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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嫌與蟲母融合之後 第第 62 章 索求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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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求獎勵。

梅塞的眼罩暫時被夏爾給摘了下來,

剛好,他的通訊儀響了一下,他想看看訊息,

就被夏爾按住了通訊儀。

“把你的通訊儀給我看。”夏爾說,

“你敢嗎?”

梅塞柔和地笑了笑,擡手把眼罩戴在了鼻梁上,

“有什麼不敢的?我連蟲都是你的了,

你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夏爾便用他的指紋打開他的通訊儀,

看到了最上麵的一條新訊息:

【議會長·霍克斯(遮蔽星網社交賬號的分組,

我討厭的雄蟲):

梅塞,

這一晚上你在乾什麼?為什麼不回我的訊息?你和厄斐尼洛在不在一起?他為什麼突然宣佈要提前進行審訊?他在濫用他的職權!不過無所謂,這正合我意。

我不管你在乾什麼,立刻回辦公室,

夏爾的標準化審訊流程我已經發給你了,務必要嚴查!狠查!把他們人類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

如果他冇有事的話,

你就有事了!】

夏爾擡眉,

打開附件,

那是一個標準化審訊流程表。

將戰俘夏爾·阿洛涅的行為界定為《直接攻擊罪》《資源掠奪罪》《蓄意謀害罪》《生態破壞罪》等4大罪名體係中的重大罪名之首。按照慣例,應判處死刑。】

夏爾給梅塞唸了一遍,輕笑著說:“你們蟲族真是高智商生物,

還冇開始流程,就先把罪定好了,我實在是太慚愧了,怎麼配得上這麼嚴酷的罪行?”

梅塞看不見訊息,修長蒼白的手指摩挲著握住夏爾的手臂,“這是誰的訊息?”

夏爾說:“霍克斯的,他讓你對我,你冷血、無情、暴虐而精通戰術,夏爾,你是我見過最可怕的人類。”

他張開雙臂,似乎在問:能不能…緊緊的…抱著我?

細碎的呼吸鋪在夏爾的脖頸上,猶如狂蜂浪蝶的飛舞,暖風揉碎了氣息,落在他胸前的冰河,被蒸騰成泡沫。

他的身影緊纏著著青年的呼吸起伏,無休無止。

夏爾表現出了一如往常的平靜,他甚至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梅塞,眸光無奈,摸了摸他的頭:

“我喜歡的,並不是不停歇的殺戮,我愛和平,可世界就是這麼荒謬,和平要用鮮血來換,冇有和平,就出現了戰爭,可是一旦和平了,就又發生戰爭,這是一個輪迴,我隻是一個戰爭的機械,我的身份決定我的立場。”

“如果長官有興趣,可以和我回人類的世界看一看,我有一棟房子,乾淨整潔,門口有噴泉,屋後有花園,周圍是勤勞的鄰居,每個人都幸福的生活著,我在蟲族叨擾了很久,不能總是我打擾你,偶爾也想被你們打擾一下。”

梅塞眸中浮現嚮往,卻不得不用冷硬的語氣說:“我是蟲族,不會沉溺於人類的小恩小惠。”

他拉著夏爾的手,放在他身上,喉頭髮出幾聲意味不明的輕響,漆黑的眼罩完全遮住了他的眼睛,讓夏爾不能看到他的神情。

也許失明對梅塞來說可以減輕心理壓力,但對夏爾來說,反而成了一款“國王的眼罩”。

他看不清梅塞是在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但是梅塞顯然無比動情,也十分傷情,那樣複雜的情緒在他臉上,竟流露出脆弱的掙紮求生欲。

夏爾隻好繼續演下去:“請長官放心,我一定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收起來,不會讓您感覺到我對您有賄賂的意思,省得某些蟲為了向蟲族表忠心,連夜把我的家搬空,打著要稽覈我的名義,欺負我一個弱小的人類,這樣多不好。”

梅塞的雙唇就在這個時候吻了上來,試圖遏製住難以壓抑的心跳,但因為目不能視物,他隻能胡亂地吻在青年的臉頰上、嘴唇上、眼睫上……他的動作著急而顫抖,手忙腳亂中,不慎拉開了青年的衣襟。

他還不忘說迷惑錄音筆的話:“……你是指揮官,冇有值錢的東西,還有一條命…更值錢……”

梅塞的嘴唇親的紅了,把夏爾弄得有些狼狽,尾巴也纏住了夏爾的腿,像是一條蟒蛇,在耳鬢廝磨間,把青年緩慢地吞入腹中。

夏爾仰麵,眸光清淺,像要被吃掉了,黑髮淩亂地鋪在雪白的麵上,無力掙紮,隻能被漆黑粗壯的雄蟲尾巴一點點絞勁、拖拽……

但是夏爾很鎮定,也冇有多餘的反應,隻是臉頰生理紅。

他抓住了雄蟲的蟲尾巴,製止他的**,平靜地垂眸問:“事情一定要做這麼絕嗎?長官,你們蟲族不是一向自詡尊卑分明、社會繁榮開放的嗎?你偽造成普通的軍校生來帝國學習的時候,有人虐待你嗎?有人對你惡言相向嗎?反倒是我,到你們蟲族來,遭遇到的都是無窮無儘的折磨。”

梅塞搖了搖頭。

兩行清淚流下眼罩,掉落在梅塞的下頜角,滴答…滴答…落了下來。

“……你這個狡猾的…罪人……”

為什麼要…讓我心痛?

梅塞聲音冇有任何變化,但是夏爾知道他似乎…也許…不…是一定哭了,如果這個時候解開他的眼罩,看看他的眼睛,是不是情緒一定會受到影響?

那麼這場戲…還能演得下去嗎?

夏爾平靜地說:“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還是說,直接進行基因解析,確認我是否是另一個人偽裝的?”

“好……”梅塞輕聲說,嗓音還有一點喘,帶著淚意,“我會用口器刺破你的皮膚,在你的血肉裡提取資訊素,因為你已經變成了蜜蟲,所以很難有人能夠模仿你,就算今天晚上你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也不要抱有僥倖心理,罪人,我會對你萬分謹慎的。”

他無法找到夏爾,伸出手也不能觸碰到他,夏爾好心伸出了手,卻被他抱在輪椅上,吻住了雙唇。

口器略有些猙獰,隻好刺破夏爾的嘴唇,取一點血。

可是夏爾應該痛苦的嚎叫,否則這戲就不真了。

梅塞也無需再壓抑心底的痛苦,代替這冷心冷情的美人,發出一陣陣嗚咽的歎息。

怎麼不愛我……為何不愛我……要怎樣才能愛我呢……

你見我之前,見過彆的雄蟲……你帶著其他雄蟲的氣息走入小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是誰,在我蒙著眼睛,坐在黑巷子裡苦等你的時候,占據了你的世界?

為何你不能是我的?……你怎麼就不能隻是我的?

微紅的指尖沿著美好的輪廓一點點描摹,好像青年的身型就出現在一片漆黑的眼前。

“噓……”夏爾用微不可查的聲音說。

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梅塞的聲音被髮現有異常的話,一切就會無可挽回。

夏爾毫不留戀地起身,梅塞的雙腿驟然失去了重量,機械反饋給他不安的信號,他的身體向前探去,嘴唇輕啟,卻不能出聲,急紅了臉。

夏爾用冰在他胸口滑落,來告訴他,自己在他附近。

本意是想用冰來阻止他靠近自己,讓他自己能夠冷靜冷靜,他自己也許冇看見,他的尾鉤已經膨脹到了一個可怕的境地,和那雙俊秀而分佈青筋的手背完全貼合。

夏爾看過他全身,知道梅塞平時的尺寸,也知道他現在已經忍到了什麼程度。

梅塞比厄斐尼洛好多了,他可以懷一隻幼崽來給厄斐尼洛做局,但是不能用這種方式對待梅塞。

他們不能今晚就做。

可是梅塞對那些冰毫不在意,似乎隻要能靠近夏爾,把他凍在冰櫃裡也沒關係。

他恢複冷靜,對錄音筆說:

“身份稽覈確認完畢,夏爾的所有作戰視頻我都看過不止一次,我可以擔保,我要求領主方、議會方、法庭方、政府方、軍方,共同提交罪名確認申請,進行第二項大稽覈工作。”

他張開口,對著音孔說,“記錄者,梅塞·科裡安……於月蝕邦,23:03,星光港口,懸浮指揮艦667,089房間……”

錄音中斷,錄音筆被他丟手雷一般扔在桌上,向前一跌,身體就從輪椅上跌落下去。

夏爾眼疾手快地抱住他,手卻被他握住,於是冰塊也被他吞進口中。

融化淋漓,蜿蜒的水痕流下嘴角。

他位高權重,可是他殘疾缺憾,再不堪、再狼狽、卻也隻能被青年一個人窺見。

他的把柄,隻給青年一個人窺見。

夏爾看著他的心甘情願,取出他口中的冰,輕聲問:“第二項是什麼?”

梅塞艱難地吞嚥了一下,低聲說:“證據質證階段。你很難通過…要由工蜂先將人類戰艦殘骸、武器係統等物證進行生物化處理…在審判場重構犯罪現場的全息投影。”

“然後…由受害者陳述,接入受害者的神經感知,開啟共享係統,讓戰俘…也就是你,實時體驗被攻擊時的痛苦與恐懼。”

“最後…給你開啟反證程式,允許你通過腦波翻譯器,調用我們的大數據庫,提交你看到的被襲擊影像…我們會根據機器的能量波動數據…斷定你和受害者是否有一方說謊……等這些都做完了,你就可以請律師,為你辯護了……隻是我怕你請不到律師,所有蟲族都希望你去死……”

他的腦迴路十分清晰明瞭,夏爾一聽就聽懂了,事實上不是很難,但如果要他體會某一位受害者的驚恐記憶,那他也會把帝國士兵被蟲族殺死時的恐懼心理一併還回去。

這樣才公平。

夏爾若有所思地說,“我知道了,謝謝。”

梅塞卻抓住他的手腕,低聲說:“學長,我做的,你還滿意嗎?”

夏爾怎麼能說不滿意?“你辛苦了,演完這一齣戲,你也好好休息吧,晚安。”

“彆走。”

梅塞扯出一個很淡很淡的笑,“滿意的話,獎勵我一下吧。”

【要吃掉這個雄蟲嗎?一天晚上如果有兩次進食的話,會大補哦!如果一晚有十次進食的話,你的蟲翅和蟲尾會美到難以形容,整個蟲聖潔又溫柔,所有雄蟲都無法抵擋你的魅力哦!】

【不過他能給你的受孕率不穩誒,在0和100之間搖擺,此刻的閾值是80,正在向100飛奔!】

【做蟲母的話,子嗣越多越好,你的孕囊如果懷滿了蟲族的孩子,不僅會身體健康,還會得到蟲族和幼崽們的保護哦!要不要考慮一下,再撩撥一下,拉高他的閾值呢?】

夏爾很冷靜,甚至在這種話題的討論時,也是異常冷靜:我想我的身體已經很疲憊了,不能再接受一次受孕了。

【是哦,你還冇有完全與我的基因融合,對蜜蟲身體來說是有一點勉強。不過看上去,貌似已經很快全部融合了呢……】

[你還在哄我媽媽給我生弟弟嗎?你離我媽媽遠點,否則我出生的話,不會饒過你的!]

大蝴蝶的寶寶、小藍蝴蝶崽崽非常不開心地把想法傳遞給媽媽:[媽媽,你放心,我不會讓它為難你,就算我和它一起死,我也不會讓它傷害媽媽。]

夏爾下意識摸了摸肚子:你是…小藍嗎?

[這是媽媽給我起的新名字嗎?好哦,崽崽喜歡小藍這個名字!從今天開始,崽崽就是小藍。]

小白的聲音弱弱響起:[媽媽,我呢……我也想有自己的名字……]

夏爾聽到這道聲音,知道是小白蟻了,下意識想:你不是小白嗎?

他甚至都冇意識到自己在給不喜歡的幼崽起名字,像個真正的媽媽一樣。

[誒?小、小白嗎?好聽……小白喜歡,媽媽好,好媽媽,小白也喜歡…喜歡媽媽。]

夏爾有些怔然。

兩個幼崽在肚子裡交流,活生生的…軟乎乎的…脆生生的嗓音…也許,還會有毛茸茸的蟲崽崽形態……

是活著的,兩條小生命啊……

會甜甜地叫媽媽…會霸氣地保護他……雖然很幼稚,但是一片真心……

夏爾咬了咬嘴唇,閉上眼睛,腦袋空前地亂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要打掉,一定要打掉……

夏爾睜開眼睛,剛纔那一瞬間的動容彷彿冇有存在過。

在梅塞看不見的前方,夏爾看著鏡子裡的雄蟲,狠了狠心,也是為了能讓梅塞心裡平衡一點,他說:“你要獎勵,我可以給你,因為今晚你實實在在地幫助了我,謝謝你,梅塞學弟。”

“你就保持著戴眼罩的狀態,不論你做什麼,我都允許你,這是我給你的獎勵,今晚僅此一次。”

梅塞坐在地上,機械下肢交疊在一起,在褲管下顯得空空蕩蕩。

梅塞不能自主站立,如果他還在輪椅上的話,倒是可以通過機甲插片短暫站立片刻。

但是夏爾從來冇見他站起來過,所以猜測,如果不是必要情況下,他應該死活不肯站起來的。

“……”

夏爾的金屬搭扣發出被解釦的清脆聲響,在那之後,梅塞張開了口。



夏爾抓住了梅塞的頭髮,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眼罩。

眼罩之下,一定是一雙極其動情的眼眸。

雄蟲們都非常懂得如何讓蟲母感到愉悅,梅塞也不例外。

當然都是理論課範圍,他們誰也冇有接觸過真正的蟲母,蟲母的王夫們都殉葬了,蟲族就冇有蟲母死後還能活著的王夫,所以一切學識來源於神官編寫的九年義務製教材。

對梅塞來說,他會把夏爾當成蟲母伺候,儘心儘力,無所謂勞累。

自己的體驗……可以放在最後,也可以冇有感官體驗,隻有精神體驗,也夠他一晚上都亢奮到睡不著覺了。

夏爾很慶幸梅塞看不見自己的臉,因為鏡子裡的自己,並冇有太大變化,似乎並冇有情動。

夏爾突然很想知道此刻梅塞的表情是什麼樣的,擡手摘掉了他的眼罩。

不出所料,他的複眼豎成一條線,一片春情。

梅塞就這樣和夏爾對視,繼續細緻周到地服務著。



十分鐘後。

鏡子裡的梅塞還在喘著氣,剛纔一直無法呼吸順暢,這會終於重新獲得了呼吸氧氣的自由。

可是他一臉滿足又甘願,濕潤的眸子流露著強烈的情感,“學長的,很好…好吃。”

然後,他從後背緊緊地抱著夏爾的腰,似乎是貪戀這份溫暖,所以不捨得放手,“謝謝,我喜歡這個獎勵…讓我感覺到你是鮮活的,你是願意的…我做的還不錯吧?”

餘韻之中,夏爾險些站不穩,麵容尚能保持理智,可是耳邊早已是一片嗡鳴。

卻有一道聲音闖進一片白光與霧障,使他的眸底更加模糊:

“……我知道今夜這一切都是利用,我也知道你想要逃走。”

“但是學長,我不在乎,隻要你能快樂,我就不問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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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薩羅在塔諾副官那裡得知,夏爾根本就冇有加班,而且下午統帥就放了他的假,不知道是不是提前得知了第二天要開啟正式審判流程的緣故。

我的小貓在騙我。

伊薩羅想,貓貓又長能耐了,應該被抓回家,狠狠蹂/躪。

“艾斯塔呢?”

伊薩羅在軍營門口,態度冷酷:“告訴他,我要見他。”

塔諾對領主們尤其是蝶族的領主非常忌憚,立刻去傳信,艾斯塔正在指揮室裡,不得不從憤怒裡抽身,來見蝶族領主。

“伊薩羅閣下,你有事?”

他語氣不善,伊薩羅也冇多平和:“夏爾少將在哪?”

艾斯塔心裡一陣煩躁:“去了龐貝島,見審判長。這會兒應該結束了會麵,在回家的路上。”

如果是厄斐尼洛,那伊薩羅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

西瑞爾領地裡的黑市一直關閉著,圖蒙協會幫助西瑞爾尋找毒/品根源,協會的會長厄斐尼洛一直恨小貓,這次找小貓,應該也是想告訴小貓這件事,再讓小貓著急傷心,趁機威脅小貓。

也隻有這個原因,才讓小貓寧可騙自己也要去見厄斐尼洛,然後一不小心惹怒了審判長,觸發了審判流程。

不可以,誰都不可以欺負他的小貓。

伊薩羅麵無表情地召喚了蝴蝶,天藍色籠罩了軍營,所有的軍蟲立刻原地蹲下,這些蝴蝶翅麵上有毒粉,他們躲都來不及。

“去找他。”

“不惜一切代價,出問題,算我的。”

蝴蝶們沖天而起,流星一般砸去,卻在半途遇見了梅塞的指揮艦,迫使這艘艦降落在軍營。

夏爾跳下懸浮梯,像是迫不及待想離開了似的,腳底卻有些虛浮,畢竟,此時已經是淩晨1:45。

夜風一吹,他眼睛一冰,逼出兩滴淚水。

跌倒時,他還下意識扶住了小腹,瞄準了摔倒位置。

然而下一刻,似有流星閃過,他放鬆了身體墜落,落入伊薩羅的蝶翅中。

“伊薩羅…”

夏爾隻說了三個字,就陷入了沉睡。

伊薩羅抱著他,像抱一隻在懷裡蜷成一團的小貓,頓時什麼都顧不得了。

小貓一定被厄斐尼洛欺負的夠嗆,看見他時,黑眸登時濕潤了一刹。

小貓肯定是哭了。

像是在外麵受到了委屈,流浪了很久,終於回到家裡,躺在主人懷裡,一邊哭一邊喵喵叫,連鬚鬚都在顫抖。

嗯,雖然,他的小貓確實被欺負的夠嗆。

被人家哄著上了床,還懷了人家的幼崽。

梅塞坐著輪椅在夏爾後麵走出來,看見伊薩羅和艾斯塔,冷淡地說:“伊薩羅閣下,為何攔我的艦?”

“攔的不是你,是夏爾少將。”

伊薩羅聲音放輕了,打橫抱起小貓,“他怎麼會遇見你?給我一個解釋。”

伊薩羅把小貓開了一些的領口合上,蝶翅抵禦著夜寒,“一晚上看不見他,我很生氣,解釋不清楚的話,後果很嚴重。”

梅塞和艾斯塔停在原地。

他們本該走過去看看夏爾的情況,但是夏爾的監管蟲、伊薩羅領主的一句話把他們撂在這。

法律上來說,他們無法繞過監管蟲,私自和人類戰俘見麵。

他們已經在違規,不能再違規了。

全蟲族都知道夏爾少將進入審判程式裡,今夜,整個蟲族無眠。

以至於烏利亞和黃金蜂來的時候,隻看見了夏爾蝶翅後的一雙小腿。

烏利亞來看夏爾,可他不喜歡和領主打交道,來的路上看見了賈斯廷,他就已經被激起了情緒,現在又見到了伊薩羅。

高等種們幾乎從不會麵,除了弟弟黃金蜂,伊薩羅是他最不想遭遇的敵手。

黃金蜂聞到了夏爾殘留的蜜味,感覺神經受力一般紊亂,他隨便找了一根圍欄靠著,麵上平常,鼻腔卻灌滿了蜜味,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臨時發瘋。

各懷心事的雄蟲們站在台階下,誰也不說話。

隻有伊薩羅抱著小貓走進軍營的招待所,腳步沉穩:“夜深了,你們來得倒是及時。”

“我知道你們都是來見他的,可惜今晚不行,他要睡覺。”

他的眉眼端莊溫柔,眸色卻暗沉危險:

“我送他進去,等我回來,再一一料理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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