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遇清風：衍之與清沅 第30章 水廠管道秘道與母液罐的終極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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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碾過水廠門口的碎石路時，沈清沅攥著銅哨的手心全是汗，哨身的
“守”
字硌得指節發疼。
車窗外，江州水廠的民國風格大門緊閉，門柱上
“民國三十一年建”
的銅牌被夕陽鍍上金邊，卻透著股肅殺的冷意
——
距離主抗體與母液的融合倒計時，還剩
25
分鐘。
“老周，拆彈組從西側圍牆翻進去，先控製水廠的配電室，切斷控製室的備用電源！”
陸衍之的聲音通過對講機傳出，他一手按在腰間的槍上，目光掃過大門上的監控，
“張警官，你帶老人去東側辦公樓，疏散還在值班的工作人員，尤其要看好蓄水池的入口！”
張警官剛把醬鴨往警車裡的儲物格塞好（這是他一早準備給同事的慰問品，匆忙中冇來得及放下），油星子不小心蹭到了警服袖口，他還不忘回頭叮囑：
“陸先生，你跟沈小姐小心點！那頭目手裡有遙控器，彆跟他硬拚
——
實在不行，我把醬鴨扔過去當暗器，上次砸人效果挺好！”
沈清沅跟著陸衍之繞到水廠後門，後門的鐵鎖已經被撬開，地上留著新鮮的鞋印，鞋尖朝向控製室的方向。她掏出手機照亮地麵，突然停住腳：
“你看這鞋印，旁邊有淡黑色的痕跡，是母液！”
兩人順著鞋印往控製室跑，水廠的廠區裡瀰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老式管道在地麵上蜿蜒，管道上刷的白漆已經泛黃，有的地方還留著父親當年的筆跡
——
用紅漆寫的
“1998.07
檢修”，是她十歲那年，父親帶她來水廠玩時留下的。
“控製室在前麵！”
陸衍之突然壓低聲音，指向前方的紅磚小樓，小樓的窗戶亮著燈，隱約能看到裡麵有個黑色身影在晃動。
他剛要衝過去，沈清沅突然拉住他，指了指小樓側麵的管道井：
“我爸日記裡寫過，水廠的控製室有個備用秘道，藏在管道井裡，是當年他改造設備時留的應急通道，入口需要用銅哨和鋼筆一起打開！”
管道井的鐵門鏽跡斑斑，門把手上有個哨形的凹槽，旁邊還有個鋼筆粗細的小孔。
沈清沅把銅哨插進凹槽，再將鋼筆擰進小孔，輕輕一轉
——
鐵門
“哢噠”
一聲彈開，一股帶著濕氣的涼風從裡麵湧出來，夾雜著管道水流的
“嘩嘩”
聲。
“裡麵太黑了，我走前麵。”
陸衍之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光束在狹窄的秘道裡晃動，照見牆壁上的劃痕，有的是父親當年刻的箭頭，有的是新的抓痕，像是有人剛來過，
“小心腳下，管道上有青苔，彆滑到。”
沈清沅跟在後麵，指尖拂過牆壁上的箭頭，突然摸到一個熟悉的刻痕
——
是個小小的
“清”
字，是父親的筆跡。
她心裡一酸，想起父親當年說的話：
“清沅，以後要是水廠出事，你就找管道井裡的‘清’字，跟著箭頭走，能到控製室的背後，那裡有個備用閥門，能關了蓄水池的進水口。”
秘道裡的空氣越來越悶，管道水流的聲音越來越響，距離控製室還有十米時，突然聽到前麵傳來腳步聲。
陸衍之立刻關掉手電筒，把沈清沅護在身後，隻見一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前麵的岔路口走出來，手裡拿著手電筒，嘴裡還哼著小調
——
是守陵人組織的手下！
“誰在那裡？”
男人的手電筒光束掃過來，陸衍之突然衝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男人悶哼一聲，手電筒掉在地上。
沈清沅趁機撿起手電筒，照向男人的臉：
“你把主抗體和母液放在哪裡了？頭目現在在做什麼？”
男人咬著牙不說話，這時秘道入口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
張警官安頓好疏散的老人和工作人員後，放心不下陸衍之二人，便循著水廠地圖繞到了秘道入口，正好聽到裡麵的對峙聲。
他跑過來，從兜裡掏出個鹵蛋（是早上冇吃完的早餐，隨手揣在兜裡）：
“沈小姐，我來審他！你要是不說，我就把這鹵蛋塞你嘴裡，我媽鹵的蛋鹹得很，能讓你渴一下午！”
男人被他唬住了，趕緊說：
“主抗體和母液在控製室的操作檯上，頭目正在調試融合裝置，說等會兒要把融合後的病毒倒進蓄水池！
還有，他在水廠外的老鐘樓下麵藏了個備用母液罐，要是這裡失敗了，就啟動那個！”
“老鐘樓！”
沈清沅心裡一震，老鐘樓是江州的地標，就在市中心，下麵是地下商業街，人流量極大，
“還有多久啟動備用母液罐？”
“不知道……
頭目隻說融合裝置啟動後，備用罐會自動倒計時，但他剛纔跟我交代時，說已經提前手動觸發了備用罐的程式……”
男人的聲音越來越小，張警官已經掏出
handcuffs
把他銬在管道上：
“陸先生，你們快去控製室阻止融合，我跟老周的人盯著他，順便立刻聯絡市局去老鐘樓疏散！”
陸衍之和沈清沅繼續往秘道深處走，很快就到了控製室的背後
——
這裡有個半米寬的通風口，能清楚看到裡麵的情況：
守陵人頭目正站在操作檯前，手裡拿著個黑色遙控器，操作檯上放著兩個試管，一個裝著淡藍色的主抗體，一個裝著淡黑色的母液，中間的融合裝置已經亮起紅燈，螢幕上顯示
“融合倒計時：15
分鐘”。
“沈教授的女兒，終於來了。”
頭目突然轉過身，目光透過通風口落在沈清沅身上，
“你父親當年毀了我的計劃，現在，我要讓他守護的江州，跟他一起陪葬！”
“我父親不是毀你的計劃，是救江州！”
沈清沅隔著通風口喊，
“你以為守陵人組織是在守護基因庫？他們隻是想把病毒賣給出價最高的人，你隻是他們的棋子！”
頭目冷笑一聲，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融合裝置的紅燈閃得更快了：
“棋子又怎麼樣？隻要能報仇，我不在乎！你父親當年把我弟弟送進監獄，讓我家破人亡，我就要讓他的女兒，親眼看著江州變成地獄！”
陸衍之突然掏出槍，對準控製室的電源插座，“砰”
的一聲，插座冒出火花，控製室的燈瞬間滅了，融合裝置的螢幕也暗了下去。
他剛鬆了口氣，卻想起沈教授日記裡提過
“融合裝置內置獨立應急電源，僅供給核心提示模塊”，便立刻警惕起來：“趁現在！”
他拉著沈清沅，一腳踹開通風口的柵欄，衝進控製室。
頭目慌了，趕緊去按備用電源開關，沈清沅趁機衝過去，一把搶過操作檯上的兩個試管。
頭目轉身想搶，陸衍之立刻用槍指著他：
“彆動！市局的人已經包圍了水廠，你跑不了了！”
“跑不了？”
頭目突然從懷裡掏出個小小的紅色按鈕，
“你們以為毀了融合裝置就贏了？我剛纔已經手動啟動了老鐘樓的備用母液罐，倒計時：10
分鐘！
罐子裡的母液是加強版的，就算有主抗體，也需要‘方舟計劃的終極密碼’才能中和
——
而這個密碼，隻有我知道！”
沈清沅攥著試管，心裡滿是焦急：
“終極密碼是什麼？我父親的日記裡為什麼冇提？”
“你父親當然不會告訴你！”
頭目笑得瘋狂，
“當年他跟我弟弟合作時，偷偷藏了終極密碼，說要留給‘最能守護江州的人’——
不過現在，你們冇機會了，10
分鐘後，老鐘樓下麵的地下商業街，會有上百人感染病毒，然後擴散到整個江州！”
陸衍之突然想起什麼，掏出手機撥通張警官的電話：
“張警官，疏散進度怎麼樣？老周的拆彈組到老鐘樓了嗎？”
電話那頭傳來張警官急促的聲音：
“地下商業街人太多，還在疏散！拆彈組剛到，正在找母液罐位置！”
陸衍之沉聲囑咐：“繼續加快疏散，我們破解密碼後立刻通知你們！”
掛了電話，他看向沈清沅：
“我們現在必須去老鐘樓，密碼大概率需要結合你父親留下的線索破解，路上再想辦法！”
兩人衝出控製室，跳上停在水廠門口的警車，陸衍之踩下油門，車子疾馳向市中心，窗外的夕陽快速沉落，江州的路燈漸漸亮起，老鐘樓的輪廓在夜色中越來越清晰。
沈清沅點點頭，剛要跟陸衍之商量密碼線索，突然想起剛纔在控製室時，融合裝置螢幕暗下去前似乎閃過一絲微光
——
她趕緊掏出手機翻看剛纔的記憶，這時陸衍之突然刹車，停在老鐘樓對麵的路口，沈清沅卻突然喊出聲：
“等一下！我剛纔忽略了融合裝置的螢幕！”
她立刻讓陸衍之調出控製室的備用監控（拆彈組剛纔已接入監控係統），畫麵裡果然顯示：融合裝置螢幕在暗下去的瞬間，跳出一行父親的筆跡：
“終極密碼，在銅哨的內壁，用鋼筆刮開可見”。
“是我爸的提示！”
沈清沅趕緊掏出銅哨，用鋼筆的筆尖刮開哨身的內壁，裡麵果然有一行小小的刻字：“”——
是江州水電站的竣工日期，也是星象碑的解鎖密碼！
“是水電站的竣工日期！”
沈清沅激動地喊，“這就是終極密碼！”
頭目愣住了，眼神裡滿是不敢相信：
“怎麼可能……
沈教授怎麼會把密碼藏在銅哨裡……”
陸衍之趕緊用對講機聯絡市局：
“老鐘樓的拆彈組，終極密碼是
找到母液罐後，輸入密碼就能中和母液！”
就在這時，張警官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帶著焦急：
“陸先生！地下商業街已經疏散得差不多了，但拆彈組說母液罐藏在老鐘樓的鐘擺裡，需要有人爬上去輸入密碼
——
鐘擺太高，而且每分鐘晃一次，太危險了！”
沈清沅突然舉起手：
“我去！我爸當年教過我爬鐘擺，說老鐘樓的鐘擺裡有個應急平台，能站人！”
陸衍之皺緊眉頭：
“太危險了，鐘擺高度有
30
米，晃動時根本站不穩！”
“冇時間了！”
沈清沅看了眼手機，備用母液罐的倒計時還剩
5
分鐘，
“我必須去，這是我父親的遺願，也是我作為江州人的責任！”
陸衍之知道勸不住她，從警車裡拿出安全繩：
“把這個係在腰上，我在下麵拉著你，有危險就喊我！”
兩人跑到老鐘樓腳下，沈清沅迅速繫好安全繩，抬頭看向晃動的鐘擺
——
此時鐘擺剛劃過最低點，暫時停穩了兩秒。
她深吸一口氣，開始往鐘擺上爬。鐘擺的鐵架鏽跡斑斑，她的手被劃破了，卻一點也不覺得疼
——
她心裡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母液罐，輸入終極密碼，守護好父親用生命守護的江州。
爬到一半時，鐘擺突然晃動起來，沈清沅的身體跟著晃，差點掉下去。
“抓緊！”
陸衍之在下麵大喊，用力拉住安全繩，
“還有
2
分鐘，母液罐就在鐘擺的頂部！”
沈清沅咬緊牙關，藉著鐘擺晃動的間隙繼續往上爬，終於爬到了鐘擺頂部
——
這裡果然有個小小的應急平台，平台上放著個黑色的母液罐，螢幕上顯示
“倒計時：1
分鐘”，旁邊有個密碼輸入器。
她趕緊輸入
按下確認鍵
——
母液罐的螢幕瞬間變綠，顯示
“母液已中和，危機解除”。
沈清沅鬆了口氣，剛要往下爬，突然看到母液罐的底部貼著張紙條，上麵是父親的筆跡：
“清沅，若你看到這張紙條，說明危機已過，但方舟計劃還有最後一個秘密
——
當年的軍火案，還有一個漏網之魚，他現在就在江州，代號‘夜隼’。”
“夜隼？”
沈清沅愣住了，這個代號她從未聽過。
就在這時，陸衍之的聲音從下麵傳來：
“清沅，快下來！市局的人在老鐘樓西側發現了一個可疑人物，手裡拿著黑色盒子，像是炸彈！”
沈清沅往下看，隻見老鐘樓下麵圍了很多警察，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被警察圍在中間，手裡拿著個黑色盒子，盒子上有個紅色按鈕
——
而這個男人的側臉，她在父親的舊照片裡見過，是當年中東軍火案的嫌疑人之一！
男人突然看到爬在鐘擺上的沈清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按下了黑色盒子上的按鈕
——
老鐘樓的鐘突然響了起來，聲音震耳欲聾，鐘擺開始劇烈晃動，沈清沅的身體失去平衡，差點從平台上掉下去。
“清沅！”
陸衍之在下麵大喊，用力拉著安全繩。
沈清沅緊緊抓住鐘擺的鐵架，心裡滿是恐懼
——
這個代號
“夜隼”
的男人，到底是誰？
他手裡的盒子，又是什麼？而父親留下的最後一個秘密，又藏著怎樣的危機？
夜色漸濃，江州的路燈亮得刺眼，老鐘樓的鐘聲還在迴盪，像在預示著，這場守護江州的戰鬥，還遠遠冇有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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