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不當人體抑製劑後 第14章 予取予求 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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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取予求
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好。
祝貽清被霍粼吻得輕喘,他無法拒絕,隻能做出最後的掙紮:“去床上……”
霍粼一把抱起祝貽清,讓他迅速騰空。
祝貽清下意識用腿夾住了他的腰。
“霍粼!”
霍粼抱著他往房間裡走:“彆動,夾緊一點。”
祝貽清被檸檬金酒的氣息包裹,他恍然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醉了。
濃烈的alph息素在漸漸蠶食他的理智,慾海拉扯著他的意識不斷下沉。他能感受到霍粼將他壓在了床上,動作因為急切而不得章法。
“你為什麼跟彆人說話?”霍粼的手摩挲過祝貽清的小腹,一路向上,“彆人很好嗎?彆人有我好嗎?你不許跟彆人走,不許……”
霍粼說著,彷彿已經被人拋棄:“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特彆好,你快點說。”
祝貽清被他弄得渾身顫栗,但還在故意裝傻:“……我什麼都特彆好。”
意料之外,霍粼冇覺得祝貽清是在跟他作對。
他俯身,虔誠地吻在祝貽清胸口的小痣上:“你就是什麼都特彆好。”
霍粼問:“你會永遠陪著我嗎?”
“會的。”祝貽清的謊話張口就來,“隻要你還需要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他安撫地摸摸霍粼的發頂,“我冇有彆人,也不會跟彆人走。”
這話落入霍粼耳朵裡,簡直跟表白冇有什麼區彆。
alpha明顯變得更興奮了,開始肆無忌憚地蹭祝貽清。
一切都宛若一場掀起巨浪的海嘯,祝貽清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霍粼一點力氣都冇收,橫衝直撞。
祝貽清被他蹭得眼淚都流了下來,水光盈盈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眼下的潮紅還未褪去,瀲灩的豔色就浮在明麵上。
好在霍粼的資訊素都釋放出來了,不會再突然大規模地爆發。
祝貽清總算鬆了一口氣,對霍粼說:“抱抱。”
易感期的alpha異常聽話,尤其是吃飽喝足的alpha。
霍粼像一條乖順的小狗,迫不及待鑽進祝貽清懷中。
他偏過頭,看見自己在祝貽清腺體上留下的牙印,饜足地眯起眼睛:“老婆,你好香……”
祝貽清罵道:“騙子。”
他的資訊素幾乎冇有氣味,隻有聚精會神才能找出一點清新淺淡的香氣,稍一不注意就又嗅不到了。
“我冇騙你。”霍粼不滿地說,“我說真的。”
祝貽清還記得要跟魏祈南報個平安,他翻找出手機,果然看見了魏祈南給他發了訊息,問他現在情況如何。
[隻是霍粼的易感期提前了而已,現在已經冇事了。]
[能不能麻煩你送一瓶抑製噴霧過來?我想趁他現在還清醒,先帶他回去,我擔心他的資訊素再失控一次,實在不好意思。]
魏祈南辦事很靠譜。
[我早就放在休息室門口了,你打開門就能拿到。]
[沒關係啊嫂子,你們先回去吧,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
“你在跟誰聊天?”霍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後alpha的雙手像幽靈一樣從後背纏上了祝貽清,“你不是說你冇有彆人嗎?”
“本來就冇有彆人。”祝貽清匆忙轉移話題,“你現在好一點了嗎?你要是好一點了,我們就先回家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非常好哄,祝貽清軟著嗓子哄了霍粼兩句,霍粼馬上答應了回家。
祝貽清給霍粼噴了大劑量的抑製噴霧,又給他後頸的腺體上貼了強效阻隔貼,才放心地帶著他從宴會廳後門離開了。
夏季雨水多,他們到家時,天色毫無征兆地暗了下來,忽而下起瓢潑大雨。
霍粼黏黏糊糊地抱住祝貽清:“老婆,我還是難受……”
祝貽清被抱得喘不過氣,他的餘光瞥見落地窗邊的三角鋼琴,窗外綠枝的影子透過窗戶倒映在鋼琴上,輕輕搖曳著。
“我給你彈琴好不好?”祝貽清冇有推開膏藥似的alpha,隻是一味地縱容,“你可以坐在我旁邊挨著我。”
霍粼滿耳隻聽見了後麵三個字,滿足地點點頭。
舒緩的琴音徐徐流淌在空氣中,伴隨著窗外淅瀝的雨聲、昏黃的燈光、以及oga身上獨一無二的香氣,霍粼從冇這麼愜意過。
他輕輕閉上眼睛,安靜地把頭靠在祝貽清肩膀上,他的手放在oga的大腿上,時不時要輕輕捏一把oga大腿根滑嫩的軟肉。
“彆亂動了。”祝貽清無奈地開口,“你這樣我彈不好的。”
“沒關係,都好聽。”霍粼對藝術冇有什麼追求,隻想和祝貽清貼得更近一點,“我想聽你說喜歡我,你能不能再說一次?”
“你說曲子嗎?”祝貽清假裝自己空耳聽錯了,文不對題地答道,“是巴赫的d小調協奏曲。”
“不是。”霍粼不滿地在他的肩頭蹭了蹭,“你快點說你喜歡我,你最愛我,你離不開我。”
祝貽清的手指停在琴鍵上,樂音戛然而止,四周僅剩下窗外的雨聲。
“我喜歡你。”祝貽清有意略過了後麵的兩句話,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五線譜上,輕聲呢喃,“……霍粼,你快點好起來吧。”
alpha用言語構建的蜜罐不會讓他迷失方向,他很清楚他們之間不應該存在任何真情。
事情需要儘快走向正軌,而走向正軌的樞紐是霍粼的資訊素紊亂症。
隻要能治好霍粼,他們就再也不用維護這段虛假的聯姻關係了。
等到那時候,他也不必再欺騙霍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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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粼的易感期持續了整整三天。
祝貽清也就不分晝夜地陪了他三天,予取予求,到最後已經精疲力竭。
易感期的作用逐漸褪去,霍粼的意識徹底清醒過來,他粘人的一麵也隨之消失不見。
不過他基本記得易感期時發生的所有事,也記得是祝貽清一直哄著他、陪著他。
想到這些,霍粼心情不錯。
“你下週六或者週日有空嗎?”霍粼壓下心裡躍動的期待,故作不經意地問,“好久冇去馬場了,我們找個時間去騎馬怎麼樣?你坐在我前麵就行,我可以帶著你兜風。”
他生怕祝貽清察覺他隱晦的心思,多嘴解釋道:“其實我也冇有特彆想讓你跟我去,隻是問問你而已,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找彆人陪我去了。”
霍粼說完,立刻斜著眼睛偷瞄祝貽清的神情,希望祝貽清聽見他要帶彆人去之後能有點危機感,主動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畢竟祝貽清那麼喜歡他,怎麼可能會允許他跟彆人一起親密地騎馬。
“那你找彆人去吧。”
霍粼聞言,嘴角的笑意差點冇壓下去。
他就知道祝貽清不願意他跟彆人太親密……
等一下,祝貽清剛纔說什麼?
霍粼頓時變了臉色。
“你說什麼?”霍粼嚴重懷疑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祝貽清如他所願,重複了一遍:“我說我不去,你找彆人吧。”
霍粼如遭雷劈,艱難地吐出三個字:“……為什麼?”
“因為週末店裡的人流量很大,我總不能讓林週一個人做所有事情吧。”祝貽清大度地說,“你找彆人去玩吧,不用管我。”
霍粼冇想到他真的不打算去,又急又氣:“你就不怕我帶著彆的oga騎馬嗎?你怎麼知道我說的彆人不是oga?”
就算他跟彆的oga都不熟,根本不會約彆的oga,他也要說這話去刺激祝貽清。
他纔不想到時候灰溜溜地約魏祈南去馬場!
他跟魏祈南去有什麼意義?
更何況魏祈南新婚燕爾,恐怕這兩週根本冇空陪他出去瀟灑。
“沒關係。”祝貽清雲淡風輕地說,“oga也沒關係。”
“為什麼沒關係?”霍粼咬著牙問,“你就不怕我真的跟彆人發生一點什麼嗎?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alpha的聲音越來越大,到最後幾乎成了質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隻是祝貽清的回答讓他莫名心神不寧。
“我當然喜歡你呀。”祝貽清眨眨水潤的眼睛,表情真摯,“所以我相信你。”
“………………”
霍粼很難不愧疚。
他愧疚死了,他怎麼能對祝貽清那麼凶,一回想起來簡直腸子都快悔青了。
霍粼知錯就改,小聲道歉:“對不起……”
祝貽清笑著“嗯”了一聲,霍粼感覺窗外的花骨朵都要被他笑得開花了。
準確來說,oga比窗外的花惹眼多了。
霍粼不敢擡頭看祝貽清了,但嘴上還在垂死掙紮:“其實我也冇有特彆不想你跟我去,我……”
“我知道了。”祝貽清接過他的話頭,“你想我陪你可以直說,我說過我會一直陪你的。”他算了下時間,“我把下週六的時間空出來可以嗎?我想辦法安排一下工作,到時候陪你一起去。”
事情果真是峯迴路轉。
霍粼聽見祝貽清說要陪他去,眼神立刻亮了起來。
他獨自回到房間,越發熟練地從床頭櫃拿出筆記本。
[祝貽清陪我過易感期,
5]
[給我彈琴,
5]
[說喜歡我,
10]
他看著最後一行字,紅著臉算出了總分。
加上之前的30分,祝貽清現在已經有50分了。
對了,說到祝貽清……
霍粼捂著臉,感覺自己整張臉都在發紅髮燙。
祝貽清怎麼能這麼好啊?
他仔細一想,祝貽清大概有兩點好,分彆是這裡也好和那裡也好。
反正就是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特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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