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心死後_裴少撿回家當祖宗 第489章 我真想下蠱,把我們一輩子綁一塊
“你們在說什麼?”
裴臨宴收拾了碗筷走過來。
看見慕炤年臉上情緒好像不太好。
傅慕昭把平板開啟給他看,“在說買衣服的事。
我說給師傅買兩件衣服。”
裴臨宴在她身邊坐下,“昭昭不能厚此薄彼啊。”
傅慕昭答應,把平板遞給他,“行行行,給你也買兩件,你自己選。”
裴臨宴把平板推給他,“昭昭給我選。”
傅慕昭無奈,“你能看見你怎麼不自己選?”
裴臨宴毫不掩飾心思,“我就想要昭昭給我買。”
傅慕昭妥協,“那你想要什麼款式顏色?”
裴臨宴不挑,“昭昭選的都可以。”
傅慕昭無奈答應,“行吧,等我回頭給你們看看。”
“對了,明天上午我和師父去接秦深哥,下午我不在家,你們自個照顧好自己。”
裴臨宴下意識問,“昭昭下午要出門玩?”
“不是,明天給鄭天羽生日,我和盈盈他們聚聚。”
明天就是鄭天羽生日。
傅慕昭他們早就說要給他過生日的。
慕炤年輕應著,“好。”
裴臨宴說,“明天我看看能不能把時間騰出來。”
傅慕昭看著他,“你不用跟我去,就我們幾個聚聚,你就專心工作,我和淑淑他們玩。”
傅慕昭不希望他耽誤工作。
裴臨宴垂頭,“明天我儘量早點忙完。”
傅慕昭:“你要忙完了可以過來。”
吃過飯,時間已經不早了。
三人也各自回了房間休息。
……
或許是裴臨宴在這邊住了一段時間,空中都有股淡淡的薄荷香。
都不用裴臨宴衣服了,傅慕昭有時候都能睡著。
但是,房間氣味沒什麼。
傅慕昭還是又失眠了。
在一百零三次的屬羊哄自己失敗後,傅慕昭從床上坐了起來。
拿起手機一看。
才一點。
距離天亮還早著呢。
傅慕昭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披著披肩出了房間。
客廳燈光調低了光線,不影響視物。
傅慕昭有點餓了,她起身去了冰箱給自己拿了盒草莓。
隨即,又回了客廳盤腿坐在沙發上。
慢吞吞咬著草莓,發著呆。
聞著客廳殘餘的香氣,房子空間大,哪怕裴臨宴待過,可空中香氣還是散得聞不到什麼了。
“又睡不著了?”
身邊沙發塌陷,低潤的聲音鑽進耳邊。
淺淡的薄荷香變得濃烈。
傅慕昭轉身,看見了穿著黑色睡衣的他,“你怎麼還沒休息?”
都這麼晚了,他還沒休息。
傅慕昭朝他睡得房間看起,燈光亮著,“又在加班熬夜忙工作?都說白天我可以自己去看奶奶他們了。”
他常常是白天把時間騰出來,晚上又自己熬夜加班。
不過他之前也沒少加班。
“有點工作,已經忙完了。”
裴臨宴看見她肩上要滑落的披肩,給她攏了攏。
“你天天這樣熬,對身體很不好知不知道,容易…”
傅慕昭抬眸打量他,視線朝他腰間掃過。
裴臨宴感受到她的視線,一股熟悉感撲麵而來,額角抽了抽,“放心,我的身體很好。”
四年前,她就說過他身體問題了。
眼見他懂了自己意思,傅慕昭嘴角微揚,“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男人過了二十五就不中用了,你今年都二十八了,
再過幾個月都二十九了,翻一年就三十了。
三十的男人就相當於六十了。
你還不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時間長了真的會出問題的。”
裴臨宴聽見她一係列話,隻覺得眼皮子跳了。
她一句又一句說著不行了,裴臨宴欺身靠近她,“昭昭不信要不要試試?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不信。”
他猛地靠近,傅慕昭嚇得往後倒著。
手中的草莓盤子脫手,摔在地上,草草在地上翻滾幾圈。
裴臨宴也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快速伸手撈著她。
兩人後麵都沒個靠的,一起朝沙發下摔著。
裴臨宴伸手護住了她後腦勺。
兩人一起摔在了柔軟的地毯上。
傅慕昭摔趴裴臨宴身上。
兩人的距離一下貼的很近。
傅慕昭頭抵在他脖子,唇瓣擦過他脖子。
裴臨宴身子微僵,隨即輕笑著,“昭昭想占我便宜直說啊,隨便給你占。”
傅慕昭瞬間抬起頭,伸手摸了下唇,再朝裴臨宴脖子看去,耳根子頓時紅了,她咬了咬牙,“誰……誰想占你便宜了,還不是你故意嚇我。”
裴臨宴望著身前的她,唇角笑著,“好吧,還是我做錯了,不該嚇我們昭昭。”
“你…你放開我。”
隔著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他骨骼分明的大掌,他的掌心很熱。
腰間那片麵板都彷彿燙了起來。
傅慕昭咬了咬唇,伸手推著他。
“坐好,彆摔了。”
裴臨宴把她扶著坐起來。
傅慕昭坐起身。
裴臨宴先站起來,伸手將她拉起來。
裴臨宴檢視著她情況,“沒摔到哪吧?”
“沒有。”
不說地上墊了厚實的毛毯,就說在摔下的瞬間,裴臨宴就自己給她當了肉墊。
“草莓摔了。”
傅慕昭朝地上摔滾得到處都是草莓看去。
“我來收拾,重新給你去冰箱拿。”
裴臨宴彎腰將地上草莓拾起來,拿著盤子進了廚房。
又重新給她拿了盒新草莓。
傅慕昭重新在沙發邊坐下,裴臨宴挨著她。
“又失眠了?”
他問著正事。
“嗯……”
傅慕昭咬了顆草莓。
裴臨宴無奈,“怎麼不早點聯係我,或者直接叫我?”
“我以為我能睡著,誰能知道還是睡不著。”
傅慕昭也不知道自己的病因在哪裡,明明她腦中的淤血已經散了。
卻還是失眠睡不著。
傅慕昭不明白為什麼。
“我不想打擾你。”
傅慕昭睡不著,想著他萬一休息了呢,或者在忙呢。
她現在失眠,也沒之前那麼嚴重了。
之前失眠久了會頭疼,現在不會頭疼了。
隻是要很晚才睡著。
不是很難受,傅慕昭也就不想打擾他。
裴臨宴看著她,“昭昭,我說過,任何事你都可以找我,無論我在做什麼。
你最重要。”
傅慕昭伸手牽住他手,扯著他袖子放到自己鼻尖,“裴臨宴,你是不是給我下蠱了,不然我怎麼得聞著你身上氣味的才能睡覺。”
總感覺,挨著他就是很舒服。
裴臨宴扣住她手,“我倒真的想給你下個蠱,把我們一輩子綁一起。”
傅慕昭對上他那雙認真的眼睛,她皺皺眉,“不可以,裴臨宴。”
她有時候覺得,裴臨宴有點太偏執了。
麵對她的事,他好像總是恨不得和她時時刻刻黏在一起。
這不太像他的風格。
裴臨宴麵色溫和,話卻不容商量,“昭昭想甩掉我,不可能了。”
傅慕昭也很認真,“裴臨宴,你要是那樣做了,我會討厭你。”
她不喜歡被人束縛。
她喜歡和裴臨宴待一塊,但不希望是因為那些不正規手段在一起的。
裴臨宴聽著她略沉的語氣,笑了下,“我不會那樣做,捨不得。”
真捨不得。
要不然一開始找到她的時候,他就將她不顧一切搶回家了。
傅慕昭看了他幾秒,開口,“……我想睡覺了,裴臨宴。”
裴臨宴上伸手取走她手中的盤子,往後靠坐坐在沙發上,雙腿並著。
他攬著她肩往下躺著。
傅慕昭枕在了他腿上。
裴臨宴拿起沙發上的薄毯給她蓋好,眸光溫柔,“睡吧,睡著了我抱你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