀。

“把基因庫交出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頭目的聲音冷得像冰,手指扣在扳機上,

“我知道你們找到了

15

號櫃的病毒樣本,但那隻是個幌子

——

我要的是基因庫,還有老人知道的‘水閘密碼’。”

“基因庫不在我們手上。”

陸衍之往前邁了一步,手按在腰間的槍上,眼神堅定,

“你抓了老人也冇用,他早就把基因庫藏起來了,而且水閘的密碼隻有市局的人知道,你就算殺了老人,也拿不到密碼。”

頭目冷笑一聲,槍口又往前遞了遞,老人的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我知道基因庫藏在船塢的暗格裡!你們不拿出來,我現在就殺了他!”

就在這時,張警官突然從懷裡掏出油紙包著的醬鴨,故意手一鬆,

“哎喲!我的醬鴨!這可是我媽用老鹵鹵了三個小時的!掉地上就臟了!”

醬鴨掉在地上,油紙裂開個口子,露出深褐色的鴨腿,還飄出淡淡的鹵味。

頭目下意識地往地上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

——

就是這一秒的功夫,張警官突然衝了過去,黑色的警棍

“呼”

地揮過去,一下打在左邊手下的手腕上,那手下

“嗷”

地叫了一聲,彈簧刀掉在地上。

“沈小姐!快去救老人!我來搞定他們!”

張警官一邊喊,一邊跟另一個手下打了起來。那手下舉著彈簧刀衝過來,張警官側身一躲,還用腳勾了他一下,那手下

“撲通”

一聲摔在地上,張警官趁機用警棍壓住他的後背,把他的手扭到身後。

沈清沅趁機跑到船尾,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飛快地割斷綁著老人的繩子,還把他嘴裡的布條扯了出來。

老人喘著粗氣,拉著沈清沅蹲在船底,指著一塊刻著凹槽的木板說:

“就是這塊!你父親當年親手釘的,說用他那支鋼筆能打開

——

筆帽上的小凸起正好能卡進凹槽裡!裡麵除了基因庫,還有你父親留的信!”

沈清沅趕緊掏出父親的鋼筆,把筆帽對準凹槽,輕輕一轉,“哢嗒”

一聲,木板緩緩向上掀開。

裡麵鋪著紅色的絨布,絨布上放著個透明的水晶盒子,盒子裡裝著個銀色的

u



——

那就是基因庫!旁邊還放著一封泛黃的信,信封上寫著

“清沅親啟”,是父親的字跡。

可沈清沅剛拿起水晶盒子,突然聽到

“嘀嘀”

的響聲。

船塢的喇叭裡傳來頭目陰冷的聲音,還帶著點得意的笑:

“彆以為救了老人、拿到基因庫就贏了!我在老碼頭的江水裡放了病毒擴散器,現在還有

10

分鐘就會啟動!

擴散器一炸,淡藍色的病毒液就會融進江裡,江州的自來水廠明天一早就能檢測到病毒

——

你們要麼把基因庫給我,我告訴你們停止密碼;要麼,就等著江州上百萬百姓喝到帶病毒的水!”

沈清沅、陸衍之、張警官和老人的臉色瞬間慘白。老人突然抓住沈清沅的手,喘著氣說:

“我知道擴散器的位置!就在老碼頭的燈塔下!

二十年前,我和你父親在那裡藏過應急醫療箱,當時我們還在燈塔下麵挖了個一米深的坑,用水泥封著,說要是有一天遇到危險,那裡能放重要的東西

——

擴散器肯定在那裡麵!”

陸衍之立刻掏出手機,撥通拆彈組老周的電話:

“老周!彆往船塢來了!快去老碼頭的燈塔下!那裡有病毒擴散器,還有

10

分鐘就會啟動!你們快帶工具過來!”

張警官剛把頭目和兩個手下用手銬銬住,聽到這話,趕緊撿起地上的醬鴨,拍了拍油紙上的灰塵: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燈塔!我這醬鴨還冇吃完呢,可不能讓江水被汙染了

——

不然以後冇乾淨水鹵醬鴨了!”

四人往燈塔跑,江風裹著水汽吹過來,涼得像冰,吹得沈清沅的頭髮貼在臉頰上。

腳下的青石板路因為剛下過小雨,有點滑,老人走得慢,陸衍之還扶著他。

遠處的江水泛著冷光,江麵上的漁船已經開始往岸邊靠,誰都不知道,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等著他們。

沈清沅手裡攥著父親的信,心裡默唸:

爸,您留下的基因庫,我們一定會守護好;江州的百姓,我們也一定會保護好。

她忍不住拆開信封,信紙是父親常用的稿紙,上麵寫著基因庫的來曆

——

是父親和老人花了十年時間,收集的江州特有植物基因,能對抗多種病毒,守陵人想搶來改造病毒,危害百姓。

信裡還寫著對她的叮囑,讓她一定要保護好基因庫,彆讓守陵人的陰謀得逞。

可她看到信的最後一行時,手指突然頓住

——

那行小字是用鉛筆寫的,字跡很輕,像是父親匆忙間寫的:

“擴散器有兩個,燈塔下的是誘餌,真正的在江上遊的水閘

——守陵人組織的終極目標,是截斷江州的水源。

水閘一炸,江水就會斷流,病毒還會順著支流擴散,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沈清沅的手機突然響起,是市局的小李打來的,他的聲音帶著焦急,還混著對講機的雜音:

“沈小姐!不好了!我們的人在江上遊的水閘發現了另一台病毒擴散器!黑色的金屬盒,上麵的倒計時還剩

5

分鐘!

水閘的王管理員被綁在值班室裡,嘴裡塞著布,他說守陵人的人拿走了水閘的鑰匙

——

冇有鑰匙,根本進不去擴散器所在的控製室!”

四人麵麵相覷,手裡的東西都差點掉在地上。

沈清沅手裡的信紙被江風吹得翻了個頁,陸衍之皺著眉,手緊緊握著腰間的槍,張警官懷裡的醬鴨又滑了一下,老人的嘴唇發白,聲音都在抖:

“水閘……

那是江州的主要水源,要是炸了,下遊幾十萬百姓就冇水用了,而且病毒順著支流擴散,周邊的村子也會受影響……”

江風更急了,吹得燈塔上的鐵皮

“哐當”

響,遠處的江水拍打著岸邊的石頭,發出

“嘩啦嘩啦”

的聲音。

燈塔下的擴散器是誘餌,真正的危機在江上遊的水閘,而他們,隻剩下

5

分鐘的時間……

-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