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迷宿主高貴冷豔 第029章 | 主仆契約(抽梗啦抽梗啦快來留言點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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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說的話:】
因為各種事情磨蹭到了現在,還差點登不上ht,頭都快禿了才讓我爬上來了,原本是寫肉的結果劇情越寫越帶感
以及我快要到生日啦,生日那天會發一個小可愛的梗,歡迎大家點梗啦
還有個小可愛提議的綠茶攻,我覺得非常可,打算把他構思到其他小世界中,光寫一章不夠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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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風子清的聲音一向都是清朗的,帶著如沐春風般的溫柔,在武神宗不知道惹了多少女修的傾心。
明明是一樣的臉,若說之前的風子清是一派溫潤如玉的氣質,渾身透著大宗門出身的從容優雅,而在此時,這個在武神宗內人儘皆知的謙謙君子微笑著俯下身,如玉的臉龐上雙眸暗紅,蘊藏著猶如濃鬱的血色,透露出妖異危險的感覺。
“一聞到血的氣味,我就容易克製不住自己。”
倩兒驚恐地瞪大了雙眸,她聲音嘶啞,帶著深深的懼意:“你你不是少宗主怪物!你是個怪物!”
“怪物?”風子清笑意未變,又輕聲將倩兒對他的稱呼重複唸了一遍,“這個稱呼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些舊事。”
——一些不堪回首的舊事。
他的好父親,人人稱頌風雅儒和的武神宗宗主在發現他是一體雙魂的體質之後,笑吟吟的臉上露出訝異的神色。
“有意思,子清,你和你母親一樣,總是能給我帶來很多驚喜。”
“婉婉,你看,你血脈相連的兒子是一個小怪物呢。”
風連儀姿態親昵地攬著他,如出一轍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那些漫不經心的話語飽滿著惡意,深深地刺傷了年幼時的他。
他怔愣在了那裡,茫然無措地看著被鎖魔鏈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母親。
從回憶中走出,風子清在倩兒恐懼的目光中把刻有陣法的金簪輕易地折成兩半。
“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確實不是你熟悉的少宗主。”
一體雙魂,主魂為善,副魂為惡。主魂是光風霽月的翩翩君子,身為副魂的他則繼承了這具身體所有的惡欲。
風子清說罷,斷裂的簪子隨同它的主人一起摔落在了地上,再也無法散發出往日的光芒。
風子清拿著帕子擦了擦指縫間的血跡,神色平靜,似是在自言自語地開口:“你說說你是個什麼眼光,真正的美玉放著不要,反而去親近這些殘次品。”
“不過既然我出來了,你就安心待著吧。”
風子清望著遠處的夜色,嘴角愉悅地翹起。
漫漫長夜,主魂對於裘音的**,會在惡魂的他身上無限的放大,比起主魂隻敢看自欺欺人的留影珠,他更想要擁美人在懷。
從儲物戒掏出一張靈符催動,空間一瞬間變得扭曲,等再次睜開眼,周圍的場景已經變成了白茫茫的雪景。
“聖峰。”風子清接住一片落雪,心底感慨老頭子留的東西就是好用,連玄璟設定的禁製都能避開。
“什麼人?!”
走到附近的侍從察覺到了玄力的波動,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還沒等看清楚入侵者的模樣,眼前就驀然一黑。
意識在陷入昏迷的那一刻,他聽見了入侵者這樣說道。
“我本以為還需費一番功夫,沒想到這就撞上門來了。”
聖峰作為太衍神宗的重地,即使玄璟如今外出,風子清也沒把握敢在這裡大搖大擺進出,更何況主魂如今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做客,到時候被發現破壞的就是兩宗之間的關係了。
因此,他需要一個可以不引人注意的偽裝。
風子清在侍從身上放了一道隱息符,把地上的一些痕跡掩去。
過了兩息,原地站著的人已經從風度翩翩的如玉公子變成了麵容普通的侍從。
聖峰常年冷寂,唯有宮殿後方的靈泉始終溫暖如初。
早就收到訊息的侍從已經準備好了沐浴的用品,等裘音一到,就有侍從上前迎接。
貼身伺候裘音的事情原本是裘家出身的親侍所做的,隻是往日玄璟尊上溺愛自己唯一的徒兒,願意親自照顧,如今尊上離宗,這些活計自然重新落到仆從身上。
麵容普通的侍從低著頭,絲毫不起眼地跟著其他人一起踏進殿內。
侍女正在為裘音拆下發冠,烏雲般的長發傾落下來,使得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幾分。
裘音慵懶地坐在軟塌上,等侍女都退下後,高大的侍從立刻上前。
他單膝跪在地上,垂了垂眸,擺在眼前的是一雙雪白的錦靴,它的主人嬌嬌氣氣的,連出行都是坐著轎攆,因此靴麵乾乾淨淨的,連一絲塵埃都未曾染上。
這讓他想起了幾年前,那時候他站在父親身邊,看著在武神宗受人敬仰的風連儀彎下腰,恭敬地朝著玄璟行禮,旁人都小心翼翼低著頭,不敢冒犯尊上的威儀,隻有他大著膽子悄悄擡起頭。
他第一眼看去,注意到的不是大陸第一人的玄璟尊上,而是坐在玄璟臂彎的小少年。
那個小少年長得玉雪可愛,嬌嬌軟軟的靠在玄璟身上,像是一隻美麗脆弱的雀兒,牢牢地依賴著庇佑他的主人。
那時候他便想著,他也想要養一隻這麼漂亮粘人的小雀兒,在小雀兒纖細雪白的足腕上纏上他煉製的鏈子,讓小雀兒隻為他起舞歌唱。
隻是後來,他得知了這個小少年的身份,主魂便將這個想法壓抑了下去,卻成為了惡魂的執念。
“怎麼了?快脫。”
小少主見侍從久久沒有動作,略有些不滿地擡起腳,踢了踢蹲在他麵前的侍從。
“是。”高大的侍從沉默了一瞬,應答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小巧的雙足和他的主人一樣嬌氣,踢過來的力道微弱極了,像是幼小的奶貓,輕輕地用軟軟的爪子撓了一下。
不疼,卻一下子撩撥在了他的心尖。
他握住裘音纖細的腳踝,慢慢地將錦靴脫了下來,再然後,他伸手撚起羅襪的一角,動作緩慢地將顏色雪白的羅襪一點點地褪了下去。
修剪整齊的指甲不經意間輕輕撓動指腹下幼嫩的肌膚,隱秘地觸碰著足心。
“唔~”小少主蹙著眉心,輕輕地泄出一聲低吟。
他睜著漂亮的雙眸,似是懷疑地打量著蹲在地上的侍從。
高大的侍從垂著眸,神色專注認真,一點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異常,然而在小少主看不見的角度下,侍從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皮,漆黑的雙眸透著妖異的血紅。
那觸碰的感覺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又因為做的隱秘,裘音很快就將之拋在腦後。
他無聊地晃了晃白嫩嫩的玉足,又踹了踹侍從的肩膀,像是催促又像在撒嬌一般的開口:“你快點。”
“是。”高大的侍從依舊悶悶地回了一個字,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加快的意思,直到裘音快要發脾氣的時候才堪堪把那層薄薄的羅襪的褪下。
露出常年被錦靴包裹的,嬌嫩瑩白的一雙玉足。
高大的侍從連呼吸都放輕了,他緊緊盯著搭在自己手裡的雙足,他偽裝的這具身體雖然也是修煉者,卻因為經常勞作,肌膚都是類似古銅顏色的深褐色,更顯得那雙玉足白皙漂亮。
小少主的雙足形狀優美,精緻小巧的似乎不像是一雙男人該有的腳,甚至肌膚都要比女人的更加滑嫩,乖乖巧巧地搭在手裡,剛好能被侍從的一雙大掌給攏住。
他的喉結滑動了幾下,目光癡迷地盯著手裡宛如藝術品的雙足,用著極強的意誌力才沒有不管不顧地低下頭去舔弄。
他逼著自己挪開視線,將裘音的雙腳放到柔軟的毛毯上。
“小少主,好了。”
“嗯。”裘音懶懶地應了一聲,又用足尖挑起侍從的下巴,讓對方把頭擡起來。
“你很麵生,我怎麼沒見過你?”
“回少主,小人是雲姑娘最近才提拔上來的,今天是第一次伺候少主。”侍從神色淡定,他早就控製住了裘家的那個侍女,無論裘音怎麼詢問,得到的回答都是與他一致的。
“那你叫什麼?”裘音漫不經心地提問著,足尖卻百般無聊地刮弄著侍從的下顎,甚至無意間還滑到男人的喉結上。
微涼的腳趾按壓在喉結上,似乎是覺得這個動來動去的東西很好玩,裘音一點點磨弄著侍從的喉結。
任性的小少主絲毫沒有察覺他的這個行為算得上是過火的逗弄,尤其是物件是一個成年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呀?”
侍從隱忍地皺著眉,漆黑的雙眸暗沉,若是細看便會發現瞳孔深處閃過一抹濃鬱的血色,他下顎緊繃著,聲音無比乾澀沙啞。
“小人叫阿巽。”
“阿巽?這名字不錯。”裘音挑了挑眉,巽,在八卦中是代表著風。
真以為他看不出來嗎?
風子清雖然作了一番偽裝,可他身上的氣運卻是不會騙人,那麼明亮的一團金光,裘音除非是眼瞎了纔看不見。
不過既然風子清想要玩主仆遊戲,裘音自然不會去拆台。
他腳下用了幾分力氣,得寸進尺地壓著男人的喉嚨,讓對方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阿巽神色浮現出幾分痛苦,額角都滲出了冷汗,哪怕是被遏製住了呼吸,他也仍然一聲不吭,紋絲不動地保持著跪姿,不作任何的反抗。
小少主在阿巽臉都憋紫的時候才放過對方可憐的喉嚨,他一邊把腳收了回來,一邊出聲問道:“你不怕嗎?”
“不怕,小人是您的仆人,無論您對小人做什麼,小人都甘之如飴。”
阿巽喘著粗氣,聲音還有些嘶啞,仍然向裘音表著忠心。
這回換成裘音愣了,他想不到武神宗溫潤如玉的少宗主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所以,原來對方也是一個敬業的影帝嗎?
阿巽確實是敬業的影帝,不過裘音沒想到的是對方會是一體雙魂,若是披著儒雅皮的主魂哪怕是演戲也不會說出如此破廉恥的話,但是現在控製身體是惡魂,沒有人類任何廉恥感唸的惡魂。
“什麼都可以嗎?”小少主似乎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開口。
“當然。”阿巽低下頭,捧起裘音的右腳,在白嫩的腳背上輕輕烙下一個吻。
男人嘴唇的溫度對於微涼的玉足來說有些炙熱,烙在腳背上的輕吻讓裘音有些不自在地把腳往後縮了縮。
阿巽順從地鬆開手,樣貌普通的麵容上一派平靜。
裘音狐疑地瞪了阿巽一眼,明明對方是在效忠,他卻總感覺自己似乎是在被占了便宜。
“可是我身邊不缺忠心的仆人,你的存在對我來說並不特彆。”裘音想了想,故作刁難地開口。
他想看看,對方的底線在哪裡。
然而並不存在底線的惡魂立刻就從腦海裡想到了一個注意,他取出自己的一滴精血,謊話張口就來:“小人知道一個主仆契約,是家裡傳下來的,主人的命令,作為仆的一方會無條件的執行,主活仆生,主死仆亡,這是小人的精血,待小人念過咒語後,您收下則代表願意收下小人。”
中央大陸不是沒有約束主仆關係的東西,隻是契約的話能得天道所證,關係更為牢固,裘音沒有想到風子清會玩那麼大。
這個對他汲取氣運隻有益處並沒有什麼壞處,裘音略微思索一番便將阿巽的精血收了下來。
隨著念出來的咒語,一種冥冥之中的鎖鏈似乎在兩個人之間聯係起來。
“主人。”阿巽神色恭敬地喊道,心裡卻愉悅極了,他得到了在裘音身邊合理的身份,至於他的那些慾念?人都在身邊了,他多的是手段把天鵝肉吃到肚子裡去。
要不是顧忌著玄璟和裘家,何必如此麻煩,直接把他心心念唸的小雀兒綁回洞府,關在金籠裡日日寵愛。
裘音不知道惡魂心裡麵那些彎彎繞繞,他伸出手搭在阿巽的肩膀上,下達了他的第一道命令:“抱我去沐浴。”
“遵命。”高大的仆人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纖細清瘦的主人抱在懷裡,站起身來緩緩地朝著溫泉走去。
不知不覺中,殿內伺候的侍從全都退了下去,隻餘下心懷不軌的仆人和對危險絲毫沒有察覺的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