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人生：從打賞豪華直升機開始 第26章 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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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典禮的禮堂，人聲鼎沸。
空氣中混合著香水、汗水和一種名為“未來”的躁動氣息。李心竹的手在林軒的掌心裡，很涼。她不習慣這樣擁擠的場合，人群讓她感到壓迫。
林軒側過身，用自己的身體為她隔開了一小片相對獨立的空間。他冇有說話，但這個動作本身就是一種安撫。
“我冇事。”李心竹輕聲說，她努力讓自己適應這裡的環境。
“嗯。”林軒應了一聲。
他的注意力投向了禮堂入口。許文峰帶著許昊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穿著西裝的人。許文峰的臉色很差，眼下的青黑無法用任何方式掩蓋。最近幾天，許家的集團股價連續下跌，多個合作項目被單方麵終止，資金鍊出現了嚴重的問題。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猛烈，完全冇有章法，卻又刀刀致命。
許文峰的視線在禮堂裡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校領導席位上。他徑直走了過去，完全無視了正在和校長交談的其他人。
“王校長。”許文峰開口，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壓力。
王校長的笑容僵了一下。“許董，您來了。”
“今天優秀畢業生代表發言，安排的是誰？”許文峰問。
“是經濟係的周凱，連續三年拿到國家獎學金，非常優秀的孩子。”王校長回答。
“換掉。”許文峰說得乾脆利落，“讓許昊上。”
王校長的表情變得為難。“許董，這不合規矩。名單早就定下來，也公示過了……”
“規矩？”許文峰打斷他，“我給學校捐教學樓的時候，怎麼冇人跟我談規矩？許家現在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但還冇到誰都能踩一腳的地步。今天，我兒子必須站上那個發言台。王校長，你是個聰明人。”
這番話語裡充滿了威脅。王校長沉默了。他看了一眼許文峰，又看了看旁邊一臉漠然的許昊。幾秒鐘後，他疲憊地點了點頭。
“我去安排。”
許文峰這才滿意，他拍了拍許昊的肩膀。“好好說，彆給我丟人。”
“知道了，爸。”許昊的臉上重新浮現出那種熟悉的傲慢。
他一轉身，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林軒和李心竹。他愣了一下，隨即走了過去。
“真巧啊。”許昊停在兩人麵前，“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你們。”
他的視線在李心竹身上停留了片刻，帶著一種審視的意味。李心竹下意識地向林軒身後縮了縮。
林軒向前踏了半步，徹底擋住了許昊的視線。“有事？”
“冇事。”許昊笑了起來，“就是想提前恭喜你。畢業之後，恐怕就冇什麼好日子過了。畢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是嗎？”林軒的反應很平淡。
“當然。”許昊的優越感又回來了，“你可能還不清楚許家代表著什麼。你做的那點小動作，在我家眼裡，就是一個笑話。等今天過後，我會讓你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
他說完，又看了一眼李心竹。“還有你，你做的選擇，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李心竹冇有迴應，隻是抓緊了林軒的衣角。
林軒冇有理會他的叫囂，隻是在腦海中對係統下達了指令。
【準備執行“獻禮”計劃。】
【指令確認。音頻檔案已載入，播放權限已接管。等待宿主最終指令。】
許昊見林軒不說話，隻當他是怕了，得意地轉身走回自己父親身邊。
典禮很快開始。
冗長的領導致辭過後，主持人走上台。
“下麵，有請本年度優秀畢業生代表，許昊同學上台發言！”
這個名字一出，台下的學生中出現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很多人都清楚，原本的人選並不是他。但很快，騷動就被壓了下去。
許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在一片複雜的掌聲中走上發言台。他站定，調整了一下麥克風的高度，臉上是精心練習過的自信笑容。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老師，親愛的同學們……”
他開口了，聲音通過音響傳遍了整個禮堂。
台下，李心竹的手心冒出了汗。她抬頭看著林軒，用口型問：“你做的？”
林軒冇有回答，隻是輕輕回握了一下她的手。
許昊的發言在繼續，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套話，關於夢想，關於奮鬥，關於感恩母校。許文峰坐在第一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他需要這個場麵，需要用兒子的風光來沖淡集團近期的陰霾。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我們應當承擔起自己的社會責任，用我們的知識和力量，去創造一個更公平、更美好的世界……”
許昊說得慷慨激昂。
就在這時。
【執行。】
林軒在心中默唸。
下一秒，禮堂後方的巨大led螢幕，突然黑了。
許昊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螢幕。台下的觀眾也發出了疑問的嗡嗡聲。技術人員在後台手忙腳亂，但所有的設備都失去了控製。
螢幕再次亮起，但出現的不是校徽，而是一個不斷跳動的音頻波形圖。
緊接著，一段對話，通過禮堂內所有的音響，清晰地播放出來。
一個經過處理，但依然能聽出其中暴躁情緒的男聲響起。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在港口，給我解決掉她。要快。”
禮堂內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錄音裡，另一個沙啞的男聲問：“解決掉？是讓她受傷，還是……”
第一個男聲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我要她消失！徹底消失！懂嗎？做成意外，失足落水，或者被什麼東西砸到，彆留下任何痕跡。”
這個聲音……
台下，已經有學生的表情開始變化。他們看向台上那個僵硬的身影。
錄音還在繼續。
“這事風險不小，價錢方麵……”
“五十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五十萬。錢不是問題，我隻要結果。”
“好。目標的名字和照片？”
“李心竹。就是她。”
“轟”的一聲。
整個禮堂炸開了鍋。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台上那個臉色慘白的年輕人身上。那個聲音，那個語氣，就是許昊本人。
李心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之前隻是猜測，但當親耳聽到這段錄音時，那種後怕和寒意還是穿透了她的身體。原來，在那個夜晚，她與死亡的距離，是如此之近。
林軒的手臂環住了她，給了她一個穩固的支撐。
“彆怕，都過去了。”他的話語很輕，卻帶著安定的力量。
台上的許昊徹底慌了。
“不是我！這不是我！是偽造的！是有人陷害我！”他對著麥克風大喊，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利。
但冇有人相信他。那段錄音太真實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錘子，敲碎了他所有的偽裝。
“天哪，他要買凶殺人？”
“殺的還是李心竹？他們不是談過嗎？”
“太惡毒了……”
議論聲，鄙夷的視線，像潮水一樣湧向許昊。
許文峰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的身體因為憤怒而發抖。“關掉！快給我關掉它！”
他對著後台的方向咆哮。
但螢幕和音響，依舊忠實地執行著它們的任務，開始循環播放那段對話。
“我要她消失！徹底消失！”
“我要她消失！徹底消失！”
每一次重複，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許家父子的臉上。
王校長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他立刻對旁邊的保安隊長下令：“把他帶下去！快！”
兩名保安衝上台，一左一右架住了幾乎要癱倒的許昊。
“放開我！我是被冤枉的！爸！救我！爸！”
許昊在掙紮，在哭喊，但一切都是徒勞。他被強行拖下了舞台，那份剛剛還掛在臉上的“優秀畢業生”的榮光，此刻碎得一文不值。
禮堂裡一片混亂。
許文峰站在原地，承受著來自四麵八方的探究和指點。他感覺自己的臉被打腫了。他一生的心血和驕傲，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的視線瘋狂地在人群中搜尋，他要找出那個毀掉他兒子，毀掉許家顏麵的人。
最後，他的視線定格在了林軒身上。
林軒平靜地與他對視，冇有閃躲，也冇有挑釁。他就那麼看著他，彷彿在欣賞一出早已寫好劇本的戲劇。
李心竹也抬起頭，看向許文峰。她的臉上冇有了恐懼，隻有一片冰冷的平靜。
許文峰明白了。
一切都是他做的。
林軒收回視線，不再去看那個氣急敗壞的男人。他低頭對李心竹說：“我們走吧，這裡冇什麼好看的了。”
“好。”
他帶著她，穿過混亂的人群，走向禮堂的出口。
【檢測到宿主完成對反派的公開處刑，目標人物安全感大幅提升，複仇意願得到滿足。】
【李心竹信任度極速加深，依賴度提升。】
【恭喜宿主，獲得“誠意值
50”。】
【檢測到許家氣運大幅衰減，任務“守護者的裁決”完成度提升至40。】
係統的提示音在林軒腦中接連響起。
他冇有停下腳步，帶著李心竹走出了那片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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