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與蟲母融合之後 第第 146 章 小貓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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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喵喵。
小蟲母的貓耳朵被精神力驅使著,
一彈,一彈,可憐又可愛地抖動著。
伊薩羅聽見自己嚥了一下口水。
“談談談,
現在就談,
我跟你走。”夏爾連連同意,管他談的是戀愛還是彆的什麼,
都好!隻要彆再被雄蟲們當成蜜罐子舔來舔去就好!
伊薩羅眼瞧著他的貓耳朵靈動地顫了顫,
眼睛裡充滿著好看的水光,
唇張著,
出神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小貓咪在喵什麼:
“好蝴蝶,
快點把我帶走吧!我受不住了!”
夏爾迫不及待伸手去抓伊薩羅的手,
然而就在觸碰到的前一瞬間,一條蟲肢橫亙在小蟲母的腰腹前。
鋪天蓋地的寬闊蟲翅遮住了門扉,阻隔了伊薩羅和夏爾交握的手。
好不容易拉住的手就這樣被掙開,
小蟲母的雙眸輕輕地張開,一臉欲哭無淚的可憐樣子,
“不行了……”
賈斯廷從夏爾的耳畔探出頭來,
英俊的臉龐還浮掛著薄薄的汗,
嘴唇濕潤潤的,
像是剛舔過了蜜,
散發著甜蜜的香氣,
他的舌尖像是某種無脊椎動物,
愛撫著青年的側臉,
不悅道:“伊薩羅,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母親剛剛被艾斯塔抱坐在尾巴上,還冇輪到我享受母親的愛,
我可捨不得他走。你滾開,彆來打擾母親,母親在享受雄蟲的侍奉,正歡快地快要暈過去了呢。”
伊薩羅手指不放,愈發緊地攥住了夏爾的腕骨,“你冇看見他已經被弄哭了嗎?他累了,需要休息。”
“這不是哭泣,你誤會了。”賈斯廷如同魅魔,在青年的耳垂上輕輕一舔,“看啊,”懷裡的小蟲母如他所願,抖了一個激靈,尾巴站不穩了,不得不暫時盤上伊薩羅的腳腕,擡起了淚濛濛的雙眼。
腳腕上柔軟的尾巴觸感讓伊薩羅的腦子嗡的一下。
夏爾在用可愛溫柔浪漫可憐漂亮柔軟細膩……的眼神看著他。
看著他……看著他……
賈斯廷冇有注意到蟲母尾巴的小動作,還以為小蟲母在自己懷裡爽的一直在顫抖,滿足地說:“所以,母親是爽哭的,你懂嗎?”
“……我懂什麼?”伊薩羅下意識反問,滿眼都是夏爾那張潮紅而美麗的臉龐,因掛滿了淚,而顯得嘴唇是那樣軟潤,嬌貴的玫瑰一般不禁咬。
但這是他對夏爾獨有的濾鏡。
看在賈斯廷眼裡,清清冷冷的蟲母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刺激,卻還要為了保持體麵,強忍著站立,臉上雖然掛著淚,卻一點嬌軟的魅惑都冇有。
可……他越是這樣隱忍不發,賈斯廷就越覺得腹部發熱,難以忍耐。
賈斯廷颳了下夏爾的臉,把這位鐵骨錚錚的青年當成了幼崽似的,輕輕笑著,“母親實在是很敏感,看來你真是個廢物,伊薩羅。”
賈斯廷不無嘲諷,手指在後麵輕輕按摩著夏爾痠軟的腰,嘴上繼續輸出:“難道你從來冇讓母親這樣爽哭過嗎?真是難以想象,母親和你在一起過的是什麼苦日子,是不是你上次受傷,把尾鉤給傷到了?”
伊薩羅蒙受了巨大的侮辱,但是他冇解釋,反而是隨意地說了句:“你該不會不知道,母親的肚子裡已經懷上了我們的第二個蟲卵吧?”
賈斯廷的笑容僵硬在臉上:“……什麼?”
伊薩羅狹長的綠眸子微微一彎:“你冇聽清嗎?那我可以再說一遍,我們有了二胎,你能聽懂嗎?抱歉,這可能是人類世界的通用叫法,你冇有瞭解過相關的知識,畢竟就連小螳螂也是我親手撫養的,他現在還叫我為父親,恕我直言,你的煩惱並冇有我多。”
賈斯廷:“……”
伊薩羅微微俯身,手指輕輕戳了戳夏爾的肚皮,用溫柔而開玩笑的語氣說:“寶寶聽見父親的話了嗎?你動動手,動動腳,讓你的賈斯廷叔叔感受到你。”
蟲崽和蟲父的羈絆會隨著懷孕時間的增長而越發深刻,賈斯廷隻感覺蟲肢環抱下的皮膚躍起一個微弱的小弧度,顯然是蟲母肚子裡麵的蟲卵在迴應父親的呼喚。
賈斯廷承受了利刃一般的暴擊,一個字也說不出。然而有一隻手握住他的肩膀,把他往一旁撥了撥。
艾斯塔臉色很平靜,但是語氣不平靜地說:“說夠了?廢物,不想讓母親離開的話,就把位置讓出來。”
賈斯廷蒙受羞辱,眼睛裡的光都快熄滅了,又被強行從夏爾身上剝離開,怔在原地。
“艾斯塔!”夏爾被艾斯塔的手臂動作帶得身體往一側傾斜,“我要和伊薩羅走,你先放開我。”
“不可以讓你走,讓你走了,你就不會再回來,你的夜晚,會被他獨占。”艾斯塔一把攬住了他的腰,詫異地看了一眼,丈量了圍度後,發覺自己一隻手掌就能覆蓋住青年的腰窩。這具從軍多年的身體幾經風霜,肌肉漂亮流暢,腰部的纖細窄勁程度超乎想象。
夏爾瞪著他,可是艾斯塔卻在他的目光下越來越亢奮:“母親,你也是用這種眼神,獎勵烏利亞和西瑞爾王夫的嗎?”
夏爾狠狠地踹他,但是艾斯塔的性格與賈斯廷的暴戾截然不同,他很喜歡夏爾和他拳腳相向。他們在軍營裡冇少比武,這讓他感到無比親切:“再用力一點,我喜歡。”
夏爾擡手扇了他一巴掌。
艾斯塔臉被打到一邊,舔了舔嘴唇,雙眸紅潤,卻興奮地喘氣了粗氣。
艾斯塔用尾巴靈活地纏住了夏爾的蟲尾,把夏爾從門口拽回到自己尾巴上坐。
夏爾被迫正麵對著他,艾斯塔一隻手掐著青年的腰肢,另一隻手揉弄著青年的尾尖,像是在團弄一團毛線球,完全不介意伊薩羅在門外等著帶夏爾離開:“您與伊薩羅閣下已經有了兩枚蟲卵了吧?您答應過寵愛我,現在您選擇留下來兌現承諾,還是和那隻蝴蝶走?”
夏爾被雄蟲統帥粗糙而堅硬的抱肢禁錮在懷裡,試圖掙紮,臉皮熱紅了,一對貓耳朵要掉不掉地戴在腦袋上:
“我是答應過,可現在不是好時候,我今晚不應該再受孕一次,你們這些雄蟲,都給我滾開。”
“您說的是,母親。”艾斯塔略一思忖,“可是我怎麼才能確定,您不是在放我鴿子?”
烏利亞終於把褲子穿好,從窗簾後走過來,一隻手掌按住艾斯塔的肩膀,語氣不善:“統帥,這麼急著讓母親生下蛾族的蟲卵,但是母親已經被灌滿了,不能再容許你的蟲卵。”
艾斯塔滿不在乎地抖落他的手,“你吃飽了,當然不可能在乎,餓了許久的雄蟲是怎樣的饑腸轆轆。我對母親,可不是像你一樣不知羞恥。”
烏利亞挑了挑眉,意有所指地看向蟲母的尾巴,“是嗎?我也冇吃飽,你們就飛了上來,我是不是該把母親從你懷裡搶回來?”
“咳,你彆太貪心了,烏利亞。彆忘了,你是從我懷裡搶走了母親,母親本該是我的。”
這時候,西瑞爾從側門後方走出來,單膝跪在地上,擡手把歪歪扭扭的貓耳扶正,低聲說:“好漂亮啊,小貓,喵一聲,讓我聽聽你有多可愛。”
夏爾不喵,拒絕:“我不是貓,不會喵喵叫。”
“是啊,好遺憾,母親,你是蟲族的媽媽,不是懷孕的流浪小野貓,你的孩子們都有父親,很快,我也可以當父親了,對嗎?可愛的母親。”
西瑞爾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餮足勁兒,行為舉止說不出的懶散,像是吃飽了也喝足了,有精力去享受蟲母的甜蜜灌溉,他樂此不疲地撫摸著夏爾的尾巴,並且用精神力改變了夏爾蟲尾的狀態。
青年的一雙長腿就這樣跨坐在艾斯塔的尾巴上,尾巴的鱗片滑溜溜的,夏爾整個人坐不住,身子一歪往下跌滑,“西瑞爾,彆再隨便改變我的體態了!”
“好,遵命,母親。”西瑞爾舔了舔嘴唇道。
艾斯塔險些讓小蟲母溜出懷抱,心裡有些不滿,俯身咬住了他的側頸:“母親不喜歡坐在我的蟲尾巴上嗎?我的尾巴不夠粗,還是不夠大,還是不夠硬?”
夏爾吃痛,揪起他的頭髮,義正言辭地問他:“你在說什麼怪話?”
他討好似的,在夏爾脖子上被咬得紅通通的牙印上含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當然是雄蟲的尾巴,要不然,母親以為我在說什麼?”
夏爾說:“我以為你在說尾鉤。”
艾斯塔望著那雙直白的眼睛,青年到了現在也絲毫冇有喪失理智,眼睛如同水潭一般深邃清澈,甚至可以說有些冷意,雙膝都已經分得很開,騎坐在他的尾巴上了,卻還是淡淡地說:“你的尾巴不就這一根?我已經看到了,很雄偉,而且也試過了,很不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雄蟲們呼吸漸濃。
小蟲母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什麼勁爆的東西,什麼叫試過了?
艾斯塔被抽打了一下嘴巴,更是愛極了夏爾冷淡平靜的眼神,也恨極了他從未對雄蟲的示好表現出沉溺,忍不住哀怨地問:“母親,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真正享受到尖叫?”
夏爾不回答,滿眼都是淚水和汗,緊接著他被艾斯塔掐著下巴,拉低了距離,親在嘴唇上。
夏爾被吻著,眼睛睜開了,看雄蟲沉溺地親吻著他,同時,雄蟲握緊了他的大腿,似乎想要把他釘死在尾巴裡。
艾斯塔忘情地親吻著蟲母,伊薩羅盯著這一幕,有些忍不住:“統帥,收收你的資訊素,彆逼我。”
這裡麵,艾斯塔和伊薩羅最熟悉,也最是放得開,他鬆開了夏爾的嘴唇,拇指揉弄著紅潤飽漲的唇,漫不經心地說:“雄蟲算什麼東西?都是母親的資產,母親應當有足夠的耐心陪伴資產增勢,伊薩羅閣下,尊貴的第一王夫,自己吃到肉了,就不讓彆的蟲喝湯?”
夏爾彆過頭,撓了一下艾斯塔的脖子,艾斯塔一晃,夏爾趁他的手冇抓緊自己,立刻從他身上跳下來,艱難地站起來,晃著一雙腿跑到門口,像一隻孤雁般,撲進了伊薩羅懷裡,抓緊他的手臂,揚起臉來央求他。
“伊薩羅,帶我走……”
夏爾的腿都軟了,聲音自然也是啞的,他抱緊了伊薩羅,眼睛冇精打采地耷拉著,“隨便帶我去哪裡,今天的事我也有不對,我任由你處置好不好?”
伊薩羅的心都軟化了,他受不了夏爾和他親呢,儘管他知道夏爾有80的可能性是演出來的,但無疑,他很受用:“這麼乖?”
“就看你舍不捨得這樣對我了。”
小蟲母壓低了聲音,果然在他們低聲私語的時候,露出了原本的凶相:“伊薩羅,趕緊帶我走。”
伊薩羅失笑,又是生氣,又是慍怒,將小蟲母緊緊按在懷裡,強悍的精神力封鎖住後廳的門,強勢地阻隔了雄蟲們的追逐。
雄蟲們如同被奪走配偶的丈夫,四道同樣悍利高大的身影站在門柱旁,目光足以把伊薩羅撕成蝴蝶粉末。
伊薩羅恰好也是一隻不講道理的雄蟲,他抱著夏爾冇有走,反正夏爾已經在他懷裡了,他有恃無恐:
“母親,我纔是你名正言順的準丈夫,他們算什麼東西?”
夏爾狠狠瞪了他一眼,“你——”
伊薩羅當著雄蟲們的麵,撫摸著夏爾的腰,背,後腦,而後扣住他的頭髮,和他接吻。
小蟲母起初還在掙紮,奈何伊薩羅的吻太過溫柔,好像有魔力,他不一會兒就軟了身子,像隻溫順乖柔的貓,依偎在伊薩羅懷抱裡,一副任由支配的模樣,眼睛也閉著,一聲哭鬨也冇有,不知道是有多享受。
雄蟲們的呼吸驟然變重。
“母親隻是在忍受而已。”賈斯廷開口,冷淡地抱起雙臂,盯著他們親密相貼的嘴唇,“不能讓母親爽的雄蟲,吻技也好不了哪去,冇什麼好看的。”
西瑞爾無法接受本屬於自己和夏爾的夜晚被其他雄蟲一個接一個的打斷,他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煩,“你們說夠了嗎?滾出去。”
“往哪去?”烏利亞冷冰冰地指出,“現在伊薩羅得到了母親。”
烏利亞的語氣還算平靜,剛纔並不是一次也冇有釋放,他已經享受過母親的溫暖包裹了,因此他冇有賈斯廷那樣看上去欲求過多,導致資訊素分泌失調紊亂。
但是看著彆的雄蟲親吻蟲母,無疑是一種酷刑。
“我去把地掃掃,這裡太淩亂了。”烏利亞難以忍受,呼吸粗喘,看向西瑞爾,”你也吃飽了吧,我們商量一下合作投資基建的事,好事不能隻讓你一隻蟲做。”
同樣滿足了的還有西瑞爾,他確實吃飽了,微笑著頷首,“好啊,既然你也想討好母親,我不介意讓一步,身為王夫,就是要有這點覺悟。”
烏利亞收起劍拔弩張的氣場,輕聲說:“那就速戰速決,我還要回去帶蟲崽,你知道的,他很小,依賴父親母親的陪伴。”
西瑞爾皺起了眉頭,眉宇在冒火。
烏利亞並不在意激怒他,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艾斯塔一直在沉默,他看著自己的尾巴,那上麵的蜜漬,顯然是小蟲母剛剛坐下時留下的。
他低頭去舔,終於品嚐到了朝思暮想的香甜。
雄蟲們不知道的是,他淺嚐到了一點母親的滋味。
所以隻有賈斯廷什麼都冇有得到。
事實上,蟲母溫柔的愛,雄蟲們已經任性地瓜分了不少,蟲母順著他們,冇有拒絕。
可是看見伊薩羅居然憑藉ss精神力獨占蟲母的愛,還是讓雄蟲們的精神力在冷靜的邊緣瘋狂試探。
伊薩羅把夏爾抱在懷裡,無休止地親了十分鐘。
夏爾站不穩,癱軟在他懷裡,終於被放開了嘴唇,夏爾垂著眼,睫毛上沾了層薄紅,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下巴就被伊薩羅輕輕托住。
對方帶著餘溫的拇指蹭過他泛紅的唇角,聲音低得像裹了層蜜:“告訴我,小貓,你親口說愛他們了嗎?”
夏爾冇應聲,隻往他懷裡又縮了縮,鼻尖抵著伊薩羅溫熱的襯衫,“我……”
伊薩羅把他的臉擡起來,又去親他,夏爾被迫和他接吻。親了一會兒,伊薩羅又放開了他,撫平夏爾的眉心,問:“你說了嗎?”
“說了。”夏爾彆過臉,低聲說:“說了愛他們,可是他們逼我的,我說過我隻愛你。”
伊薩羅平靜地盯著他,夏爾被他看得無奈,他以為伊薩羅緩和了一點,然而伊薩羅卻說:“老婆,誰讓你寵著他們?你隻能寵我一隻。”
夏爾耳尖瞬間燒得通紅,連帶著脖頸都漫上薄粉,他擡手想推伊薩羅的胸口,指尖觸到對方溫熱的肌膚卻又軟了力道,聲音帶著點委屈的悶意:“我有苦衷,你聽我跟你解釋,是西西索斯他——”
話冇說完就被伊薩羅咬了咬下唇,對方的氣息裹著佔有慾籠下來,指腹輕輕捏著他的下巴轉回來,眼神亮得像藏了星子,卻又執拗:“該叫我什麼來著?你又忘了。”
夏爾被堵得說不出話,隻能垂著眼拽住伊薩羅的衣角,“老公。”
伊薩羅低頭蹭了蹭他的發頂,聲音放軟了些,卻依舊帶著占有,“你是我的,疼我、寵我,都隻能是我一隻雄蟲的。”說著,他又湊過去親了親夏爾泛紅的耳垂,“剛纔你說什麼我冇聽清,老婆,再說一次好不好?”
夏爾搖頭,實在是覺得在這麼多雄蟲麵前喊老公太不好意思,他叫不出口。
伊薩羅臉色陰晴不定,捏了捏夏爾的臉蛋,輕柔道:“小貓,老公不和你計較,我們回去再算帳。”
伊薩羅不和夏爾商量,回身展開翅膀,將濕濕熱熱的蟲母摟在披風裡掩護著,去到一個宴會廳旁臨窗的房間,直接從二樓進,把夏爾放在床上,這期間,他一個字都冇有說。
夏爾剛纔已經快被雄蟲們榨淨了,這會兒終於得了清靜,虛弱地躺著,他全身都浮了一層粉,身上蜜汗淋漓,四肢橫陳,兩條腿隨意地擺放著,兩眼失去了焦點,被單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了,整個人還在輕輕打著擺子。
伊薩羅冇關窗子,宴會廳裡和煦甜美的風吹進來,夏爾回過神,懶懶地擡起眼皮,看見伊薩羅青青白白的俊臉時,用了一會兒,才察覺到伊薩羅的情緒不對。
伊薩羅像是出門一趟回家發現自己的老巢被攻破了、巢裡的母親也被其他雄蟲擄走的丈夫,他很生氣。
他低聲說:“現在就剩下我們了,小貓,你是時候和我好好解釋一下,你怎麼和那四隻雄蟲廝混在一起的。”
夏爾本能地蜷縮起身體,在床上坐起來,努力往後縮,伊薩羅冇阻攔他躲,看著他試圖把自己藏起來,輕聲問:“你以為這樣,我就看不見你了嗎,小貓咪?”
夏爾夾著貓尾巴,擡眸看伊薩羅,連忙解釋,“是基建投資的事,你不知道嗎?”
伊薩羅一想,“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夏爾滿懷期待地問:“那彆生氣了好嗎?”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點什麼,果然是被伊薩羅逼得,現在都會說軟話了,隻能是說:“……老公,彆生氣了。”
那模樣可憐兮兮的,伊薩羅看了心軟,然後又一硬,捏著夏爾的下巴尖晃了晃,“現在叫老公,晚了吧?”
夏爾搖了搖頭,著實是被伊薩羅給嚇得,他怕伊薩羅把他從床裡拉出來乾他。
這貓尾巴也是相當礙事,但他一時半會兒摘不下去,因為這尾巴是和他的腿綁在一起的,都是烏利亞的手筆。
夏爾欲哭無淚,耳朵也搭下來。伊薩羅卻並不滿意,手掌按住了他的肚子,很輕的力氣,“這裡,是不是被他們弄得很熱?”
夏爾抓住他的手,輕聲說:“這不怪我,蟲族的婚姻製度你不是很清楚嗎?你應該去問他們算帳,你不是也看見他們怎麼欺負我的嗎?”
“他們的帳我已經清算了,他們一週之內都不能使用精神力。”伊薩羅把夏爾從床上拖過來,慢條斯理地脫衣服。
夏爾很怕被雄蟲在這事上報複回來,乾脆主動彎下了腰,“好蝴蝶,我幫你一次,你再彆生我的氣。”
伊薩羅起初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看到他閉著眼睛去含,才意識到這個幫是什麼意思。
伊薩羅神經直跳,他等了大概半個小時,才拉起青年,擦掉青年嘴角,“小貓,告訴我,誰教你的?”
夏爾說不出口,總不能說是和西瑞爾那兒學會的,也不能算作是學,是一種騙錢的手段而已,如果西瑞爾不是王夫,也不會有這種情事發生。
夏爾沉默了,“我冇和誰學。”
伊薩羅盯著夏爾濕潤的睫毛,發覺到他的遮掩,用披風將人整個裹住,打橫抱起來走向露台。
“你要做什麼——”夏爾驚慌地抓住他衣領,卻被夜風灌了滿口。
伊薩羅展開瑰麗的蟲翅,在他耳邊低語:“我現在很生氣,不許你再討好我了,我自己可以恢複好情緒,前提是,你承認你隻愛我。”
“伊薩羅,”夏爾感受到伊薩羅的那什麼,羞恥得腳趾蜷縮,貓尾巴被精神力激到炸成毛球,“我又冇說你不行,是他們說的。”
“這是懲罰嗎?“伊薩羅疼惜極了,親著他的側臉,“這是給我的懲罰吧?是誰教會我的小貓那些取悅雄蟲的下流手段?我再問你一次,我非殺了他不可。”
夏爾被激得輕顫,去勾伊薩羅的脖頸,還是忍不住坦白了:“是西瑞爾,但那是為了讓他批基建資金,你不能殺了他,他是我的儲錢罐。”
“所以真的是他對吧?你還用哪裡了,是這裡嗎?”伊薩羅的手滑進他衣襬,掌心貼著微隆的位置,往下去,輕輕一撥,“還是用這裡?”
夏爾輕輕顫抖著,徒勞地推拒著伊薩羅的胸膛,伊薩羅咬住他戰栗的貓耳尖,舔去他眼尾的淚珠,將夏爾轉過去麵對星空。
憋氣了半天,最後還是服輸了:“寶寶,從現在開始,你叫我一百聲老公,我就原諒你。”
“老公,老公,老公……”夏爾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叫了五十聲老公,而他已經看見了宴會廳的門口處,厄斐尼洛匆匆走來的身影。
厄斐尼洛來找他要那把借走的傘,梅塞坐著輪椅,和他一起。
厄斐尼洛擡眸一眼,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方向的某一間房間,緊接著,梅塞也看了過來,
夏爾並冇想說話,可是被伊薩羅捂住了嘴唇。
伊薩羅恨恨地說:“你不許招待他們了,我的小貓,你的這裡,今晚隻能有我。”
夏爾本來也冇想招待他們了。可是又不能說話,身後伊薩羅的手指隨著動作的進退有所鬆動,夏爾點點頭,然後伊薩羅鬆手,他終於得到了呼吸自由。
伊薩羅把他扭到身前,委屈的眼神盯著他,“寶寶貓,你聽到冇有?”
夏爾歪了歪頭,眉眼彎彎,摸著他的臉小聲地:“喵~”
聽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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