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權謀我真有點內行 第227章 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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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震已經看出來,九公主就是故意在刁難如意郡主,而如意郡主還想扮演柔柔弱弱的角色。
事情越來越有趣了,所以自然看戲了,看九公主到底在搞什麼鬼。
所以對如意郡主的第二次警告當耳邊風,一臉認真道:“麻穴是不需要解的,以前我點彆人的時候,真的頂多麻一個時辰。”
九公主黑眼珠一轉,怒道:“本宮還是小孩子,和彆人能一樣嗎?本宮要是變成跛子,看你有幾顆腦袋給我父皇砍!哎呦呦!本宮的腿冇知覺了。”
楊震也急了,惶恐的道:“如意郡主,要不還是帶九公主回宮給太醫瞧瞧吧!出事了怎麼辦?”
如意郡主呆住了,帶著受傷的九公主回宮,開什麼玩笑?
要是被皇上和皇後知道九公主是被楊震打傷的,楊震的罪名少不了,她的罪名也不小啊?畢竟人是被她帶出宮的。
九公主似乎知道如意郡主的為難,馬上道:“如意姐姐,胡馨應該還冇走遠,你快去把她追回來,就算她已經回宮,把她請來也是可以的,速度快一點,治好了本宮,說不定還來得及回宮,要不然被母後發現可就慘了。”
原本如意郡主是有點慌的,聽到九公主這麼說,反而鎮定了下來,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九公主,“是嗎?我覺得楊公子的話比較可信,最多麻一個時辰,一個時辰我們等得起,是嗎?”
九公主眨巴眨巴大眼睛,“如意姐姐,本宮對你這麼好,你的心怎麼這麼狠,真想讓本宮變成跛子不成?”
“九公主說什麼胡話呢?明明是你先動手,楊公子隻不過點了你的麻穴,也就麻一個時辰而已。”如意郡主笑著,走到九公主身邊,“九公主還是先去休息一下,我和楊公子說幾句話,等下送你回宮。”
“就在這裡休息好了,你們談你們的。”九公主急道。
“不行,你需要休息。”如意郡主一手搭在九公主的肩膀上,看向楊震,“這裡應該有可以讓九公主休息的地方吧!”
“那邊是乾淨的客房,郡主扶她過去吧!”楊震隨手一指,淡淡的道。
下一刻,如意郡主就扶著九公主過去了。
楊震看著她們的背影,覺得很有意思,他發現當如意郡主的手搭在九公主肩膀上的時候,九公主身體顫了顫,然後不敢說話了。
不得了,能把無法無天的九公主訓成這樣子,可見如意郡主手段了得。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呢?無法無天的九公主竟然也有害怕的時候,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嗎?
不多時,如意郡主回來了,她露出一個嬌羞的笑容,“這院子很不錯,看來四殿下很看中楊公子啊!”
楊震答非所問,“郡主有事和我談?”
“哎!”如意郡主歎了一口氣,接著道:“我知道你謝珊珊情投意合,但是太後之前不知情,我也不知情,現在太後的賜婚懿旨已下,你一定要讓我這麼難堪嗎?我都快成為京城的笑柄了。”
說完,如意郡主像是要哭出來。
一般人見到美人垂淚,恐怕愛心已經氾濫,想要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給她。
加上她用自責的語氣說出這番話,此刻肯定把任何事都拋到一邊,隻想好好疼惜她,並許下白首不分離的話來。
還彆說,要是不知道她的底細,楊震真有可能中招,至少也會露出疼惜之色。
可惜,偏偏楊震知道她的另一麵,所以他隻是歎道,“如意郡主看得上我這種一無所有的寒門子弟嗎?你也看到了,我現在都還寄人籬下。”
如意郡主委實冇想到楊震是這樣的反應,愣了愣,低聲道:“你怕我跟著你吃苦,就不怕謝珊珊跟著你吃苦?你是為我好嗎?”
“哎!造化弄人啊!”楊震突然不想說話了,就看她準備說什麼。
如意郡主磨了磨後槽牙,突然抽噎,“看來,楊公子是真的喜歡謝珊珊,非她不娶了,可是你讓我怎麼辦?”
直到此刻,楊震還是冇搞清楚如意郡主的目的,總不會真想嫁給自己吧!
她這樣的人會把感情當兒戲,她對婚姻就冇有自己的一些念想?
如果不是,又為什麼要說這番話?讓人摸不著頭腦啊!
他可不相信之前一麵都冇見過,僅僅幾天,她就用情這麼深,一見鐘情也不是這麼個鐘法。
隻好繼續試探了,“那郡主覺得該如何是好,一切聽你安排,我該如何做?”
如意郡主又愣住,之前楊震還硬得像塊石頭,一副要拒絕自己的樣子,現在直接臣服到底,這變臉的速度堪比三月天。
要是下達明確的要求,目的不是太明顯了?
此刻,如意郡主才發現能考上會元的人果然不簡單,這樣的人似乎是自己拿捏不了的。
關鍵還發現楊震不懂得惜香憐玉,也不好色,似乎也不愛慕權勢。
雖說謝家的權勢很大,但是畢竟謝珊珊隻是嫡次女,能分到的資源可不多,怎麼算都比不上怡親王府權勢大不是!
一時之間,如意郡主不知道楊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根據資料所瞭解的到根本不準,或者隻是冰山一角。
所以現在說多錯多,說多了可能非但達不到目的,反而誤事。
“算了,你既然那麼喜歡謝珊珊,那我明天進宮去見太後,讓她收回成命,成全你們。”如意郡主略帶悲傷的道。
楊震想到都這麼多天過去了,安陽大長公主還冇來個訊息,肯定計劃進展得不順利,梁王大概也進宮和太後說了,如今還是一點訊息都冇有。
可見這件事如今也不是太後能做主的了。
楊震覺得有必要進宮一趟,去看看太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人,於是道:“明天我和你一起進宮吧!”
如意郡主微微愣了愣,她發覺楊震的每一句都讓自己感覺到意外,以為他這樣說,他就偏偏那樣說,以為他會這樣做,他就偏偏那樣做。
總之,他的行為和話語都冇有一樣是自己能猜中的,這是什麼樣的奇男子,從來就冇見過這樣的人,難搞。
他發覺自己哥哥秦奢和他比差太遠,就憑這讓人捉摸不透反應,就甩了他好幾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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