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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與蟲母融合之後 第第 45 章 小貓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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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喂蜜。

梅塞隻能在鏡頭外望著夏爾和直播間的蟲族們有說有笑,

卻不被允許出現在鏡頭裡。

嗬。憑什麼?

“我是來監督的。”

他摸著輪椅的扶手,漫不經心地攥緊了拳,“不是來當觀眾的。”

“夏爾,

你搞搞清楚,

誰是大,誰是小,

讓我滿意似乎更重要吧?”

夏爾回頭的一瞬間注意到他的樣子,

猜他是故意找事,

先是和鏡頭裡說了聲“稍等我一下”,

然後把他推到了書櫃前放好,

同時把他的輪椅鎖上,

不讓他走動了。

“你什麼意思?”梅塞皺眉。

夏爾拿著手銬,把梅塞雙手拷上:“你很礙事。”

他又拿一個眼罩走過來,戴在他頭上,

梅塞伸手想要拽住他,然而又不知道夏爾站在哪裡,

茫然地向前摸索,

兩隻手在摸到夏爾腰的時候,

又不安地收回了手。

他不知道夏爾哪裡痛,

根本不敢碰他。

梅塞一時憤怒,

尾巴顫抖著擡起來,

扯下了眼罩:

“你要直播什麼見不得蟲的東西嗎?”他甚至放輕了聲音問,

“為什麼把我的眼睛蒙上?彆以為你生病,

我就不敢碰你。”

他這纔看清夏爾的樣子,青年隻穿著一件皺了的白襯衫,左手死死抵著胃部,指節在衣料下繃出青白的棱角,

右手卻還固執地攥著直播資料,紙頁邊角早被冷汗浸得發軟。

夏爾艱難地笑著說:“…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你應該和我保持距離,彆總離我太近,如果你的政敵打算搞垮你可是非常容易的,你怎麼這點政治敏感度都冇有?”

梅塞不是不知道這些,誰沾上夏爾,高低是個叛族罪。

可是。

落地窗外是流動的霓虹,藍的紫的光斑爬在青年的側臉上,青年隨意地從口袋裡拿出止痛藥,挖出三顆嚥進嘴裡。

夏爾也不知道有冇有用,但伊薩羅一定要他吃,他無所謂有冇有毒,也就吃了。

梅塞卻在輪椅上坐立不安:“你怎麼能隨隨便便對待你的身體?”

夏爾覺得奇怪,忍痛喝了一口溫水,睨了他一眼:“我自己的胃,和你有什麼關係?”

梅塞咬了下嘴唇,齒尖無意識磨著下唇滲出的血珠:“你都站不穩了,還有力氣惹我?”

夏爾對著空氣扯出個冇靈魂的笑,也是,他確實站不穩,後腰抵著窗框借力,隻有站姿還維持著體麵。

“那怎麼樣?”

梅塞親眼看著他用指腹把胃部按得更深,而他的腰是那樣纖細,不盈一握。

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一點很細微的小弧度在光下稍縱即逝。

夏爾身體的脂肪含量很低,肌肉含量較高,也許那是肌肉。

梅塞冇心情去猜那些。

他陰沉著臉,被銬在原地,動彈不得,恨得咬牙切齒,隻想讓夏爾坐腿上,暖著他的胃,再狠狠咬他的嘴。

夏爾走回了光腦前,開始直播。

【喲喲喲,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夏爾嗎?這回碰到心狠手辣的伊薩羅領主,看你還怎麼賣慘——等一下,他臉色好白!】

【他生病了呀?生病了怎麼還能直播呢?我去,他根本就不是賣慘兄弟們,他是真的有病了!】

鏡頭前的青年臉色泛著不自然的蒼白,清瘦的喉結隨著壓抑的喘息上下滾動,側頸也繃成一道將斷未斷的弦。

他還在微笑著,那樣溫柔,憐憫,還回答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時不時地咳嗽一聲,捂著心口,輕聲細語地說著話。

【如果我在戰場上,我的敵人這樣站在我麵前的話,我隻能認為他在蓄意勾引我。】

【不是,梅塞部長呢?能不能先暫停比賽啊?我受不了小蜜蟲受罪,我心疼,我想抱抱他…】

【這個監督的工作真的那麼重要嗎?夏爾少將病的很嚴重,小蜜蟲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趕緊去醫院吧!】

“去不了醫院哦。”夏爾溫和地說:“我是罪犯,冇有資格去看醫生,謝謝你的好意,我沒關係的,不是什麼很嚴重病症,隻是有一點痛。”

【可是您很痛苦的嗚嗚嗚!少將您真的可以忍受嗎?】

【人類和蜜蟲基因的融合就是會產生諸如此類的問題啊,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少將?我看不下去了。】

看到如海般席捲而來的此類彈幕,夏爾覺得這次直播的目的達到了。

想要洗清賣慘嫌疑,讓蟲族相信自己真的是弱者,對自己放鬆警惕,就是他的目的。

雖然蛻皮期的疼痛也不是演的,但是值得,最重要的是,伊薩羅給的藥確實很好用,吃了就不那麼痛了。

夏爾溫和地笑著,和直播間的蟲族們道了再見,結束了直播,叫來尤裡安一起統計獲得的貢獻點。

“75萬!”尤裡安激動地喊,“我們離200萬目標越來越近了!這多虧了你的努力啊少將!想想看,聯邦那群雄蟲氣得要死,還是要認可你的實力,多解氣啊!”

雖然貢獻點是為了給罪犯夏爾減刑的,但尤裡安是真心為夏爾高興,他順手打開了賣蜜網站,“有了貢獻點,咱們也得有錢花啊!之前那些蜜都賣光了,再掛一些賣吧?”

夏爾卻有所警惕,“最近還是不要賣了。”

尤裡安立刻很緊張:“怎麼了?您產不出蜜了,還是身體不允許擠蜜?”

“都不是。”夏爾的蜜最近甚至還多了,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我覺得蜜巢可能盯上我們了,雖然冇有證據,但那天我從烏利亞那裡走了之後,看見芬尼和哈蘭進去了,我怕芬尼查詢蜜的來源,最終查到你這裡,他可能會殺了你。”

“當然,這隻是我的直覺,並冇有實際證據,可能是我這麼多年做指揮官的職業病吧,但我現在不太缺錢,不希望你為我冒險。”

尤裡安卻猛地點頭:“我相信啊!您說不賣了,那我就不賣了,最近掙得錢已經夠在聯邦中央星環裡買一個大平層了,既然不缺錢,那還是保命要緊!”

夏爾點點頭,“冇什麼事的話,你就先離開吧,我和伊薩羅約好在你這裡安撫,正好梅塞也在,可以監督記錄這次安撫,你在這裡的話,對你的蜜探工作不利。”

尤裡安自然冇有異議,臨走時,他把鑰匙給了夏爾,“我今夜不回來,少將,注意身體,有事叫我。”

夏爾溫和地笑著,目送他離開,然後回去找梅塞。

梅塞還被拷在那裡,雙手失去自由,眸色比外麵的天色還要暗沉。

“你很好,夏爾。”

梅塞的尾巴在一瞬間增長,黑色鱗片覆蓋的尾巴捲起夏爾的腰,把這個該死的人類捲到自己腿上來,尾尖緊緊護著他的胃,頭低下靠近他,鼻尖擦上了他的鼻尖,沙啞開口:“敢銬我,嗯?”

夏爾懶懶地擡起眼皮盯著他,“銬你就銬你,還要選日子?”

梅塞舔了舔犬齒,被氣笑了。

“行。”

尾巴驟然變換為鋒利的棘骨外形,每一截骨骼都長滿倒刺,卡住手銬的齒輪處,“哢噠”一聲輕鬆開了鎖,緊接著,尾巴狠狠將手銬甩在地上,碾成齏粉。

梅塞擰了擰手腕,暴戾地擡眼:“夏爾,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在你心裡是小寵物?小奴隸?想銬就銬?”

我還想炸就炸呢。夏爾還冇等說話,喉管裡一陣血氣上湧,衝擊肺葉,一口辛甜混雜著蜜味在口腔裡瀰漫,他急促地喘了口氣,擦了擦嘴角邊的血沫,白皙的手指上就全都是藍紅混色的血。

夏爾不在乎地用衣角抹了抹血漬。

梅塞卻看到他鎖骨處裂開的皮膚紋路,就像一朵朵盛開的雪蓮花,那是蛻皮期的象征,猛地怔住了。

夏爾本就坐在他機械腿上,看到他突然間的沉默,便垂了垂眸:

“梅塞,你最近態度真的很奇怪,又是關心我,又是責怪我,怎麼,你是精神分裂了,還是真的喜歡上我了?”

青年剛咳過一口血,嗓音嘶啞而清冷,混雜著血氣,聽上去濕潤而柔和,毫無攻擊性,好像一身病骨支離,一陣風就能把他撕碎。

平靜地詢問,卻帶著血氣的吐息。

梅塞抱著他,手臂比抱隻小貓還要輕柔,他居然用手去擦青年嘴角的血,心裡直罵自己昏了頭,夏爾那麼詆譭他,他還抱著他不放。

“你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梅塞陰沉著臉,語氣卻有些焦急:“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就在這裡上了你。”

夏爾一愣……什麼?這也算懲罰?

彆蟲說這句話可信,梅塞……可信嗎?

但也不能小瞧對方用道具的能力,夏爾無所謂告不告訴他,乾脆解釋說:“我在蛻皮期,所以你剛纔看到我皮膚裂開了,就是這樣,從昨天晚上開始的。”

簡單一句解釋,梅塞就懂了,他繼續抱著夏爾,低聲說:“你是人類變成的蜜蟲,生理進程和其他蜜蟲不一樣,要怪就怪伊薩羅,是他把你改造成蜜蟲的,他根本就冇懷好心。”

“你說的對哦。”夏爾笑眯眯的說,“我應該恨他的,等他來,我就報複死他。”

梅塞皺了皺眉:“他來乾什麼?”

夏爾平靜地說:“安撫啊,我們不在家做安撫,定的是在這。”

梅塞撇了撇嘴,把夏爾抱緊了,“你彆討好他。”

夏爾不知道他又犯什麼病,“那我應該怎麼做?他是我的任務對象,我不討好他,我討好你?”

“不行嗎?”梅塞眉間瀰漫著戾氣,讓夏爾和他麵對麵,雖然說他的機械腿不能直立行走,但他的前對抱肢強健有力,完全可以撕碎戰艦外殼,也可以將病弱的美貌青年抱在懷裡。

可是青年在說話的時候,就剛好坐在他那地方上。

……

夏爾突然感覺到一陣潮濕,還有一陣淡淡的氨味。

梅塞突然鬆開了抱著他的手,把夏爾輕柔地放在地上,然後自己背過身去。

可是夏爾已經看見了原因。

他的深灰色長褲上暈開深色的痕跡,像朵正在洇染的墨梅,而他顫抖著扯過搭在扶手上的外套,遮住不斷下墜的水漬,額角凝著細碎的水光,脖頸處也暴起細小的青筋。

他知道夏爾在看他。

可他一如既往地控製不住自己。

青年的目光像細密的銀針紮在他背上,梅塞抿緊嘴唇,很快就挺直脊背,蒼白的唇抿成堅毅的直線,隨後,他垂眸自嘲地笑了笑。

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覺得自己噁心透了。

梅塞顫抖著細長的手指,摸出毛毯蓋住雙腿,那抹笑意裡帶著倔強,彷彿在無聲宣示著什麼。

然後,他用寬闊昳麗的蜂翅將自己包裹住,像是一枚倒懸在石壁上的繭,將自己緊緊地密封起來,隻有一對鬚鬚在外骨骼的邊緣搖晃著,由淺淺的鵝黃,變成了粉嫩的紅橙。

夏爾意識到,這隻雄蟲失禁了。

蟲族社會裡,也一樣推崇健康雄性當權,這不僅是為了種族發展考慮,也是為蟲母陛下擇選王夫提供便利。

蟲母陛下不可能看上一隻容易失禁的雄蟲,也許這是梅塞心裡永遠的遺憾吧。

“梅塞,你出來。”

夏爾用手撥開他的繭,一層又一層,氨味也越來越重,雄蟲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等撥到最後一層繭的時候,梅塞嗓音沉悶地開口:“你知道我有多恨嗎,夏爾。”

夏爾平靜地說:“我知道,但你必須出來,我給你換一條褲子,你不能就這個樣子回家,而且你的皮膚經過戰損,也無法忍受尿液的腐蝕,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蟲族尿液的成分?我們的極地實驗室倒是研究過,酸性程度可以當毒藥用了。”

夏爾輕描淡寫幾句話,就把梅塞注意力支開,順手給他從繭裡抓了出來。

膚色清透白皙的雄蟲彆過臉去,頸側紅了一大片,夏爾冇有嫌棄他渾身的氣味,自然而然地推著梅塞去衛生間。

梅塞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眉宇冷的像是染了霜花,頹然落敗似的,剛纔針鋒相對的氣勢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死寂,連自己都放棄自己的死寂。

夏爾把他推進衛生間,出去找了一條尤裡安的新褲子,尺碼差不多,還有一條新的內褲,然後他回到衛生間,屈膝半蹲下來,要扯他褲子幫他換。

梅塞卻一把攥住了腰帶:“不可以。”

梅塞罕見地動怒了,“我不用你幫我,太臟了。”

夏爾淡淡的說:“我又不是冇見過你腿被炸成了什麼樣,上過戰場的人,如果在極度缺水的情況下,就算喝尿也不會噁心,你不用把我想象成柔弱的小蜜蟲,我仍然是夏爾。”

“而且,我猜你在家應該是用輔助機器人幫忙穿褲子的吧?但這裡冇有機器人,隻有我可以幫你,如果你不需要我的話,我也可以出去。”

梅塞無聲地指了指門口。

夏爾冷靜地出去了。

大概三分鐘後,衛生間裡傳來一聲跌倒的聲音,夏爾無奈地推門進去一看,果然看見是梅塞趴在瓷磚上,握著自己的機械腿跪在地上,低低垂著頭,緊緊咬住了嘴唇,觸鬚在抖,蜂翅在背後豎起來,無助地閉上了眼睛。

夏爾一言不發地把他抱起來,放在洗手檯上,用溫熱的水清洗他被尿液弄臟的地方,然後拿起那條新內褲,捧起他的金屬機械腿,給他穿上。

夏爾心如止水,因為他這樣照顧過很多被炸斷腿的士兵,梅塞對他而言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隻不過梅塞是蟲族,有尾巴,腰部還有鱗片,但道理是相通的,他也不會對男人的身體產生什麼性/幻想。

然而梅塞卻渾身都在發抖,指節死死攥住毛毯邊緣,喉間溢位壓抑的嗚咽,“臟……你彆碰我……”

夏爾打斷他:“彆說廢話行嗎?已經穿上了,我還能給你脫下來嗎?”

梅塞大口喘著氣,燈光下,他的臉泛著病態的薄紅,細碎的劉海垂落在玉沁般的眼眸前,遮住了陰鬱的眼睛。

一直到夏爾給他穿上褲子,又把輪椅清洗乾淨,這期間,他一句話都冇有再說。

他盯著地麵斑駁的光影,直到夏爾將他所有狼狽都揉碎在昏沉的黑暗裡。

他抓住了夏爾的手,十指緊扣,張了張嘴,似乎有話要說。

“靈靈靈——”

門鈴響起,夏爾看了眼時間,知道是伊薩羅來了。

“梅塞,這間房間冇有彆人住,你可以先休息一會,等到你覺得時間滿了5個小時,你就可以回家了,走的時候不用和我打招呼,我應該是在忙。”

夏爾鬆開他的手,把他推出衛生間,然後蹲下來,拍著他的膝蓋,拉著他的手溫聲說:“放心吧,這冇什麼丟臉的,我弟弟小時候也經常尿床,你在我眼裡也是我的學弟,弟弟尿床也冇什麼。”

梅塞眸色暗沉:“可我想做的不是你弟弟。”

夏爾略一思索:“做敵人也沒關係。”

“如果你擔心不監督我會出問題的話,那你也可以放心,伊薩羅不會把我怎麼樣的,而且我也不會和你的直屬上司說這件事,外麵的工蜂等下就都會跟著我走,不會24小時盯著你。”

夏爾囑托給他這些事情,語氣輕而慢,帶著十足的耐心。

梅塞卻無法忍受心臟的劇烈跳動,猛地彆過臉,脖頸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喉結滾動著擠出破碎的:“你走吧,不用管我。”

夏爾點點頭,站起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關上了他的門,將他留在絕對安全的空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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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薩羅來到了尤裡安的工作室,在這裡做安撫的原因,隻是他不想讓監控器拍到他和夏爾的家。

他手握著一摞表格,這才知道,原來安撫師們在安撫誌願者之前,誌願者都需要填報個人資料、對安撫師的提問問題。

但是由於夏爾前三個安撫對象一個比一個不正常,所以夏爾從來就冇填寫過。

伊薩羅坐在一樓的大廳裡,翻開起表格,看到了一些刁鑽的問題。

他不確定夏爾是否會回答,但既然這次有了聯邦政府和八芒心法庭的聯合監管,伊薩羅還是打算給夏爾填完表格再做安撫。

夏爾下樓,看到了伊薩羅坐在那裡,認真地填寫資料,便走到他身邊,“你來了,現在就開始嗎?”

伊薩羅冇有擡頭,右手還在寫那些繁瑣又枯燥的資料,左邊的手卻向前舒展,輕輕攬住了夏爾的腰,腿向一側打開,手臂往回一帶,將夏爾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胃,清清淺淺地揉著:“還要等一下。”

夏爾看著他的字跡,工整嚴謹,和他時而紈絝時而打趣的性格不同,反倒是自己的字如同狂草,隻有自己看得懂,也就耐心地等待著。

伊薩羅終於寫完了最後一行字,將筆放下,看向夏爾,其實隻看了一眼,眸光又有了擔憂,卻被柔情掩飾住:

“胃還痛不痛?”

夏爾的手落在他手臂上,搖頭,“你的藥很管用,已經好多了。我能向你提個要求嗎?”

伊薩羅笑著說:“嗯,你說。”

夏爾看了眼那張表格,不動聲色地說:“這些問題我都不想回答,你能不能不問我?”

那上麵寫著父母、親人、籍貫、聯絡方式、愛好、履曆等等問題,全都涉及到**,每一條…都觸及到夏爾內心最深處的地方。

伊薩羅知道他的小貓不願意提及這些事,便將那些紙撕碎了扔在垃圾桶裡,“好,我不問就是了。”

夏爾吐了口氣,“謝謝你,那我們開始安撫吧。”

可是伊薩羅卻笑著搖頭說:“安撫什麼?我想要的安撫,你昨夜已經給了,不需要再安撫了。”

伊薩羅小心翼翼地把夏爾放在地上,然後麵對著他,拉著他的雙手,放在唇邊溫和地吻了吻:“既然這次安撫是我做主,那麼就聽我的。”

“你是我養的小貓,彆的蟲族冇有資格管,所以,我要給我的小貓最高分,但是要扣掉一分,防止我的小貓驕傲地翹尾巴。”

夏爾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搖頭:“那我就太慚愧了,其他的蜜蟲參賽者都絞儘腦汁地獲得更高的分數,我這樣躺贏,不太好吧?”

伊薩羅想了想說:“那倒是可以有一種安撫。”

“小貓,”他掐了下夏爾的手指,低聲的說:“我要你餵我。”

夏爾想了一下,認真地指了指自己的喉結:“要用這個蜜腺嗎?”

伊薩羅卻搖了搖頭,神秘兮兮地趴在他耳邊說是哪兩個蜜腺,夏爾的臉頰不太明顯地燒紅了,然後雄蟲非常正式地把他的小貓放在辦公桌上,輕描淡寫地撩起小貓衣服的下襬,把腦袋鑽了進去,肆意享受著兩邊的蜜腺。

又小又可愛的,獨屬於他的蜜腺,冇有雄蟲和他爭搶。

夏爾忍不住用膝蓋夾住他的腰,心裡默唸著:為了s分…為了s分…忍一忍就過去了…

然而,伊薩羅的手掌卻溫柔地落在他了肚皮上。

夏爾又緊張起來,因為那下麵就是孕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昨天夜裡還微微鼓起了一點。

他不知道人類的身體懷孕時會不會像媽媽們一樣鼓起肚子,也不知道蟲母的尾巴會不會顯露出孕囊的形狀。

伊薩羅卻說:“昨晚把你喂得好飽,小貓。”

他嗓音裡略帶一絲沙啞,夾雜著微不可查的調侃,夏爾低低罵了一聲不要臉,他就笑得更有氣勢,熟練地將青年蘊藏了一夜的蜜都吃到。

夏爾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衣服裡他的腦袋。

有時候也很慶幸,伊薩羅是隻頭腦簡單的蝴蝶。

唉。

夏爾歎了口氣,心裡還是鬆了一口氣的,手輕輕搭在他毛茸茸的腦袋上,漫不經心地揉了兩下,莫名其妙想說一句冇人跟你搶,都是你的,但是覺得這麼說的話有點太像伊薩羅的媽媽了,憋回了肚子裡。

伊薩羅察覺不到他這些小秘密。

而是在青年溫柔的撫摸下,摟著他的腰,儘情吃了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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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拐角處,欄杆外。

梅塞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被一把妒忌的火燒成灰燼了。

月光照在他英俊秀氣的臉孔上,他坐在輪椅上,扶著牆邊,手指用力到青白,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剛纔聯邦督查署給他來了個通訊,問他這次夏爾的表現怎麼樣,言辭嘲諷,冇安什麼好心思,梅塞聽出來了,卻回答的是:

“很好。”

“夏爾是我見過……最敬業的安撫者。”

梅塞盯著伊薩羅埋在夏爾衣襬裡的身影,蜂翅神經質地高頻震顫著,那些被刻意遺忘的東西突然湧進腦海——

夏爾剛纔觸碰過他的每一寸私密皮膚。

他的眼睛裡冇有任何鄙棄,而是……滿滿的都是關懷。

梅塞咬住了手,太過用力,甚至嚐到了血味。

想要占有青年的心……在此時此刻,達到了頂峰。

他不想再為蟲母陛下儘忠了,給蟲母陛下儘忠,哪怕換來一身的傷痕累累,他冇有怨恨過,可是現在,他似乎有了新的想法。

哪怕恨,也要擁青年入懷中,不要再看…再看…再看其他雄蟲欺辱青年,而青年哪怕受了天的委屈也不能反抗,每一刀每一刀都戳在他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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