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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奴日常(一男多女) 第五章 府內(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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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指腹在那片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細微的、皮肉下的顫抖。琉璃和軟軟都仰著小臉,那雙shi漉漉的大眼睛裡,既有著昨日被你重罰後的餘悸,更多的卻是孺慕與依戀。

你心中微不可察地歎了口氣。終究是自己隨手撿回來的小東西,性子太軟,除了對你搖尾乞憐、敞開雙腿,便什麼都不會了。也罷,正是這份純粹的愚笨,才讓她們如此貼心。

你收回手,順勢揉了揉她們倆毛茸茸的小腦袋,語氣恢複了慣常的溫和:“用膳吧。”

簡單的三個字,卻像是天降甘霖,讓跪在你腳邊的兩具緊繃的小身體瞬間放鬆下來。

婉奴和晴奴看著這一幕,眼中都流露出幾分瞭然。她們將你的溫柔與暴戾都視作恩賜,自然也明白你對這兩隻冇有名分的小狗,藏著幾分特殊的心思。

早膳的氣氛恢複了平靜。你偶爾會將自己嘗過一口的點心,或是飲了半杯的溫乳,隨手賞給腳邊的小狗。她們總是受寵若驚地、用最快的速度接過去,珍惜地小口品嚐,吃完後還會伸出舌頭,將你的指尖舔得乾乾淨淨,發出滿足的、小貓般的嗚咽聲。

你看著婉奴和晴奴,她們除了為你佈菜,自己卻動得不多。你淡淡道:“你們也吃,整日操持府中事務,彆累壞了身子。”

“謝爺體恤。”兩女齊聲應道,臉上都帶著柔和的笑意。這是你給予她們的體麵,是她們作為妾室應得的關懷。

你的目光轉向晴奴,她今日的氣色似乎比往常蒼白了些,那張清冷的臉上添了幾分不易察負的倦意。你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輕聲問道:“晴兒子宮口還腫著麼?”

“唰”的一下,晴奴那張向來爽朗俐落的臉龐,瞬間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緋紅。她捏著銀箸的手指緊了緊,垂下眼眸,不敢看你,隻是從鼻腔裡極輕地“嗯”了一聲,羞澀的模樣與她平日雷厲風行的形象判若兩人。

一旁的婉奴見狀,忍不住掩嘴輕笑,眼中滿是溫柔的促狹。她接過話頭,柔聲對你說:“回爺,昨夜是奴親手為晴妹妹上的藥,已無大礙了。隻是…爺下次還需憐惜些纔是,妹妹的身子骨,可不像英妹妹那般經得起您折騰。”

你聞言哈哈一笑,這纔想起,當時處理完喬奴的事,你心情不佳,便招了晴奴來侍寢。她那緊緻的、帶著一絲清冷的身體最能激起你的征服欲,你便將她翻來覆去地操弄了一整晚,最後更是將她兩條腿扛在肩上,對著那小小的宮口狠**了上百下,直到她哭著求饒,徹底昏死過去才罷休。

“是爺的不是。”你心情甚好地調笑道,“下次一定輕些。”

晴奴的臉更紅了,幾乎要埋進碗裡去。婉奴則笑著為你又添了一杯茶。她們二人未出閣前便是手帕交,背後的家族亦是世交,一同入府為奴,更是親如姐妹,彼此扶持,從無間隙。婉奴的溫婉正好能中和晴奴的清冷,兩人為你將這後宅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你省了不少心。

用完了膳,下人撤去碗碟,重新奉上香茗。

你漱了口,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長袍。

“爺要出門一趟,處理些事務。”你淡淡地吩咐道,“府裡的事,交給你們了。”

“是,爺。”婉奴與晴奴連忙起身,恭敬地垂首。

跪在你腳邊的琉璃和軟軟也跟著伏低了身子,眼中滿是不捨,卻不敢有任何挽留的言語。她們知道自己的本分,就是乖乖地在這裡,等你回來,然後再次跪到你的胯下,用她們的嘴和身體,迎接她們的神。

你在一眾人恭敬的“恭送爺”聲中,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寢殿。門外的陽光正好,而你身後那座華美的牢籠裡,你所有的奴,都在靜靜地、熱切地,期盼著你的歸來。

隨著那扇沉重的殿門在你身後緩緩合攏,隔絕了外界的陽光與喧囂,寢殿內的光線似乎都瞬間黯淡了下來。那股屬於你的、混合著龍涎香與麝香的霸道氣息,雖然依舊縈繞在空氣中,卻因為你的離去而顯得空洞,失去了靈魂。

琉璃和軟軟依舊跪在原地,小小的身子伏在冰涼的地磚上,久久冇有動彈。直到婉奴溫和的聲音響起,她們纔像受驚的幼獸般輕輕一顫。

“好了,起來吧。”婉奴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歎息,“爺隻是出門辦事,又不是不回來了。瞧你們這副可憐樣,倒像是天塌下來了似的。”

兩隻小狗慢慢地抬起頭,那兩雙shi漉漉的大眼睛裡,滿是失落與茫然。她們的視線,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你剛剛用過、此刻被軟軟小心翼翼捧在懷裡的那個白玉杯子上。那裡麵盛過你賞下的牛乳,杯沿還殘留著你的氣息,是她們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慰藉。杯子早已被她們舔得一乾二淨,光潔如新,可她們卻彷彿還能從中汲取到屬於你的溫暖。

晴奴清冷的目光掃過她們,語氣平淡:“爺的寢殿還需你們打理,被褥也要換洗熏香。想討爺的歡心,就該時時刻刻想著如何將爺伺候得更舒坦,而不是隻會跪在這裡掉眼淚。”

“是,晴姐姐…”兩隻小狗連忙低聲應道,小心翼翼地將玉杯放回桌上,才手腳並用地爬起來,開始默默地收拾你歇息過的床榻。她們的動作很輕、很慢,帶著一種近乎朝聖的虔誠。琉璃將你睡過的枕頭緊緊抱在懷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小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軟軟則跪在床邊,用自己的衣袖,仔細地擦拭著床沿一點看不見的灰塵。這裡的每一寸,都因為你的存在而變得神聖。

婉奴看著她們的樣子,對晴奴輕聲道:“由她們去吧。爺心裡有她們,我們看顧好便是。”

晴奴點了點頭,那張清麗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倦意,她下意識地揉了揉自己的後腰。婉奴見狀,溫柔地扶住她:“妹妹可是還疼得厲害?回去我再讓嬤嬤給你熬些活血化瘀的湯藥。”

晴奴的臉頰微不可察地紅了一下,低聲道:“勞煩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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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府邸另一端的“豐華苑”內,奢靡的氣息幾乎要滿溢位來。

豐奴正赤身**地趴在一張鋪著厚厚狐裘的軟榻上。兩個專門伺候她的婢女,正跪在一旁,一個手腳輕柔地為她紅腫不堪的私處和身後的臀腿塗抹著上好的傷藥,另一個則端著一碗蔘湯,用銀匙一勺一勺地喂到她嘴邊。

“主子,您慢些用。”喂湯的婢女滿臉都是豔羨與討好,“您瞧瞧,這可是爺親口吩咐,讓大廚房給您燉了一早上的。可見爺心裡,是真真兒地疼您呢。”

豐奴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臉上滿是饜足後的潮紅與疲憊。她身後那兩片被你操得紅腫外翻的嫩肉,在婢女塗抹藥膏時,還會不受控製地微微抽搐。那種被你巨大的“神威”徹底貫穿、撕裂、填滿的感覺,依舊清晰地烙印在她的身體深處。痛,是真痛,感覺自己幾乎要死在你身下。但爽,也是極致的爽,那種被神祇臨幸、被徹底占有的感覺,讓她食髓知味,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掛在你身上,被你操成一攤爛泥。

“嘶…”塗藥的婢女倒抽一口涼氣,看著那依舊有些紅腫的穴口,小聲驚歎道,“爺…爺的神威真是…奴看主子這兒,怕是日都合不攏了…”

豐奴聽了,非但不惱,反而發出滿足的輕笑:“合不攏纔好…省得下次,爺進來時還嫌奴的saobi太緊,不夠爺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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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豐華苑的香豔奢靡,英奴所住的“勁鬆堂”則顯得簡潔肅穆許多。

英奴已經穿上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正盤膝坐在蒲團上閉目調息。昨夜被你吊了一夜,又抽了數十鞭,她身上佈滿了青紫交錯的鞭痕,那根被吊得腫脹成小肉條的yindi,更是酸脹難耐,稍一動念便有噴水的**。但她的臉上,卻冇有絲毫痛苦之色,隻有一種如軍人般堅毅的平靜。

她專屬的伺候嬤嬤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上麵放著一盅藥材,還有一瓶上好的金瘡藥。

“英主子,這是爺賞下的補品,讓您好生將養身子。”嬤嬤的語氣恭敬,卻不帶任何諂媚。

英奴睜開眼,那雙眸子裡冇有豐奴那般的媚態,也冇有琉璃她們的濡慕,而是一種絕對的、淬鏈過的忠誠。她接過補品,一飲而儘,隨後拿起金瘡藥,麵不改色地為自己身上的傷痕上藥,彷彿那不是她自己的身體。

對她而言,你的每一次虐打,都是一次試煉,一次恩賜。能承受你的怒火與暴力,能將痛苦轉化為侍奉你的力量,這便是她存在的全部意義。她不需要你的溫言軟語,隻需要你的鞭子、你的命令,以及你下一次更為殘酷的“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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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奴與晴奴並肩走在通往各院落的迴廊上,身後跟著幾個恭順的嬤嬤和婢女。她們正巡視著府中的日常。

“昨日新浣洗的衾被,可都用爺喜歡的‘凝神香’薰過了?”婉奴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領頭的嬤嬤連忙躬身回答:“回婉夫人,都已按您的吩咐辦妥了。琉璃和軟軟那兩個小蹄子,方纔還親自去庫房領了香料,盯著人薰的,半點不敢馬虎。”

晴奴冷哼一聲:“算她們還有些眼色。若不是看在爺寵著的份上,就憑她們那點腦子,哪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話雖如此,她清冷的眼底卻並無真正的惡意。

婉奴輕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就是嘴硬心軟。那日若不是你跟著我一同為她們求情,爺的怒火哪有那麼容易消。”

晴奴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轉開了話題:“綺羅院那幾個新來的,可還安分?”

“安分?”婉奴的笑意淡了些,“不過是表麵功夫。蘇奴整日抱著她的琵琶,自詡風雅;林奴則四處鑽營,打探府裡的訊息。都不是省油的燈。倒是將軍府那位,除了每日練武,便是在房中靜坐,有些意思。”

“硬骨頭,才耐得住爺的打磨。”晴奴的眼中閃過一絲欣賞,“等爺有興致了,想必又是一出好戲。”

她們正說著,遠遠便看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地從另一條小徑走來。前麵那個,身段妖嬈,走起路來腰肢款擺,屁股扭得像水蛇,正是剛從你房中出來、領了賞賜的豐奴。而她身後不遠處,跟著一個身姿挺拔、麵容堅毅的,則是英奴。

豐奴剛享受過你的“恩寵”,又得了補品,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她一眼便瞧見了英奴,見她麵色雖平靜,但走路的姿勢卻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僵硬,一雙腿的內側,似乎總在不經意地摩擦。

豐奴眼珠一轉,那股子天生的騷浪勁兒便上來了。她故意放慢腳步,等英奴走近,才嬌笑著迎上去,身子像冇長骨頭似的往英奴身上一靠。

“哎喲,英姐姐,”她的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昨夜也被爺好生疼愛了一番?瞧你這路都走不穩的樣子,可是被爺的大肉杵搗得腿軟了?”

英奴的身體因為她的靠近而瞬間繃緊。豐奴那豐滿的xiong脯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手臂,一股濃鬱的、混雜著奶香與你jingye味道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她下腹一緊。她皺了皺眉,想側身避開,可豐奴卻像藤蔓一樣纏了上來。

“妹妹我啊,可是被爺操得saobi都合不攏了,現在還流水呢。”豐奴咯咯地笑著,視線卻大膽地、毫不客氣地落在英奴的下身,那雙shi潤的褲襠上,“姐姐你這又是怎麼了?莫不是爺賞了你什麼新玩法,讓你這條軍犬也學會尿褲子了?”

英奴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波瀾。不是憤怒,而是一種混雜著羞恥與無奈的窘迫。她那根被你吊了一夜、腫脹成小肉條的yindi,此刻正被粗糙的褲料磨得又酸又癢,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微弱的電流竄過,讓她體內的騷水不受控製地往外溢。豐奴這輕佻的一蹭,更是讓那股酸脹感瞬間攀上了頂峰。

“放尊重些。”英奴的聲音有些沙啞,她推了豐奴一把,力氣卻不大。

“喲,還害羞了?”豐奴被她推開,也不惱,反而笑得更浪了。她湊到英奴耳邊,吐氣如蘭,用隻有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姐姐那根小肉條,是不是也被爺玩得縮不回去了?癢不癢?要不要妹妹幫你揉揉?”

英奴的身體猛地一顫,雙腿不受控製地夾緊,喉嚨裡溢位一聲壓抑的悶哼。她不再理會豐奴,幾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隻是那越發不穩的步伐,和身後褲子上逐漸擴大的shi痕,都成了豐奴眼中最有趣的笑料。

不遠處的樹蔭下,兩個負責灑掃的普通奴婢將這一幕儘收眼底。

“你看,豐主子和英主子又得了爺的恩寵…”其中一個叫春桃的,滿眼都是羨慕。

另一個叫夏荷的撇了撇嘴:“那也是人家有本事。豐主子天生一副騷骨頭,最會討爺的歡心。英主子那身子骨,聽說比牛皮還結實,怎麼玩都玩不壞。哪像我們,爺怕是連我們的名字都記不住。”

“是啊…”春桃幽幽地歎了口氣,“要是哪天,我也能被爺那樣狠狠地抽一頓,再操上一回,死也值了…”

整個府邸,就這樣在你離開後,依舊上演著一幕幕以你為中心的悲喜劇。她們爭鬥、她們討好、她們彼此試探,所有的愛恨情仇,都源於對你的渴望。她們每一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熱切地、焦灼地,期盼著你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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